[系统]修仙界第一丑男完本[仙侠耽美]—— by:僧话
僧话  发于:2017年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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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掌门点头应了声,然后这武器宗的门就自动打开了,他走了进去。
苏出尘也跟着进去,然而,紧接着,他便张大了嘴巴,一副无比呆愣的模样。倒不是因为这武器库里的各种武器,而是他竟然在这武器库里见到了他师娘,他师娘此刻就躺在一冰床上,而且这冰床还摆在正中央。
苏出尘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师父这是故意的?故意把他带到这儿来的?他师父这么做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苏出尘在想,他现在装|死还来得及吗?早知他师父如此丧心病狂,他就不该多管闲事的,这下好了。
这么一副诡异的场景,苏出尘生无可恋地想着,也不知道他师父是把他师娘给怎么了,他还有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
苏出尘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两步,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多想,然后他手随便指了一样,跟他师父道:“我已经挑好了,就这个吧。”
但愿他师父能看在他如此卖力装|死的份上放他一马。
苏出尘这边忐忑不安着,那边萧掌门却是惊讶挑眉道:“你挑的这个是灵器,给也你用不了,到那边挑吧。”
这句话说完之后,萧掌门指了一处区域,好巧不巧,就在那冰床旁边。
苏出尘随着他师父手指的方向瞅过去,然后就又看到了那冰床,以及那冰床上躺着的他师娘。他的心一颤,连忙移开目光,对着他师父道:“我刚修炼不久,对这些也不是很了解,还请师父能为挑一把武器。”
战战兢兢得把话说完后,苏出尘抬眼看了他师父一下,正巧对上了对方那颇有深意的目光,他的心顿时又是一颤。
他师父明明就是故意的,他再继续装|死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这里,苏出尘呼出一口气,鼓起勇气对着他师父道:“师父,那冰床上躺着的是师娘吗?”
萧掌门点头,道:“是你师娘。”
苏出尘又问:“为何师娘会在武器库?”
萧掌门回:“为师干的。”
苏出尘:“……”
果然如此。
“师娘无碍吧?”苏出尘问。
“无碍。”
听到这两个字时,苏出尘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他脑补的那般。他望向他师父,他师父也正看着他,两人都没说话。
苏出尘犹豫一番后,到底还是问了出来:“师父是故意带我来武器库?故意让我看见的?”
这次,萧掌门没回答苏出尘的问题,只是走到自己方才手指的那处,取下一支白玉笛,就着苏出尘方才的话题道:“这七杀笛不错,有七种杀招,够你自保了。”
换副场景,他一定会很激动,很兴奋,向他师父跪下道谢,但此刻,苏出尘的心思全不在他这宝器上面,他在心里揣测着他师父此做法的用意。
将他带到这里,故意让他看见,外面还有那么一群闭月羞花的人在闹着。
“苏持。”这个时候,他师父又叫了他一声。
苏出尘朝他师父看过去,应了一声,然后走到他师父跟前,接过那七杀笛,道:“师父,闭月羞花的那群修士还在你屋子外面闹着,若是他们见不到师娘,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也知师父这样做是为师娘打算,只是众口铄金,别人怕是不能理解师父的一番好意。”
“那依你之见,为师该如何?”萧掌门瞧了苏出尘一眼,问道。
有戏!看来他是猜对了!
苏出尘顿时轻松不少,继续道:“不如就让师娘随他们去救那姜非争吧,魔道修士在我正道之地兴风作浪,何不联合其他宗门助师娘一起打上东域,收回闭月羞花。”
第四十九章
玄净带着左书儿去了玄乘的屋前,喊了一声,却没有人应。
玄净嘴里道:“师兄定是又去那戒律室了。”
一旁的左书儿听了好奇问道:“什么是戒律室?”
玄净转过身回道:“戒律室是我寺用来给那些犯了严重过错的弟子悔过思错用的。”
“你那师兄犯错了?”左书儿问。
说起这个玄净就气,对着左书儿没好气道:“还不都是苏持干的好事!我师兄是招他惹他了?他要这样对待我师兄!”
清楚事情来历经过的左书儿在听到玄净这句话后,随即就笑了,道:“我阿持师兄不是故意的,他有难言之隐。”
玄净嘟嚷道:“能有什么难言之隐?无非就是喜欢我师兄呗!可他喜欢我师兄不就更应该要为我师兄着想吗?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来呢!”
左书儿:“……”
左书儿此刻在憋笑,她好想摸摸对方那光溜溜圆溜溜的小脑袋,然后告诉对方,她阿持师兄才不是喜欢那和尚。
两人走了一段路后,左书儿突然问玄净道:“你师兄长得如何?”
玄净立即挺直了腰背,与有荣焉道:“我觉得在我寺,除了我师父就属我师兄最厉害了,我师兄这般厉害能不好看吗?”
左书儿听了点点头,方才那句话倒是她多问了,西灵寺玄乘大师的名号她也是有所耳闻的,修为这样高的一个人,即使是个和尚也是十分貌美的。
左书儿满意了,更加坚定了自己心里面的打算。
玄净又道:“你和那苏持真不愧是一个宗门里出来的,他那次来这儿时,也问过我师兄长得好不好看——”
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玄净突然睁大眼睛望着左书儿,嘴里喃喃道:“那次苏持问了这话后做出了那样的事,这次你又问了这话,该不会也是想要?”
左书儿:“……”
左书儿道:“小和尚,你想多了,我虽然喜欢貌美之人,但对没有头发的和尚却是不感兴趣的。”
小和尚玄净闻言松了一口气。
两人说话的这会功夫,终于是走到了戒律室。
戒律室的门大敞着,玄净见此一愣,难不成他师兄不在里面?他正要进去瞧时,却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他师叔。
玄净有些吃痛地捂着额头,往后退了两步,问道:“师叔,你怎么在这儿?”
胖和尚没回答玄净的问题,只是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小师侄啊!你帮我好好看着你师兄!我去找老混蛋!”
听到“老混蛋”这三个字,玄净眉毛一跳,连忙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他师叔口里的这“老混蛋”不是旁的人,正是他师父,也就是西灵寺的方丈。
玄净想不明白,他师叔行事这般放浪不羁,平日里也口无遮拦,一点也不像个和尚,他师父怎么也不管管他师叔,就由着对方这样胡来。
一旁的左书儿见玄净这副傻愣愣的模样,着急道:“你别再愣着了,赶快进去呀,与你师兄说说,就说我想见他。”
“好吧好吧。”玄净认命地叹了口气,往里面走去。
见他师兄正在里面念经,玄净又想起来方才他师叔的话,一时间有点好奇,为什么要看着他师兄?难不成他师兄还会跑不成?
于是玄净便问道:“师兄,我方才在门前见到师叔,他怎么会在这儿?还说要去找师父?”
听了此言,玄乘动作一顿,睁开眼,问玄净道:“师叔去找师父了?”
玄净点点头,道:“是啊,师兄,你说师叔去找师父干什么?而且他还让我看着你。”
玄乘心里已有了答案,不过他也没与玄净说,只是问道:“无事,你来所为何事?”
玄净这才想起来左书儿的事,连忙对着他师兄道:“沉鱼落雁的一位姑娘想见你,她是苏持的师妹。”
听到“苏持”二字,玄乘一愣,随后道:“让她进来吧。”话罢,又对着玄净道,“你出去。”
玄净:“……”哼!出去就出去!
另一边,胖和尚风风火火地去找方丈了,到了方丈的屋子后,他也没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这般行径,也只有一人敢如此,方丈不需抬眼,也知道此人是谁,他道一声:“师弟。”
胖和尚找了一处坐下,对着方丈道:“玄乘师侄说他与人有了肌肤之亲,可我瞧他精元未泄,总在戒律室呆着也不是个事。”
方丈瞧了胖和尚一眼,那一眼仿佛是直击心底。
胖和尚一愣,随即就笑了,嘴里道:“师兄可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这全是为玄乘师侄着想啊。”嘴里说着这话,脸上却是一副“还是师兄懂我”的神情。
方丈看着这样的师弟,无比头疼。他叹了一口气,问道:“那师弟你觉得该如何呢?”
胖和尚对着方丈笑道:“当年师兄与我说,想‘出世’需得先‘入世’,师弟我觉得,这道理玄乘师侄也是同样适用的。”
方丈听了后站起来,怒道:“我就两个徒弟!平日你怂恿着玄净做些违戒的事我也不曾与你多说什么,这次你要来毁我第二个徒弟!”
胖和尚笑了,道:“师兄此话怎讲?那道理不是师兄与我说的吗?我当时可是奉若真理。何来毁不毁一说,还是师兄也觉得当年的事是自己做错了?”
方丈顿时哑口无言。过了会儿,他颓然道:“我欠你的,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
第五十章
左书儿问了玄乘一些事,对方像是回答她的问题了,又像是没回答。总而言之,就是那和尚说的话她一句都没听懂。
本来她还想让那和尚跟她说明白一点的,不想人家却是两眼一闭,双手合十,不再理她了。
左书儿:“……”
左书儿只能铩羽而归了。
这么长的一段路途也算是十分辛苦了,可偏偏这辛苦了还没有什么回报。
回来的一路上,左书儿心里都憋着一口气,一到了沉鱼落雁,她首先就去找苏出尘了。
苏出尘此时也恰巧呆在自己的屋子里,见了左书儿颇为惊讶地问道:“好些天没看见你了,这么些天,你都去哪儿了?”
说起这个,左书儿就生气,她对着苏出尘道:“那个和尚简直是气死我了!”
苏出尘则是完全摸不着头脑,问道:“什么和尚?你去哪儿了?”
左书儿没有任何隐瞒地回道:“我去西灵寺了。”
苏出尘:“……”
苏出尘皱眉,一脸的无奈,他叹了口气,问左书儿:“你去西灵寺干什么?”
左书儿理所当然道:“找玄乘呀。”
“找他干什么?”苏出尘又问。
左书儿道:“我觉得先前在沉鱼落雁那一胖一小两和尚说话有假,就决定亲自去西灵寺问玄乘本人了。”
苏出尘眼角一抽,抚额:“好吧,你都问他些什么了?”
左书儿好像也觉得此举有些不妥,瞧了苏出尘一眼,慢吞吞道:“我其实也没问什么,就问了他是不是想要你对他负责。”
嗯……虽然是问了一堆的问题,但中心思想是这个。
苏出尘:“……”好吧,他其实也挺好奇的。
苏出尘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扭扭捏捏地问左书儿道:“那对方怎么回的?”
“我没听懂。”左书儿诚实道。
苏出尘:“……”他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那他原话呢?”苏出尘问。
左书儿想了一会儿回道:“他跟我说‘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阿持师兄,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苏出尘摇摇头:“不懂。”
左书儿听了后立即笑道:“原来阿持师兄你也不懂啊!”
苏出尘:“……”他师妹简直是太不会说话了!他要赶紧赶她走!
苏出尘道:“师妹,师叔前两天还问我这些天有没有见过你,如今你既然回来了,就赶快回去与他说一声吧。”
左书儿听了苏出尘这话后,脸上的笑容一僵:“我爹真的问起我了?”
苏出尘闭嘴点头。
左书儿:“……”
左书儿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了,连忙狂奔出去。狂奔到一半,她又放慢了脚步,心里想着,反正她已经出去这么多天了,现在也不急在这一时。
于是左书儿便也就放松下来地和路上碰到的师姐师兄们打招呼。
一个和左书儿一样十分喜欢八卦的师姐见了左书儿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立马奔过来跟左书儿道:“师妹,你不知道你不在沉鱼落雁的这几天,可发生大事了!”
左书儿的眼睛顿时也是一亮,饶有兴趣地问道:“发生什么大事了?师姐你快与我说说!”
这位师姐神神秘秘道:“闭月羞花的掌门,也就是咱们掌门的道侣失踪了,据说这失踪还与咱们掌门有关。”
左书儿知道她这位师姐说话喜欢话留一半,连忙问道:“然后呢?”
“然后闭月羞花的那群人就逼着咱们掌门交人。”
左书儿听了道:“他们好大胆!”
这位师姐嗤笑一声道:“可不是嘛!”
“再然后呢?”左书儿问。
这位师姐继续道:“然后苏持就出现了,与他那仆从,不知道从哪里寻了个担架,就这样抬着闭月羞花的掌门出现在那群人面前。”
“啊?”左书儿惊呼一声,皱眉道,“怎么是阿持师兄呢?”
这位师姐道:“是苏持就证明这事真是掌门干的呗!要我说咱们掌门还真是委屈,明明是为了自家道侣着想,却被闭月羞花的那群人这般闹,当真是面子里子全没有了!”
左书儿听了后附和地点点头:“这倒也是。”可是怎么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呢?
左书儿想了会儿也没想出个什么来,便也就暂时把这事抛在一边不管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接下来她爹爹盘问她的事。
左书儿还真不敢把她去西灵寺这事告诉她爹,告诉了,她爹定是要禁她足的,可是不坦白又能如何呢?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坦白从宽。
左书儿走向她爹的屋子,门虚掩着,她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却听到她爹好像在与人交谈。既然她爹正有事,那她就等会儿再过来吧。
于是左书儿便转身往回走,却在迈步的那一瞬间听到了“苏持”这两个字。她停了脚步,下意识地偷听起两人的谈话。
蹲了会儿墙角,左书儿也知道了里面屋子里与她爹交谈的是闭月羞花的人,那人的声音她倒好像是听过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个人。
当然,这个不太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居然怂恿她爹去争沉鱼落雁的掌门之位!
沉鱼落雁的掌门之位是百年一换,可萧掌门却已经是当了几百年的掌门了,此人现在跟她爹说这样的话,其心可诛!
而且那人似乎还想拿她阿持师兄的脸来做文章!说什么曾经打听过,脸出了问题,魔道什么的!
左书儿听得是紧握拳!再紧握拳!再紧握拳!
等她爹在里面开始推辞的时候,左书儿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听下去了,否则大概会被撞个正着,于是她便小心翼翼地回去了。值得庆幸的是,她先前去西灵寺时随着带着敛神息气之物,这次回沉鱼落雁了,也没来得及摘下来,她爹和闭月羞花那人倒是没发现门外偷听的她。
左书儿知道她爹对掌门之位不感兴趣,可闭月羞花那人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她阿持师兄还是危险。
回到自己屋里的左书儿守着这个秘密,又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办法来,急得连连叹气,惹得她身旁的侍女见了笑道:“小姐,可别皱眉叹气了,您现在这模样就跟那终日苦大仇深的和尚似的。”
左书儿:“……”
和尚?左书儿突然灵光一闪,她阿持师兄这麻烦,只要脸恢复了,一切不就都迎刃而解了吗?而且,她还想起,先前在西灵寺的时候,她无意中听那方丈说,要那玄乘和那胖和尚,再带上一群和尚来他们沉鱼落雁,然后和国色天香的修士,几大宗门联合,打上东域。
左书儿琢磨着,这是个机会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她路上行程慢,算算时间,西灵寺的那群和尚也该到了。
左书儿琢磨得果真不假,就在她回到沉鱼落雁的第二天,西灵寺的那群和尚也到了。
像安排人这种琐事杂事一直是左云道人在做的,除了前些时候,左云道人在闭月羞花负了伤,可现如今,左云道人的伤也好了,这种事自是又归左云道人安排。
左书儿跟她爹好说歹说,讨了这活。把其他和尚的屋子都安排得好好的,就唯独一个玄乘。
左书儿想给玄乘和她阿持师兄下药,玄乘的屋子自然不能和这群和尚安排在一起,而是得要是一个单独的,周围没有任何人的,晚上周围听不出任何动静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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