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己又吻了吻他的嘴唇,说:“等一下更大。”
李谕也伸手摸了摸,令狐己抓住他的手。两人贴在一起,都为彼此揉搓着。李谕从前哪为别人做过这事,他都是只顾自己爽的,对令狐己一下重一下胡乱揉捏没个轻重。令狐己咬牙忍着,只是抚弄着李谕的阴茎,李谕早就被他弄得十分舒爽,最激动时他又轻轻刮了刮顶端的小眼,李谕终于射了出来。
李谕一射完,只觉得又畅快又惆怅。他看着令狐己不紧不慢拿纸巾擦了擦手,心想,这就算伺候完了?这不可能就算完了。
他拉住令狐己:“去房间。”
令狐己求之不得,他脱了只剩一件白衬衫,一把抱起李谕,就把他抱去了卧室。
李谕觉得哪里不对,但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令狐己已经将他放在了床上。他指了指床头柜:“东西在里面。”
令狐己心领神会,立刻拿出安全套,他一边撕开包装一边低声说:“王爷,我来伺候你穿上。”
李谕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的,伸手拨弄着令狐己的头发,哼哼着说:“伺候好了有赏。”
两人又拥在一起吻了起来。李谕以前从没有抱过像令狐己这样胸膛宽阔的,但今天一试,虽然与以往截然不同,但手感还不错,结实又安心。被他搂着也很舒服。他恶作剧的拧了一下令狐己的乳头,令狐己闷哼一声,轻轻咬了咬他的脖子。
令狐己顺着李谕的颈吻下去,一直吻到小腹下面,李谕那里又挺了起来。令狐己为他带上套子,然后用舌头舔了上去。
李谕浑身一个哆嗦。令狐己按住他:“张开腿。”
李谕不由自主就两腿打开,他并不是没有被人伺候过口活,但令狐己好像就是不一样。令狐己含住李谕的东西,整个温暖的口腔包含着,用舌头轻轻舔舐。然后他放开李谕的东西,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说:“舒服吗?”
李谕已经近乎呜咽:“我还要……继续……”
令狐己不待他要求更多,又俯身下去,继续卖力伺候。李谕还不停地挺腰递送,令狐己一只手抚摸着他光滑柔韧的腰,一只手捏着他的臀,只觉得自己下半身也要炸了。
李谕前面爽着,令狐己已经开始探向李谕后面的穴口了。
李谕脑子里一片模糊,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戳他,他喃喃说:“什么东西……”
令狐己哄他:“宝贝,等一下让你更爽。爽飞了,爽上天去,我保证……”他已经润滑了穴口,探进去一根手指了。
李谕这时候已经软得跟煮过的面条一样了,人躺在床上,身体和飘起来一样,令狐己确实是个高手,不论是嘴还是手,触摸的每一处都是刺激。
等李谕意识到令狐己要把什么放进自己身体的时候,他后悔也来不及了,令狐己侧躺在他身畔,一手握着她的前端,已经快要射了,后面也是湿哒哒的,他不明白自己后面为什么也会有反应,令狐己还一直吻着他的发鬓和耳垂,酥麻酥麻的,低声说:“宝贝,想不想舒服?我现在就想领赏……”
他点头又摇头。
令狐己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又问了一遍:“我进去了?”
李谕前面后面都等不及了,他又抬手想给令狐己一个巴掌,都到这时候了,还屁话什么。他认栽了,现在他就想要个痛快。
“快点!”他喘息着说,“让我出来……”
令狐己这才慢慢挤了进去,两个人一起动了起来。李谕只觉得身后的令狐己的胸膛起伏完全在带着他动上上下下。他几乎忘记了是怎么呼吸的,自己似乎是叫了出来。令狐己的声音也变得奇怪。两人的喘息都越来越急促。令狐己紧紧搂着李谕,射出来的时候李谕似乎晕了那么一会儿。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令狐己也终于平静了下来。
两个都射了很多,床上一片凌乱的痕迹。令狐己去扔掉了两个人的套子,回来躺在床上抱着李谕。
李谕累坏了。他想和令狐己算账,但现在他嗓子哑了,手也抬不动,浑身都被榨干了一样,只想睡觉。睡一个舒舒服服的觉。
令狐己也累坏了,他吻了吻李谕的肩,问:“宝贝,我伺候得怎么样?”
他竟然还敢提伺候两个字,李谕抓起一个靠枕就砸向他:“滚!”
李谕现在心里五味杂陈,心情复杂得很。
他不至于崩溃,但就好比心中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一块大石头落下来,结果没砸死他的那种劫后余生感。
只是想想,还是有些不甘,他就这么被令狐己绕进去了。
令狐己不敢大笑,只是搂住李谕,说:“好了好了,先睡觉吧,累坏了吧?”
李谕闭着眼睛,说:“你走吧。”
令狐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第一次听到床伴这么对他说。通常他听到的都是“今晚不能留下吗”“到明早再走吧”。
令狐己说:“我今晚没地方去……”
李谕轻轻呼出一口气:“你骗鬼呢。”
他算是看出来了,他信令狐己的话是傻了。
令狐己笑了一声说:“但我今天哪都不想去。”他吻着李谕的后背,那里还留着刚刚的痕迹。他温柔地问:“说真心话,刚才爽不爽?”
李谕不吭声。这也就是他矛盾的地方。刚才他确实爽极了——甚至可以说从来没这么爽过。换个角度说令狐己确实伺候周到。
他以为冯十七和他做的时候,叫那么夸张是恭维他。看来并不全然是夸张。
但他和冯十七,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搞了那么一回,回头散就散了。
如今他和令狐己,似乎差不多。
令狐己适时地开了口:“李谕,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李谕说:“什么叫,在一起?”
令狐己又失笑,李谕有时候真的会提出天真无比又似乎很深刻的问题。
谁不知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可每个人对另一半的期待也不一样。令狐己耐心向李谕解释,他心中的在一起是什么样的。
“在一起就是,虽然你有你的工作,我有我的工作,但是我们的私下里是属于彼此的。我们可以分享开心的时候,难过的时候也给对方慰藉。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也可以只是腻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好,只有一点,就是这段关系只有我们两个人。”
李谕说:“我属于你?”他从来就没有属于过谁,都是别人属于他。
令狐己说:“我也属于你。”
李谕说:“这和结婚有什么区别?”
令狐己说:“没有法律效力的区别。是两个人的私下约定。”
李谕说:“那前一个和你‘在一起’的人,怎么样了?如果你们一直‘在一起’,你不会来找我吧?”
令狐己沉默了片刻,说:“有些约定是会破裂的,现实就是如此。”
李谕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我想找你的时候,我会找你的。”
令狐己再一次感到自己被抢了台词。
李谕说完,就安静地睡着了。令狐己却琢磨不透了,李谕话里的意思,是说只想保持炮友关系吗?他轻轻抚了抚李谕的脸颊,没有叫醒他。
第二天凌晨时候,李谕就起来了,他要赶回剧组。令狐己躺在他身边,被他叮叮当当的动静弄醒了。李谕已经洗过澡吹过头了,正在换衣服,衣服扔得一地都是。
令狐己坐起身,欣赏李谕的换衣秀。
李谕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口罩扔给令狐己。
“等一会儿带上口罩,叫你的司机去后门接你。我从前门走。”他吩咐令狐己。这段时间下来,他也知道要避着点狗仔的基本方法了。
令狐己说:“遵命。”
他还是觉得有点好笑。
他靠在床头,微笑着看着镜子里的李谕说:“那件黑色的很好看。”
李谕也透过镜子看令狐己。令狐己赤裸着上半身,被子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身上。这情景一眼就令李谕想起昨夜的事情。
他说:“令狐己,其实你比韩天东流氓。”
令狐己说:“我比韩天东聪明。”
李谕想了想:“差不多意思。”
令狐己不许他这么误会自己,他从一堆衣服中找出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说:“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说。我比韩天东真诚。”
他从后面环住李谕的腰,在他耳边轻声说话。他说“我很真诚”,说得轻而暧昧。
李谕从前是个肉体狂欢派,精神上他并不相信山盟海誓。他娶王妃,只是因为王妃出身好,适合做王妃。他喜欢过很多人,但也并不是非他们不可。有很多人说喜欢他,但他们都清楚那是场面话讨喜话。
令狐己这时候在他面前,说得这样投入,连他自己都相信的样子,李谕心中有一丝丝疑惑。
“我且先听着。”李谕只能这么说。他现在又不是王爷了,敢诓骗王爷绝对没有好下场。他现在只是个演员,不能把令狐己怎么样。不过话说回来,令狐己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令狐己还想再说,李谕推他:“你好走了!我们不要同一个时间出门!”
令狐己出门时候,还是扒住李谕问:“我们下一次什么时候见面?”
李谕冷酷地说:“还是那句话,我想找你的时候,会找你的!”
李谕的生活发生了剧变,剧中男主的生活也在10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发生着剧变。
剧中男主正在一段极其痛苦的时期,没有了舞台,没有了观众,也没有了学生。就在这时候,他遇到了从前一个认识的小姑娘,断定她很有天赋,冒着危险偷偷教她唱戏。可惜很快被人发现。这一段纯洁的师徒关系被污蔑成乱搞男女关系。于是男主又遭受了更加残酷的对待。
演被污蔑的女学生的,就是陆宁萱。
剧中两个人就是单纯的师徒关系,但剧外陆宁萱就不那么客气了。李谕化妆的时候,她会来看着,李谕卸妆的时候,她也来看着。
“李老师,你怎么那么好看呢?”她笑嘻嘻地举着手机说。
李谕对恭维她的人不讨厌,但是恭维得太没水准的,他就没耐心了。他好看还用她说?他难道不知道他好看吗!
不过也有可能陆宁萱单纯不合他的口味。他才没兴趣的。
这倒是件奇怪的事情,他从前还是王爷时候,还是蛮喜欢大胆的姑娘的。可能是因为那时候他周围名媛淑女多,大胆奔放的少见,他才觉得物以稀为贵。
如今周围到处都是恭维得飞起,动不动就拥抱,乱开玩笑,娱乐圈里就没内向的人。
陆宁萱这样的,也就不稀奇了。
化妆师一转身,陆宁萱又往李谕身边凑,她小声说:“李老师,下次有空,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李谕一瞬间就想起了令狐己,他说:“不行。”
第39章
他脱口而出的不行吓了陆宁萱一跳。
陆宁萱又微笑说:“不是我们两个人单独出去玩,还有别人呢。我们几个演儿子女儿学生的,想请李老师吃饭,一起出去玩一次。”
李谕对她说的事不很感兴趣,只说先忙拍戏,等有时间了再说。
陆宁萱又说:“李老师还说没有女朋友……这么紧张的样子,是不是被人管着?”她眉梢带了点调笑的意味。
李谕心道,他才不是被令狐己管着。他不屑对陆宁萱解释,只说:“这么说吧,和谁在一起都管不住我。”
陆宁萱笑说:“李老师,你这话听起来很大男子主义哦。”
又有人在化妆间进进出出,陆宁萱不方便再说了,从口袋里掏了块巧克力给李谕。李谕放在那里留给化妆师了。
陆宁萱对李谕这样热情,大家都是长了眼睛的,只是装作不知道。何樊知道李谕喜欢男人,不可能和陆宁萱勾搭上的。
李谕一回到剧组,干得最多的事情,还是读剧本,和老师,编剧聊剧本。李谕觉得和老一辈的演员演对手戏比较有劲,和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的就有点飘。
他现在拍中老年的戏份,每天化妆就很折腾人。他甚至和化妆师抱怨过,干脆让他的妆一直在脸上好了,被化妆师嗔怪:“你是想毁容吗?”
李谕仍有许多事情要学习。他这几个月来,和剧组在一起拍戏生活,不仅让他学习了一整套剧组拍摄的工作流程,也亲身接触到了形形色色许多不同的演员。
接触久了,也就不那么可怕了。李谕已经明白多了,大部分演员其实就是当个职业在做,很普通,不论演技好或不好,大众似乎都很难关注到他们。只有一小部分演员,过去叫做“名伶”,现在所谓的“明星”,才能吸引大众注意。他就属于这一小部分人之一。
所以这些刚入行的年轻人可着劲的巴结讨好他,自然是有很多理由。李谕并不放在心上,他还更喜欢和老演员说说话,像严老师,台词说得好,私下里说话也不紧不慢的,让他想起宫里的老人,面上都和气,劲都收敛着。
可惜严老师已经杀青了。李谕挺遗憾,他还想多看严老师演几场戏,实在很过瘾。他就想着,老严要是演他那时候的人,套个头套,换个衣服就行了,气质完全不成问题。
李谕在剧组拍戏的几个月,娱乐圈里也发生了许多事情。其中和李谕关系最大的一件,就是李谕放弃掉的那一部拳击片杀青了。
郑彦在微博上放出一张冰淇淋照片,说:“感谢这几个月来的苦炼,不过终于可以happy一下啦!”
李谕没有关注郑彦,但是有人把郑彦的这条微博转了过来,他看到了。还有不少人都说这部戏可能会是郑彦的转型作。郑彦之前演青年嬴政就演得很不错,又拍了这部徐导的拳击片,很有希望拿奖。片刚拍完,就被许多评论家视为明后年电影节的种子选手了。
李谕盯着郑彦那张图看了一会儿。
令狐己从他身后问:“在看什么?”
他这次是路过李谕的拍摄地,约李谕出来住一个晚上。
这会儿他们正在一处舒适的乡村别墅里。李谕快九点时候才结束拍摄,去和令狐己汇合,令狐己亲自开车带他兜了一圈把他接到这里。
看到李谕捧着手机似乎在出神,令狐己问了一句。
李谕将手机递给他,点开郑彦的照片:“这个冰淇淋是哪里的,看上去很好吃。”
令狐己只看了一眼照片就微笑着说:“好,我来查。”过了片刻,他又悄声问:“李谕,放弃了徐导的拳击片,你后悔吗?”
他知道李谕之前放弃了徐导的拳击片的事情,郑彦接替了他。
李谕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后悔?”
他坐在沙发上,仰头看后面正在倒酒的令狐己。令狐己端着酒,坐到李谕身边,说:“假如这部戏到时候票房很好,或者拿了奖,你会不会感到遗憾错过了一个机会?”
李谕说:“为什么?我本来就不想演,别人演得如何,又关我什么事?”
令狐己一脸欣赏,他没想到李谕说得如此坦然。当初李谕死活闹着要息影的原因他不清楚,也一直没问。这是李谕的事情,如果李谕愿意告诉他,那是最好,如果不愿说,那也没什么。但他觉得李谕其实是个聪明人。
这一晚两个人没有做全套。两个人都很累了。只是喝了酒一起聊聊天。令狐己问李谕:“你上次说你想做王爷……现在还想吗?”
李谕没想到他还记着,不但记着,还当真了,倒搞得他有点哭笑不得。
“怎么?如果我想的话。你能让它成真吗?”李谕反问。
令狐己说:“不能。但是你可以试着演一个王爷的角色?”
李谕一愣,说:“也许那不算一个好角色……”
令狐己等他的下文。李谕说:“剧里好人比较容易让人有好感,坏人容易让人有恶感,但坏人演得好,也很体验技艺。”
令狐己笑着说:“怎么,你想做的是一个坏王爷?”
他的脸上是戏谑的笑容,以为李谕想跟他玩什么角色扮演一样,李谕看了他一眼,认真说:“不是。这就是问题。这个角色说好吧,他不算好。说坏吧,他也没有十恶不赦。他没有干过什么特别好的事情,要说特别,也就是特别有钱。他天天除了花天酒地和数金子,什么也不用干。他对国家大事,没有产生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