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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传闻能医死人肉白骨,却诡异莫测的鬼医门人救起,
这名叫段青云的美男大夫还好心的要帮他解蛊……
欸等等,这解蛊方法怎么这般奇怪,居然要滚床单?!
这人……该不是对他另有图谋,在骗他吧?
「若不喝这碗药,不出一刻,你会被蛊虫啃食殆尽。」
费如白为段青云说的情况心惊,饮下手中漆黑的汤药。
段青云这时又说:「断情蛊因情而生,要解除这蛊毒,
「除了汤药,还需要做另一件事情……」
段青云说着忽然偎进他怀里,他吓得急忙想把人推开,
『你……你要做什么?』
「接下来你必须抱我,不然你还是得死。」
第一章
最近江湖上最大的流言留言是什么?
若到茶馆酒肆这么一问,大伙都会回答是武林盟主剑光城城主之子费如白,和风雪山庄大公子谭落尘之间的情爱纠葛。
大月朝不禁男风,且自从一位帝王剑诀隆重地娶了男后以后,大月朝娶男妻之事已越来越普遍。
而费如白与谭落尘可说是人中龙凤,两人皆以俊逸的品貌闻名于世,本来这两大家族的联姻,可算是轰动武林之事,谁料谭落尘私自悔婚,并且在大婚当日逃走、闹失踪,他的作为不只让费如白一人憔悴,为情所伤,更让费家大失颜面,成了武林笑柄,差点与谭家当场决裂。
江湖上许多人正看着这场热闹如何收尾,谁知之后又发生了一桩事,让这场戏再掀高潮——连费如白都失踪了。
有人说最后见到他是在南疆,看见他被神秘人追杀,重伤坠崖,也有人说他是忍受不了轻伤而自寻短见。
武林盟主于是悬赏重金,只为找回他的儿子,可人人是望而却步。
南疆位在大月朝南方边陲,远离中原,密林遍布,气候善变,但众人不敢涉足是因为南疆隐匿着鬼医门一派。
鬼医门的人医术高强,甚至传说他们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却尽是些怪邪之辈,要求他们救人得付出极大代价,而为了追求医术,也不惜捉人试药,一旦得罪了他们,他们报复起来更是不手软。
最有名的便是三十年前,点苍派掌门身中奇毒1前去求医之事。
当初鬼医门救他的代价是让他的儿子拜入鬼医门下,但事过之后,掌门因舍不得儿子长留南疆而毁约,谁料不过一夜之间,他活生生的儿子便成为一堆白骨,旁边还留下一句“不守诺言,生而不得,死亦不得”。
鬼医门此举震慑了武林,是以,对武林中人来说,南疆是一个可怕又可畏的神秘所在。
所以虽然寻人赏金诱人,出发去南疆的人仍没有多少,费如白迟迟没有被寻获。
南疆一如既往的春暖花开,天气晴朗。
段青云穿着一身素袍,手里举着一束南疆特有的月读花,在日光下仔细查看,那红色的花朵娇艳欲滴,清新的露珠就要顺着花瓣落下。
一旁的花农见他凝视着手中的月读花,讨好地笑道:“段先生,这些月读花很好吧?照你的要求,是今晨菜的、刚开花的,你这是要用来入药?”
段青云却没有礼貌的回个微笑,依然面无表情,他点了点头,给了花农钱,便带着花束走了。
段青云不太常笑,就算笑了也只是冷笑嘲笑,厌恶他的人都说他冷血无情,他也从不反驳,因为他不在意,他并不是容易亲近的人。
而且,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后,他也许已经忘了怎么愉快的笑吧。
一路上段青云吸引了不少目光。素衣温雅的男人手持娇艳的南疆奇花,这般强烈的差异自然会引起注意,不只有猜测的打量,也少不了女hi羞涩的注视。
在镇上的姑娘眼里,这位居住在冷月谷的段先生长着一张十分迷人的脸孔,清雅俊逸,谪仙之姿。
但长辈们却严厉高阶她们要离段青云远一点,说他是极其危险的人物。然而追问原因,长辈们却是欲言又止,反倒又令段青云增加了几分神秘感。
不过段青云从不把这些议论或爱慕放在眼里,并未多在镇上停留,直接回了冷月谷。
穿过外面的花叶阵,段青云眼前展现出另一幅风景来。
青翠山谷,姹紫嫣红,几间竹屋错落林间,是十分美丽的景致,不过他无心欣赏,只是推开一间竹屋的门,那里面躺着一个恍然沉睡的年轻男子。
段青云默然注视男子片刻,轻轻一叹,看了看手里的月读花,转身推门出去准备制药了。
费如白醒来的时候看见了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我……在哪里?”他声音沙哑得令自己都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是难以描述的火热痛楚席卷全身,仿佛有把火在他身体里烧。
费如白的思绪一点点清晰起来。他记得自己坠崖了,然后就是无尽的黑暗……难道说他没死?
段青云望着他道:“这里是南疆冷月谷。”
“冷月谷?”费如白嘶哑的重复。
“你受了很重的伤,又身中剧毒,如果不想没命的话,最好一动也不要动。”
“是你救了我?”费如白觉得身上那股火烧一样的痛楚无法平息,咬着牙问:“我中了什么毒?”
“断情蛊。”段青云冷冷的吐出这三个字。
费如白怔了一下,他并没有听说过。
“这种蛊失传多年,十分罕见,害你的人定是想将你置于死地,不过也算你命大……”段青云像是想到了什么,扯了扯嘴角。
“你可以救我?”费如白记得自己在南疆遇袭,那与他交手的黑衣人武功奇高,他自问江湖上能打过自己的人已经不多,却被这黑衣人逼得坠崖,还中他毒招,那人究竟是何来历?
而眼前这个人……凝视着段青云,费如白有点困惑。不知为何,他对眼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毫无警戒之意,明明是陌生人,也或许是要害自己的人,他却莫名其妙地相信对方的说词。
“你想要我救你吗?”段青云忽然问了句奇怪的话,眼睛直勾勾看着费如白。
费如白怔了一下,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种毒,解的方法有些特别。”段青云看着他道,声音如霜雪般清冷,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子映在他脸上,衬得他有几分仙人之姿。
费如白这才发觉天色已黑,自己身处于竹屋之中,也不知道究竟昏迷了几个日夜。
他细看段青云的脸,那是一张很好看的脸,俊逸绝美,白皙清雅,但是越细看他越觉得这张脸不自然,就好像一张假脸,表情僵硬,令费如白无法抑制的觉得毛骨悚然,就仿佛下一刻这张脸就要变得如同鬼魅,那张绝美的面皮会被撕开,藏在底下的是食人的妖怪。
但是他眨一眨眼,想看得更清楚些,却仍是俊逸出尘。
费如白深吸一口气,转开视线,无法理解自己这种奇怪的想象。
“你叫什么名字?”段青云清冷的声音打断他思绪。
“费如白。”费如白哑声道。
段青云忽然递给他一碗褐色的汤药,冷漠的说:“费如白,想活命的话,就把这碗药喝下去。”
费如白接过药碗,有些迟疑地凝视片刻,忽然感觉心口一痛,恍若有什么东西在撕咬那里,而身上那股火热的痛楚也越深,他忍不住痛吟出声,连药都差点翻了。
段青云冷笑一声,“断情蛊是十分厉害的蛊毒,你若再不喝下药,不消一刻,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你的死状会很凄惨,被虫子吞噬,连个全尸也留不下。”
段青云的话语太让人心惊,费如白不假思索便喝下那碗苦涩诡异的汤药,嘴里残余的药味让人恶心,他抬起头,却不期然对上段青云的目光,那眼神莫名的让他感觉压迫窒息。
费如白想要说什么,段青云却先开口了,“你有喜欢的人吗?”
费如白怔了一下,马上想到他此行来南疆的目的——他是为了寻找那个逃婚的人。
眼前浮现谭落尘温柔的笑脸,费如白忽然发觉自己身体的某种变化,有些尴尬,却又觉得古怪,不懂自己怎么会因为想起谭落尘就有欲念,他皱眉望向段青云。
段青云像是早料到似的说:“断情蛊本来就是因情而生,若要解除这蛊毒,除了汤药,要需要做另一件事情……”他说着忽然贴近费如白,坐到他身畔,修长的身躯依偎进他怀里。
费如白吓了一跳,急忙想推开他,“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接下来你必须抱我,不然你还是得死。”即便说着这样的事情,段青云的声音一人清冷,他的脸也还是僵硬的,毫无表情。
费如白万万想不到解毒还需这样,他有些结巴的说:“我……我又不是中春药,你这解毒的法子未免太匪夷所思……”
“如果实在为难,你可以把握想成你喜欢的人,闭上眼睛就行,反正是为了活命。”段青云忽然握住他的手,身体也若有似无地摩擦他的欲望。
费如白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咬牙质问:“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控制不了自己……”他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
“那药有让蛊虫活跃起来的效果,断情蛊本就会影响人的欲念,你自然不能控制自己。不要犹豫了,若不做的话,等下你还是会被蛊虫吞噬而死。”段青云古怪的扯起了嘴角,仿佛有些轻蔑,认为他到这种时候还要守贞的态度很可笑。
看费如白迟迟不动,段青云稍微退开,冷冷的说:“今日我心情好,才肯救你,你若不愿,就离开这里自己到外面死好了,省得弄脏我的屋子。”
“可是这样……对你不好……”费如白深吸一口气哑声道,他当然是想活下去的,却不想让对方做出这种牺牲。
“难道你还想娶我?这位公子,你我素不相识,我不过今日好心救你一命,就不必你迂腐的负责了。”段青云冷笑,眼里有些费如白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他拉起费如白的手掌亲吻上去,舌尖舔过温热的掌心,挑逗的意味十分明显。“不需要和我谈情说爱,这只是救你命的一种方式,虽然你难以接受。”段青云说得轻松,仿佛与人肌肤相亲,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费如白明显一震,显然他并不喜欢这种说法。
“我……我有喜欢的人了,原本就要和他成亲,你……这位公子,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过,不过他死了。”段青云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冰一样。
费如白莫名心里一痛,仿佛有什么刺了一下,正想问说是发生了什么事,段青云却打断了他。
“你还要这么多废话吗?”段青云有些不耐烦了,语气终于有了起伏。
“我……”费如白极其尴尬,在他二十五年的人生里,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他难以做出抉择,不自觉的拖延着时间。
段青云见状忽然执起费如白的手,倾身靠向他,段青云的个头比费如白略矮一些,伸出手刚好环住他的颈项,柔软的嘴唇覆贴过去,机诱惑地吻过他耳垂。
赤裸裸的勾引让费如白身体颤栗了一下,在他想要推开段青云的那刻,他听到对方低低的说:“别在犹豫了,若不交欢,这躁动的蛊虫便会撕咬你,我不会因此而对你生情,你不需感到负担。如果你想要一个理由,就当是慰藉彼此的寂寞,你现在心情很不好,觉得苦闷、觉得难受,那么就尽情的发泄一下。”
费如白拉开两人距离的手停顿住,深黑的眼眸凝视着段青云。
他说对了一些,自己现在的确心情不好,毕竟所爱之人逃婚,抛弃了他,出门寻人结果又中暗算,这短短几十天里,他的人生可谓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既然眼前这个陌生人都不在乎,那他还要顾虑什么?
费如白顺从身体咆哮的渴望,终于紧紧抱住段青云,炙热的唇随即覆上,变成强烈的渴求,倾诉着彼此的寂寞与空虚。
两人倒在床上,竹床因此发出吱嘎的声响,但费如白并没有听见,沉浸在这激烈的一吻中,吻段青云的感觉很美好,有点新奇却有契合,对方似乎熟悉他的步调,轻易的配合着他。
费如白暗忖这个人大概经验丰富,难怪对于要用这种方式解毒毫不在意……自己或许并不是第一个被他莫名其妙带上床的人。
初醒的时候这个人一派冷淡,他觉得难以亲近,听到对方淡然的说要解毒必须与他交换时,他更觉得此人古怪,如今……他更是看不清这个人了。
“唔……”段青云嘴唇轻咬过费如白的喉结,随即热情的舔舐,费如白仰起头,很享受这放纵的爱抚。
段青云的手很快拉开他的衣裤,放出已经昂扬的欲望,手掌包裹住炙热的分身,手指揉捏的力道舒服又刺激。
“啊……”费如白发出沙哑的叹息,闭上了眼,任他为所欲为。
段青云看他迷醉的表情,柔韧的身体伏贴过去,慢慢下滑,忽然用嘴含住了那硕大的欲望。
费如白浑身一颤,只感觉段青云高热的口腔内壁包覆着自己的分身,对方吞吐似乎有些艰难,但他却感觉到陌生的、诱惑的快感。
他从没试过这样,一来舍不得谭落尘为他做这种事,二来也有些羞涩,段青云大胆得过分,简直是磨人的妖精。
“嗯……”
在大un轻易加速的吞吐下,费如白分身越加昂扬,酥麻的感觉沸腾着,很快便在他口中射了一回,费如白瘫软了身体,自迸射的晕眩中回神,对上段青云幽黑的眼,他眼睛没了之前的冰冷,反倒蒙上迷蒙水光。
他的嘴角还挂着浊白液体,让费如白红了脸,“快吐出来,那个……”
段青云用手指拭过嘴角,勾人的一笑——费如白一时愣住,他没想过眼前一直没有太多表情的人,也能露出这种神情。
“我很喜欢……啊……”
段青云话没说完,就被费如白用力拉住翻转过来,压在了身下,用力的热吻随即降临,强势又充满欲望。
“你真是妖精。”这是一句肯定句,费如白从未遇到过像段青云这样放肆不掩饰自己欲望的人。
除去段青云的衣物,费如白手指开拓着他的身体,不想要太急而让他受伤,他却迫不及待地喊费如白进来,他甚至反过来推到了费如白,一下坐到了他身上。
饥渴又热切的吻随即落到费如白身上,段青云简直急不可耐,扶住了费如白高举的硕大,对准了自己股间的秘所。
“你会受伤……”费如白急促的喘息,看他急切又粗鲁的动作,不敢置信他想要自己坐下去。
“那就快点。”段青云闭着眼呻吟着,仿佛已经到了极限,迫切地想要他。
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也不知是断情蛊的影响还是什么,费如白只觉有股狂肆的火焰在叫嚣,想要占有这个时而清冷、时而魅惑的男子,顾不得控制力道,狠狠的推进了段青云体内,一下进到最深。
段青云发出一声尖叫,也是愉悦的呻吟,这仿佛是种讯号,费如白抱着他翻转过来,架高了他双腿,便狂猛的进犯。
“啊……好舒服……费如白……再深一点……”
段青云呻吟着,神情妩媚又放荡,沉浸在性爱的愉悦中,也深深刺激了费如白。
费如白律动着,强烈的愉悦袭遍了全身,他忍不住想,原来和陌生人做爱也能如此愉悦,而不止是他,看身下人的神情,他也完全是享受的。
他开始有点明白段青云说的彼此慰藉的含义,情啊爱啊太累人,两个寂寞空虚的人彼此拥抱,忘却一切的做爱,没有任何的责任和包袱,也不必害怕是不是会被伤了心。
等到深夜,这一场激情才结束,两个人躺在一块儿,竹屋内的氛围静谧又暧昧。
“有点弄伤你了,”费如白低头看怀中的人,眼中闪过歉疚,刚刚激烈到忘情,为他擦洗身子时才发现他的裂伤。
“交给你的药丸你吃了吧,现在觉得怎么样?”段青云不理他体贴的话语,恢复了最初的冷漠。
费如白有些无言以对,运转了一遍内息,发觉原先阻滞的感觉仿佛消除了一些,并且胸口那种啃噬般的痛楚也减轻了许多。
“身体不是那么难受了。”他有些尴尬的道。
费如白与段青云面对面,可以望见他幽黑的眸子,在这深夜里带着寒意,他整个人仿佛一块融不了的冰块,不知为什么,对于他这样的态度,费如白心口莫名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