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年有余完本[花季耽美]—— by:精分柚子茶
精分柚子茶  发于:2017年09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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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念年勉强凑足了十八万,可还是远远不够,为今之计,他好像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
他可以把自己“卖”了。
其实很多来夜店玩的有钱老板和少爷,是看不上现在的任念年的。
他的这张脸固然很漂亮,可透着病态的青白,不知是劳累,还是自我折腾,这人太瘦了!
任念年的黑眼圈很重,下巴太尖,两颊也都深深地凹了下去,他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握就能完全握住,皮肤下的青筋清晰可见。
而且好多客人都不敢相信,任念年真的才三十岁出头吗?
他看起来明显要老很多,有时仔细看,还会发现两三根白发。
任念年的过分消瘦影响了原本的美貌,若是将他抱在怀里,不仅骨头硌人,屁股看着也不翘,没啥美感。
如果只是约一炮,寻个乐子,别人是不会选任念年的,但也有例外。
五十几岁的丁老板大腹便便,打从第一眼瞧见任念年时,就对他很感兴趣。
如今看任念年越发的瘦弱,更是能激起丁老板骨子里的施虐倾向,光是想象一下他将任念年压在身下,弄得他哭喘连连的样子,丁老板就兴奋极了。
今晚,丁老板在高级包厢里,等待着任念年。
见任念年端着酒,准备走进去,酒保Drew哥急忙拦住了他:“你疯了吗?念年!”
只不过才两三天的时间,任念年又瘦了一大圈,都快瘦成人干了,Drew哥握着任念年的手腕,都担心把他弄疼了。
“念年,你很缺钱吗?你要多少?你跟我和秦姐说,我们一起帮你想办法!”
任念年摇头,这几年中,他已经问店长和Drew哥借过不少钱了,他迟迟都没有还,可能也没法还了,所以任念年不想再借钱,再麻烦任何人了。
“Drew哥,我已经决定好了。”任念年淡淡一笑。
“念年,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你与其选择这个又老又丑的丁老板,还不如之前跟着傅少走呢!你…你能不能对自己好一点?不要这样糟蹋你自己啊!”
“谢谢你,Drew哥,但我……真的没关系。”
怎么可能没关系!Drew哥还想劝任念年,可惜任念年心意已决。
任念年微笑着走进了包厢,主动坐在了丁老板的旁边。
丁老板顿时就露出了猥琐的笑意,他的手也一下子就搂住了任念年的腰,任念年微微一颤,但他强忍下心头的不适,嘴角上翘,努力地笑着。
浓重的烟酒味,混着丁老板身上的臭汗,相当难闻熏人,与任念年周身天然的清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丁老板肥硕的手又趁机摸了一下任念年的手背,笑着吩咐:“小年啊,来,帮我倒酒。”
任念年听后点点头,默默忍受着接下来的一切。
可突然,夜店包厢的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任念年一惊,正在倒红酒的手立即颤了颤。
余衡竟然出现了?!
任念年满脸惊愕,这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略显昏暗的包厢里,余衡抱着臂,半张冷峻的脸都在阴影中。
他扫了一眼任念年身边那个油光满脸,肚腩鼓起的丁老板,又对着任念年冷冷道:“任先生,既然你都出来卖了,那卖给我,怎么样?”
意识到了危机,丁老板立马扣住任念年的手腕。
任念年则是整个人都僵住了……
第34章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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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任念年,不再是一位教师,他早已被艰难的生活打磨成了另一副样子。
任念年不愿见以前的朋友同学,更没脸见自己曾经的学生。上次被许翩翩发现,他心中虽有重逢的欣喜,但更多的是难堪,他不如如何面对许翩翩,便选择了逃避。
今晚,自己如此堕落不堪的模样,任念年根本就不想被别人看到,可偏偏余衡来了。
清醒状态中的余衡,就这么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
任念年僵住了,脸色也是青白不定,一时进退两难。
随着余衡的走近,丁老板看清了他的脸,当认出他就是如今当红的明星“余衡”后,大吃一惊,脸上的横肉也抖了抖。
余衡的眸光这时落在了丁老板抓着任念年的手腕处,他眼里沉幽幽的:“你放开他。”
与平时那个大众视野里的男神余衡判若两人,这一刻,他的嗓音冷凝似冰,听着就令人不寒而栗。
“凭…凭什么!他可是老子花钱买的!这一晚上,他都得陪着我——啊…啊!”
丁老板的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余衡狠狠一捏。
“啊!别…别别……”吃痛的丁老板大叫出来,赶紧放开了任念年,他心想,要是余衡的手劲再大些,说不定自己的手腕都被捏折了。
而且他刚才还看到余衡抬脚了,万一被踹中了,那非得疼死。
丁老板吓得连连后退,余衡满是嫌恶地瞪了他一眼后,又牢牢地钳住了任念年。
任念年下意识地想要挣脱离开,余衡却死活不松手,嘴边还挂着冷笑:“任先生,他给了你多少钱?我付你双倍,如果你把我伺候得好,付十倍也可以。”
任念年眼中一黯,一颗心也沉沉地落下,当年的那个“小余”,果然不复存在了。
随后,态度极为强硬的余衡,将任念年拉出夜店,匆匆进了一家宾馆。
任念年被余衡强行扔到床上,欺身压住的时候,尽管扭着头躲闪,可对方热烈,粗重的气息仍是喷在了任念年的脸颊和脖颈之间。
时隔五年多了,任念年依然很熟悉这种气味,这是余衡身上专属的Alpha气味。
任念年的身子开始微微发颤,也仿佛找回了当年的身体记忆。
余衡的手掌缓缓摸着任念年的脸颊,任念年的脸,不仅透着病态的白,也实在太瘦了,他细长的脖子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掐断似的。
瞧着任念年瘦削苍白的脸,虽然五官和轮廓看似没什么变化,却早已不是余衡记忆中的模样了。
任念年不是他的老师了,任念年已经自甘堕落,连身体都卖了……
余衡讨厌这种不熟悉感,也厌恶任念年戴着一副眼镜,装出纯良,凄楚可怜的样子,他摘掉了任念年的眼镜。
由于眼睛受过重创,如今任念年没了眼镜就看不清东西,他挣扎着试图夺回眼镜,余衡却直接将他的眼镜随手一扔。
眼镜落到地上,镜片碎裂了,就如同他们破碎的关系。
懒得与任念年多说什么,余衡脱下自己的外套,然后很不耐烦地撕扯开了任念年的衣服。
他的动作有些粗野,任念年的衬衫都被扯坏了,纽扣掉落了一地。
任念年缩着赤-裸的身子,想要用手遮挡,可每每都被余衡强行拉开,任念年两只不停晃动的手,很快也被余衡用解下来的领带给绑住了。
余衡的眼眸里,暗沉,冰冷,不带任何感情,他死死地盯着满脸尴尬难堪的任念年,眼底慢慢浮现出了一层情-欲。
唇瓣贴在任念年的耳边,余衡冷嗤一声:“五年过去了,任先生,不知道你服务男人的技巧,有没有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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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余衡扒掉了身上的衣裤,任念年全身裸-露,单薄瘦弱的身子也完全展露无遗。不仅是脸庞,任念年的身体也泛着不健康的青白,他浑身上下没什么肉,肋骨看得清清楚楚,只有屁股上还能掐出一些。
这样的身子分明缺乏美感,但因为对象是任念年,就足以勾起余衡的欲-望。
余衡的大掌捏住了这两团臀肉,随着情绪的暴躁郁闷,搓揉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了。
五年之内,余衡一直在找任念年,他也预想过无数种与任念年重逢的场面,但绝不是眼下这一种。
余衡想到了五年前,那次任念年意外发-情的时候,如果当时第一个进屋的不是他,任念年会怎么样?还是谁都可以?
如今任念年居然像妈妈一样,要靠卖身子赚钱了?而且连丁老板那种人都可以接受!
任念年为什么这么瘦?余衡的脑中闪过这个疑问,但此时面对甘愿卖身的任念年,他心里的失望与气愤更重。
余衡越想越气,骨子里的野性逐渐爆发出来,他搓揉的动作成了掐捏,没一会儿,任念年的两瓣白臀就被余衡掐出了一道道红痕,听着任念年的喘息哼叫,余衡甚至还抽打起来。
双手被领带绑住,举到了头顶之上,屁股也被余衡又掐又打,红通通的一片,任念年难耐地扭着腰,夹紧了屁股,想要摆脱这种折磨。
可惜,这在余衡的眼里,就是一种变相的勾引,是浪性难改的Omega勾引男人的手段之一。
余衡压抑多年的性-欲,此刻被任念年全然撩起。几乎没有什么温柔的前-戏,余衡掰开任念年的屁股,手指在股-缝深处戳了两下后,自己的炙热就抵了上去,之后瞬间进入,还打算一进到底。
“啊…啊啊!”任念年不禁大叫,眼泪也溢出了眼眶。
多年来,无论自身的处境和遭遇有多么艰难,他都没哭过,但这一瞬的撕裂剧痛,却让任念年落泪了。
由于受到了内部的阻隔,余衡才进去了一半。任念年的湿热和紧致,超乎了余衡的想象,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和迟疑。
任念年太紧了!好像比五年前的第一次还要紧。
“不…不要……”任念年无力地晃着脑袋,身下的这时候也缓缓流出了血。
余衡没有继续强横地进入,他吻了吻任念年挂着泪痕的脸,手掌也摸着任念年肋骨分明的胸脯,然后捉住了他胸前的脆弱小红粒,抚慰起了这两个可怜兮兮的小东西。
后来余衡不再用手,而是换上了他的嘴巴,吸-舔着这两个小东西,也舔得任念年发出了低低的哼吟。
任念年渐渐有了感觉,血也慢慢止住了,本来撕裂的痛,也转变成了一种说不清的空虚和发痒。
他的内部收缩着,之前的抗拒成了渴求,想要余衡完全进来。
五年多的时间里,每到任念年的发-情期,他都是自己吃药忍受着,如果实在难熬,他就想着余衡,靠手释放出来。
尽管任念年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他不可能将欲望完全压制,他想着的人,也从来都是余衡。
见任念年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回应自己,余衡挺腰,将自己全部埋入进去,任念年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丝的缝隙。
汗水交融,余衡与任念年两人也肌肤相摩,出于早些年的一种习惯,余衡低头咬住了任念年的脖颈,用牙齿在肌肤上厮磨着。与此同时,他也开始粗暴地动了起来。
脖颈间的微微疼痛,却让任念年更加敏感了,并且撞击越来越密集,任念年的身体随之摇摆颤抖,身下也是泛滥成灾。
后来,余衡又把任念年翻身压在身下,换了个姿势,这样能给他无上的征服感。
被绑住的双手难以动弹,于是任念年的腰部和屁股扭动得愈加剧烈,他被余衡扣着细腰,一颠一颠的,雪白的臀肉也乱颤着。
“太…太快了,呜呜!慢…慢点啊!”任念年啜泣着直摇头,可余衡怎么也不肯放慢速度,减轻力道,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一下比一下剧烈凶猛。
慢慢的,任念年的嗓子都喊哑了,感觉他闭合的生-殖道都要打开了。
“不…不行!呜呜…求你……啊啊!不要再……”
任念年发出破碎的求饶声,但余衡依旧没有理会,动作更加狂野。终于,任念年的生-殖腔道被余衡粗暴地捅开,任念年扁平的小腹也被撑起。
时隔多年,余衡又一次进入了任念年的生殖腔内。而他一顶入,任念年在瞬间释放了。
余衡的持久力一向惊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房里响了很久。到了后来,任念年只能大口喘息着,他彻底没了力气,双腿酸酸软软的,任由余衡欺负着。
当任念年的身体又不住地痉挛起来之时,他再次射了出来,而余衡绷紧了俊脸,也将自己的浓烈全都浇灌给了任念年。
之后,余衡解开了一直绑着任念年双手的领带,在他昏睡过去之前,余衡把自己的一张银-行卡塞进了任念年的掌心里,让他握紧了。
余衡也舔了舔任念年的耳垂,轻声对他说出了密码。
第二天早上,余衡醒来时,早已不见任念年的身影。
任念年拿走了那张银-行卡,地上的衣服,以及那个破碎的眼镜,也都被任念年捡走了。
他又一次跑掉了。
余衡的心里顿时有些空落落的,但他很快就嗤笑一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将手机开机。
从昨晚开始,直到今天早上,余衡的手机被他关机了一夜。一开机,他果然就看到了二十几通未接来电,还有无数条未读消息。
余衡快速翻了翻,有夏家那边的人,也有他的助理,但最多的,还是他的经纪人陶以邺。
陶以邺又是一通电话打来,这次余衡接起了,但余衡还没开口,那头就传来了一阵大骂,噼里啪啦的,陶以邺明显是急疯了。
“臭小子,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你现在人在哪里?马上给我滚回来!”
余衡说他目前在上周做活动的城市,还淡定道:“陶哥,我要在这边住两天,也可能……长期住下去了。”
陶以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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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5章
86
今天妹妹就要动手术了,凌晨时分,任念年在余衡身边睁开了眼,尽管脑中很乱,心绪复杂,但他暂时无暇去考虑其它事,便悄悄穿上衣服,匆忙离开宾馆,赶到了医院。
任念年里面的衬衫昨晚被余衡撕坏了,只好将外套的拉链拉紧。他的眼镜也坏了,碎了一片镜片,另一片上还有裂痕,以至于他看路有些模糊不清。
任念年心系妹妹,一路跌跌撞撞的。不仅如此,他的手腕由于被领带绑了差不多一夜,红痕还未消退,而且他浑身酸疼,身下羞耻的内穴也是又红又肿,任念年每走一步路,都在隐隐作痛。
任念年之前东拼西凑,有了将近二十万,现在为了支付妹妹的手术费,他不得不刷了余衡的银-行卡。
余衡给他的卡里有几千万,是一笔相当大的数目,可任念年只用了二十万,他还非常不好意思,想着之后要想办法还给余衡。
一切准备就绪,妹妹任念思即将被推进手术室。
手术前,任念年拉着她的手,一遍遍地笑着安慰她,强调着她会没事的。
“思思,别怕,我就在外面陪着你,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任念思微微弯起嘴角:“嗯,哥,你好好等着我。等我好了,我要为你画画,赚钱养你,还要带你去环游世界。”
“好!我们拉钩,一言为定。”
兄妹俩的手指勾在了一起,血脉相通,心也连在了一起。
任念思进了手术室。
现如今,他们兄妹早已没了其它亲戚朋友了,因此空荡荡的走廊,只有任念年一个人守在外头,他单薄的身影显得孤单又无助。
在外头的任念年坐立不安,也根本没什么食欲,在漫长的等待中,他吃不下东西,只喝了水。
渐渐的,内心焦急的任念年,开始流冷汗了。其实他很不舒服,可他压抑着,去洗手间洗了好几次脸。
后来,任念年的浑身越来越酸疼,下面发肿的穴口也变得火辣辣的,疼得他都没法坐着,只能靠墙站着,偷偷地抹去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珠。
一年到头都很忙碌,拼命工作赚钱的任念年,这次难得请了两天假,他在妹妹的手术室外守了十几个小时后,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主刀的男医生,对任念年微微点头,跟他说任念思顺利挺了过去,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虽然术后还需观察一阵子,但任念年一颗高高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放了下来。
妹妹暂时度过难关了,可哥哥看起来却不大对劲。男医生见任念年脸色苍白,从领口望去,还隐约能瞥见脖间的红印,有些担心。
任念年赶紧拢了拢外套,随意的笑了笑,坚持说自己没事。
其实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脖颈间有余衡留下的咬痕,身上也有许多暧昧的红痕,毕竟昨夜的性-爱太过粗野激烈了。
妹妹任念思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任念年便拖着颇为疲惫的身子,回到了他租的那个四十平小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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