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有邪完本[耽美]—— by:苗疆一洵
苗疆一洵  发于:2017年09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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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有邪》作者:苗疆一洵
文案:
占有欲超强攻——傅愈,乖顺明理受——沈珂。
攻把懂事的受捡回家当宠物,宠爱和调教他。然而时间越久,越发现……
1V1
结局HE
第1章 chapter1
傅愈最近心情不错,在父亲意外去世之后,他一直步步为营地清理着公司里不安分的人,如今总部已经牢牢把控在他自己手里,但是散布在各国各地的分公司却只有慢慢来。不过,他并不急,绝对的权柄让他并不焦虑于此,他也并不是个缺乏耐心的人。
B城已经连下了几天的雨,枯黄的梧桐叶落在地上,被湿漉漉的泥水浸了个透,随后被无数行人践踏,最后被无情地扫进垃圾箱里,腐败糜烂衍生出蛆虫。
沈珂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深呼吸一口气,手指有些颤抖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这间办公室很大,墙边左侧是黑色皮质大沙发和茶几,正中间是实木的大办公桌,其后是立式的书柜。这里的主人是寰宇投资股份有限公司B城支公司的总经理许江涛。而沈珂的位置,就在办公室右侧的隔间里面。沈珂,是徐江涛的助理。
沈珂是卡着上班的时间到的,平日里这个点许江涛早就在办公室坐着了,今天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出现。
他不出现最好,沈珂心里无比厌恶,进了隔间开始自己的工作。没一会儿,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响起,随即就有人叩响了沈珂的门。
“请进!”沈珂抬眼望去,来人是财务总监的秘书林姿,便道:“林姐早上好。”
“恩,”林姿点点头,拿着一叠资料走到沈珂面前,压低了声音有些担忧地道:“昨天晚上........许江涛没把你怎么样吧?”
沈珂垂了眼,摇摇头轻声说:“没事。”
“那就好,”林姿舒了口气,“听说这几天上面的人下来视察,许江涛应该忙得脚不沾地,想来也没有时间再对你怎样,你可以安心了。”
沈珂叹了口气,“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觉得,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我,我打算辞职。
“可是你当时签了三年的工作协议,辞职的话要付违约金,何况你家里的债.......”林姿不放心地道,顿了顿仿佛想到了什么,又赞同了他的话,“不过,还是你自己比较重要,缺钱可以再赚。”
“嗯,”沈珂点点头。他心里是对林姿感激的,自己父亲早年车祸去世,母亲滥赌,欠了地下钱庄几十万的债,逼得刚刚大学毕业的他身兼数职打工赚钱。而在寰宇分公司上班,还是同校的学姐林姿帮忙才有的机会,高薪虽然能缓解燃眉之急,可是总经理越来越龌龊的行径已经让他无法再忍耐下去。从一开始的言语骚扰和肢体骚扰到昨晚上公司聚餐故意指使人把他灌醉,意图行不轨之事,幸亏他还有几丝清明,操起床头柜上面的电话机打了许江涛的头,从酒店跑了出来。
整整一个早上许江涛都没有出现在办公室,沈珂处理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写完了辞职申请又修改了两遍,才发现已经到了午休时间。
他起身去茶水间泡了杯茶搁在台子上,随后去了一下洗手间。
午餐是公司的集体外卖,平日里大家都是一边吃饭一边在格子间里面聊天,今天却比平时安静不少,沈珂拿着茶杯回去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说上头来检查的人很不满意,开了一上午的会,就中午这会歇一歇,下午还得接着被批评。
沈珂松了口气,看样子自己下午把辞呈交到人事部那边应该不会受到许江涛的阻挠了。顺利辞职的话,就得考虑重新再去找两份工作才能还得上母亲欠债的每月利息了。
沈珂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招聘信息,没一会儿,他忽然觉得整个人就有些发热,脑袋里也晕晕的涨疼起来,一股热流直冲下身而去。他再愚钝也知道肯定是有人给自己下了药,借着浓茶的味道,料定了他毫无察觉。
沈珂尴尬地起身,手里抱着自己的西装外套,脚步虚浮地往这一层楼最偏僻的厕所走过去。他入职不到两个月,公司里没什么人跟他有太好的交情,因此他的不对劲也没什么人注意到。
脑袋里嗡嗡作响,感官都变得迟钝起来,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许江涛从拐角处跟了上来,就在沈珂进入洗手间隔间要锁门的一瞬间,许江涛欺身而上,闯了进去,手脚发软的沈珂根本抵挡不住这个中年男人的气力,被往里推得一踉跄。
许江涛插上了隔间门的插销,一把将沈珂摁在马桶上,阴冷地笑着去扒他的皮带,“昨晚上你可真有本事,今天就来看看我的厉害。”
沈珂觉得自己的四肢完全不听使唤,身体瘫软在马桶上,无论如何都推不动在他脖颈间啃咬的恶心男人,许江涛扯开他的西裤,从前面撕开了他的内裤,那粉嫩的性器早就硬了起来,从马眼里面溢出清液。
许江涛赤红着眼,将沈珂从马桶上抱起来转了个身,压着他把他抵在了隔间板子上。许江涛双手揉捏着青年的身体,留恋在那白皙的臀肉上,粗糙暴力地揉捏得软肉都变了形。他急不可耐地从西裤里掏出自己紫黑色的性器,那肮脏猥琐的东西不知道猥亵过多少美好青春的躯体才弄成那般丑陋的颜色。
沈珂扯着嗓子嘶哑的叫喊着,反抗着许江涛的暴行。
许江涛把沈珂的领带扯下来塞进他的嘴里,一只手就压制住了被下了药之后绵软的沈珂的双臂,另一只手朝着他白嫩的股间奔去。
沈珂心中交织着愤怒、绝望、厌恶、屈辱,他不甘地反抗却毫无作用,他发不出声音,气力也敌不过许江涛。是了,这里是最偏僻的卫生间,谁会关注这里呢?就算有人碰巧来了,听见总经理的声音,怕是也不会制止他。
许江涛的手指探到那处紧致的穴口,在外面不断地揉弄着,他瞧见沈珂的苍白脸颊上双眼泛红,包含着痛苦的泪水,失去了挣扎的气力,心中的暴虐欲望无比地满足,一时放松了警惕,抱着好好享用大餐的想法扯开了沈珂的白衬衣,玩弄着他浅粉色的乳头,舔舐啃咬着沈珂白皙漂亮的锁骨。
“咚——咚!”两声巨响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耳畔!
厕所隔间的门板被人从外面暴力踢开,傅愈皱着眉头看着那早才被他责备过的愚蠢的中年男人,冷声道:“拖出去。开除。”身侧的保镖立刻执行,上前把几乎吓傻的许江涛弄了起来。
几乎全裸的青年双腿打颤,修长白皙的身体泛着薄红,颈间都是青紫的痕迹,他有些站不稳地扶着墙壁,尽力地拢了拢自己的衬衫,拿出塞口的领带,哑着嗓子请求道:“这位,先生。麻烦您给我一件衣服,可以吗?”
傅愈脱下身上的西服外套,走近两步递给他。
沈珂个子不算矮,但是眼前的男人比他高了大半个头,靠近的时候压迫感十足,不过此时此刻他并不觉得受到了威慑,心里只有感谢,谢天谢地,他的出现让沈珂免遭厄运。
沈珂颤抖着把衣服接过来,哆哆嗦嗦地披在身上,衣服遮到了大腿根,他弯腰准备把自己的裤子提起来,却脱力般一下子跪倒在眼前的男人脚下,发出“咚”的一声响。
两个保镖去处理许江涛还没有回来。傅愈瞧着眼前的场景忽的就有点不忍心,于是蹲下身搂抱着头在地上撞了个包的青年站起来,将那掉到脚踝的裤子拉上来,他注意到青年下身的粉嫩性器还涨红地笔直挺立着,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乏力的青年脸颊泛着红,喘息声也分外粗重。
傅愈把他的手臂绕过自己肩头,一手从他膝弯下面穿过,一手揽着他的背,就这样把人打横抱起来。沈珂被失重的感觉吓了一跳,发现自己被禁锢在男人的怀里,又挣扎起来,喘息着道:“这位先生!你!你,放开我!”
傅愈皱了皱眉,低头看他,冷声道:“别动。我送你离开。”
沈珂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立马就听了话。
这里的动静闹得实在太大,洗手间外头原本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赶来的另几位保镖和傅愈随行的助理、秘书立马控场。
所以,当傅愈抱着沈珂出来的时候,整层楼安静得落针可闻。即便如此,沈珂还是感受到了很多尾随而来的目光,他忍不住把脸庞往男人身上侧了侧,鼻息间尽是一股冷淡仿若远山的气味。
第2章 chapter2
傅愈把青年抱上了自己的车,问道:“你住哪里?送你回去。”
沈珂脑袋里越发晕沉,双手紧握着,喘息道:“我,我现在这个样子,不,不能回去。”他和一群并不熟识的人一起租住在一个破旧小区的地下室里,三十个平米的房间摆了八张床,东西全都乱糟糟的,厕所浴室都使用的是外面的公共厕所、公共浴室。他现在这幅样子,如何回去呢?
“先,先生,”沈珂只觉得全身都燥热了起来,可是他没有办法当着别人做出自慰的行径,“麻烦你,送我去个酒店。”
青年的脸上已经不仅是潮红了,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额前的头发微微汗湿,整个人瘫软在后座上,微微蹭动着,难耐地喘息。
酒店开房需要身份证,青年这幅样子,哪里像是带了证件的身上。
傅愈直接对前面的司机道:“回家。”
傅先生的“家”只不过是他的居所,而他的居所,在很多地方都有。司机是跟了傅愈多年的老人,自然明白现在该往距离最近的住所开。
傅愈拉下前排和后排之间的挡板,然后对已经迷迷糊糊的青年道:“你自己解决一下。”青年难耐地哼了一声,却没有动作,摇着头,拼命抗拒自己身体的欲望。
傅愈也不管他,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让她把下午的会议延迟到明天,顺便把财务资料料理清楚。
车辆在别墅门口停下,傅愈揽着人下了车,直接把青年弄进了浴室的浴缸里面,然后带上门走出去了。
沈珂泡在一池子温暖的热水里,身体的燥热越发强盛,他费劲地撸动着自己早已胀痛的阴茎,努力地抚摸刺激马眼和龟头,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放。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傅愈挂了又一个电话,看了看手表,浴室里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他有点担心青年会不会因为神志不清而在浴缸里被水溺死,于是打开了浴室的门又走了进去。
青年浑身湿透地靠坐在那里,一池子的水干干净净,他的双手摆弄着涨红的阴茎,搓弄得力道很大,看得傅愈都觉着有点疼。
他听见男人靠近的脚步声,抬着头瞧过去,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男人,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地向他求助,喉间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我,我…….出不来。”
傅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想笑,青年这幅模样让他无端地想起幼年家里喂养的布偶猫,也是眼神软软糯糯的,乖顺黏人。
市面上有些专门针对男人的药,确实是无法靠前面来解决的。傅愈走到浴缸边上,低头瞧着他,“要我帮忙吗?”
沈珂被情欲和身体的痛苦折磨得难耐,却也知道对方这句话的意思。浴缸里面的水已经凉下来,可是自己的情况完全没有得到缓解,想来冲冷水澡也是没办法解决的,也许自己真的是要沦陷为在男性身下求欢的人了。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他也并不歧视同性恋,可是许江涛的行径让他对这种事充满了厌恶,让他觉得雌伏在别的男人身下,被男性生殖器官插入,实在是令人不齿和厌恶。
傅愈没有逼他,也没有再开口,他看着沈珂脸上的表情一阵阵变化,从纠结、痛苦、不甘到最后是视死如归。
沈珂知道自己是在求别人帮忙,这个男人将他从许江涛的肮脏陷阱里解救出来,是自己要再次拜托这个英俊得如同神祇一般的男人把自己从肮脏的欲望里解脱出来。
男人本来就没有帮他的义务。
沈珂终于颤着声音道:“这位先生,请您,帮助我。”
善于洞察人心的傅愈确定了自己是捡回来一个明辨是非的小家伙,脸上露出点柔和的笑意,凑近了浴缸,两手抱着湿透了的人把他搂起来。
沈珂腿软得根本站不住,手臂环着男人的肩,借着他的力道让自己从水里起身。
傅愈剥掉他的衣物和裤子,把赤裸着发抖的人揽着,用浴巾给他擦了擦身体,抱起青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秋日下午的日光很柔和,透过窗纱撒进卧室里。青年的身体线条柔和流畅,黑发软软的滴着水,脸色通红,嘴唇开合着,腰腹忍不住上下挺动,像一尾脱了水的鱼儿在床上挣扎。
男人脱去了自己的衬衣,里面是一件打底的黑色背心,勾勒出小麦色的劲健躯体。他跪坐在床上,掰开青年修长白皙的大腿,一手抚弄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沾染了润滑剂按压青年后面紧闭的穴口。
沈珂很紧张,男人的手指带着薄茧和冰凉的液体触碰他那令人羞耻的地方,那里他自己都从来没有那么仔细地触碰过。他的手指忍不住掐住了男人的小臂,慌张、羞耻、不安通通都写在脸上。
男人俯身下去,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安抚的吻,低沉好听的声音在青年耳畔响起:“别紧张,别害怕。”
青年说不上来自己心头的滋味,他确实害怕,惶恐,可是他没办法叫停,是他求男人帮忙的。脑袋已经不再理性,情绪化的一切淹没了他,他伸出双臂绕在男人脖颈后方,急切地凑到男人肩窝里不住地蹭动,就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猫。
男人因为青年的动作起了一瞬的警惕,下一秒被青年蹭得没了脾气,这只湿漉漉的猫儿在他耳边喘息,吐露出蒸腾的热气。他一手抚弄着青年的头,另一只手在青年的肛口动作,试探性地把食指伸了进去。刚刚伸进去一点点,青年喉间就溢出一声叫唤,随即又被他自己咬着嘴压抑下去。
“疼吗?”男人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费劲的摇摇头,有些羞耻地抬起腿绕在男人的后腰上,低着声音请求:“难,难受。您,快点。”
男人的食指慢慢在他温暖紧致的甬道里摸索按压,大约在他食指进入了两个指节的时候,他指尖的轻微按压让身下的青年发出了拔高的呻吟。他放开了青年,让他平躺着,自己坐直了身体,一手撸动那通红的性器,一手不断地按压着青年体内的前列腺。
“啊——啊!”终于在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里,青年身前的性器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性器射精之后慢慢萎缩下去,男人的手指也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青年平躺着喘息,男人朝他俯身下来,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道“还好吗?”
青年的眼睛还泛着情欲的潮红,但是神智已经逐渐回笼,他点点头,随即便瞧见男人的西裤下面鼓鼓胀胀的一团。男人并没有用生殖器官侵入自己,他真的帮了自己,只是用手指而已。沈珂心里涌出一阵欢喜的情绪,他觉得自己运气真是太好,庆幸自己还是干干净净的。
男人撑起身体,嗓音早已低哑,“你如果休息好了就去洗个澡,浴袍是新的,晚一点衣服会有人送来。”话音刚落他便迅速起身离开了卧室。
沈珂脸上挂着笑,感叹自己是什么狗屎运才能撞上个跟救世主一样好的男人。
身体的力气慢慢恢复,沈珂走进主卧的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期间触碰到了身体后方的穴口,之前被弄进去的润滑剂湿漉漉地往外溢出来,他涨红了脸,忍着羞耻把身体内部给清理了。
衣架上果然挂着一件睡袍,尺码明显是属于那个男人,他穿上大了许多。他从主卧走出来,发现自己站在的是二楼,之前迷迷糊糊被带过来也没有注意。
楼下客厅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沈珂还没开口,她就先走上前一步,把手上拎着的纸袋子双手递过去:“您好,这是先生给您准备的衣物。”
“谢谢阿姨,”沈珂微笑着接过来,环顾了四周才道:“先生不在吗?”
“先生有急事出去了,”阿姨道,“您要先吃点东西吗?”
“我还不饿,谢谢您,”沈珂又笑了笑,随即有点尴尬地开口:“那个主卧,有点乱,要麻烦您收拾一下,不好意思。”
“这是我分内的事情,”阿姨看出了沈珂的尴尬,便道:“您先来这边的衣帽间换衣服吧,我去楼下整理,”说着便引着沈珂上了二楼进入了主卧旁边的衣帽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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