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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为君》小山重叠金明灭
文案:
前言:本文主攻,剧情流,受的出现会比较晚,大概是有点年纪表里不一的智障吐槽攻VS鬼都不知道他从哪里蹦出来的坑爹暴力受吧(这是个什么鬼人设,我都不知道写不写得出来!哎,脑壳痛。)。
岳建业英年早逝后成为被选召的男人,穿越异世做封建大地主(皇帝)去了。
刷遍天下好感度,美人拥紧在怀中,干掉篡位死对头,功在当代利千秋。
名垂青史,彪炳千秋,人生圆满,一生精彩。
上联:套路,全是套路;下联:庸俗,无比庸俗,横批:爽文流。
传国玉玺五毛(3声)钱一个便宜卖了啊,有没有人要买的啊?有没有人要啊?
全篇80%以第一人称的形式描写,也是本人第一次尝试大篇幅运用第一人称写法,希望带给大家还不错的观文感受。
内容标签: 强强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岳建业 ┃ 配角:冯晓斓 ┃ 其它:穿越重生
第1章 零零壹
开场我要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是岳建业,享年39岁,常年奋斗在为国家和人民服务的一线岗位上,是一名光荣的无产阶级革战士。我在最热爱的岗位上奋斗了整整十个年头,本以为能像蜡烛一样,终其一生燃烧自己,奉献光热,怎奈世事难料,对事业的热情终是抵不过命运无情的戏弄与摧残。三十五岁那年,我被查出患有尿毒症,在带病坚持一年后,因为身体条件的不允许,经组织决定,我提前办理了退休手续,将身上的担子交给了信任的同志。之后我接受了更加全面的治疗,但此时我的身体犹如将倾之厦,四面漏风。在没有□□的情况下,任何的治疗措施都无法挽救我的生命。终于,在39岁生日这天,我在病床之上停止了呼吸。
但生命是戏剧性的。如果用精炼的语言阐述,便是“穷途末路,柳暗花明”。我的死亡并不意味着一切的终结,反倒是新一轮生命考验的开始。
卯时,天欲破晓,晨光渐透,换算一下大概是凌晨五六点的光景。我端坐于朝堂之上,视野的下方是左右两道整整齐齐的队伍,近百号人。他们都拿乌黑的官帽对着我,脑袋旁椭圆的帽翅晃晃悠悠。据说官帽上的帽翅是宋□□赵匡胤给加上的,目的是为了防止朝臣在朝会时交头接耳,乱开小差。这个世界的帝王看来和赵匡胤想到一处去了,坐在我这个位置,底下的一切简直一目了然。就像早自习讲台上的老师看得清书墙后的学生是在吃泡面还是吃韭菜饼一般。
上述描述大家也能看出来,我穿越了。穿越是穿越时间和空间的简称,可以是严谨科学的学术问题,也可以是虚幻奇妙的文学桥段,我大概是后者。毕竟死而复生是没有科学依据的,死而复生在另一个世界更是能让人放弃科学世界观。当然,穿越都成事实了,也就不是剧情的重点了,重点在于,我做皇帝了。准确点说是,我穿越成一个有着皇帝身份的人了。这确实是比较意外的一件事,做了这么多年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不过是得了绝症,却摇身一变,成了封建王朝的最大地主,完成了从无产阶级到封建头头的无缝对接。这个反差好像有点过于巨大了。
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念头里,我一时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喊我。
“嗯?何事?”我终于从胡思乱想中回神。
“呃,皇上,张丞相有要事请皇上定夺,皇上您是答应还是不答应?”陪在一旁的内侍陈福躬身在我耳畔提醒。
哦,张丞相。我把目光投在了左手第一位的白发老人身上。据说他是三朝元老,他的嫡长女是先帝的皇后,还有一个喊他外公的亲王被分封在遥远的西南边陲,也就是“我”的王弟。可能是我走神太过严重,现在完全没有印象这位三朝元老说过什么,怀着歉意,我调整了一下坐姿问到:“丞相可否重复一遍?”
听到我的请求,张丞相的脸色眼见着变了,变得铁青铁青,就听他说:“陛下贵为一国之君,何必如此折辱老臣?若是不同意老臣的提议也就罢了,何苦让老臣重复一番!”我感觉张丞相的眼神锐利的,能在我这具并不厚实的新躯体上扎个漏风的窟窿。
我很莫名奇妙啊,好好的怎么就生我的气了?难道的老臣子的玻璃心发作了?这样我是不服气的。
“老丞相这是怎么了?既然有事要奏就该好好奏。诚然朕有过失,但朕不过是请丞相重复一遍,可有半点折辱你的意思?你如此情状倒是显得朕无理取闹了,这要传出去该多影响朕的声誉。既然爱卿不愿重复一遍,那就算了吧,想必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皇上!您这番话将是南部的灾民置于何地?东南一代水患如此严重,岂是您一句不重要能带过的!”张丞相气的都要跳起来了,沟壑纵横的脸都生动了起来。
“朕当是什么事。丞相可别和我说,这南方连年发大水,咱们满朝文武连一套应急预案都没有!”
“应急,预案?”张丞相被我随口抛出的新名词砸的有点懵,连愤怒都压下去了一截。
应急预案对于这些官员们来说确实是个新词,也是我一时激动说漏嘴了,只好硬着头皮鼓足气势圆下去:“就是应对突发事件的紧急措施,如此浅显的道理还要劳烦朕来解释吗?难道每年南方水患都要事先拿到朝堂之上商议一番才能有解决对策吗?你们的历年卷宗呢?常规处理办法呢?是哪个部门负责救灾的?难道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行动吗?”我的一连串反问过后,朝堂上下静的落针可闻,半晌才有一个官吏犹豫着站出来。
“启禀圣上,按律,凡水、旱、虫、霜为灾害,则有分数:十分损四以上免租,损六以上免租赋,损七以上课役俱免。若桑麻损尽者,各免调,若已役已输者,听免其来年(注:取自《大唐六典》)。”官吏说完,垂着脑袋不敢动弹,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我听后倒是很开心,于是问:“爱卿是哪部官员?”存档的记忆里没有这个官员的印象,大概原身也不甚熟悉,于是我问的很放心。
“回陛下,臣吏部员外郎,李勉。”
“哦,吏部,”我大概思索李勉一下吏部员外郎的品级,毕竟是半道做的皇帝,一些基本常识还是做不到融会贯通,不过没关系,我有大招,“现在吏部的站出来了,还有吗?救灾工作谁去落实?律例上白纸黑字的规定谁去实施?难道没我这个皇帝这一堆的事情都不要去做了吗!”我的大招就是咆哮。
整个朝堂响彻我的声音,宽敞的半封闭空间,回音效果非常好,犹如3D环绕立体声效。搞谈判的都知道,在气势上压倒你的对手,你就成功了一半,我就是这么做的。我说的话都是水分很大的场面话,给这些才思敏捷的朝官一点反应的时间,我的话就站不住脚了。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可是皇帝。
“认识到错误了吗?”我压低声音带来压迫效果。
出于身份和语气双层加持,朝臣们还真有闷头想自己哪里犯错了的,就没人敢说话。当然,这个局面很适合我:“你们的脑子是没带到朝上来吗?若是什么事都要朕出面解决,那朕养你们这些当官的做什么?浪费粮食吗?有空在朕面前舌灿莲花,怎么不去做好你们的分内之事!户部尚书听好,该拨款的拨款,该减税的减税,和工部刑部好好合作!刑部尚书,带你的人做好监查事宜,凡是不配合救灾的,按律惩处,工部和当地自救团体联系好,灾后该拆拆该建建!其他部门别以为就没你们的事情了,有什么政务,只要不危急的,都给我让行。礼部提议的选秀都给我往后推!这个节骨眼上劳民伤财的事还要朕带头做起来吗?退朝!”不等朝臣们反应过来,我就甩袖子大摇大摆的走了。
真男人就不会回头看爆炸。你们炸吧,炸懵了才好!
虽说前世今生都在机关单位里工作,但差别还是挺大。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原身不满22岁,他先帝爹死后哐叽一下就当上了皇帝,凭的只是这一身血统和一点点狗屎运。本来这皇帝不该他当,毕竟他还有一个皇后嫡出的弟弟,看身份也不该他继承皇位。可人家就是有这个狗屎运,作为一个边缘人,硬是被先帝爹钦定了继承大统。原身能怎么办?作为一个混吃等死的皇子,他也是很懵的啊,当然还有天上居然掉馅饼的狂喜。
但当了皇帝也不是多么幸运,原身当了还没半个月,就因为吃果子呛了气管嗝屁了。本来这么大个人了,哪里会吃噎着呢?可谁叫新晋皇帝作呢,硬是要半夜躺在龙床之上吃果子,身边没一个人,就这么呛死在深深的黑夜里,被自己给顶了壳子。到头来也是个有命得没命享的可怜人,弄得半道顶了壳子的自己,都对能对一口能吞下去的果子有了阴影。也说不上是自己心大,只是原身的这种死法实在阴谋论不起来。有谁害皇帝会寄托在皇帝自己一定要半夜躺着吃果子噎死自己上?
但这也不意味现在这个帝位就没人觊觎,首先自己远在天边的王弟就是首要怀疑对象,还有他外公张丞相。可是,这一时跟我自己也没什么关系。我可是连满朝文武的脸都没记全的穿越者,我还真做不了什么。
总的来说,虽然现在这个职业有些危机四伏,但好歹是跟过去类似的工种,不会两眼一码黑的干不下去,原身的地位也相当高,就算做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也没谁管的到我,金尊玉贵还能锦衣玉食,再要求些什么都不合适了。若是日后真遇到什么阴谋阳谋,见招拆招就好,只怕自己当不好这个皇帝,但真到了那份上,把皇位让给有能者也就是了。
这个时候我真是这么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
背景杂糅,有时候可能像唐朝,有时候可能像明朝,参考资料会注明,以及作者有日更的野望却无存稿的底气,虽然很希望大家积极跳坑,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坑品很好。喜欢的话随手收藏一下就好,说不定不知不觉的时候,它就完结了呢?
第2章 零零贰
我觉得做皇帝这事比较麻烦,比方说吧,从宣政殿到供我生活起居的紫宸殿,直线距离也就150到200米,靠两条腿也就两分钟的事,但我能这么顺利的走过去吗?显然不能!我得先等陈福小跑去通知殿外的仪仗队伍,皇上要起驾了,赶快去接人,然后远远看着一干人马小碎步加速前进,抬手等陈福扶着坐上六人抬的肩舆。最前边是两个引路的,后面还有两个掌扇太监,左右随行着侍卫六个,大白天还得有四个宫女前后左右打着灯。然后在平稳舒适的匀低速下,浩浩荡荡晃晃悠悠的回紫宸殿。
这叫什么?这叫规矩,叫祖制,叫礼仪,叫帝王的体面!哦,那当皇帝真是好棒棒哦。等仪仗队过了紫宸门停在了紫宸殿大门口,我估算了一下,这一段路大概花了我10分钟。真棒。
“皇上,奴婢扶您。”陈福麻溜的上前一步抬起手臂。
我站在已经放下的肩舆上有那么一刻的停顿,我的脚离地大概20厘米,陈福的胳膊离我大概15厘米。片刻后,我把已经伸出去的左腿又收了回来,左手搭在了陈福的小臂上,沉默的走下来。陈福像完成什么使命一般昂首挺胸,拂尘一甩,高声唱道:“皇上回宫!”
随后即见九扇殿门从中间起向两边依次敞开,秩序井然,配合默契,视觉效果极佳。之后便是惯例的,一众殿中当值的宫女内侍鱼贯而出,整齐列队,齐刷刷躬身叩拜,高唱吾皇万岁。头一回见这阵仗时,我被吓出一身鸡皮疙瘩,浑身上下跟过电似得酥|麻,滋味异常酸爽。到今天这阵仗也来来回回经历十几次了,好歹有了些免疫力。我按照一个皇帝应该有的姿态,目不斜视的进殿,脑子里在思考着该怎么度过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然后,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了。
“臣妾叩见皇上。”粉裙藕衫翠帔素簪也不掩其明艳的女子迎面而来,对着我就是盈盈一拜,完美挡在了我回寝宫的必经之路上,阻挠了我的去路。
此女子不是什么无足轻重的角色,她是原身的侧室罗氏,三夫人中的丽妃,如今后宫中唯一夫人品级的后妃(《礼记·昏义》记载:“古者天子后立六宫,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与原身自幼相识,感情甚笃,甚至胜过正室皇后,原身对她都是以闺名称呼。
“阿纯,你怎么来了?可是有要事?”我尽可能亲昵的迎上去,表现出原身会有的态度。
“若不是要紧事便不能来找您了吗?”说着,罗纯这姑娘便亲密的靠了过来,一双纤纤玉手摸上了我的胳膊,再极其自然的抱在了怀里。对于这种亲密,如果我是原身,自然不会拒绝,可惜我只是个顶壳子的外来户,可惜了没人的一腔柔情。我稍稍侧身,罗纯的手没了依凭,就这么往下滑,然后被我接到了手中。我是觉得这个姿势比较安全,即不会过于生疏,又避免了肢体大面积接触。
我拉着罗纯的手往殿内走了走:“阿纯自然可以,只是如今不比在皇子府。宫里的规矩严厉,如今阿纯你也是后宫妃子,总要循规蹈矩些,免得落人口实。”我这么一段话,中心思想就是“小姑奶能离我远点吗?”,不过我表达的无比婉转,旁人一看,还真会以为我和罗纯十分恩爱,是在为罗纯着想。但实际上,罗纯才18岁,以我的年纪,我足够做她爸爸了。
我用慈父般和蔼的目光温柔的注视这罗纯:“阿纯又是私自离开甘露殿的吧?没有向皇后报备吗?”
“为什么要向姐姐报备?我又不是要出宫。”罗纯瘪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阿纯听话,朕没有那么多空暇,这宫里能照应你的只有皇后了,你这样不声不响就来紫宸殿,若是被朝中大臣参到朕的面前,朕是该偏袒你还是该罚你?皇后必定同你说过,若无传召,无她的同意,后妃不得擅闯前朝宫殿,妨碍政事。如今情势不同,你也该有个后妃的样子了。”我自认为这一番话是温情又不失严厉,体贴又充满逻辑的,然而眼前的女孩却在明亮的眼眸里酝酿了一泡眼泪。
“……”罗纯一言不发,双眼通红,泪珠盈于眼眸,降落未落,一副天真被伤,倔强遭创的委屈模样。我有点方,这是什么套路?
“阿纯?”
好嘛,这一声试探就捅了马蜂窝了,罗纯立刻眼泪奔涌:“皇上,你变了!你不是阿纯以前认识的样子了!变的让阿纯不认识了!”
蛤?几个意思?难道罗纯看透了我的伪装?瞬间,我汗流浃背。因为罗纯和原主感情好,穿越以来近一个月,我都尽可能减少与罗纯的接触,就是怕被发现异常。难道我还是瞒不过原主亲近的人吗?这一瞬间我思考了很多,大概脸上的表情也是漏洞百出,正当惶惶然时,我听见了罗纯的剖白。
“以前你很让着我的,无论我什么时候想你,都能去找你,你说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不应该生分,即使你是皇子,但你首先是我的丈夫。这些话,你都忘了吗?如今不过是当上了皇帝,你就要弃我于不顾了吗?”罗纯的一双眼睛跟打开了的水龙头似得,眼泪哗啦啦的淌。
半天我才反应过来这小姑奶奶说的是什么,他居然连尊称都不打算喊了,还直接点明皇帝是个负心汉!她是有多自信自己比得过皇权?以及,原身居然还是个柔情似水的撩妹高手。这太让我意外了。宫妃的情商智商,不都是很高的吗?
“罗纯!”我加重了语气,这里可是皇宫,周围的宫女内侍虽然都尽可能缩着脖子降低存在感,但我还真能当他们不存在吗?罗纯这姑娘不知道是真心大还是真单纯,但连这种私房话都敢不看场合往外秃噜,大概是真蠢吧。
罗纯被我这一声吼给镇住了,抹眼泪的动作都僵住了:“你现在情绪太过激动,回甘露殿休息吧,陈福,送丽妃回宫。”我摆出冷脸,完美演绎了一个虽被冒犯,但仍隐忍宽宏的帝王形象。
忠实的仆人陈福刚要跳出来领命,罗纯就又出幺蛾子了。她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然后就姿势优美的晕过去了。对的,晕过去了!只见她带过来的宫侍一阵兵荒马乱,然后其中一个扑通跪倒在我面前,满面泪痕的请求:“陛下!娘娘他不行了,求陛下请来太医替娘娘看看吧!”跟人要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