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又成为了女神or男神完本[bl同人]—— by:我是大总攻
我是大总攻  发于:2017年09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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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业在学校已经完成了,把每天的时间都规划得无比细致的相田千裕,总会在学校准时的完成作业,无论量有多少。
道场的工作从七点持续到九点。
说是工作,但是大部分情况都是在自由练习,偶尔给道场的学员们一些剑道上的指点,是一份难得轻松的工作,前提是你的实力要达标。
剑道道场中的等级差别十分的分明,秩序森严,后辈必须尊敬前辈,使用敬语,说是端茶倒水也不为过,一切的杂物都由后辈负责。前辈则肩负着指导和关照后辈的责任。
而相田千裕则是个例外。虽然进入道场的时间比大部分的人要短,但是被学员们尊敬的称作前辈。
过往的学员们看到相田千裕都会恭敬的弯腰打招呼,一声声响亮的‘前辈好’在空旷而不太宽广的道场陆续响起。
没有人觉得一群身高一百九十公分以上的大汉对着一个外表仍然稚嫩的少年鞠躬行礼有什么不对,只有前来参观的人眼中才会浮现出几丝惊讶,然后好奇的询问一旁的负责人员。
来到道场上指定的位置,相田千裕开始了居合道,也就是拔刀术的练习,一种类似于瞬间制敌的技能,却像剑道一样有更深层次的含义。
或者说,居合道可以大概归类于剑道的一种,却自成一套,相似却又相分离。
相田千裕的居合道有另一个人的影子——善条刚毅。
在青之王羽张迅还在位的时候,指导相田千裕剑术的,大都数情况下都是善条刚毅。居合道是善条刚毅十分擅长的领域,所以教导相田千裕时也十分的用心。
迅速,凶猛,几乎无坚不摧,却又无懈可击——这样的居合道。
用手握着刀柄,凝神屏息,感受着周围每一丝空气的流动,进入了一种更深层次的境界,空间里的一切都凝固了起来,只有时间仍然在流逝。
直到终于迎来的某个时机,拔刀!
利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好看流畅的白光,划破了空气与之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另一种气势朝着前方,或者说是朝着道场的四面八方涌去,让感受到这阵无形的冲击的人不由觉得芒刺在背,有命悬一线之感。并非实体的冲击力量,却可以将人击倒。
*与地面相碰撞发出钝钝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在这个安静的小隔间里分外明显。
从深层次的境界里脱离出来,相田千裕停下了练习,转过头一看才发现是道场的负责人。此时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眼中面临死亡的恐惧和绝望还未完全消退,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太……太可怕了,这个少年的剑术——这是跌坐在地上的男人此时的感想。
虽然长刀的刀锋并非对着门口的方向,但就算是如此,田中还是被这骇人的气势吓出了一身冷汗——这家伙……真的还是个少年而已吗……这样的气势,就好像有猛兽将人扑倒撕碎一样,无处可逃。
将长刀收回了刀鞘,相田千裕走到了田中负责人的面前,伸出手给予援助,询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田中先生?”
宽厚的手掌握着少年纤细的手臂借力站起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拂去了额头上的冷汗,田中负责人朝相田千裕深深的鞠了一躬,眼神里包含着愧疚的情绪——这个一百九十五公分的大汉是个老实人,他的剑道风格也是如此。
“打断您的练习真是十分抱歉!但的确是发生了很严峻的事情,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将头巾稍微调整了一下,相田千裕放缓声音试图安抚田中负责人的情绪。
“为道场分忧也是我分内的工作,田中先生不必为此感到不安。”
即使听了相田千裕的话,田中负责人仍然感到十分的自责——剑道练习的任何一刻,都有可能成为突破的机会,让实力所有提升或者是飞跃,类似于顿悟一样的存在。所以打断别人的剑道练习是在是一种十分失礼的行为。
而且,严格来说,相田千裕在道场上是作为导师的存在,发生的其他困扰的事情无论怎样也和他沾不上边。想到这,田中先生更自责了。
同时,也感到了几分羞愧——他们这些阅历丰富的前辈没办法解决自己分内的事情,只能交给能力超群的后辈,他们这群前辈真是十分的不合格啊……
知道田中负责人一定是陷入了自我谴责,相田千裕只是笑了笑,打断了田中负责人过于严峻的想法,语气也更加的柔和——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
“无论怎样,田中先生,请告诉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忙。”
“啊……是这样的……”从自我世界中出来,田中负责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手挠了挠后脑勺。
像是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田中负责人的眉毛紧紧的皱起,最后叹了口气无奈道:“简而言之,就是……有人来找碴了。”
“由于我们实力不济,所以,才不得不来找您,就是这样。”
“您真是太客气了,田中先生您是我的前辈,不需要对我使用敬语。能够帮上道场的忙是我的荣幸。”
朝着田中先生点头表示敬意,相田千裕开口道:“那么,就麻烦田中先生您带路了。”
田中负责人其实十分的无奈,他是思考了很久才说出找碴这两个字的,因为那个人的态度实在是太奇怪了,一言一行都让人察觉不出什么失礼的地方,但总体上却让人感觉是在挑衅一样,说是激将法更准确一点——更重要的是,他是个相田千裕差不多大的少年,而且实力强大。
叹了口气,田中负责人领着相田千裕朝道场的外围走去——虽然这样想法有些狭隘,但还是希望相田导师能够打败这个实力过于强劲的少年。
一个身着深色浴衣的少年静立在神龛的旁边,袅袅升起的青烟使少年多了几丝神秘之感。
察觉到来人,穿着浴衣的少年,也就是宗像礼司转过头来,用手调整了一下眼镜的位置,镜片后的眼镜盯着走在田中负责人身后的相田千裕,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哦呀~这就是道场请来的救兵吗?实力强悍的导师,如同传言中的一样是个少年啊……
在离宗像礼司三步之外的距离站定,相田千裕的表情十分的严肃,扶了扶眼镜开口道:“你就是那个来找碴的人吧。”
虽然是疑问的句式,却使用了一种确定的语气。
听到相田千裕过于直接的话,田中负责人的脑门上流下了一滴冷汗——相田导师……您为什么要复述我的话啊!!!!竟然把‘找碴’这样的字眼如实的复述出来……真是……
看着前方镜片处仿佛有精光闪过的少年,田中负责人的心情更加郁闷了——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觉得相田导师还只是个少年啊……
扶了扶眼镜,宗像礼司慢条斯理的开口道:“可不是找碴哦,这位先生。我只是一个挑战者而已。”
找了附近最强的一个道场,他想知道传说中的导师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顺便丈量一下自己的实力,并不存在任何找碴或是挑衅的想法。
他想要验证一些事情,仅此而已。
这样的行为是正确的,他总会做出正确的决定和选择,就像被命运指引到正确的道路上一样。
……
环视周围,相田千裕发现道场中很多实力较强的前辈们都已经被打倒,正在一旁修整反思着——被一个少年打败了这样的事实对他们来说实在是一个打击。
毫无疑问,相田千裕所在的道场是附近实力最强的一个,很多成员都拥有着十年以上的剑道经验,导师和负责人的实力也同样强劲。
而现在,他们竟然被一个少年打败了。
虽然剑道的造诣并不是由年龄决定的,但是,被一个少年轻松取本并逼到外围,这样的战绩打击实在有些大。
按理来说,成年人,特别是强壮的男子身体与蕴涵的力量会远远超出一个少年才对。
至于相田千裕,虽然也是个少年,但是却从来没在道场中与经验充足的前辈们对战过,所有人都只是有一个‘他很强’这样的认知而已。
而相田千裕本身就是一个尊重前辈的人,从来不主动挑衅,所以基本上没人见识过他真正的实力,除了道场的负责人田中先生。
看着穿着浴衣的少年,田中负责人不禁想到了相田千裕刚来道场的时候。
身带佩剑的少年在道场外围端坐着,看着正在练习的学员们,表情十分严肃认真。
发现了少年的存在,田中负责人走了过来温和的笑着问道:“这位同学是想要加入道场吗?”
端坐的少年抬头看着田中负责人,站起身来恭敬的点头说:“是这样没错,因为网上有消息说您这里还缺一位导师,我想要应聘道场导师的职位。”
少年的回答让田中负责人十分惊讶,但还是将少年带到了山本先生那里——山本先生是道场的主人。
结果是,少年十分顺利的成为了道场的导师,由很少出现的山本先生亲自引荐,当然有人会不服气。
“相田导师可是连我都打败了的存在,千万不要因为年龄而小看他啊。”这是山本先生的原话。
田中目击了少年和山本先生的对决,并且为少年的剑术所折服,发自内心的尊敬这位年轻的导师。
一开始有还会有学员冲上前去比斗,但无一例外,全部都被秒杀。于是渐渐的,相田千裕强悍的实力被深深地印在里学员们的脑海里,除了新人外,几乎无人敢挑衅,前辈们也将他放在了同等的位置看待,却无人见识过他真正的实力。
而今天,那样灵活利落而具有绝对的力量的华丽剑术,终于又可以看到了,这让田中负责人有些感慨。
……
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挑战者的年纪跟他差不多大小的少年,相田千裕扶了扶眼镜,取下头巾和护具,将长刀从刀鞘里缓缓拔出,刀锋直指着宗像礼司。
“既然你是来挑战的,那么,就由我奉陪。”
即使被刀尖指着鼻尖,宗像礼司也没有丝毫的紧张感。
用手调整了一下眼镜的位置,将刀举在胸前从刀鞘里拔出,微笑道:“哦呀~上真家伙吗?稍微有点意思了呢。”
保持着微笑,宗像礼司补充道:“不采取传统的取本形式,就当成是一场真正的战斗,点到即止,如何?”
稍微眯起了双眼,相田千裕开口道:“正合我意。”
连真家伙都拔。出来了,难道还跟用竹刀一样计算取本吗?还真是个擅长说场面话的人——这是此时相田千裕对宗像礼司的评价。
随着两把长刀的亮相,一场战斗一触即发。
第28章 K一周目(六)
在道场的中央,两位少年执刀对立,纹丝不动。
站在的周围也没人发出声音,所有人都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场关乎道场尊严的对决。
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被放在了眼前手握着的长刀上,辐射到周围的环境之中。感官变得十分的敏锐,每一次呼吸的声音都会被耳朵抓捕,一丝一毫的动摇都无法从锐利的双眼前逃脱。
就连平时习惯的调整眼镜的动作,也无法分出心思来完成。因为,即使是十分微小的破绽,片刻的松懈,也会被对方发现,抓住时机,一击取胜。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那种能够游刃有余的应对的感觉全部消失了——站在他对面的少年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危险的信号。
跟道场里刚才与他对决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样——这个少年绝非池中之物,不是因为热爱才修行剑道,而是未为了别的更深沉的东西,宗像礼司是这样认为的。
全身的架势在一瞬间放松,扶了扶眼镜,宗像礼司收回了长刀——是他大意了,但他却不认为这是自负的表现。
他总能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命运将他指引到了一条正确的道路。就算是偶尔出些小差错,但前行的方向永远不会改变。
对于失败这件事,在挑战道场之前,宗像礼司就已经做好了接受的准备——胜或者负,他现在所面对的情况,只是这两个可能性其中之一而已。
也在同一瞬间,抓住了宗像礼司破绽的相田千裕动了——这是难以形容的美景。
利刃在空中划出一道肉眼无法捕捉的弧线,让人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就像万兽之王突然在丛林里吼叫一样,沉重的气势压得几乎让人直不起腰来。
杀气更是往宗像礼司的脸上冲去,扩散到四面八方,笼罩了整个道场。
有人的脊背已经渗出了冷汗,有人甚至被无形的力量直接恐吓得跌坐在地上——他们的表情无一不包含着骇人的恐惧。
只有挥刀人与离刀锋最近的少年还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镇定。
刀刃斩断了几根深蓝色的发丝,即使这样,宗像礼司仍然不为所动,只是保持着脊背的挺直站立着。
用手指调整了一下眼镜的位置,宗像礼司微笑道:“哦呀~真是凶猛的剑道呢。”
将长刀收回刀鞘里,相田千裕收回了攻击的动作,所有的气势在一瞬间被收敛,之前那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仿佛只是一种错觉。
扶了扶眼镜,相田千裕问道:“为什么收势?”
“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你赢了,但是我还是想重新认识一下你,相田导师。”
稍微侧了侧身,并伸出了右手,宗像礼司改口道:“不……应该是相田君,很高兴能以这样的方式与你碰面,我是宗像礼司,现在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
最后那句话在别人看来怎么听怎么讽刺,但也的确如此——出生于普通的家庭,平凡的父母和兄长,以及普通的学校。唯一特殊的,就只有宗像礼司这个存在本身。
察觉到眼前人态度的转变,相田千裕也挺直了脊背,同样伸出了右手,与宗像礼司相握。
“我是相田千裕,一名普通的高中生。很高兴能在今天认识你,宗像君。”
他们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仿佛之前争锋相对的情况从未出现过——这是一种承认,对对方实力的认同。
宗像礼司的剑道给相田千裕一种深海般深不可测的感觉,诡谲而包容,却又危机四伏,看似平静而暗藏杀机,就像这个人给他的感觉一样——看似有礼而捉摸不透。
虽然刚才宗像礼司并未出手,但这种强大仍然被同样进入了‘邻域’的相田千裕所察觉到了——更深层次的邻域。
在周围的人看来,这场对决唯一的一招就是相田千裕挥出的一刀。但是,在那个更高的境界里,他们两人已经进行了无数次的交锋。
静则动,在现实的对决中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都会直接导致失败。而在领域中,却是两个人不遗余力的交战着。
将长刀放进一边的兵器架,宗像礼司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
“今天真是失礼了,各位,请容许我先告退。”用手调整了一下眼镜的位置,宗像礼司转头看着相田千裕道:“如传言中一般,你们真的拥有一个出色的导师,令人叹服。”
……
目送着宗像礼司走出道场后,相田千裕收回了视线。朝着田中负责人点头示意。
将长刀放回一旁的兵器架上,相田千裕摩挲着腰间的佩剑像室内走去——他打算继续居合道的练习,将今天的计划执行完毕。
看着相田千裕离去的背影,田中负责人的眼中饱含着敬佩的情绪——在一天之内,竟然能够两次见识到相田导师的剑道,虽然仍然被那种可怕的气场吓得不轻,但是,相田导师实在是一个过于优秀的人,至少在剑道方面是这样。他可能一辈子也无法达到这种程度吧……
稍微有些遗憾,但眼中却没有任何嫉妒的情绪存在。静立了一会后,田中负责人便重新组织了道场的成员去训练了。
……
走出道场的大门,宗像礼司仍然穿着那件深色的浴衣。
繁华的街道上,走在一群穿着工作制服的行人中,宗像礼司算是十分惹眼的,就像雕梁画栋的古建筑突然出现在现代化城市群那样的违和感,但本人似乎没这个自觉。
用手扶了扶眼镜,镜片后藏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他知道相田千裕给他的不同的感觉是因为什么了。
相田千裕的剑道,经过了生死与鲜血的洗礼——这有这样,才会有如此凌厉而强大的招式。
虽然说一个处于和平年代的少年经历过这些着实让人惊讶,但并非不可能。相田千裕可能参加了什么神秘的组织,或者是——迦具都事件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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