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纹之风起云涌完本[强强生子]—— by:落叶归途
落叶归途  发于:2017年09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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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在他身下,睁着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望着他,眼中有醉人心魄的光影,二人视线缠绕,每一分每一秒皆是动容。
待那粗长的东西全根没入,两人皆舒了口气,江诀迷醉地含住对方的唇,腰上轻轻一顶,抽出一些复又一顶。
内间湿热紧致,一如既往,江诀情动地含住对方的下巴,含糊不清地问了一句,李然面上一赧,伸手挡住眉眼,他沉笑一声,伸手扣住对方的青葱手指,享受着这极致的亲密。
他这次做得小心之至,唯恐伤害到腹中那个蓬勃而又脆弱的生命,李然额上早沁了汗,晶莹汗珠沿着羊脂白玉似的脸颊往下流,江诀凑过去吻掉他耳鬓间的汗水,哑声问:“怎么这么湿了?”
说着,还伸手下去刮了刮,又在里头划了个圈,李然身上一紧,手臂一软滑落在了头顶上方的软缎上,江诀轻笑着吮了吮他的鼻尖,一扯锦被将二人罩在其内,轻声说:“如此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吧?”
此话一说,李然赧然地侧了脸去,偏偏幽处正自顾自地与那庞然大物激烈纠缠,全然不受理智控制。
片刻后,沉吟声和粗喘声此起彼伏地在殿内响起,此番突如其来的柔情,竟让二人生了层别样滋味。
江诀每次浅尝辄止,都觉心痒难耐,便密密挺动一阵,又顾忌对方的身子,再慢下来缓缓动一会,李然的敏感之处被他不重不轻地撩过,都如隔靴搔痒一般分外难耐,只得抬腰去勾,江诀却顾忌着他的身子,不敢太过孟浪。
高潮过后,二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粗喘。
片刻后,江诀俯下身去,轻声问:“还好吗?”
李然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他轻声一笑,五指伸进锦被内,一面摩挲对方的腰腹,一面轻啄着他的唇瓣,低声感慨道:“怎的还是如此敏感?方才朕差点……好在还有些分寸,不曾伤着他。”
孰料他一摸,小家伙竟兴奋地动了动手脚,李然本能呻吟一声。
“很痛吗?”
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震撼和尴尬。
“没事。”
李然颇有些赧然地闭着眼,眉眼间隐隐都是艳色,江诀心头一荡,情难自禁地再次兴奋起来,李然蓦地一惊,睁眼望过来,正好迎上他柔情缱绻的幽深双眸,眸中有斑驳幽深的光影,继而他只觉得眼前一阵晃荡,竟是被抱了起来坐在对方怀里,江诀虽然扯了锦被遮了许多,底下进进出出的情形却依旧瞧得一清二楚,对方一面动作,一面吮着他的眼睑,轻声道:“我爱你。”
李然面上一红,尴尬地闭了眼,他虽然是现代人,可面对如此放浪的行为还是有些吃不消,对方轻笑一声,哑声追问:“爱我吗?”
这么说着,那粗长滚烫的东西还不轻不重地在他敏感点上戳了几下,又撩拨似地滑了数个来回,李然难耐地张嘴轻吟一声,幽处越发激烈地收缩起来,噬人精魄一般。
江诀目色一深,急不可耐地含住他的唇舌,早忘了还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腰上动得可谓花样百出,李然那点可怜的经验跟他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只能揪着锦被任由他予取予求,口中一声声的碎,江诀呼吸几乎一窒,情难自禁地加快了腰上的节奏,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问:“这儿,嗯?”
李然被他激得浑身一颤,浑身酥软得几乎有些失力,只能情难自禁地仰了脖子,轻吟声哽在喉间,早已变了声。
江诀埋首在他胸前,含住他早已挺立的殷红茱萸,喃喃说了什么,李然伸手在他脸上刮了一记,他轻笑一声,低声告饶道:“好,再不说了,不说了。”
语毕,又含着对方的下巴,轻声问:“痒了吗?”
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激得李然赤红了脖颈,身子止不住震颤起来,却原来对方正在他的敏感点上刮蹭。对方故意挑逗,他则抿唇不肯求饶,江诀眸带深笑地望着他,又花样倍出地在里间撩了一阵,含着他的唇轻声问:“都给你,好不好?”
李然侧脸不语,额上汗珠簌簌直往下流,江诀凑过去吮了吮,道:“真甜。”
这话若在平日说来倒也没什么,如今却倍觉情色,李然索性闭眼再不看他,脸上有陷入欲望难以自拔的难耐与妖冶,江诀目中火焰腾地一下被就彻底点燃了,按着他的臀瓣一使力,让彼此又深入了三分,李然只觉得幽处一胀又一紧,下意识揪住他的肩背,糊糊不清地说了什么,江诀轻笑一声,含住他的唇轻声说:“再一会儿,就一会儿了。”
事实证明,全然不可能是一会儿这么简单。
在对方一声声难耐的求饶声里,江诀迷醉地含住他的唇舌,以令人腿软心惊的频率在对方体内进进出出,呼吸声也早已是急喘一片。
他二人如此颠鸾倒凤,那小家伙亦被吵了好觉,不时地伸动手脚来凑热闹。
如此新奇的体验,江诀还是头一回体味,是以比往日格外兴奋起来,折腾了好久都不肯停歇。
直至月落西天,李然累得再没了气力,在最后一阵激烈的晃动后,殿内才终于归于平静,二人交叠着喘了一阵,又情难自禁地交换了一个深吻,江诀才心满意足地抽身出来。
这一动,就扯得对方红透了身子。
他哑声低笑着拂了拂对方汗湿的鬓发,柔声道:“累了就睡吧。”
李然低声应了,慢慢平静下呼吸,这才阖眼睡去,江诀从身后将他搂进怀里,一手抚在他小腹上,眸中有深不见底的情感。
风起云涌第五章
[西平皇宫]
苏沫摩挲着手中的酒杯,盯着案上的奏报发呆,片刻后眸色一冷,左手一挥将那奏报扫落在地。
外头听夜的内监总管恭槐安听到响动,惶恐之极地躬身进殿来,见了一地的奏折,慌得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道:“陛下息怒。”
苏沫抿唇不语,只以手按揉着眉眼,一脸恼恨地自言自语地道:“他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甚至……”
这么说着,连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
恭槐安不明就里,又见他们的天子似乎气得不轻,忙道:“陛下,保重龙?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逡舭 !?br /> 苏沫好半晌都没有吭声,只盯着寝殿东墙上的那幅图凝望,眸中神色复杂难辨,末了沉声一叹,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恭槐安自然不敢逆他的意,只得躬身退了出去,临到殿门口时又偷偷觑了眼龙榻上那位,隐约觉得他们这位天子有些落寞,再不敢多瞧,躬身关上了殿门。
片刻后,殿内传来一阵轻响。
恭槐安自然识得这个声音,忙举着托盘进殿去听吩咐。
苏沫连看也没看那托盘,只随手一翻丢在案上,恭槐安将牌子拿起来一瞧,道:“陛下,是姌美人。”
此话一说,竟引得座上那位神色微微一怔。
“姌美人?”
恭槐安见他神色有异,脸上神色喜恶难辨,一时间也拿捏不了分寸,遂战战兢兢地问:“陛下可要通传?”
苏沫摩挲着拇指上的白玉龙纹扳指想了片刻,抬了抬手指,说了声传,恭槐安举着托盘道一声是,立马传旨去了。
过了半炷香的功夫,那头恭槐安领了个女子进殿来,此女瞧着妩媚姌弱,只着一身轻薄纱衣,袅袅婷婷间,很有些风姿绰约的感觉。
恭槐安领着她走近了,朝苏沫打了个千,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苏沫眯眼将这女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继而招了招手。
那女子垂首走上前去,神色间颇为局促,瞧着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很是惹人疼爱。
苏沫以两指托起她的下颚,一脸淡然地问:“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
燕姌全没料到她们的这位皇帝陛下竟是如此俊美之人,面上一红,呐呐回道:“臣妾姓燕名姌,陛下唤臣妾小姌便是。”
“燕姌?小姌?小然?”
他将那名字翻来覆去地念叨了几遍,眸中渐渐生出一层淡薄的笑意,末了抚掌轻叹:“真是个好名字。”
语毕,伸手将对方拉过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声问道:“你若也愿意为朕生儿育女,朕就封你做皇后。”
他说这话时,神色飘忽仿若入梦,燕姌羞怯怯地点了点头,两颊嫣红犹胜天边的晚霞,美不胜收。
苏沫伸手下去,摩挲着她的如缎长发,喃喃道:“朕会比他对你更好,你就安心呆在我身边,咱们的孩子,朕定然会好好栽培。”
他一面低声轻喃,一面伸手去褪身下之人的衣裳,月纱帷幔在龙榻后方一层层落下,挡住了内里的一切,却隔不断那一声声的轻言软语。
[北烨皇宫]
三日后,北烨宴请会宁特使。
李然这两日感染了风寒,是以并未出席,倒是后宫有品阶的妃子都去了。
子时过后不久,丁顺小跑着进殿来报:“殿下,陛下喝高了,如今正在宣仪殿歇着,嘴里一个劲地唤着您,您看这……”
李然凝眸想了会,唤了小六子进来替他更衣,由丁顺领着去了宣仪殿。
一路走来,四周静得几乎有些渗人,江云在暗中跟着,亦提高了警惕。
正这时,一阵箭矢破空之声从东南角嗖的一声传来。
江云一个警觉,抽出手中的巫铁剑一砍,那箭立马被砍成了两段,一个闪身过来挡在李然身前,屈指一吹,与此同时,只听前殿的方向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一朵五彩绚烂的焰火在夜空中绽放开来,硬生生盖去了那声哨音。
未几,一阵接着一阵的巨响划破皇城上空的静寂夜幕,一朵朵烟火绽放出嗜血的殷红华光。
不妙!这是江云当时唯一的想法。
信号发不出,无法联系到各处的同伴。暗处少说也有十数人,从这四周的杀气来断,均是一等一的高手。
果真,他方吹了一声,那群人便围攻了上来。
江云握着剑柄的手一横,将李然护在身后,沉声说:“刀剑无眼,殿下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李然瞧这阵势,也知道形势危急,沉声应了。
丁顺亦晓得事情轻重,今夜若是让李然出了意外,他这颗脑袋恐怕也别想留,遂护在李然身后,甘心当了垫背,一脸视死如归的神色。
攻势一起,江云将他二人护在身后,巫铁剑挥舞生风,伴随着利剑破体而入的刺耳声,十数个人眨眼间便被杀了个一干二净。
冷不防,从站圈外传来铿的一阵剑鸣,纵使李然不是剑术行家,也知道这人功力不浅。
那人眸色如银,目光如刀,像一柄青铜宝剑,浑身上下都透着冷然之势。
眨眼间,已经提剑攻了过来。
江云拿剑去挡,竟被震得往后退了半步,握着巫铁剑的右手一麻,差点掉在地上。
他神色一凌,心知今夜算是遇上了绝顶高手。
二人你来我往,又拼了十数招,江云身上各处已挂了彩,渐渐落了下风,还有人要护,胸口命门一开,对面那人乘机一个直刺,剑势之快,李然平身未见。
伴随着血肉被刺穿的锋利之声,江云捂着肩胛将李然护在身后,喊了声“快走”,却早已失了往日的底气。
李然伸手在他肩背上一摸,只觉手心一阵湿热,惊得浑身一凌。
迄今为止,能让江云受伤至此的人,他还从未遇过。
那人似乎深信胜负已成定局,提剑一步步逼过来,边走边说:“原来是他的弟子,难怪。”
江云勉强用剑撑住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喊了声“走”,将李然推出十数丈外,提剑又迎了上去。
那人眸中一冷,似乎是真的被激怒了。
四周一片刀光剑影,利剑刺入血肉的声响不绝于耳,在这寂静夜空下如被放大了十数倍,一声声地惊人心魄。
空气中早已弥漫了浓浓血腥味,江云身上大小伤口无数,竟然还能拖住那人。
李然心知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亦明白一旦自己走了,江云必定凶多吉少,遂暗自咬了咬牙,将丁顺往后一推,喝道:“去搬救兵!”
丁顺哪里肯走,死死拽着他的衣袖不放,李然捡起手边长剑,猛地朝衣袖一砍,随着嘶的一声裂帛之声,丁顺当场被惊得目瞪口呆。
“快走!”
“殿下!”
“走!这是口谕!”
“殿--”
“你敢抗旨?”
这一声狠绝之极,丁顺目中一红,再不敢犹疑,跐溜一窜,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那人见了,手下攻势越发密集,江云再难招架,胸口和腰腹各吃了一剑,眼看着下一剑即将正中眉心,李然手下运力,将手中长剑狠狠掷了过去,那人听到剑声,反手来挡,江云堪堪躲过,随即一个横扫。
可惜,只听到嘶的一阵裂帛之声,竟生生让对方躲了过去。
这回真是死定了!
他心中一个哀嚎,捡起一柄长剑,几个挪移逼了上去。
那人微微一愕,似乎全没料到他竟然还有如此身手,怪笑一声,单手隔开他的攻势,在争斗的间隙里,冷声问道:“你就是南琉璃然?”
李然迎上对方的视线,不答反问:“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
“的确,可惜你得罪了我徒儿。”
这人竟然没有立即动手结果他二人,还有心思跟他边打唠嗑,要么就是自负之极,要么就是并无意取他的性命。
结果,自然不用多想。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胜负已分。江云已经躺在地上没法动弹,嘴角鲜血一片,李然的脖子则被对方地长剑抵着,全然动弹不得。
“你要的是我,跟他无关!”
那人见他如此仗义,银眸中竟然泛上了一层笑意,问道:“你如何这般肯定,我不会杀你?”
“以你的身手,要杀我应该不用等到现在。”
“有趣!”
那人收了剑,眯眼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来回,末了轻声一笑,道:“我玄溟从不无故杀人,你既然跟我无怨无仇,我自然不会杀你。”
“只不过我那徒儿会如何待你,就与我无关了。”
说完,拽着李然的手臂几个跳跃,眨眼间连人带影消失得没了踪迹。
江云躺在地上,早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凤凰楼]
李然醒来时,已经是在一间客栈内,瞧这房间的布置,似乎还是上等客房。
正这时,房门吱地一开,一人从门外缓缓走来。
来人是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瞧着很是俊朗,只不过眉眼间戾气太重,俨然有些来者不善的气势。
那人见他醒了,冷然一笑,阴测测道:“太子殿下,没想到你也会有今日吧?”
李然心中疑惑重重,暗忖此人既然会如此称呼他,百分之百就是南琉人氏了。其实他猜得不错,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璃柯满门抄斩的柳家二少爷柳俊。
他前脚方踏进来,另一人便尾随而入。
柳俊见了来人,乖张地朝他行了一礼,那人只一脸淡然地点了点头。
李然心中越发纳闷,定睛一看,觉得此人很是面熟,却听那人沉声问道:“不错,这么快就醒了,我那一掌可用了五成的力道。”
李然稍稍一怔,听声音已认出他就是劫持自己蒙面人。
原来,他竟是柳俊的师傅。
真是,天要亡他!
“人我已经带来了,怎么处置你自己决定,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玄溟头也不回地说了一通,转身消失得没了踪影。
柳俊面对着他离去的方向,道了声多谢师傅,尔后阴冷冷地勾唇一笑,转身过来,盯着李然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砸嘴叹道:“果然是个妖孽,难怪连他都念念不忘。想必今夜过后,您就会爱上那一双玉臂千人枕的美妙滋味了。”
李然浑身一怔,冷意直往上涌来,想说话却出不了声,那头柳俊就笑开了:“不必多费唇舌了,你我之间的仇恨,已不是一两条人命这般简单的事,你道我还会放了你么?”
说完,脸带阴笑地凑过来,一脸诡异地问:“殿下可猜到这是什么地方了?”
李然心头咯噔一响,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柳俊见他目中有惊骇之色,鬼笑一声,阴狠狠道:“既然北烨天子开了先例,像殿下这么好的货色,必定不能只便宜他一人,您说是不是?临关那一次让你逃了,这一次你且好好享受吧,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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