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首席逆袭执行官完本[强强甜文]—— by:云琊天玦
云琊天玦  发于:2017年0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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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廖云沉摇了摇头,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面闪着点点光辉,单单好像是看小梁,都能使他的心情平复下来:“我们需要分析,而不是在我们还没有结果的时候想让我们的主观臆测占据上风。”
他拿过小梁手中的水杯,让他仔细观察:“首先,这个水杯的确是新的,秘书没有撒谎。这种水杯是特制的,就是一般用来送别人,上面会有很重要的标志……”廖云沉仔细摩挲着,终于在杯子地下发现了几个凸起,原来是两个字母。
“jq……是什么牌子吗?”销量一脸茫然。
“是江情。”廖云沉小心翼翼的把杯子放在尸体旁边的位置:“这种别人送的很有纪念意义的杯子一般都是用做收藏,突然有一天别人端着这样的杯子给你喝水,你难道不奇怪吗?而且杯子里面是清水,那种安眠药的味道很重,死者不可能尝不出来,至于胸口的那一道,它连续三个窗口全部都是向左偏斜,一个人这样去扎另一个人难道不会很别扭吗?”
的确,只有一个人右手拿着刀子,去扎自己的左胸膛才会形成这样的伤口。
小梁脸色也开始变得有些难看,毕竟他也想不清楚一个人到底会是遭遇了什么才会这样迫不及待的自杀,虽然联系到之前江情的死亡就一点也同情不起来,居然连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都□□,这是一直疼爱家中弟妹的他所无法想象的。
“他明明只打自己快要死了,为什么还……”
廖云沉托腮沉思着,他盯着死者惊恐的面部,手指摸过他到尸体僵硬时还蜷着的手指,最后摸在了他胸口的伤口上:“他在恐惧?他在忏悔?还是在逃避?”
这一切在廖云沉脑海中徘徊着,有一点毫无疑问,那就是司昱确实是自杀,他原本准备好的是安眠药,但是有什么打乱了他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廖云沉眯起眼睛,他的视线一路从尸体身上的缝线略过,突然停顿了一下。
“肢解……分尸……江情!”
廖云沉突然抬起头,把小梁吓一跳,他呆呆的看着廖云沉:“怎么了师父?”
“他在恐惧,他害怕凶手会折磨他,他知道凶手会来杀他,所以他打算死亡,但是还没有成功就被凶手闯进来了!”廖云沉一把拉住小梁:“这次依旧是熟人作案,而且很有可能是司家人。那个人原本是抱着杀了司昱的心态过来的,却没有想到司昱在他动手之前自杀,所以他肢解了司昱。”
那个人很清楚司昱,知道他的办公室中放了一把唐刀,那个人很清楚司昱,知道是他杀了江情,而且这个人可能和私情关系极为深刻,所以才将江情的照片放在身体下面,就好像是在平息她的怨气,明明是肢解,把周围都弄得一片乱七八糟,却偏偏没有碰放在桌子上面很碍事的水杯……
所有的一切都在一起千丝万缕,唯一他没有办法连接起来的就是那个数字6,这个东西到底指的是什么……
“今天是多少号?”
“嗯?”小梁愣了一下:“五月三十。”
和江情的死亡时间差了一点……
“你知道江情的生日吗,或者江情的结婚纪念日?”
小梁一脸茫然的摇摇头,甚至有些苦笑,觉得师父着实是强人所难,他连江情有没有男朋友都不知道:“我还是去找人查一下吧……”
廖云沉随便点点头:“嗯,重点查她和六的关系。”
“那凶手……”销量有些犹豫,这句话他本不想问,但是实在是受人之托。
“没有凶手。”廖云沉摘下手套,拿出不停震动的手机,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皱起了眉头:“那个人肢解死者之前死者已经死亡了,所以,他也就是一个侮辱尸体罪,判一年就出来了。对了,你让他们去司家再看看吧,这种人早一点送进监狱会比较好。”
小梁点点头,却没有走开,廖云沉接了电话,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随意点了点头,挂了之后就又对小梁摇了摇头:“他们不用去了,司家约我吃饭,今天中午。”
司家在城北的宅子很大,单单从占地面积来看,即使整个江源市都是能排得上号的。据说司家的曾祖父以前是在中央当官的,后面家中开始从商,家族中势力也越来越大。
司家老爷子十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他和老太太一共有两个孩子,大儿子就是如今司家的当权人,和自己的妻子十分恩爱,并且生下了长子司昱,女儿司月,幼子司言。然而就是在两个月以前,江源市当时发生了一件非常轰动特大交通事故案,当时是一场足足有六七辆车撞在一起,造成了近二十人死亡的案件,而司家的夫妇二人恰恰就在其中。
而上一个案件的死者江情,就是老太太的女儿司瑾的二女,她还有一个长女名叫江懿,但她之所以没有出面,据说是在六年前已经死亡了,甚至是公安案卷里面能找到的消息都少的令人称奇。
所以,司家此时可谓是整个中间这一代全部一干二净,现在司昱死了,老太太只能重新挑起了整个家族的担子。而现在廖云沉的出现出现,就好像是一个横空出世的突袭者,他被说是老爷和太太失踪多年的幼子,现在唯一拥有竞争力的就是司瑾多年长女江懿,可是这人毕竟不姓司。
家中长大的只剩下男孩司言,才刚刚年满九岁,如果廖云沉掌握了司家,连一盘小菜都算不上。老太太这个时候,不顾自己孙子和外孙女的惨死,让自己的幼子回到家族,不得不让人思考的更加深入。
廖云沉坐着车一路行驶到了司家大宅,他透过铁栏杆看着这座占地面积广阔的别墅,一路沉默的跟着老管家走进了院子的大门。门口有一个女佣正在照顾一条漂亮的大金毛,那金毛还没有见到陌生的廖云沉立刻就吠叫了起来,女佣赶忙就用手抚摸着它的后背。
廖云沉看到这只全身都炸毛的狗,挑了一下眉头看着老管家。
“鼻子可真灵,我这还没进来吧。”
“二少爷,这小狗可是在家里养了好久了,和家里的人啊亲的很,指不定以后也和你亲。”
老管家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格外慈爱的看着和狗玩耍的女佣。那女佣个子挺高,五官长得很俊俏,黑色的头发在脑袋后面扎成一束,右面耳朵还带着一枚耳钉,单单是一眼。廖云沉就认出这价值绝对不低于万元。
那女佣抬头看了廖云沉一眼,也没有站起身迎接的意思,只是这会儿头一抬,大金毛就好像不满意自己被忽视了一般,凑上去一个劲儿在女佣的身上舔着,口水都沾湿了她的袖子。
老管家指着女佣笑了一声,给廖云沉介绍的时候十分热心:“这是遥遥,老太太当亲闺女疼,她和你还是同一天生日,但你得叫她姐姐。”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满满都是怀念,就好像真的对廖云沉小时候充满了回忆。
“您知道我出生的时候?”廖云沉不动声色的压开了放在口袋里面的录音笔,老管家则是好像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了,嘴中还是念念有词:“你出生那天我就在旁边,红彤彤小小的一团,夫人喊得都快没有力气了……”
“牧遥,老夫人找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另一个女佣出来,看着外面的牧遥喊了一句,牧遥没等管家说完话就站起了身子,看都不看廖云沉转身就走进了别墅里面。老管家也不再多说话,带着廖云沉刚走进别墅大门,就见一个花瓶飞过来,老管家条件反射的挡了一下,结果花瓶先是撞在了他的胳膊上,最后在地上碎了一地。
“嘶……”他才刚刚皱起眉头痛呼一声,廖云沉这才拉过他的手,却见原本眼睛通红的司月一下子就站起了身子,指着廖云沉居然是一点颜面都没有留:“你!你来做什么,是不是你想要我们家的遗产杀了我哥!”
第32章 豪门私生法医
“你!你来做什么,是不是你想要我们家的遗产杀了我哥!”
急促的呼吸着,很明显是她现在情绪不怎么稳定,廖云沉才刚刚抬起头,可能她就想起当时她在殡仪馆中看到这人一身血的样子,当时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但也没有丝毫要和老管家道歉的样子。
廖云沉扫视过她,发现她的右手被纱布包裹着,看着这纱布的长度,好像还伤的不轻。廖云沉眸色暗了暗,他想起之前小梁调查来的消息,说是这位司二小姐曾经一度和老太太关系差到了极点,因为她想要自己的男朋友分割一部分司家的家产。
男朋友……
廖云沉盯着她手上面缠绕的纱布,就好像是闲聊一般开口:“你胳膊怎么了?”
“我胳膊怎么了关你什么事!”她先是立刻就回了一句,结果好像想起了什么,颇为后怕的看了廖云沉一眼,最后的一句话有些结结巴巴:“我…我……今天切水果划伤了……”
切水果能划伤胳膊肘子?
廖云沉微微眯了眯眼睛,她不用看都知道廖云沉此时脸上对他只有怀疑,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气急败坏:“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你自己才是最有作案动机的吧!谁知道你是不是哪个野女人在外面养的……”
“住口!”老管家刚刚从楼梯上出来,恰恰这边老太太也让她那亲闺女似得牧遥搀扶着,走出了楼梯。她眉头紧紧锁在一起,话倒是她和老管家一同说出口的。只是这唯一的区别就是老太太一说完这话,当即就好像后悔了一样。
她看着司月红了眼圈,颤抖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最后还是收了回去,倒是廖云沉注意到了牧遥脸上鲜红的巴掌印。
虽然是老太太叫廖云沉回来的,但是现在,她却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没有给廖云沉一个正眼,反而是一直瞧着司月,好像生怕她会不高兴。司月嘟囔着嘴,坐到饭桌边,也不等老太太动筷子,自己便在里面搅来搅去,这才吃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吓得旁边的女佣低下了头。
随着其他人都坐下,桌子上面也开始开动,年纪最小的司言眼睛又黑又圆,当真就好像是一个洋娃娃一样。大概是看到自己姐姐已经动筷子了,小家伙便拿起筷子去夹桌子上面的菜,这还没有放到碗里,就被老太太一筷子敲在了手上。
廖云沉可以清晰地看到这小家伙白嫩的手上有一道红色的筷子印,似乎被这样收拾习惯了,他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默默的放下了筷子,低着头等别人都夹过菜才开始安静的吃东西,甚至碗中的菜都是女佣夹给他的。
“你既然回来了,也是司家的亲骨肉,在盛天寻找一个差事。”老太太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这是今天第一次和廖云沉说话:“当然,不要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权,从最底层开始干。”
夹过一筷子菜,廖云沉认认真真吃完东西,喝了一口汤这才回答了一句话:“我有工作。”
似乎很不满意他的拒绝和态度,老太太皱着眉头,可惜廖云沉和她距离的有些远,这会儿吃饭还摘下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你那什么工作辞掉就可以了,司家的人必须进司氏集团。”
“抱歉,我也不算司家的人。”
廖云沉抬起头,一副很随意的样子,他戴上了自己放在一旁的金边眼镜,样子倒是很小心。
“呵,就你那下三滥的工作,我还没有寻找你私自解剖司情尸体的麻烦,还好意思在这里耀武扬威!”司月把自己手中的筷子往桌子上面一扔,象牙筷子啪的一声差点弹了起来,这会儿咕噜噜的就滚到了地上,桌上面只留下了一片油渍。司月嫌恶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女佣赶忙就过来这里擦桌子。
她仰着脖子瞥了一眼那个女佣,突然说了一句:“牧遥呢?”
女佣没想到二小姐在和她说话,愣了一下,就是这一愣就被司月一巴掌甩在了脸上,白皙的脸颊上面还被尖利的指甲划出了一道伤痕。
老管家当时就把那女佣拉到了一边,却是向司月说了一句:“二小姐,不要太过分……”
这话还没说完,司月就站起了身,踩着高跟鞋的她甚至比老管家还要高出一些。这会儿她尖利的手指指着老管家,脸上都是嫌恶:“你还想护着你那个骚!浪贱的女儿,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们司家的一条狗?”
“月儿。”老太太突然开口了,她眼睛看着争执的两人,手把杯子捏的紧紧地。可是这气还没生几分钟,她又冷哼一声,却是把矛头对向了一直看戏的廖云沉:“你既然这么有本事,我司家留不下你,月儿,你下午不是还有约了美容院吗,不要晚了。”
司家人横行霸道惯了,约了地方不去都是常有的事情,何尝会急一个美容院?
“你就护着他!不过是一条狗!”司月大吼一声,她恨恨地看了一眼廖云沉和老管家,转身踏着高跟就往门外面走了出去,老太太一只盯着她的背影,眼中的神情复杂到了极点,最后她端着杯子,看着里面的红茶叹了一口气。
话题进展到这里,廖云沉一脸无所谓,司言事不关己乖乖吃着饭,唯独急了的却是老管家,他抓着廖云沉的肩膀,语气可以堪称的上是苦口婆心,眼中的关切都做不了假:“栩少爷,你就听了老太太的吧,不要违背她的意思,进入司家……”
“抱歉。”廖云沉也站起身,向玄关走去,一把拉住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一直低着头的司言正怯生生的盯着他看,似乎有些欲言又止。老太太则是一转身就回了楼上,对他的行动丝毫没有任何担心。
廖云沉一路扫视过这间房子,发现门窗都紧紧关闭着,而且室内居然连一盆绿色植物都没有,更加让人疑惑的就是,这一家就好像没有存在过司昱这个人一样,居然连一张遗像都没有,反而是玄关旁边有一张巨大的画像,一眼就能看出这上面画的是司月。
廖云沉借着穿鞋靠近了些,却发现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翟雨珂。
翟雨珂,这是谁?
廖云沉注意到这幅画比起另一边一幅画看起来要新很多,而且上面擦拭的痕迹,这种痕迹更加偏向于是人手指的抚摸。
“栩少爷你在看那幅画?”
一个打扮清秀的女佣走过来,眼睛看着他脸上微微有些红晕。
“那个还是老爷太太结婚时,当时老爷的一位朋友是开画廊的大师,他亲自画的!”
廖云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转而指向了那副画像问:“那你知道这幅画上面是谁吗?”
小女佣眨巴眨巴看了一会儿,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露出了有些羞涩的笑容:“这个画是夫人几年前让我们挂上的。”
他随手给了小女佣一张名片,告诉他家里有什么关于大少爷的事情立即和自己联系,接着他就往门外走去,路过前面侧门时,突然抬起头,向那边看去就刚刚和正在看着他的牧遥对上了眼。
她似乎有些紧张,倒是没有了之前在老管家面前的冷漠,接着就低下了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廖云沉走到他旁边,这才发现她在喂猫,只是那猫却一只缩在角落里,似乎有些害怕,战战兢兢的不敢出来。
“司家人和大少爷的关系怎么样?”他也蹲下身子,顺便从她手中的袋子里面拿出一块鱼干,顺势和她一起逗起猫来。
似乎有些惊讶廖云沉的动作,牧遥看了他好久,最后才继续逗猫,只是嘴中不再哼哼猫叫,似乎因为廖云沉的动作有些分心:“大少爷他……对我还不错。”说到这里似乎有不好意思,又好像有些急于解释:“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二小姐和我关系不好,都是大少爷帮我说话的……”
她的眼神多了一些失落:“大少爷对弟弟妹妹都很好,唯独不喜欢江二小姐……”
“我们已经彻底调查清楚,杀害江情的就是司昱,而且江情死前还曾经被□□,在她的阴!道里还检测出了属于司昱的精!斑。”廖云沉一点都没有保留,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很难控制自己面部的表情,牧遥那一刻脸上的痛苦廖云沉看的一清二楚。
是在难过吗?
“为什么司昱死亡之后,司家连遗像都没有?”
牧遥眼神有些飘动,她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眼角的泪水,呼吸也有些急促:“老太太不喜欢大少爷,他们都觉得大少爷这样的死是一种耻辱,她们知道大少爷干的事情……”
“知道?”廖云沉拳头一握,手中的小鱼干就断成了两节,他们并没有把调查结果向外公布,是因为此案到这里算是自产自销了,而分尸的人也还没有目标,为什么司家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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