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完本[古耽]—— by:满大人
满大人  发于:2017年09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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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乳汁凝成的小滴缓缓流下,他凑过去舔了,滋味甜甜的,当即变得更硬,把玲奈的两腿一分,挺着鸡巴就操进了他的小屄,嬉笑道,“我听说通奶要用这儿。”
玲奈见他在那里比划短长,怕他又想起往事,本有些担心,如今看到他并不纠结,直操进来,反而放下了心。
这一下精神松懈,就只觉得小屄中微微痒了起来,他那里刚被充分扩张,十分绵软,此刻倒也希望少爷的鸡巴能长得再大些,好搔到更里头的痒处,当即哼哼了两声,“少爷操的小屄好爽啊”,挺起了胸。
沈轩操着他水灵灵的下头,只见胸前柔软的乳房随着自己动作一颤一颤,殷红的乳头慢慢分泌出更多乳汁,不由满脑子奶牛挤奶一类的镜头,当即加快了动作。
第18章 (龙叶)一言不合闹离婚 侍人买春 贞操带不能脱
沈轩这里春风得意,那日他在地铁中偶然见到的广告主角,龙晖这几日却一肚子火。
最近赞助商的活动太多,让他的训练总是不能按照计划。他和江珂那种全靠状态的天才不同,一身技术全是靠一拍一拍积累起来的,手不顺,便怎么打也不如意,难免怪在拍子上,赞助商忙忙的送来了最新的研发产品任他挑。
这日他正在房中生闷气,突听得有人敲门,问了句谁,对方又不说名字,只说“我。”
龙晖“腾”的心火就上来了。心想什么毛病,我个屁啊还我。谁知道你他妈谁。
他这里不答话,对方却来劲儿似的,又咣咣敲门,还提高了声音,“龙晖,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呀。”
龙晖脑子里原本就烦,被这一折腾,更燥了,沉着脸走去开门,只见外头那人笑容灿烂,一身耀眼白领结正装,正是他家里的侍人叶然。
他拉下脸,却也不想在走廊吵闹,板着脸让人进来,甩上门来问。
“你来干嘛?”
叶然和江珂一样,是两个侍父养出来的侍子,家世普通,却从小聪明,一路跳级,12岁上的大学,15岁毕业就进了金融街。
8年前他刚工作两年,还在高盛做分析师,陪同事看了一场比赛,就对龙晖一见钟情,倒追上来。他腰细腿长,人又长得好,龙晖约过几次,觉得活也不错,就娶了回家,如今已经是摩根斯坦利的合伙人,名下基金规模超过千亿,亲自做的一支基金Dragon被评为业界回报率最高的基金之一,是金融街数一数二的人才。
他向来心高气傲,除了床上对龙晖,再也没对别人低过头。本来因为龙晖长期不着家,自己送上门这事就有点委屈,再加上龙晖的语气,当场也不太高兴。
“来给你送温暖。免得有人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他话里带着酸意,龙队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平时也就一笑置之,今日却烦的很,当即骂了句难听话。
“你丫五行缺鸡巴吧。”
叶然从小被人捧着长大,那里听过这种狠话,当即也怒了,“你丫才缺。”
龙队看了他一眼,这时也不生气了,却也不想纠缠,直接一指门,“不缺就滚。”
叶然二话不说,摔门出去。
叶然探班这事,龙晖当时不爽了一下,过了两天也几乎要忘掉了。
不想过了两周,接到家里侍人兼管家方泰的消息。小心翼翼的一条,“您在么”之后,紧跟着,“方便的话我给您打电话说?”
龙晖直接拨了他的电话。
对面几乎是秒通了,方泰上来先道歉,说知道您工作忙,本来不想打扰您的。
他的声音温润柔和,龙晖“嗯”了一声,烦躁的心情倒稍微安定了下来了,问道,“什么事。”
“是叶然。他这几天都没有回家住,所以我今天电话了他,结果他说是他在和您办‘离婚’手续……?”
龙晖刚消下的怒火,腾的一下就又起来,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几天没回了。”
他自觉语气还算平静,方泰跟了他十年,却显然察觉到他的怒意,连忙说,“也没多久。他工作忙,经常要加班……”
“几天?”
“两、两周了。”
龙晖心里一算,立即明了,这是从那天甩门从这里出去,就没回过家。
方泰不敢多说,龙晖挂了电话,想了想,以叶然的人脉,还真怕他折腾出点什么闹剧,给自己的律师打了电话。
律师“哦”了一声,说道,“难怪听说隔壁最近接了个大单,每次见到我表情都怪怪的。我还以为他们撬了我的客户呢。如果是这个,您放心,他们准输了。打到最高法也没用的,侍人嫁给家主后,所有的财产包括人身权利就都属于家主……”
龙晖打断了他,“不用,你给我起草个休书。他赚的钱,我都还他。再加上银行利息。”
律师当场呆掉,等反应过来就拼命想说服龙晖,这样太不划算了,一定要相信他。龙晖直接说,“我丢不起这个人。”他才嘟嘟囔囔的挂掉了电话。
龙晖不管家的,也不知道叶然到底挣多少,只能估计出一个数,给方泰回了个电话,让他找房产经纪公司,把自己名下的房子挂牌开卖。
国乒历史上,只有过一位在役队员出过和离的事,场面闹得颇不好看。龙晖前车之鉴,绝不想成为他人笑柄,当即先下手为强,气了一会儿平静下来,手终于不抖了,就开始写休书。
不提龙晖这边,叶然那日摔门而去后,在楼道里其实徘徊了半晌,打算龙晖若是推门出来追,便和好如初。
不想呆站了半个小时,也不见丝毫动静。于是假赌气变成真赌气,这才气哼哼的下楼,飚车走了。
一路上难免设想了许多情景,许多灵感来自电视剧,诸如他因为伤心而出车祸,奄奄一息之中龙晖匆匆赶来,跪在地上痛哭后悔等等——结果一路不要说车祸,连个红灯都没遇到。飙车回了公司,开了账户逆市怒买了好些黄金,闹得恒生指数一路飞涨,才终于停下手来。
这日他就没有回家,也没跟龙晖请假。本来想着等他打电话来质问,趁机吵上一架,不料一天,两天过去,对方竟然像没他这个人一样,别说电话,短信都欠奉。
叶然一怒之下,又将指数怒砸下了100点,然后决定,离婚!
他极有行动力,做下这个决定,当即就让助理找了本市最擅打离婚公司的大律师,电话过去时,对方莫名诧异。
“您这种案子,我们不接的……”
“我给你30%的代理费。”叶然直接说。
对方显然天人交战了一下,然后,“成交。”
叶然打叠起千般精神,誓要演出一场离婚大战,更要将自己这些年来积攒的财产要回手上。不料律师一纸书函过去,还没等到法院正式立案, 龙晖那边直接寄了份休书回来,随着休书一起递过来是一张刚开户的黑卡及手写密码,叶然一查,账目有一亿三千万,比他计算的金额倒还高些。
律师见他表情,推了推眼镜,正待开口,叶然已回过神来,说没关系,你该分的那部分我不会少你,现在麻烦先出去,让我静静。
律师刚出门,就听见瓷器碎裂在墙上的声音。他挑了挑眉,看在钱的份上,把堪堪滑到嘴边的“贱货”两个字给咽了下去。
这一夜,叶然买了高级伴游服务,对方是个侍人,正在常青藤学校念书,叶然带着他到帝国大厦顶层餐厅吃了一顿法国菜,喝掉了一瓶红酒,然后找了个宾馆开房。
对方去洗澡时,叶然坐在床边,只觉得手心的汗总是擦不干净,一层又一层。等到对方洗完澡出来,见叶然没有动的意思,以为他喜欢这种玩法,当即笑了一下,用手沿着他的裤缝中线往下滑,跪在他腿间,用牙齿和舌头帮他解开裤扣。
外衣脱掉,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对方抬头朝叶然笑,用鼻尖往中央隆起的部分亲昵的拱了拱,却碰到了硬硬滑滑的东西。
他抬眼偷看了叶然的脸色,没见他反对,便缓缓将内裤下拉,露出里面戴着的东西,前面看起来是银色的盾牌形状,叶然的性器安静躺在里面,软软的指向下方。
他有些诧异,心想有钱人果然各种古怪,但叶然买他的服务时是买的全套,非常敬业的伴游于是将手沿着那贞操带的腰带往后滑,嘴里喃喃道,“您这个是可以自己解开的么?”
腰后他果然找到了一个类似按钮的东西,正要按下,一直静静发呆的叶然突然发力,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将他踹出了两步远,同时自己拎起裤子,往后缩了两步。
那伴游捂着肩膀,神色诧异,看叶然脸上神色变化莫定,然后突然拎起外衣,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门。
第19章 (古江)减掉小肚子 全根捅进花房 操到哭
龙晖这边闹婚变时,江珂的小日子却正过得幸福。
新房装修已完成,家具却花了些时间,因为古亮想要实木的。在江珂看来,实木的家具都丑,要想尽快入住,又不能定制,好容易挑挑拣拣的凑齐了一套。
正式入住前,他侍父从琴岛赶过来一趟,特意运了两个大箱子过来。晚上古亮推了应酬陪他吃饭,江涛喝了酒,眼泪啪嚓的拉着古亮的手,说我家江珂啊,就是倔,您平时多教导着点,可也对他好点,孩子对您是真的死心塌地。
江珂听得不好意思了,嫌弃的把他老爸扯开,嘀咕着您少说几句吧。
等到把侍父送回旅馆,回到装修一新的房子,他才意识到,这算是正式出嫁了,虽然缺了一张证。
古亮洗完澡上楼时,就见江珂坐在床沿上发呆,见到他转开目光,似乎挺不好意思的,又想表现得自然,眼角余光扫了人一眼,意外发现。“咦,你是瘦不是了?”
古亮这些日子来,坚持健身,饮食上也开始节制,效果卓着。他心里对今晚早有设计,却不揭破,只笑了一下,坐到床边轻轻扯开江珂的腰带。
江珂立即闭上双眼。古亮看着有趣,靠过去亲了他眼睛一下。
江珂睫毛长,此时莫名紧张起来,抖动得像蝴蝶的翅膀。古亮觉得心里像被柔软的刷子刷了一下,把人推倒在床上的动作,便轻柔了起来。
床单是暗色的绸缎,江珂小麦色的肌肤也被衬得白了些,看上去楚楚可怜。
古亮抬起他的腰,慢慢把性器挺,进到往日的深度,特意停了一下。江珂不明所以,搂住他的脖子。这是可以继续的明示了。
古亮稍稍往后退了一点之后,猛力往前一冲,将整个性器全部埋进江珂的身体,几乎连囊袋都要冲进去。
江珂“啊”的一声尖叫,高音处音都劈了。只觉得有人往自己心口猛地开了一枪。
男人这一下动作太猛,冲进了连他都不知道的身体内部,江珂一时间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体内部直达头部,一千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争先恐后的从四肢百骸奔来,冲击得脑子都停摆了。
他短暂的断了一小会儿片,等他回过神来,古亮已经开始动作起来,带着他手往连接处摸过去。
“记得有人嫌我进的不够深?唔,自己来摸摸了。”
被烧灼的神经,这才来得及把体内的信息传到大脑。那里是他体内从未开拓过的神秘空间,入口此刻被撑开着,酸酸涨涨的感觉,每次男人抽送时,龟头进出时,都带来一阵让他脚趾为之蜷曲的快感。
快感太过强烈了,只不过挨了几下,江珂已经忍不住流下泪水。
但更可怕的还在后面,男人的性器在他体内挤开从未被开拓的疆域,然后还一个劲儿往前。每次动作,江珂都觉得体内的五脏六腑被挤压着重置,他就像个人偶,被一次次钉死在男人的性器上。
“不要了,太深了。”江珂拼命忍,却还是忍不住的求了饶,眼泪停不住一样的淌了下来,顺着他的眼角流入短短的鬓角,很快把两侧的头发都打湿了。平素桀骜不驯的表情再不见踪影,眼泪太快太急,堵住了输泪管,只能不时的吸一下鼻子。
古亮本以为勃起到极限的性器,又再昂扬了一截。
江珂只觉得那深埋在体内、热得像是烙铁的凶器又往前捅了一下,这回是直直的捅在心脏上。他又慌又乱,已经完全顾不上其他,只哭泣着求饶。
“求你了,要坏掉了,不要,不要了。”
他哭着抽鼻子的样子,太过可爱可怜,男人忍不住低下头在他额头亲了下,一如当时在伦敦赛场。嘴里安慰着,“乖,没事,这儿天生就是用来操的。”
配合着嘴里的话,他特意后退了一些,让龟头在花房的入口来回磨蹭两下,江珂头往后一仰,花房里一阵阵涌出热波,古亮知道自己可能也坚持不了太近,低下身体,让两人前胸相合,凑到江珂耳边,“爽不爽,师父操得你爽不爽?”
江珂哭得快要昏过去了,并不应声,古亮锲而不舍的问一句,动一下,每次都全退全进,终于成功的逼出了句“师父!”
古亮抵在江珂花房底射出后,终于也满足的长叹了一口气。他趴在江珂身上享受余韵,身上的汗还没完全消退,身下的人已经不耐烦的扭动起来。
“出去啦。我要去洗澡。”
古亮挪了重心,江珂立即爬了出来,被扩张到极限的后洞收缩了下,刚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一些,顺着江珂健壮的大腿内侧往下蜿蜒。
古亮试图把人再度拖回床上,江珂却甩了把手跑了。
过了没几分钟,江珂擦着头发出了浴室,正在补充水分的古亮惊讶了,“这么快?”
江珂一脸迷茫的接过他手里的水杯,把剩下的都喝掉了,点点头。
古亮把他围在腰上的毛巾扯掉,手顺着他的细腰,一路摸向后洞,“这里也洗干净了?”
江珂被他问得羞了,突然小脾气发作,跺了下脚,“洗了洗了,怎么这么啰嗦。”
他表情不耐烦,耳朵却烧的红透了,古亮笑了,知道他是真不懂,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揉了两下,伸向他的身后,一边揉搓着他肛口,一边朝他耳朵里吹气,“我问的是花房啊,小傻子。”
江珂立即腿软了下,咬住唇强行站稳,古亮抱着江珂让他转了半个身,背部和自己贴在一起,然后,缓缓的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进入对方还柔软的甬道。
“唔,这是肛口,学术语言是括约肌,像小嘴儿一样,特别会吸。往里一个指节,前列腺,稍微按摩一下,你就会出好多水儿。”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江珂突然想起自己年少时,古亮也曾经这么耐心的把自己环在怀里。只不过那时他是手把手的教自己发球,现在却——
他被古亮的一个撞击拉回了现实,江珂靠在床边的腿不由瑟瑟发抖,耐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又赶紧咬住了下唇。
古亮一鼓作气的往前,直到性器前方遇到柔韧阻力时,才停了下来,摆动腰部蹭了一圈。江珂只觉得体内涌出一股快感,令他从腰往下瞬间又酸又软又麻,忍不住身体前倾。
“这里就是花房的入口了。学名生殖腔。”古亮一边说着,一边动了几下腰,最后三个字说完,一鼓作气的往前一冲。刚刚被操得松软的入口柔顺的让路,江珂只觉得双腿一软,除了体内那席卷一切的酸软感,再也顾不到其他。
等他回过神时,抱枕上已经一片湿漉漉的,卧室里有人响亮的抽着鼻子,江珂花了几秒钟才恼火的辨认出,竟然是自己的声音。
江珂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古亮显然对这结果万分满意。他站在床边,一手抓住江珂一边的大腿,利用身体和床的高度差,每次进入时都带着由上而下的冲力。
江珂的双腿被用力掰成了与床平行的直线,整个腿上的肌肉都在颤抖,不由抽了下鼻子,“腿疼,要抽筋了。”
古亮缓下动作,退了出去,靠着床头坐下,然后拉着他骑到自己的腿上。
江珂心惊胆战的看了眼他身体中心性器。平日蛰伏的那里,此时勃起得比小臂还粗,颜色紫黑,带着他体内分泌的蜜液颤颤巍巍的晃动,他不由畏缩了一下,想这么长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入到自己身体。
然而江珂最是不信命,越是做不到的越要挑战。他战战兢兢的分开腿,靠近到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握住身下那把凶器,咬着牙,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后洞驯顺的为熟悉的凶器让路,他坐下了一半,却再也进不去,只好抽了下鼻子。“没有位置了,真的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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