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什么也没有,便觉得能睡到就是赚到。如今睡到了,又开始奢望更多。
第10章 (古江)走进科学之男人是药可以治病
公开赛赛事最后一天,古亮和江珂一起坐在场边,突然问他,“秋假你准备去哪儿?”
江珂正在跟施工队往来语音,一脸懵的答,“想回家歇歇。有事?”
“嗯,我一号还有活动,你订二号的票吧。”
江珂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惊喜抬头,古亮已经起身,去招呼裁判了。
江珂在琴岛的房子,还是他刚拿了第一个世界冠军之后买的。龙晖当时劝他,说要买就买在帝都,苦口婆心说了半天,江珂一直在旁边低头粘球拍,粘完了拿起来吹了一口气,终于开了金口。
“不买。”
龙晖气结,三天没理他。江珂好容易哄回来了,心里却不以为然,想我要买也不在帝都买啊。这那要是被谁误会了,说我房子都买了,肯定是打算独身不想嫁人的,我可有多亏。
自从确定了秋假之行,江珂的心情便焕然开朗,状况也上去了,锦标赛上发挥的不错。第二天便收拾了行李,提前飞回了琴岛。
侍父到机场接的他,上车第一句就问。“古教练哪天到啊?”
江珂被吓了个哆嗦。他暗恋古亮这事,家里早都清楚。但这一个月来,他们关系变化,江珂脸皮薄,不好意思打电话说这事,就一直没提。此时只觉得脸腾的一下热了,说话都结巴了,“他,他明天。”
侍父点点头,等开出好远,江珂脸上热度下去,福至心灵,终于明白过来。
“他,他跟你说啦?什么时候,怎么说的啊?”
江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他一辈子没嫁人,只生了江珂一个,自知能陪他的时日不多,从小对他的要求就严厉了些。江珂小时候怕他,稍大些又开始逆反。他知道古亮在江珂心里的位置,接到古亮电话,虽觉得对方不很地道,却也到底没能铁下心拒绝。
江珂回家吃了顿家宴,便开了车,早早到他自己的房子那边,又擦又弄了一整天,到了晚上腰直不起来了,给古亮发短信抱怨。
古亮估计还在出席什么活动,直到他快睡了才短信,“没事,我来治。”
江珂乐得抱着前一天晒好的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第二天早晨起来,就自己开着车去接了古亮,接到了人又推说腰不舒服,把钥匙扔过去,自己坐上副驾驶。
等车出了机场,他就笑嘻嘻的把手搭过去,在古亮大腿上摸了两把,看男人不为所动,又顺着五分裤宽敞的裤脚摸了进去。
等他摸到重点部位的时候,古亮才终于说了声“别闹”,江珂把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会,过一会,等车拐上开往别墅的小路了,才又开始动作,笑嘻嘻挑战,“这里人少,半天都过不了一趟车。”
古亮看了他一眼,表情容忍,江珂感觉手下的巨物有苏醒的趋势,更是得意。不料古亮一打方向盘,拐下小道,踩了脚刹车,在绿荫下停住了。
车里的位置到底还是狭窄,古亮又胖,好不容易把两人位置摆好,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江珂在他身下扭来扭去,不帮忙只会添乱。车里关了空调,他也出了汗,滑得像条鱼,古亮好容易才抓住他的腰,拽着T恤的领子终于把他剥光。
江珂被他顶到,意识到他是真的要打算来一发,大为羞涩,反而一下老实了,古亮拎着他的腰进入的过程,他把脸埋在胳膊里,只露出烧到透明的耳朵尖。
明明是他撩起来的火,最后却好像受了多大欺负似的。古亮心想。
周围静悄悄的,这条路似乎人迹罕至,连鸟都不怕人,有一只落在了车窗上头,隔着玻璃好奇的往车里看。
贴膜的车窗显然阻隔了它的视线,鸟儿拍拍翅膀飞跑了,古亮低下头,在江珂发旋上亲了下,不疾不徐的开始了动作。
玛莎拉蒂的后厢算是够宽了,江珂被来回往复的撞了不知几十下,却也靠到底了,头一下下的磕在后座椅上,更憋屈的是空间所限,古亮的体重基本压在他身上,把他的大半个身子牢牢钉死在座位上,连稍微扭动点的空间都没有,只能被动接受对方的撞击。
明明再往后一点点,就能抵到他前列腺的位置的,却总是差那么点位置,只在进进出出时摩擦一下,撩而不操,怒给差评。
古亮还偏要挑这个时候停顿,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粗糙的舌尖刺激得江珂打了个寒战,底下夹的更紧,爽的古亮满意的长出了一口气。
胖男人难免啰嗦,“乖,我操得你爽不爽啊。”
爽,爽得都出水儿了。也不知道清洗座椅要多少钱。江珂迷迷糊糊的想,嘴上却丝毫不认。
“压死我了。”
古亮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和江珂的结合处,留着一段空隙。
未被纳入后腔的部分,青筋贲张,看上去无比迫切,却无奈凸起的小肚腩结结实实压在了江珂臀部上,古亮努力吸口气,也只能再往前进一厘米。
看上去似乎真的有减肥的必要了。他难得反躬自省了一下,身下的江珂趁他放松了体重压力,终于能扭过脸了,露出嫌弃个小表情。
古亮的眼眸当即一沉,腰下一个用力,江珂本想要吐的槽夭折了。
这剧情,其实江珂挺熟悉的,就是不服正面杠,杠到你叫爸爸。
他通常是那个赢到最后的人。无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训练场上古亮早把他摸得透透的,此时也不着急,只耐心一点点厮磨。
江珂属于特别能吃苦的类型,所谓残局之王,就是遇强则强,但此刻被温吞吞的揉搓,一直累积着无法释放,到后来出的水把座椅都弄得湿哒哒,脑子里糊成一片。
古亮再低声哄他,“乖,操得你爽不爽?”时,他也只能抽着鼻子,糊里20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糊涂的点头。
男人这才终于射在他体内,江珂儿喘了好一会,等回过神就嫌弃的把半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往下推。
在车上折腾了一场,江珂本以为晚上就不会有事了。没想到晚饭以后古亮早早的洗了澡,又把他拉到了床上。
江珂忍不住笑。
“难怪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古亮正把他搂在怀里,顺手给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有没文化啊。那是说男人的么。”
这一巴掌下去,江珂立即硬了。他和古亮贴的极近,对方显然意识到了,却没碰触前头,把他压在床上,搂住他的脸,开始亲吻。
江珂自暴自弃的想,这人就只喜欢操射我吧,又不肯明说。接着就被嘴里的舌头吸引了注意力,等到古亮开始在他嘴里模拟抽插的动作,他忍不住抬了下腰。
搂住他臀部的大手,如他所想般往大腿间移动,在他的后洞那里停留了片刻,揉捏了一会,等那里泌出液体后,却改到了前面蜜穴的位置。
“你家里有润滑的东西么?”
江珂摇头,男人便没再开口,专心致志的用手逗弄着会阴中间那条窄缝。费了半日的功夫,才挑得窄缝微微绽开,露出里面嫩粉色的鲜肉出来。
他的手指往里伸时,江珂忍不住缩了下身体。那里分泌爱液的腺体比后面少许多,逗了半天也仅是微带湿意,古亮知道他是紧张,把一只手垫到江珂的脖子后,放低声音说,“不会疼的。”
他说着,手指开始往里用力,动作不猛,却很坚持。江珂那里又紧又涩,等他进去了一根手指,只觉得被磨掉了一层皮,不由抽了下鼻子,“干吗要用前面。你又不想让我生。”
他说得倔强,眼角却红红的,古亮让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感觉到紧裹着手指的甬道松了一点,趁机开始往里面加第二只手指。
“给你治病。”
江珂就噘起了嘴。
自古以来,传说中男女的精华对侍人是最好的药,就算到了科技发展的今天,也总有人神乎其神的传说各种案例,简直吹到了起死回生的地步。而在这些传说中,最能发挥药效的办法就是通过侍人前方的阴道。江珂去看病时,医生跟他开玩笑说,“嫁人就好了”,说的也是这事。
他一直觉得这是以前家长们用来给侍人洗脑的封建残余。但无奈古亮就是个典型的大家长,他只有乖乖听话,躺倒任操。
男人用两根手指操弄了半天,等到里面终于湿润了些,便把手指抽了出来,这回没急着再加根手指重新进去,反而在外边停留良久,细细的摩挲江珂那里羞怯绽开的肉缝,逗弄得大阴唇微微外翻之后,剥开前方被包着的阴核,用大拇指反复揉捏。
江珂最先只觉得被他摸得痒,过了一会,不知是捏到了哪里,突然身体里面又酸又麻,然后便有汩汩的透明液体从肉缝中泌出。
这次再进入时,江珂终于不觉得疼了,虽然还是酸酸涨涨的。
世间传统,侍人前面是为生育而设,后洞才为日常欢愉。但总有人不走寻常路,古亮认识的人里,就有以使用前面为乐的。此刻他不免联想,觉得似乎也不能怪人品味奇葩。
他慢慢推到尽头,便开始前后动作起来。因为前面太过紧致,所以只用了平时一半的时间,便射在里面。看江珂的表情,被他用完后却倦怠到极致,似乎连手指也都抬不起来。
古亮想了想,医生说精液最好留在体内吸收掉为佳,便也没勉强他起来,只扯了把纸巾略微擦了擦,便搂住江珂沉入梦乡。
第11章 (何少)人体改造 阉割 切除肋骨 白莲花入府
白羽见过从明后,心中忐忑了好几天,直到接到家中电话,何家已经派媒人去说亲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家族中长辈原本见他被宫中放出,以为能嫁个人也就是了,却不料他攀到了如此高枝,倒也高兴,多备了许多陪嫁。
问名纳彩等礼节按序就班的推进,待到订期时,日子却挑在了三月后。白羽知道后颇为不解,又担心夜长梦多。
好在何徽果然体贴,特意约他见面解释,还请了他家族中年长的侍人相陪。对方也识趣,行礼后边退到门外,将拉门轻轻合上。
何徽约的地方是个和风庭院,白羽跪在垫上,低垂眼帘,只觉怔仲不安,却听何少开口说,“羽儿,吾心悦汝。你是知道的。”
白羽心中大大松了口气,却只把头垂得更低。他今日穿了件和服,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就只后边领口露出粉颈,这一低头,白生生的颈部便露出更多,艳阳下白得几乎发光。
何徽见他态度恭顺,心中更是欢喜,继续说道,“但我这家世,家中是不可能只有一个人的。”
白羽轻轻答应了一声。他自然知道,像从明那样独宠的情况极是少见,如今何少这话,也算坦诚。
但听他未来家主继续说,“但侍人相乱一事,我却很不喜。”白羽正待表明自己贞洁决心,何徽已经全无压力的接了下去。“——所以我请了位医生,入门前就先给你净了吧。”
白羽只觉得心一沉。
本朝大统领的内廷,虽也有去势之人充当内务府官员及杂役嬷嬷,但大统领本人对净身并无统一要求,无论大选小选入宫,都并不要求净身。
虽然嫁与男人意味着前面那根未来将多数只是摆设,但摆设和彻底切除了却也还是两回事。
白羽脑海里,瞬间将此事利弊想了一番。
他与何徽接近以来,早发现这位少年年纪轻轻,说话却老气横秋,思想也传统的很,他也正是充分利用这点,给自己操了一个温良恭俭让的传统侍人人设,才能得到何徽垂青。
若是拒绝——这门婚事可能要吹。他已二十三岁,过了侍人最佳的年纪,是否还能找到愿娶他的人且不说,再要找到何徽这样家世的,却是基本不可能了。
这一番念头他只在脑海中一转,便已想明利害,当即羞怯怯的抬头看了眼何徽,脑海里回想着宫中见过的酷刑,让眼中浮现惊惧之色,又再以感激钦佩的表情覆盖。
“您既要求,贱侍自然是愿意的。”他顿了下,有些后悔自己没有主动提出这建议。毕竟家主要求了之后再去做,便少了许多殷勤的情谊。
微微咬了下下唇,他又把头低下,低声道,“贱侍的人已是您的,您对这身贱躯若有其他不满意的,也可以一并修正。”
他说完,自觉方才语气神态,无不到位,可以打个满分。
这话听来自谦,白羽却有充分的信心,他的身体底子本就好,在宫中经过这七八年的磨练,更是毫无瑕疵。所谓“不满意”云云,不过是以退为进而已。
万万没想到,何徽真的是个实诚的人,他听了这话,十分感动,竟然认真思索起来,过了半晌,缓缓开口,“羽儿你长相身材我都很是喜爱。唯有腰似乎不够细。唔,也许可以趁机让医生看看,趁做手术时拿掉两根肋骨。”
白羽大惊,脸上退尽血色,身子晃了两下,这回是真的摇摇欲坠了。何徽却只道他是感动的,忍了又忍,终于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冰凉小手。
“你放心,我绝不会跟你说一套做一套的。”他说。
白羽失魂落魄的回去,辗转一夜,也没想好如何能从这自己做的套中出来。第二日却有何家派人过来,说医生已经安排好了,要即刻接他去手术。
此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白羽反倒赌狠了起来,略收拾了下,便跟人去了。
来人将他带到了郊外一个医院,院长亲自出来迎接,自我介绍说姓秦,是何家的私人医生。
白羽虽早知何徽身份,却直到看到这一整所“私人医院”,才真正开始感觉到他们家族到底是如何的世家。
这样一想,能嫁入这家简直是天上掉的馅饼,之前仅有的疑虑便也消散了,温温柔柔向院长问了好,跟着他身边的护士先去做检查了。
何平当晚回家,就见从明笑得一脸偷到了鸡的小狐狸样儿,知道他是想让自己问,把他拉到腿上坐了,就问他高兴什么。
从明笑着把何徽把白羽弄去阉割加去肋骨的事说了。他本来担心傻儿子被白莲花骗了,这回放了心,果然是一力破十巧。转头一琢磨又觉得这孩子不动声色的,下手倒狠,果然不愧是何平的种,嗔了他一眼。
“可惜人家好好的娃,就这么给废了。”
何平倒不在意。他做老子的,管不到儿子房里的事。俗话说不聋不瞎,不做翁姑,何平年少时他父亲便不太管他,他才能养成后来那种骄纵洁癖又挑食的毛病。
如今看从明为别人操心,他也不开解,只用手臂环了他的腰部,量了一下。
“我觉得你的腰也粗了。”
从明立即跳起来,“哪有!”把宽松的T恤往上一拉,露出雪白的腰肢,“看,最多一尺九,不会再多了。”
何平掐住他的腰,往里勒了勒。
“以前好像有人说能勒到一尺七的。”
从明一呆,隐约想起许多年前,某次两人调笑间,似乎确实有过这么一段话。没想到何平竟然还记得。
他一转眼珠,当即哀哀戚戚的搂住何平的脖子,装哭道,“爷我不要切肋骨,我怕疼。”
何平拉下了他的短裤,在他屁股上顺手拍了一巴掌。
“少乱想,我要你的肋骨干嘛啊,又不能吃。”
边说着,边解开裤子,把已经挺起起来的大鸡巴在他阴唇那里蹭了两下,猛一挺身,埋进他温暖的阴道里,满意的叹了口气,觉得这回才是真正到了家。
手术用的全麻,白羽再醒来时,胸腹部已经被纱布层层裹住,略一抬手,被里面的针管扎了下,只觉得木木的,倒也不疼,针管里却回了一点血。
护士立即赶来,给他处理完,又再三叮嘱有什么事叫一声就好,才退下了。
白羽时醒时睡的,伤口渐渐的疼起来,觉得身上有些发烧。人在病时,难免就有些自怜自伤,他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就无声哭泣起来,眼角流下了两条泪水。
“羽儿,辛苦了。疼么?”
突听床边有人低声说,白羽吓了一跳,赶紧睁眼,心中矛盾。又有些想要何徽见自己因他受苦,因怜生爱,又担心自己现在没用粉底,脸色不好,两种想法激烈盘旋,一时反而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