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抽出性器,意外发现原本射精之后也仍是半硬的物事,此刻竟然半垂了下来,再看从明,已经疼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了。
秦远给从明检查完身体后,脸红红的从屋子里出来。
“没有大事,只是凉到了。夏天本来就容易受凉,冰又是至寒之物,我给他开一付发散的药就好。”
他说完顿了一下,“还好是后边。”
何平知道他说的是子宫虽然也受了点寒,到底隔了层,不至影响子嗣。他开的药材里面有味雪莲,正是极热之物,何平见了点了点头。
管家送秦远出门,过一会熬了药汤上来,等汤药降到40余度,管家将它灌到保温的吊瓶里,何平走到床边,轻踹了从明一脚。
浴室早铺了纯白的浴巾,从明跪趴好,自己摸着吊瓶垂下的塑料管,将头部做成球形的纤长尾端,小心翼翼的插进肠道。进花房的时候遇到了点障碍,何平帮了他一下,才引导着成功进入。
管家拧开了一边的开关,汤药开始以滴液的方式进入肠道和花房,从明的身子颤了一下。
那雪莲不愧圣品,从明只觉得一股雄浑无比的热力从尾椎骨的方向向身体蔓延,没几分钟,他先前冻的发木的后洞,整个如被烤灼,身上的皮肤泛出淡粉色,甚至开始出汗。
他轻轻咬了下嘴唇,几乎不敢想象这东西进了阴道后感觉如何。何平看他插管子的手停住,拍了下他的屁股,从明心存侥幸的回头看他。
“到底了。”
何平没说话,只握住他的手,往里面用力,同时说,“我今天可没耐心。”
从明只觉得那软管的头部抵住宫口,被强力肌肉拦阻,他赶紧试图放松身体,那里却并不受意志控制,何平捅了好几次都进不去,已皱起秀气的眉,从明赶紧道,“领导,您别急,我自己来。”
何平起身后,从明调节自己的姿势,又试了好几次,才终于逮住缝隙把软管插了进去,只觉得身上温度已经烧起,背上起了一层的汗。
何平没有废话,直接拧开通往阴道这一路的水管,开关开到了最大,一股急流只冲入身体,从明忍不住“啊”了一声。
阴道比后洞敏感千倍,这雪莲汤入内的感觉,也比后面感觉烧灼百倍。从明忍不住收缩髋骨,那里使力之下猛然紧缩,竟然让水流都停了。
何平抄起根晾衣架,朝从明的屁股挥了下,本来就红红紫紫的臀部顿然多了两条锐角的棱子。
从明委委屈屈的看了他一眼,强迫自己放松肌肉,吊瓶里的药液才恢复了滴落。
一瓶水大概4升,花了整整半个时才滴完。
从明只觉得身体一动,肚子里面就晃荡出水声。前后都有无比强烈的便意,却被何平一句,“好好含着。”只能乖乖的跪趴在地上不动。
他嫁给何平后几个月,便恢复了日常饮食,为了保持后面干净,每次上完洗手间都会做深度清洁,对这姿势已相当熟悉。
但平时做清洁用的是清水,而且最多含一刻钟已是极限。这次却是性热无比的雪莲,从明只觉得身体里面越来越热,体内因灌肠所带来的不适也越来越大,最后简直是到了度秒如年的感觉。
就在他体内绞痛到让他姿势都维持不了的时候,何平终于从里屋喊了声,“行了”。从明赶紧爬起身,到隔间里排清了身体里的水分。
让何平半硬费了从明半天口活,直到他腮帮子都酸了,何平的性器才硬到可以插入的地步。
从明赶紧抬身,这时再不敢偷懒,虽然阴唇已被极热药力熏染成鲜红色,内部也又肿又疼,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把何平纳入身体。
雪莲的药性,被他内壁吸收,再通过暖阳传给何平。从明身体一被进入,忍不出春潮涌动,虽不敢上下动作,里面的吸吮却自动进行,何平被伺候得还算舒服,待了半个小时,觉得从明内部温度下降,才拍了拍从明的臀部,让他重新来过。
这一晚上从明便没睡,重复着入药和给何平暖阳这两件事。等到第二日何平去上班了,他才趁着灌药时,趴在地上睡了会。
等到何平晚上回来时,从明的前后都已被烫得发木。尤其是阴唇,肿到平日两倍大小,颜色更从平日的粉嫩水灵转为深红肉感,何平见了十分有趣,又捏又掐的玩了半日,才慢条斯理的脱掉裤子,露出早已贲张膨胀的性器。
从明里面肿得不像话,被进入的时候疼得直掉眼泪。何平却是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紧致和绵软。连子宫口都似乎比平日更容易找,嘟起小嘴,在何平龟头上轻蹭,如被亲吻。
何平进入子宫时,从明的眼泪掉的更凶,随着何平的动作,啪嗒啪嗒黄豆大的眼泪不停往下滚,何平只觉得心旷神怡,不由掐着从明的腰,一边干他一边哄,“宝贝,别哭,你一哭我就更硬了。”
从明抽抽噎噎的瞪了他一眼,呢喃倒“越来越会欺负我。”
这晚何平终于心满意足后,从明满怀期待问他,“领导,您都好了,明天的药我可以不上了?”
何平揉揉他的屁股,对上头那肿起来的棱子甚是满意。
“胡说,医生说了,要做满三天的。”
给从明开了三天药的秦院长,那晚伺候狄苏洗脚时,忍不住和他八卦,说从明这玩的也太放飞了。狄苏默默听完了,等他擦干脚,才往惩室方向一指。
秦远脱光了衣服在木马上趴了一刻钟,百思不得其解,狄苏收拾完外间东西进来,秦远听见他的声音,委委屈屈的回头看他一眼。他雪白的腰和屁股在黑色木马的衬托下,显得更白了。
狄苏教育他道。
“远儿,今天你说的这些话,可能会把我们两个都害死的。以你的这职位,必定会听见很多隐私。你如果这么不小心,随便说给人听的话,早晚会落到有心人耳中。到时我也不一定能保护得了你。”
秦远听了,这才恍然自己犯下多大的错,当下又是心虚又是害怕,身子微微发抖,身体中心却同时分泌出爱液。狄苏安抚的抚摸他的脊背,继续说,“再说了,侍人嫁人之后唯一本分就是服侍好家主。既然是何平找的你,说明他觉得这行为没什么。”
他的话令秦远心悦诚服,当即低头道,“远儿明白了,谢家主教导。”
狄苏这才拎起刑鞭,“为让你记住这个教训,我会用这个抽你100鞭。但不会一次,每周20鞭吧。你自己数着。”
他手一抖,刑鞭落处,秦远白嫩的皮肤立即绽开了一道口子,院长疼得当即哭出声来,狄苏耐心等他哭声减低,直到他抽抽搭搭的低声说了句,“1,谢谢家主。”才点点头,挥出了第二鞭。
第26章 参观虫工厂 虫奸 坐莲 子宫养虫 亲兽插入检查卵
泛美洲统领换届的日子越临近,局长的情绪便越可见的焦躁。艾伦每日只觉得心惊肉跳,各种谨言慎行。
好在卡尔森事务繁忙,这段没太大心思搭理他,就连晚上使用,也是匆匆了事。
这日他从墨西哥飞回,刚到局里,便觉得气氛比平日凝重,还没弄明白什么事,秘书通知他局长传。
他在卡尔森办公室见到负责西海岸的梅,有些意外。那边形势正吃紧,按理梅应该镇守当地。
卡尔森一句话解开了他的疑惑。“沃德是纳粹余孽。”
纳粹余孽是他们天盾在美洲最大敌人,销声匿迹了些年,原本以为已经衰退,这两年却突然有复苏迹象,还招募到了一些天盾核心人员。
他不由有些担心的望向梅。梅脸上看不出表情。
“人已经控制住了。他级别太高,梅这条线经手的所有数据,都要重新核查,她走不开。现在需要有人跟他本人过一遍,他这些年提供的消息,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哪些是对面已经知道的。”
局长说着,把厚厚一沓纸张推过来。“你跑一趟吧。时间紧?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荒芨闳臁U庑┛赐晟盏簟!?br /> 艾伦刚才跑过来的,现在只觉得背后一层凉冰冰的汗。眼前的气氛实在不宜回嘴,但这任务他又实在不敢不实话实说。
“沃德比我晚几期,我正好带过他们那期的课。刑讯和反刑讯都是满分。”
局长皱眉望过来,显然是开始失去耐心了,艾伦硬着头皮把要说的话说完,“三天时间我真的没把握,一周也许……”
“哦,刑讯的部分不用你负责,你负责逼供就行。”在一边的梅抢在局长前头开口,眼神中带了丝暖意。“你的行程我已经安排好了,到那边会有人接你的。”她说完朝门的方向抬了下下巴,艾伦赶紧朝局长鞠躬告辞,趁机退出了了房间。
梅给的地址在中国,艾伦趁着在飞机上的时间,把那厚厚的一沓文件看完,所有的问题牢记在心里,下了飞机先找了个洗手间,快速把文件处理了。
梅说会有人来接他,艾伦原以为是亚洲区的线人,不料一出登机口就见个皮衣墨镜的青年,歪歪斜斜靠在栏杆边,嘴里嚼着口香糖,举着个A4打印纸,上面歪歪斜斜写着“艾伦先生”,艾伦只觉得脖后开始出汗。
上了对方的车,艾伦套了几句话,发现对方显然连线人也不是,对世界的真相明显一无所知,只是个黑帮小成员而已。
梅有华人血统,在她故国结交几个黑帮老大倒不稀奇,奇的是怎么就能把沃德这样关键的人交给对方看管。
艾伦看从对方嘴里再也套不出来东西,便一路假寐盘算着,眼见从机场越走越偏,最终停在了一片人烟罕至之处。
年轻人在门口停下做登记,艾伦下车活动下手脚,远目望去,连绵一片全是制式一致的厂房。那厂房建得甚高,却听不见机器运作的声音,反而时有隐约的声音,似是动物的嘶鸣。
青年办好证件回车时,正看到后面有一辆卡车跟了上来,当即吹了声口哨,“哦哦,运气真不错,有鲜肉。”
卡车停下,穿着工装的男人跳下,果然抗着一只只麻袋下来。艾伦眨了眨眼,麻袋中的“鲜肉”肯定是被束缚着,只能微弱的扭动,但那身型显而易见,并非动物,而是侍人。
艾伦跟着青年去一楼办公室办了手续,年轻人任务完成,乐颠颠的走了。接待他的黑衣男人递给他一张标识卡,起身示意他跟自己走。
“正好,沿途我们经过展示廊,您可以提前看一下我们设计的各款方式。有不满意的我们还可以调整。”
他说着,按动库房门边显示屏上的按钮,高达三层楼的门无声打开。
通道设计得很宽敞,比想象中洁净很多。窗户开在二层楼以上的位置,此时阳光很强,照的通道地上的瓷砖一片雪白,给人实验室的错觉。
厂房内部,被厚厚金属墙隔成一个个操作间,朝向通道的一边透明,可以清晰看见里面的场景。艾伦瞥了一眼,不由停下脚步。
屋里绑着十几个少年模样的侍人,表情痛苦。在他们身后,紧紧贴着巨大的形似蜜蜂的昆虫,有着黄黑斑纹尾部以交合的姿态埋在侍人的身体内部,有的腹部不断抖动,正在不停抽插虫刺,有的则只紧紧贴合在一起。
黑衣人退了两步,站到他身边,“哦,这个太小儿科了,所以我们没有给您的客人安排。”
艾伦忍不住问,“这是……?”
他自看到那车“鲜肉”被搬下车,已经猜到这黑帮的所为必然脱不开人口拐卖,甚至器官贩卖。只是他的思路一路往血腥残暴上走,却未料到所见竟然如此魔幻。
黑衣人却只当他是询问这一行为的功能,当即回答,“有些侍人虽然开过苞,但前头用的不多,有些紧窄,所以我们先用这款野蜂开开道。它还有一款好处,哦,看,那边那只……”
艾伦扭头看过去,那个侍人低垂着头,看不清楚表情,只能看见小腹微微隆起,两条无力微张的大腿之间,正有虫子慢慢的爬下。
“这些卵孵化的时间相当快,几个小时就行,而且生命力强,爬出来的过程中,很难被夹死。”
说话之间,果然已经有好几只虫子爬了出来,黄黑相见的虫身,趁在侍人白色的大腿上,分外醒目。
那侍人之前似乎已晕了过去,被虫子在身上爬的感觉惊醒,扭动着往下看,一眼看到那虫子,不由嘶声尖叫起来。
隔着玻璃,他的声音听来十分微弱,但同在一室的其他侍人显然都听得清楚,好几个也随之情绪开始崩溃。
黑衣人摇了摇头,对着耳麦低声说了什么。很快,另一边的屋门打开,有全身白衣带着面罩的工作人员进来,将那位仍在嘶鸣不已的侍人解开捆绑,拖了出去。
“太脆弱了。这种就只能到流水线上,做些最普通的工作了。咱们往下一间去吧。”
下一间的景色,初看十分美好。
一朵朵粉色或紫色的莲花上,侍人赤身裸体而坐。仔细看时,才能发现那莲花的花瓣在不同微动,莲蕊部分深埋入侍人身体,整个莲台,竟是一只只活物。
“这个我们在外边也有少量售卖,叫坐莲。它的口器是十几条细须,不算粗,不过长而且灵活。”
对方显然是把艾伦的沉默当做好学,说到这里走到玻璃边按了一下,玻璃上的一块区域变黑,过了两秒,上面出现画面。
先是紫色的细长肉须,在肉红色的背景下舞动。镜头一转,变成侧切的剖面图,那细须深入到甬道尽头后,争先恐后的插入到倒梨型的器官内,开始在里面狂舞。
艾伦神色不变,身体内部却不觉感同身受的紧缩了一下,转开视线。
那画面太过逼真,他走了几步,忍不住问,“刚才那是动画?”对方摇头,“现场直播。我们偶尔有客人来挑货,总得让他从里到外验看,才好放心。”
说话之间,他们已又走过两个房间,里面仍是各种虫子和侍人纠结的画面。艾伦见得多了,便慢慢平静下来,等到对方在第三个房间前停下,看里头只一个侍人,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吊在梁上,一眼没看出什么稀奇,不由奇道,“这个有什么特别?”
“哦,从这开始,孕期长了点,这只是两周的。亲兽每天要进来检查放进去的卵,现在差不多是时间了。”
艾伦便又往里面看去。
那侍人身高腿长,身形纤细,纵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仍可看出皮肤光滑细腻。他的头之前一直低着,等到黑衣人所说的“亲兽”,一只看上去像是甲虫的半人高的甲虫在房间内突然显型,他才抬起脸来。
艾伦只觉得对方看上去脸熟。直到围观完“亲兽”将虫刺插入侍人被吊起的身体内部,深入子宫挨个把卵拨弄了一遍,他才想起来,那张脸他曾经在电视上见过。
第27章 虫奸逼供 章鱼触手 蟑螂巨兽 羊毛辣子齐上
艾伦虽然不敢自夸记性好,对稍有辨识度的脸却可称过目不忘。眼前的明星前不久在一部国民度极高的电视剧里出演,虽然是配角,但人设讨巧,很受大中华区观众推崇,还曾经上过纽约时报的副刊。艾伦记得他叫唐楷。
他停留的时间久了点,对方显然是误解他对这明星有兴趣,当即炫耀式的在操作屏上点了一下。
“今天表现不错,可以试试解开束缚了。哎,你是不知道,这些明星,个个身娇肉嫩的。他刚送进来那天,为了让小甲能在他体内产卵,只好给他上了个强束缚。”
棚顶的机械无声运作,唐楷被放到接近地面的高度,身上的束缚逐个松开。
亲兽对检查结果似乎挺满意,触须最后晃动了几下,抽了回去,坚硬的颚部张开,前端深处带着吸盘的舌器,绕着唐楷扁平的胸部缠绕了两圈,硬生生的挤出小小的凸起,然后,吸盘覆上乳尖,唐楷的整个胸部如同失重般往上一挺。
引领员指给艾伦看。“看,我没说错吧,太娇贵了。其实这个不算什么。这东西就是耗点时,哦哦哦,孵出来了。”
透视图被放大,艾伦仔细凝神才发现,在被虫卵撑大的子宫中,原本塞得满满的白色虫卵,其中一只正在蠕动,露出粉红色的头部。它的口腔似乎能分泌出什么分解物,一边往外爬,一边撕咬缠绕的卵衣,很快露出白胖的身躯,腹下十来只短腿,解脱了束缚之后,开始朝子宫壁边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