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为何渣的总是你完本[系统强强]—— by:凌零祁
凌零祁  发于:2017年09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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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轩,你在花满楼干嘛?”须臾片刻,李明司缓缓开口道。
“啊?”闻言,小轩转过头看着李明司愣了片刻,而后笑道:“原来是明司哥,我以为是被坏人跟踪了呢。”
“这光天化日的,哪儿来那么多坏人?”李明司耸了耸肩,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怎么会在花满楼?”
“因为明司哥一夜未归,我有些担心,所以才问掌柜知不知道你的去处。”小轩答道。
“是吗?”李明司嘴角微扬,轻笑道:“问我的下落,难不成还得拿了玉佩才能找到我?”
“李明司,你早就看出来了吧?”闻言,千户脸色微楞,旋即恢复了原本的嗓音,负手看向李明司冷冷道。微微紧压的瞳孔,略透着些许阴鸷和杀意。
“没遇见你之前,我可真不知,原来大名鼎鼎的东厂也会对我这样的宵小鼠辈感兴趣。”李明司笑道。
“感兴趣的可不是你,而是你手里的玉佩。”千户答道。
“哦?”李明司拽掉腰间的墨色勾玉,朝千户晃了晃:“我想,你大概所说的玉佩,是这个才对吧?”
“哼,就凭你那三脚猫伎俩,也想骗本千户不成?”千户冷笑道:“那么贵重的东西,你怎可能随意挂在腰间?也不怕被人抢了去!”
“这就叫做兵不厌诈,世间真假谁人能分得清?”李明司笑道:“反正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不信且将那墨玉带回去便是,看看你们家督主会不会骂你个狗血淋头。”
“……”听闻此番话,千户心里也有所疑虑:这小子所说,不会是真的?可要被他骗了,害得到手的玉佩丢了,那又会得不偿失。
“千户大人您慢慢想,在下可不奉陪了。”话罢,李明司转身作势要走。
“站住!把玉佩留下!”说话间,千户以纵步欺身上前,手作虎爪状直取李明司腰间。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李明司侧身闪躲,咂舌道:“难不成你以为我身上的玉佩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抢来瞧瞧便知!”千户冷冷答道。
数息间,两人已战了数个来回。千户以进为攻,李明司则以退为守,双方相互较量都未讨得好处。
千户故意露出破绽给李明司瞧,而李明司眼尖,也恰好看见了破绽,却并没有利用这破绽的打算。
数息间,出拳掌数十余也未见千户出破绽,此次速度慢上许多且不说,竟还会漏出如此多的破绽,就让傻子来看,怕也会觉得有蹊跷。
“千户破绽可真是多呢~”过招之余,李明司还不忘揶揄:“真不知千户大人的位置是如何来的,武功如此烂,还敢坐千户的位置,莫不是依靠帐下雄风才爬上这位置的?”
“你!”本想略施小计擒住李明司,却是被李明司给调侃了一番。千户怒火中烧,所出招式更是丝毫不保留。
“千户大人,您现在这副模样,可真像是发疯的疯狗——乱咬人啊~”李明司仍旧闪避着千户的攻击,他伤势痊愈不久,纵然服了药,但内力却并没有完全恢复,如今的他怕是只有三成实力。
要想让他和千户硬拼,他才不会那么蠢!激怒千户也是为夺回玉佩创造契机,人在愤怒疯狂的时候,其所漏出的破绽才是最多的。
李明司本是想抓住这机会,趁机夺回玉佩。只不过,他似乎是小瞧了这千户大人的实力。
就在李明司脚步稍顿的一瞬,千户借机抓住此机会,猛的一掌实实拍在李明司胸膛上。
“噗!”李明司身做弓状,口喷血雾,如断弦纸鸢般,朝后倒飞数丈,狠狠砸在地上,扬溅起一片尘土。
第6章 不是想偷看你洗澡6
“咳咳——!”李明司背躺在地,手捂胸膛,面露痛苦猛地咳嗽起来。不止的鲜血滑过他的唇角,沿着他白皙的脖颈,浸红衣领。
“李明司,你果真是中了东厂那阉狗的断筋掌。”千户信步走到李明司面前,嘴角微扬略带几分邪笑:“这倒是便宜我了。”
闻言,李明司敛眉看着眼前的千户,笑道:“你不就是那阉狗属下吗?莫非你要背叛那阉狗?”
千户蓦地抬脚狠狠踩在李明司胸膛上,用皂靴碾磨着李明司的手背,“东厂那阉狗我才不放在眼里,我……可是西厂的人。”
李明司闷哼一声,敛眉冷冷看向千户,嘴上却丝毫不示软:“你们西厂倒也是厉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把我给瞧上了?”
千户弯身扯下李明司腰间玉佩握在手中,笑道:“瞧上的可不是你,而是这块玉佩。既然玉佩已然到手,那你也可以瞑目了!”
“是吗?那怕是要让千户大人失望了。”说话间,李明司将藏在袖中的银针,扎入千户的小腿上。
千户吃痛忙收回腿,将李明司扎进小腿的银针拔出,只见那银针上逐渐蜕变成黑色。
“你这个家伙给我下了什么毒?”千户甩掉手中银针,愤怒至极,单手扯起李明司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
“怎能是毒呢?”李明司袖中剑出,倏而翻转手腕朝千户脖子划去。千户神色惊骇,忙松开李明司,堪堪避过袭来的袖间。
李明司重心不稳,在袖剑划空的瞬间,重重摔倒在地,啧啧道:“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千户左手按刀,右手抽刀出鞘,直指地上的李明司。
“怎不想活?我还没看着东西两厂狗咬狗呢,要是英年早逝,才是可惜我这等丰神俊朗的人才了。”李明司坦然处之,笑答道。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话罢,千户举刀当年劈下!李明司丝毫不惧,轻阖双眼,一副坐着等死的姿态。
正此时,一道铿锵金属碰撞声响起,半路杀来的绣春刀,将千户劈来的长刀逼退了回去。
李明司缓缓睁眼,便见着身着大红织金飞鱼服的凌段翊站在自己面前。
凌段翊身姿挺拔,剑眉微皱看向千户,冷冷道:“你在干什么?”
那千户瞧着是凌段翊,旋即转身轻踩墙沿,跃墙而去。
见那人遁走,凌段翊收刀入鞘,遂后转身瞧向坐1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在地上的李明司。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李明司单手撑墙,踉跄站起身,看向凌段翊。
“拿来。”凌段翊伸出手掌摊在李明司面前。
“什么?”李明司不明其意问道。
凌段翊冷声道:“九纹翡翠凤凰佩,拿来。”
“玉佩不在我身上,再说我就算窃得的玉佩,也早被刚才那厮抢了。”李明司解释。
“你可在骗我?”凌段翊锐利的目光,打量着李明司。
“我可没骗……”李明司话未说完,后背便狠狠撞在墙面上,后背不由吃痛。
未等李明司反应,凌段翊蓦地伸手钳住他的喉咙,目光冷冽锐利宛如千年不化的冰川,冷冷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不是来救我的?”李明司呼吸困难,脸色惨如白纸,用力喘了几口气,缓缓道。
“不是。”凌段翊答道:“我是为追查九纹翡翠凤凰佩而来。昨日听你所说,偷窃此玉佩,皇上有旨派我捉拿贼人归案。”
“咳咳——!”李明司猛咳几声,竟是咳出几口鲜血来。见状,凌段翊忙撤掉钳制李明司喉咙的手。
“你怎么了?”凌段翊疑惑道。
李明司白了凌段翊一眼:“我这不是被那厮打伤了吗?弄了半天,你适才是没瞧见啊!”
“……”凌段翊本以为是李明司欲擒故纵,想等着那厮上前,再将其擒获。他本打算置之不理,却恍然瞧见那厮竟有块墨色勾玉,不由地冲上前来。
因来迟一步,自然是没瞧见李明司被其打倒在地的情形。方才也是怕李明司溜了,才故意钳制住了李明司。
见凌段翊傻愣在原地,李明司也没多说什么,从袖中拿出锦帕,将嘴角的血渍擦干。
“你为何与那人起了争执?”凌段翊问道。
“你这人怎么如此八卦?”李明司收好锦帕,眉梢微挑,“你不是来问九纹翡翠凤凰佩的吗?”
“……”闻言,凌段翊颔首:“没错。”
“那日我派人潜入皇宫窃走的九纹翡翠凤凰佩是假的,所以我手上根本没有。”李明司耸了耸肩道。
凌段翊未答话,只是从腰间拿出药丸递给李明司:“吃了它,对伤势恢复有好处。”
“诶,你不该会是在里面下了什么毒吧?”李明司打量着凌段翊的神色,调侃道。
“凌某行得正坐得端,从不骗人。”
“那就谢啦。”李明司也没客气,拿了药就吞入腹中。想来凌段翊也没害他的心思,否则,就自己如今这副模样,任谁逮了去都不足为奇。
“刚才那人你认识?”凌段翊问道。
“那是西厂的人,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代替了我的小弟,才潜伏在我身边。当夜去偷九纹翡翠凤凰佩的也应当是此人。
我估计是因为西厂想要除掉你,故意做了此次的安排,将我让他保存的勾玉扔在了皇宫,好栽赃嫁祸于你。
至于东厂,那边的情形,我倒是看得不大清,也不知道他们想干嘛。若是那西厂的人所说是真的,那皇宫内的九纹翡翠凤凰佩八成有假。
反之,若失窃的九纹翡翠凤凰佩是真的,那很有可能是被西厂的人拿走了,栽赃嫁祸在我头上,遂后,再派你查清此案。
你若回答,此事事件与我无干,那皇宫中的勾玉和你勾玉失窃的事,必将会被那群阉狗抓住此噱头以作文章。”
“……”凌段翊倒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依照皇上旨意执行任务罢了。
“这九纹翡翠凤凰佩,我可是变不出来了。”李明司叹道:“如今追查难度挺大的,也难为你接了此任务。倒不如将我给绑了去,也算是还你人情了。”
“你何时欠我人情?”
“适才若不是你出现,我怕已是刀下亡魂。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嘛,还不如替你消消灾解解难。”李明司笑答道。
“……”李明司这番话,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李明司虽是盗贼,实则也没有偷什么东西。若说真有,那便是自己的勾玉,但李明司为何偏拿自己的勾玉?
莫非是巧合……
“你可知那墨色勾玉是为何物?”凌段翊心生疑惑,不由开口询问。
“墨色勾玉?”李明司疑惑瞧了凌段翊一眼:“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
“我确实有块墨色勾玉,但被刚才那厮抢了。”李明司背靠在墙,抬头仰天徐徐道。
“那玉长得如何?”闻言,凌段翊继续问道。
“那是我在大街上淘的,值不了几个钱。”李明司眼尾瞥了凌段翊一眼:“你对墨玉很感兴趣吗?”
“随便问问。”凌段翊话罢,转身便走。
“喂!你去哪儿?”见凌段翊转身离去,李明司朝凌段翊背影喊道。
凌段翊脚步稍顿,侧身看向身后的李明司:“巡逻。”
“你不是指挥使吗?”李明司又问。
“与你无干。”话罢,凌段翊迈步便走,任李明司如何喊他,也置若罔闻。
瞧着凌段翊离开,李明司倒是松了口气,适才若不是凌段翊帮他怕是真要命丧黄泉了,还好自己运气不错。
不过,回想适才两人对话,李明司心知肚明,凌段翊说巡逻是假,八成来捉自己归案是真。只不过,他不明白凌段翊为何突然提及墨玉一事……
李明司未作多想,反正凌段翊的事儿与他毫无干系,眼下是找个去处养伤要紧。
日薄虞渊,天边云霞镀染橙红。
李明司闲坐六角白玉亭中,手提一壶酒,仰头倒酒,咕噜咕噜喝下几口,从嘴角溢.出些许酒水沿着他的脖颈滑落,静静淌入衣襟内。
“咳咳——!”李明司被烈酒呛了几口,猛地弯腰咳嗽起来,他将酒放在石桌上,用袖子拭去嘴角酒渍。
日近黄昏,那蜿蜒的阶石小道却仍未见得人影,李明司不悦皱起眉头,心道:这人怎如此慢?
“哎哟……真是要了老命哟!”正此时,他身旁忽地传来一道人声。
李明司旋即挥掌朝后拍去,那人手腕倏而翻转,作势要与李明司相击。数息间,脚步退上半步,将其重心后移,与李明司手掌堪堪擦过。
“我说你选地儿能不能选个好点儿的?不是山就是悬崖的,我这把老骨头可不像你这年轻人能折腾啊!”说话之人,正是花满楼的掌柜。
“得了吧,你也就比我年长一岁。”李明司偏头看向掌柜:“你可不知道啊,白日看着你这皮相,真想揍你。”
“我又没做错什么事儿,干嘛要揍我啊?”掌柜掀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隽秀五官,清逸不凡。
“那你干嘛把勾玉给那小子?”李明司起身迈步走到掌柜面前:“你这还不算做错事儿?”
“放心了,那不过是假的。”掌柜笑答道:“早就发现小轩不大对劲,今日却忽得找我打听你的去处,还说要将墨玉转交给你。幸好我脑子聪明,当即给了他一块假的。”
李明司耸了耸肩,叹道:“我以为那是真的,所以就跑去追了,结果,那块玉没抢到,还把我的真玉贡献出去了。”
“哦,那块玉也是假的。”
“……嗯?”李明司挑眉瞥向掌柜:“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瞧你随便挂在腰上不安全,我才擅做了……喂!有话好说,别用飞刀啊!”
………………
玉蟾东升,林中杳然。
“那凌段翊就是你要找的人吧?”掌柜看向李明司道。
“是啊。”李明司喝了口酒,答道。
“那你考虑好了没?”掌柜单手支着下颔,看向李明司问道。
“有什么好考虑的,反正那老头的事儿与我无干系。”李明司抬头望月,淡淡道。
掌柜叹道:“师弟,你还是在乎师父的吧?”
“……”
“再如何说,也是师父将你带大的,有养育之恩。虽然师父对你严苛,但也是为你好,不是吗?”
“师兄,有些事儿,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李明司双目轻阖,淡淡道。
关于阴阳鸳鸯玉的传闻,还有下文:皇帝因只得了一半勾玉而不能稳定民心,且是刻有凤凰的墨勾玉。
不久,皇帝生了重病驾崩,太后辅佐年幼皇子继位,垂帘听政。顿时流言四起,说‘牝鸡司晨,惟家之索’,太后命人阻遏谣言扩散,却亦无可奈何。
直至最后,落了个国破家亡的下场。
林国被邻国攻占后,林家皇族亦是四处窜逃,却遭到许多百姓鄙夷,后来林家改姓为李。
寓意林大有木,木大有枝。
其墨玉也作为林家传家宝流传下来,终是落在了李明司手里。
“……是啊。”身为李明司的师兄,他对李明司的了解其实不多,只是素日常在一起练功罢了。
“师兄,我今儿请你来,可不是为了唠嗑。”李明司侧头看向掌柜笑道:“我是想请师兄帮个小忙。”
“帮忙?什么忙?”他可不觉得李明司还需他来帮忙,无论武功还是文采,李明司都略胜于他。
“我想杀掉凌段翊,还请师兄帮忙。”李明司道:“我昨日潜入皇宫中了那汪海阉狗的断筋散,今日,又与那扮作小轩模样的西厂走狗打斗,险些断送性命,能撑到此时已实属不易。”
“什么!你受伤了?”闻此番话后,掌柜面露担忧之色,忙拉过李明司的手腕把脉。
李明司倒是没撤手,任他师兄替他把脉。到底不像凌段翊那样掺杂些许世仇在其中的外人。
“奇怪,你脉象平稳,倒不像是有何伤病似得。”把脉许久,掌柜心生疑惑道。
李明司撤回手,整整衣袖,笑道:“脉象虽是无碍,可这内力怕是一时半刻是使不出了,至少也得修养七八日才行。”
“嗯。”掌柜颔首,“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不是什么麻烦事儿。”李明司起身,凑到掌柜耳边,小声呢喃着什么。
第7章 不是想偷看你洗澡7
翌日,旭日东升。
阳光透过窗棂洒入屋内,李明司起了个大早,他立于案前,伸手拿起案桌上的镇尺,遂后将宣纸展平开来。
紧接着半挽流袖,端起盛着清水的白瓷小碗。将小碗倾斜,将清水混入砚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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