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陶煊飏是没有这样的洞察力的,看到爹爹大大方方的样子,几乎开始怀疑是不是每个男人胸前都有两团,而自己才是那个特例了。
陶煊飏一边在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边忍不住又仔细地看了看爹爹蜜桃似的两团可爱乳包,直到听到爹爹的冷哼声,这才欲盖弥彰地说道,“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陶熙然却对陶煊飏的回答有些不满,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回答,只能冷哼道,“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换衣服。”
“哦。”陶煊飏一边怕陶熙然怕得要死,一边又色胆滔天,他慢慢地往外走着,居然还敢趁陶熙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回头看自家爹爹的身体。
爹爹上面有胸,那下面是不是也有花穴?唔,难道我是爹爹生的?难怪奶奶说娘亲生下我就去世了,但是如果爹爹是娘亲的话,那我爹爹又是谁?
陶煊飏胡思乱想着,想到自己如果有个神秘的爹爹就一阵烦闷,他又万万不敢明着问,只能在心底偷偷猜测。
陶熙然只当没有发现陶煊飏偷看的动作,转身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因为早上发生的尴尬事,陶煊飏生怕爹爹抓到自己的错处胖揍自己,所以一早就问刘副官领了个差事,跑出去巡逻,直到下午快下工了才回警察局。
陶熙然刚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就见陶煊飏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他有些不高兴,责问道,“你今天一天跑哪去了?昨天才答应得好好的,不会中途偷溜,这就是你身为男人的信诺吗?!”
“局长,”刘副官见陶熙然发火,忍不住解释道,“少爷今天是公干去了,最近有老板反映,香兰街那边的巡捕收花捐有点问题,少爷他……”
陶熙然听到刘副官前面半句话,火气刚要降下来,又听到刘副官后面半句话,心中更是气愤了,打断道,“香兰街?”
刘副官看陶熙然脸色不对,这才想到陶煊飏往日里的风评,有些讷讷地住了嘴,暗自想到,难怪少爷今天这么积极,看来以后这种事情不能交给少爷做。
陶煊飏今天确实过得挺滋润的,虽然没做什么实际的深入交流行为,但被各色美人环绕的滋味仍是让他十分荡漾,此刻看到自家爹爹的脸色才又回到了现实,涌上头的酒意退了三分,先前的愉悦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深深的忐忑,“呃,爹爹,是这样的……”
陶熙然冷下脸,闻到陶煊飏身上浓浓的酒味和脂粉味十分不喜,绕过陶煊飏径自往外面走去。
陶煊飏不敢说话,乖乖地跟在爹爹后面,看到停在外面的车,立刻快跑过去,顶开扶着车门的警卫,帮爹爹扶住车门。
等陶熙然坐上车,陶煊飏正向坐到爹爹旁边,却听自家爹爹冷声说道,“你坐前面。”
“哦,好。”前几次都是和爹爹一起坐在后面的,陶煊飏有些不情愿,但见陶熙然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只能恹恹地坐到副驾驶。
沉默了一会,陶煊飏又忍不住转过身来和爹爹说话,“爹爹,你今天忙不忙?”
陶熙然不理他,陶煊飏再接再厉,“最近天气冷,爹爹工作时候又不怎么动,屋子里要多放些炭火才行,今天我去香兰街巡逻,有好几个人都病倒了……”
“哼!”陶熙然听到陶煊飏又提到香兰街,还知道有人病倒了,实在气不过,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陶煊飏却忍不住笑了,只觉得爹爹生气地瞪自己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不等陶熙然发火,他连忙解释道,“我今天真的没做什么,就是问了那些老板们巡捕是怎么收的花捐,有没有人借公务之由敲诈,别的什么都没做,真的!”
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做,那些女人都是主动蹭过来,可不管自己的事。
陶熙然瞪了陶煊飏片刻,见陶煊飏说得认真便信了,儿子虽然混账但是做了的事情都会承认,这点陶熙然还是知道的,不过他还是有些放不下脸,决定还是要稍作惩戒,“今晚不许吃饭。”
“知道了,爹爹。”见爹爹终于理自己了,陶煊飏放下心来,又找了些别的话题和爹爹聊。
第12章 爹爹好诱人
原本陶煊飏想陪陶熙然吃晚饭的,但是陶熙然嫌弃他身上杂七杂八的味道,就把他赶回房间洗澡去。
陶煊飏走进自己房间的时候,侍女春风正在衣柜前放衣服,看到陶煊飏乖巧地问候道,“少爷。”
“春风,下午好啊。”陶煊飏愉快又热情地回道,本想先进浴室洗澡,却无意间看到搁在春风身边的提篮,忙叫道,“等等—”
“少爷,有什么问题吗?”春风疑惑地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陶煊飏走过去拿起篮子里的一条内裤,有些奇怪地问道,“这个你在哪里找到的?”
原来这是昨天早上陶煊飏遍寻不着的那条内裤,但是春风不知其中猫腻,听到陶煊飏问话,有些不赞同地说道,“少爷,您怎么能把自己的内裤放到老爷的衣兜里去呢?如果被老爷发现了,少爷您可又得挨一顿揍……”
“在爹爹的衣兜里?”陶煊飏有些不敢相信,但仔细想想好像这又是唯一的答案了。
春风是陶府的家生子,比陶煊飏年长几岁,见多了陶煊飏做的淘气事,只当陶煊飏不想承认,她也就不再揪着这个问题多说什么,只一边洗好的衣服分门别类地放进衣柜,一边耐心劝诫道,“少爷,您就少惹些老爷生气吧,前天才被老爷逮个正着,今天怎么又去夜总会了,还弄了一身的酒味和脂粉味,恐怕待会老爷又要来骂你……”
陶煊飏根本就没有听春风在说些什么,脑子里面只有“爹爹偷藏我的内裤”八个大字,直到春风告退才回过神来。
陶煊飏拿着内裤,做梦似的飘进了浴室。
昨天早上自己没能抵制住晨间的冲动,忍不住撸了一发,用内裤裹着射了一泡浓精,然后爹爹进了自己房间,看到了床上沾满精液的内裤,就偷偷藏进了衣兜里……
自己回来的时候,爹爹右手正插在兜里,是刚刚把自己的内裤放进去吗?
陶煊飏细细咂摸了一遍昨天早上的情景,又咂摸了一遍今天早上看到的爹爹的身体,想象了下爹爹会用自己的内裤做什么呢?会把精液涂在那对玉白的嫩乳上面吗?爹爹樱红的奶头上会沾上自己的精液吗?还是会用自己的内裤自慰?
爹爹会把脸埋在自己的内裤吗?啊,想想爹爹那张秀丽的脸沾上自己精液的样子……
还是会用内裤裹住自己的阴茎?那根生涩粉红的性器上面全是自己的精液……
甚至用把自己的内裤堵住那个可能存在的花穴?爹爹的花穴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外面白嫩嫩的,肉唇红嫩嫩的,里面水淋淋的?
……
陶煊飏只觉得想象的每个画面都刺激得不行,他明明早就不是初晓床事的楞头小子,但却被自己脑海中的一张张画面弄得心潮澎湃,身体的血液急速上行和下行,上行的血液从鼻孔流了出来,下行的血液则汇聚到会阴处,狰狞的性器因为充血而快速勃起。
陶煊飏抬手摸了摸鼻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兴奋的肉棒,一时间只觉得无限悲催,只能挺着胯间的巨屌出去找棉花。
“爹、爹爹?” 陶煊飏看到坐在桌边的爹爹,条件反射地放开正捏着鼻子的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肉棒,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手非但没有遮住自己的性器,反倒在腰上拍了拍,将陶熙然的注意力引到了自己的腰腹处。
陶熙然却没有被他诱惑到,只随意看了眼他粗长的肉棒,就把注意力又放回了他的脸上。
秀丽的眉头一皱,陶熙然边去找药箱,边怒其不争地骂道,“你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怎么洗个澡都能流鼻血?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吗?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是参事了,你现在还在不务正业、寻花问柳……”
陶熙然一天絮絮叨叨地驯骂,一边帮陶煊飏擦着脸上的鼻血。
一天前,看到这样子的爹爹,陶煊飏还怕得要死,现在却被骂得内心荡漾,一边偷偷地看爹爹张张合合的薄唇,一边双手虚虚地扶在爹爹的腰上。
陶煊飏一心想逗爹爹多说些话,“爹爹要能看到我的进步啊,这几日我不是一直跟着爹爹的吗,可没有不务正业、寻花问柳。”
陶熙然听到陶煊飏的话更是生气,“你今天不是才去了吗?别说你只是去公干,如果只是去问几个问题用得着一整天的时间?而且要不是扎在女人堆里,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重的脂粉味?”
陶熙然越说越气,恨恨地在陶煊飏的脸上重重地捏了两下,想着自己果然还是不应该管这个不孝子,胡乱把撒了止血药粉的棉花塞进陶煊飏鼻孔,便直起身想走得远远的。
陶煊飏揉了揉被爹爹捏痛的脸,看爹爹正要转身走开,装作无意地偷偷绊了爹爹一脚。
陶熙然没有防备,一时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双手条件反射地下撑。
“爹爹,小心。”陶煊飏只是想要使坏,没有料到爹爹真的会被自己绊倒,连忙伸手去抱爹爹。
“唔—”陶煊飏把陶熙然抱了个满怀,还没来得急荡漾,就被抓住自己肉棒的手捏得痛哼出声。
陶熙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握住的是什么,只觉得那根柱体滚烫炙热,没能忍住捏了一把,偏偏他手上又没个轻重,直把陶煊飏痛得泪水盈眶。
“爹爹,痛……”陶煊飏委屈地提醒。
陶熙然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松开手里的东西,挣开陶煊飏的怀抱,又往旁边退了一大步,这才看向陶煊飏的胯间。
原本斗志昂扬的肉棒已经痛得半软,但是尺寸仍然十分可观,陶熙然本来只是想确认下儿子的男根有没有被自己弄伤,现在却又突然想起了自己做过的那些荒唐的梦境,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没事吧?”
陶熙然一边觉得不应该窥视自己儿子的身体,一边又克制不住儿子肉体的诱惑,视线来回游移着。
看到爹爹现在的样子,陶煊飏觉得自己方才的猜测果然没有错,爹爹喜欢自己的身体。
这样想着,陶煊飏故作委屈地控诉道,“爹爹刚刚掐得我好痛,小弟弟都要被掐断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漂亮的丹凤眼被泪水浸润得分外单纯,陶熙然难得地有了几分心虚,讷讷地说道,“那你看看伤着没有,我去让人找医生来。”
陶熙然说着便想绕开陶煊飏,陶煊飏也往左边走了一步恰好挡在陶熙然身前,见陶熙然疑惑地皱眉看他,他又不由有些害怕,但仍然壮着胆子结结巴巴地说道,“要、要不然,爹、爹爹,帮我、看看?”
第13章 是我强迫你
这话放在平时,借陶煊飏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但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又被爹爹偷自己内裤的真相刺激到了,一时头脑充血就说了这番话,说完却又有些后悔,生怕爹爹气极又拿鞭子抽他。
陶煊飏正要装醉昏倒,却见爹爹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看起来比自己还要慌乱。
陶煊飏眼珠子转了转,他在外素来浑不吝,什么都不怕,但面对自家爹爹时总是先气弱三分,把“敌强我弱,敌弱我强”的战斗精神领会到了极致。
不过爹爹示弱的样子十分难得,陶煊飏怎么舍得放过这样的机会。
陶煊飏大着胆子试探地握住陶熙然的手腕,见爹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骂他,但又忍住了不骂。
陶煊飏暗自松了口气,拉着爹爹的手去握自己的肉棒,“爹爹,帮我看看小弟弟有没有伤着吧?”
陶熙然整个人都是僵硬的,手在陶煊飏的控制下圈住了那根粗长的性器,然后在陶煊飏右手的带动下,上下撸动起来。
半软的肉棒在陶熙然被动的撸动下逐渐变硬,恢复了之前悍然的雄风,完全没有被伤到的样子。
陶熙然没有叫停,半垂着眼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陶煊飏自然不可能主动停下,他一边握着自家爹爹的手为自己手淫,一边试探地抚上了陶煊飏的腰。
陶熙然仍旧一动不动的样子,只是涨红的脸和略微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手里的肉棒是如此的炙热,不禁让他想起了被这根粗长的阴茎肏弄得快感连连的梦境。
陶煊飏搂住爹爹的腰,将爹爹拉近,微微低头想要去亲爹爹那双引诱自己多时的薄唇。
陶熙然察觉到陶煊飏的意图,偏头躲了躲,轻声喝止道,“陶煊飏,你……”
轻软的嗓音与爹爹真正训斥的样子大相庭径,陶煊飏并不放在心上,胯下的巨物反倒因为爹爹的声音变得愈加激动了,他追逐着爹爹的嘴,哑声说道,“爹爹是不是早就想我这样对你了?我的内裤好用吗?”
陶煊飏已然把自己方才的想象当了真,认为爹爹拿了自己的内裤这样那样了一番,看着爹爹被拆穿时微微瞪大的眼睛,只觉得真是可爱极了。
“我没……”陶熙然张嘴想要反驳,却被陶煊飏堵住了口舌,厚实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呼吸交错间是比梦境里面还要让人颤抖的酥麻。
嘴唇被吸,齿根被舔,上腭被舔,舌头被缠、被吸、被咬,口腔的空气都被陶煊飏夺取了,陶熙然早已忘了用鼻子呼吸,只觉得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唇舌间,无意识地开始回应陶煊飏的索取。
陶煊飏感受到爹爹的回应,动作变得越加粗暴,酒意混合着情欲,让他近乎发狠地啃咬着爹爹的嘴唇。
沿着尾椎骨上跳下窜的电流让陶熙然腰软、腿软,如果不是陶煊飏的手牢牢地圈着他的腰,只怕他会软得滑落到地上。
陶煊飏被鼻孔里的棉花弄得有些气短,暂时放弃了对爹爹口腔的攻陷,只一下一下地啄吻着爹爹的脸。
还是觉得塞在鼻孔的棉花太影响自己的发挥,陶煊飏扯出棉花,见没有再留鼻血,便随手把棉花扔在了地上。
“又乱扔垃圾……”陶熙然看到陶煊飏的动作,有些嫌弃地想说两句,却又被陶煊飏堵住了嘴。
不知何时,陶熙然已经被陶煊飏半抱半拖地弄到了床边,在两人倒在床上时,陶熙然有片刻的清醒,但在重又亲上来时被迷了心神。
陶煊飏一边与爹爹唇舌交缠,一边用双手解着爹爹的衣裳,不得不说陶煊飏在宽衣解带方面确实技术一流,三五两下就把爹爹剥得精光。
陶煊飏身体的骨架较大,一身肌肉流畅坚韧,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没了衣服的遮掩,野性便全然暴露出来;而陶熙然身体的骨骼较小,肤白腰细腿长,衣服一脱,那一身被警服撑出来的杀伐果决瞬间就弱了,好似整个人都缩小了一圈。
两具身体赤裸相贴,陶煊飏将爹爹笼罩在自己身下,左手撑在床上,拆礼物似的用右手去解陶熙然身上的束胸。
陶熙然一时竟然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但仍然被陶煊飏看得脸热,不禁双手环在胸前,有些不好意思,“别、别看……”
陶煊飏笑了,他被酒意冲昏了头,比平时胆大许多,扒开陶熙然环在胸前的双手,拿出自己习惯的强调调笑道,“爹爹害羞起来怎么像个女人似的?而且,爹爹这里早上的时候已经被我看到了呢……”
陶煊飏说得平常,陶熙然却内心一怔,似乎这才想起,身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陶煊飏,他唯一的独子,陶家的长孙。
陶煊飏已经趁着自家爹爹发呆的间隙解下了束胸,跳出了两团可爱的肉桃,原本白玉似的双乳因为遭虐而有些发红,仿佛是已经被人蹂躏过的样子。
陶煊飏的眼睛变得幽暗,如今天他想象了无数次那样,一边用手揉搓着两团软绵的乳肉,一边俯身含住了那朵玉山上的红花。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陶煊飏的身体发热,口腔的温度也比平时更高,烫得陶熙然小巧的奶尖瞬间便立了起来。
只是这样,陶熙然就觉得浑身发麻,他自认为刺激的香艳梦境,在真实的快感衬托下,是如此的虚幻而无力。
“唔——”陶熙然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的胸口被陶煊飏口腔的温度烫得一片火热,两团他觉得多余的赘肉在陶煊飏双手的玩弄下逐渐鼓胀,让他舒服得整个人都软了。
湿濡了两天两夜,还因为梦境高潮过的女穴又在酥麻的快感中苏醒,似乎感知到了即将到来的交合,蠕动着开始分泌淫浪的汁水,准备着接纳男人的阴茎。
陶熙然双眼迷蒙地盯着床顶,他的手指犹犹豫豫地抓扯着身下的床单,身下那朵时刻折磨着他的饥渴小花让他拒绝不了陶煊飏的求欢,但陶煊飏陶家长孙的身份又让他纠结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