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道生子完本[古耽]—— by:祀瑄
祀瑄  发于:2017年09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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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凔深深吸了口气,良久才吐出来:“你回吧。”
“小神领命。”赢勾说完,又缓缓沉入了水中,墨凔看他渐渐消失的身影,终于是没忍住:“他刚来过冥府。”
赢勾只剩下一颗头若隐若现,眼睛微微眯起,墨凔不知道他是不是笑了,只听:“我知道,来接他的。”
墨凔看着赢勾彻底沉入忘川,揉着作痛的额角,要不是江了,他实在不想招惹赢勾,毕竟当年的事,终究是他们兄弟负了他。
忘川水花又翻涌开,几十双枯手托出了两个人,正是孟婆,赢勾的声音从忘川河底传来:“多年不见,小神送阎君一个礼物。”
孟婆一见到阎君就慌忙跪在地上,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墨凔听了,矗立良久,仰着头大笑:“江了啊江了,真想夸你勇敢,可你是不是忘了本君的本事,这次让本君捉到,非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光着屁股等着本君操。”
江了打了个哆嗦,裹紧身上的袍子,加快脚步跑了起来,黄泉路看似无尽无头,烟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江了跑了半天还是没见到人间的模样,反而越来越冷。
不知道墨凔在干什么,说不定已经知道他逃跑的事情了,不,他一定去陪着天后,哪有工夫管他?江了想着,眼前隐约看见意思光线,连忙加快了脚步,光线越来越强,豁然开朗!
江了正站在梵净山下的镇子上,可镇子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房屋残破,残留的房屋、城门的骨架勉强能看出是那座镇子,街上到处洒着已经凝固成绛红色的血液,空气中弥漫着动物尸体腐烂的臭味,废墟中露出不知是谁的手臂和腿骨,上面蛀满了蛆虫,苍蝇“腾腾”乱飞。
七月的日头最盛,照在身上,江了却觉得寒冷彻骨,他跑了起来,循着记忆,找到了那处镇子最豪华的宅子,“司宅”的匾垂下了一边,挂在门额上摇摇晃晃,朱红色的大门半敞着,江了冲了进去,这才几个月没见,奢华的宅子变得破败,到处是翻倒的家具,和腐烂了一半的尸体,江了忍着恶心,一个个翻看:“小狐狸……”
不知道是不是好事,没有找到小狐狸的尸体,他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多待,撑着双腿上了梵净山,还好山上留了一片净土,可道观前的菜园杂草丛生,看来荒废了一段时间,里面的摆设没变,和他当初下山的那个早晨一模一样,只是落了一层灰,少了那个等他回家人——师父走了。
江了不知道师父去哪儿了,是云游还是升仙,他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
第二十八章、生、生了?
江了不知道师父去哪儿了,是云游还是升仙,他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
“江师父?”门口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他抬头,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满身鲜血混着泥土,怀中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看见是江了,松了口气“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师父收养这个孩子吧。”
江了这才看出这人是司公子,连忙扶起来:“你、你这是干什么?”
司公子看着怀里的孩子勾起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家里怀疑胡儿的身份,请来了修行的道士,胡儿受了伤,我带他躲进山里,没想到他为了这个孩子早就耗尽了精血,最终没来得及看一眼就去了。”他看着江了:“请师父收留这个孩子,我也会追随胡儿去。”
“不可能!小狐狸有修为,怎么可能被一般道士……”他声音止住了,低头看着那个婴孩:“逆天改命。”
“没错,胡儿让我一个人抚养他长大,我怎么能直视夺走了他性命的孩子!”他跪在地上,用手扯着头发,哭地撕心裂肺,当初小狐狸说只要损耗一点修为就能拥有两人共同的孩子,他还高兴,没想到……
江了怀里被塞进了孩子,小小软软一团,就这么捧着,生怕一用力就捏碎了。
他跟着司公子来到了后山,一个小小的土坑,里面正躺着他的小竹马,瘦地皮包骨头,不成人形,早已经没了气息。
江了张张嘴,喉头被哽住了,眼眶发酸,泪就涌了出来,司公子从怀里掏出一个沾着血的小匕首:“就是这把匕首剖开了胡儿的肚子,现在也要结果了我的性命。”说着用匕首割开了颈子,鲜血喷溅,躺在了坑里,撑着最后一口气,抱住了心爱的男人,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却再也讲不出话了。
江了把孩子放在地上,用手捧着土掩埋了挚友夫夫,小小一个土包,葬着两个生命,他再把婴孩抱起来,逗弄着熟睡的孩子,“现在想不养也不成了。”说完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叫什么?”
也没人告诉他,连男女都不知道,他解开裹着孩子的袍子,看到孩子腿间,他吓的捂住了嘴——阴阳人!
叫什么叫什么?江了想了几个名字都不满意,以他们师门起名字的随意性,叫司什么都可能,他脸一红,想到一个名字——司沐凔。
沐凔慕凔,果然还是随意了。
江了再三告诫自己,和那个罗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他自己都不信,他打定了主意,要把挚友的遗血抚养长大!可江了自己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回到观里,天都擦黑了,婴孩饿醒了,不住哭嚎,江了也饿了,抱着孩子不知所措,一大一小两人都哭了起来。
墨凔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他心心念念想狠狠修理一番的道爷就坐在观里,雪白的袍子上都是黄土,怀里抱着不知谁沾着血的外袍,额,袍子里还裹着一小坨……
“生、生了?”本想一见面就扒下裤子狠狠操江了一顿的墨凔,不管怎么哭嚎求饶绝不手软,可一看见怀里那一小坨就慌了,改命生子这种事墨凔没干过,但也不能这么快吧,一天就……
江了听见声音抬头,眼睛红肿,脸上又是灰又是泪,红红的小鼻子耸动着,活像被主人丢弃的小动物,“墨凔……”一看见熟悉是人更委屈了,起身扑进慕凔怀里,张大嘴巴哭嚎着,豆大的泪珠噼噼啪啪往下掉。
墨凔一阵心疼,慌忙伸手去托江了怀里的孩子,生怕被两人挤伤了,另一只手放在江了杂草似的蓬乱的脑袋上顺毛:“你不是跑吗?怎么不跑了?”
江了理亏,一脑袋扎进墨凔胸口就是不出声,墨凔却不依不饶,这离家出走的先河一开,以后还得了?伸手把江了的脑袋挖出来,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知道错了吗?”
江了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逃跑,小兔子被欺负急了,给了墨凔一记肘击,就怼在阎君柔软的腹部,“王八蛋!”
江了半吊子修行对阎君虽然没什么杀伤力,小道爷英勇的行为还?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茄志渡窳耍驼饷捶稚竦目盏担舜幽珒稚侠唐鸹乖诳薜乃俱鍍鐾韧馀堋?br /> 墨凔彻底黑了脸,目露凶光,嘴角却上扬着:“长本事了,还会骂人了?”回头看,早没了人影了,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强压胸腔里的怒火。
江了真真像个食草动物,还是一只不怎么高明的食草动物,平时呆呆的,关键时候能嗅到危险气息,做出快速反应,逃跑的时候总是速度很快,他抱着小家伙一路连跑带颠,利用对后山的熟悉,总算到了师父修行的山洞。
这边刚舒了口气,江了只觉得腰间一紧,山洞近在咫尺,都能瞧见里面供着的元始天尊石像,可就是一步也迈不开,低头一看,就见一条墨色的广袖横在腰间——糟了!
第二十九章、你在本君心里已是独一无二
江了只觉得腰间一紧,山洞近在咫尺,都能瞧见里面供着的元始天尊石像,可就是一步也迈不开,低头一看,就见一条墨色的广袖横在腰间,江了心里暗叫糟糕,袖子里伸出一只莹白修长的手,紧接着身后贴上了一堵坚硬的肉墙,江了后脖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道爷还真听话,让你跑你就跑!”
墨凔说话语气愉悦,可透出了彻骨的寒气,这种情况江了见识过一次,就是最初身体被改造那晚,貌似也是他逃跑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江了回头,笑里带着谄媚:“阎君说笑了,我怎么会跑呢……”
一回头撞上墨凔寒冷的目光,江了打了个哆嗦,险些把怀里的孩子丢出去,他吓软了腿,声音也打着颤:“我……我……呜呜……”原谅江了没出息,在阎君盛怒之下,吓哭了……
墨凔咬着后槽牙:“你还有脸哭!”说话坚决,可心头早就被哭软了,他抬手把江了的眼睛遮住,眼不见心不烦,垂头在江了红润的唇上亲了一口,成功止住了江了的哭泣,这才松开手:“不解释一下吗?”
原本俊美的脸上线条紧绷,浑身都笼罩着一层暗色的乌云,视线凌厉落在江了怀中的孩子身上,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被小道爷紧紧护在怀里,碍眼得很,伸手要去把裹着孩子的外衫掀开,上次处罚的记忆烙在身上,江了缩着肩膀本能后退。
“你再后退一步试试!”墨凔阴恻恻响起。
江了一惊,可怜兮兮的抬头飞快看了一眼满脸乌云的阎君又低下了头,“你就只会对我凶,”,想了想鼓起勇气:“反正我只是一个被你摆弄着玩的宠物……”
江了越说越觉得委屈,涨红了小脸别过头去,墨凔听了用食指按着自己作痛的太阳穴,“你果然听到了……”
江了撇着嘴,眼眶泛红,他抽了抽鼻子把眼泪憋回去,“你都说了,还不许人听?”
墨凔自知理亏,“那你还跟我装蒜,打着主意逃跑,就不会问问我?”说着,有些不自在,伸手去抓江了的胳膊,江了一个扭身躲开了,咬着牙红着眼眶和墨凔对视:“阎君大人都这么说了,我有什么好问的?万一搅扰了你几百年一度的相会倒霉的又是我!”
一生下来就被捧着的墨凔,即使在当年大战失败,也没受过谁的窝囊气,现在他却压着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吓人,让江了放下防御,依旧伸着手:“姒息是皓煦……”话没说完,就见江了转身撒腿跑进了山洞,这下可真真惹恼了墨凔。
小小的山洞一览无遗,一尊元始天尊的石像,一张矮桌,桌前两个蒲团,墨凔扫视一周,最后落在石像前:“江了,你最好给本君出来!”山洞里寂静无声,墨凔绷着脸,径直走到石像一侧,伸手把藏在石像后面的江了拽了出来,另一只手掀开他怀里的包裹,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婴孩似乎把这一切当成了游戏,晃着小手裂开嘴露出光秃秃的牙龈冲着墨凔乐,墨凔心也软了,把衣衫盖上,口不对心:“一股子狐狸骚味!”
江了一心把司沐凔当自己儿子,一听墨凔嫌弃的语气瞬间炸了,一口咬在墨凔手腕上:“他当然没有天后生的高贵了!我的儿子也没有!”说着竟然作势去打自己的肚子:“反正你有昆仑遗血给你生,我的孽障早早打了好!”
其实江了也是唬墨凔,他和这煞星的牵绊就是肚子里的孽种,他的力道,一巴掌总不能就掉了吧,他就装作没了,也打消了墨凔的念头,反正墨凔也没多在意他们爷俩。
墨凔手快,一把攥住江了的手腕,另一只手一抬,把司沐凔挑地飞起来,落在元始天尊握着拂尘我臂弯,小家伙乐地咯咯笑,江了可没那么好运,墨凔冷着脸掐着肩膀把他翻转过来趴在矮桌上,扒了裤子,抬手往江了高高撅起的粉嫩屁股上甩了两巴掌:“你肚子里怀着的是本君的后代!说,还敢不敢再动这念头了?”
江了咬着嘴唇,呜咽着不出声,承受屁股上火辣辣的刺疼,臀尖没一会儿就被打地红肿,墨凔一急,手上没了准头,力道越发重了,江了疼地抖着身子啜泣,“你自己都不稀罕,还让别人宝贝。”
墨凔唬着脸:“谁说本君不稀罕了!”大手绕到江了身前,温热的掌心贴在江了还没怎么起变化的小腹,再下滑握住略微抬头的性器,捧在手心轻轻揉搓,边用另一只手力道不轻不重地拍打江了的翘臀,明显感觉手心的小玩意随着自己施虐的动作颤抖:“本君不仅稀罕肚子里的小崽子,还宝贝怀着崽子的人。”
江了憋地脸通红,呐呐半天,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鬼、鬼才会信……”
墨凔轻笑,把头垂在江了后背上,额头靠着江了支起来的蝴蝶骨,“把你变成鬼还不容易?”
“我说的不是……”眼看墨凔话题又拐跑了,江了急得扭头看身后的男人,身子一动就被墨凔按住,只听身后声若蚊蝇:“别动!这话本君可只说一次,江了,那日浴华池结契,你在我心里已经是独一无二。”
胸腔像是被重锤击中,江了的心脏跳的像擂鼓,他屏息听着,却没有后续,两耳都是自己胸腔鼓动在碰在矮桌上的声音,他偷偷吞咽口水,贴在肩胛骨上的额头火热发烫,那温度传遍全身,他悄悄把脸贴在矮桌上降温。
说了这通话,墨凔也是两颊发烫,好不容易静下来,从江了身上起身,把他也扶起来,两人视线一对上,都不好意思地错开了,墨凔看着脚边的蒲团:“你、现在还没有要对本君说的?”
江了看着元始天尊的石像,嘴比脑子快:“结契是啥?”
!!!墨凔一寸一顿,把头转回来,双眼盯着江了,视线恨不得把在他脸上戳出两道窟窿,咬牙切齿:“江!了!”
第三十章、就是让你疼!不疼不长记性!
墨凔一寸一顿,把头转回来,双眼盯着江了,视线恨不得把在他脸上戳出两道窟窿,咬牙切齿:“江!了!”
说完江了也懵了,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怎么能在阎君千年难遇的告白之后这么煞风景!他迎着阎君杀人的目光,“我我我、我也是!最喜欢阎君了!”
只见阎君嘴角向两边扯起,龇牙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一手罩住江了被撩拨得泌出蜜汁的下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道爷的身子也是应该长长记性了!”
墨凔坐在矮桌上,翘着二郎腿,欣赏面前浮在半空的裸体,四肢被束缚在半空中的江了扭动光裸的身子,手腕和脚腕上禁锢着肉眼看不见的灵力,他挣扎着,可他半吊子的法力在墨凔面前自然是蜉蝣撼树。
梵净山原本就是清修之地,适逢战乱,再加上一座煞神,山精野怪长了腿的都跑了,生怕搅了煞神的雅兴。毕竟是师父修仙的地方,江了这幅尊容实在是难为情,他把两百年来仅有的修为都用出来了,墨凔就看他半空中的扭动的窘态:“别费力了,本君的符咒道爷又不是没领教过。”
江了抽动鼻子,撇撇嘴:就是领教过你的不要脸,才不能在师尊面前丢人。
江了的小心思都挂在脸上,墨凔打了个响指,束缚着江了脚腕的枷锁蓦地分开,江了双腿大开,隐藏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师尊的石像。
“啊——”江了惊慌失措,更加剧烈地挣扎,下半身却纹丝不动,瞬时心中凉了半截,连忙求饶:“阎君!阎君!我知道错了!放开我吧!再也不敢了!”
墨凔露出了宠溺的笑容,曲起食指在江了粉嫩的肉唇上面刮了一下,嘴中吐出了惋惜的话语:“道爷还真是不长记性,当初本君是怎么和你说的?嗯?是不是都忘了?”
“呜呜……我、我真的不敢了……”江了知道这场惩罚在所难逃,只盼着能换个地方,哪怕幕天席地也好:“我们、我们出去吧,别在这儿……”
墨凔摇摇头:“就在这儿,在玉清面前,让他看着自己的徒孙变成了什么模样,也省的你总想着找他当靠山。”
“不……”江了急的出了哭腔,“我、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真、真的……”
墨凔垂着眼睑不动声色,三个手指在他腿间抚摸,揉搓着江了紧闭的肉唇,“你说的话,本君不信。”
“啊……轻、轻点,”敏感部位被情色地碰触,快感带动了全身的肌肉,后臀上被抽打地火辣辣地疼,一丝的异动都带出凌虐的快感,身子早就习惯了男人的亵玩,江了的呼吸随着墨凔的撩拨加重,腿间的肉花被阎君的手指玩弄地肿了起来,麻涨的感觉让江了抑制不住呻吟声:“墨、墨凔,唔……先别、别这样……我想……哈啊……回、回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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