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拍戏总是被折腾到消瘦,你反倒越发圆润了,徐远。”徐远坐在第二排偏右,以王良今晚合作商的身份本被安排在最显眼的首排中央,而他不请自来的坐在男人身边,被占了位置的是某个靠综艺节目炒作上位没多久的男星,这下尴尬的不知坐哪好了,每个位置背面都贴上了名字,总不能不要脸的跑到王董那坐吧,明天准要被人骂没那咖位还好意思跑前排抢镜头,最后男人只寻到后排某个空位坐下。
下意识遮住肚子,徐远没脾气地回他:“王董说笑了,这么说我是胖了,看来还得多花时间管理身材才行。”“快杀青了吧?”王良睨看前方忙碌准备的人群,闲聊的口吻:“下部戏决定了吗?我这有几部挺适合你的本子,”目光转到徐远,有些上不得台面的话得靠近他的耳朵,压低嗓音说:“有兴趣的话今晚可以到我那看一看,挑一挑。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
没承想拒绝王良的卖身契后,他还想着跟自己合作,徐远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好资源得靠什么来还,左手边坐着一位样貌可爱的女星,大家不过点头之交,看得出,女人若有似无的将注意力摆在他们身上。眼睛盯着别处,实际竖着耳朵居心不明。徐远靠王良制作的大剧重新出道,却没跟他签约,这事在圈里不太合情理,不合情理说明有另有内情。圈里的人面上总痛斥以艺人隐私为卖点赚钱的狗仔,实际大部分人没少关注同行们的各色花边,其中不乏有人会将自己所知晓的卖给娱报记者获取利益。
先前有几个电影本在洽谈中,明年三四月份就要开拍,肚子里闹出人命后只得忍痛推掉,他的下部戏暂时没有计划。王良搭线的话制作上肯定过得去,遗憾的是徐远不太想再跟他有过多的牵连,说着台面上的漂亮话谢拒,徐远有意起身跟不远处的人打招呼,照顾会新人,借此回避开他。
而王良则还是坐在那等着别人来攀谈交际。直到活动主办方恳请现场所有人入座,主台亮起,四周灯光暗淡,身材热辣的女子团体又唱又跳地揭开活动序幕,王良还是坐在他手边,没人敢上前让他服从原定的安排,徐远专心看着舞台,尽量不去注意他。
进行到中场。
徐远脸色变了变,小腿绷紧着用足尖不安分地踩点着地面,台上的司仪在介绍冠名主办方的新款汽车,别人在上头卖力为金主打着生硬的广告,这种时候不少人背地里在用手机娱乐聊天,同上课后老师稍微离开一段时间便会走神打诨的学生一个道理。
实在受不住要离座前,徐远习惯性整理好衣领,如果有人特别心细地从入场就开始观察他,这会儿该发现他此刻的不对劲了:面容紧绷,温润的唇角抿得很直,露出的额头上带着跟天气不符,不甚明显的小汗珠,系上一直处于开敞状态的西服外套,手带着点不利索的微颤。手肘无意碰到了王良,见王良似有所思看着他,徐远清咳一声,语气尽量想做到自然不露怯,低声说:“麻烦让让。”另一头的女人穿着裙摆极长的晚礼服,为了不踩脏别人的裙子,徐远选择从王良这边出去。
王良翘着腿,听到他的请求后自觉地改变了坐姿好让他顺利通过,没有被为难,徐远暗暗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有时候是不是把男人想得太坏,在该死的生理激素的影响下,他有点草木皆兵了。“谢谢……”男人揪紧墨色领带左右拉扯的举动被王良不动声色地收入眼底,视线转回舞台上进行得热火朝天的演艺活动,勾了勾隐在阴影里嘴角,儒雅温和的男人看了看徐远离开后的空位,等了几分钟,站起身扣上西服,沿着徐远刚才的路线,对人笑得很是和气:“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
大约二十分钟。
王良打量着腕表,二十分钟了。堂堂一个经济公司老板守在男士洗手间门口等另一个男人自投罗网是不太好看的,甚至有相熟的老朋友从里面出来,看他站在那还上前打了声招呼:“……王董,好久不见了呢,在这做什么?不去看演出?”演出哪有探究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把自己锁在卫生间二十分钟来得有趣。王良回笑道:“待会就过去。”“那我先过去了,改天赏面一块出来喝杯茶啊。”“当然,到时候我联系你,回见。”
徐远出来时,几丝刘海快垂进眼睛里他都没心思打理,脸上有水,西装边角也带着些水渍。看到王良的下一秒他倒吸一口冷气,甩着手上多余的水,倒着走了几步。“等了你好久。”“……等我?你等我做什么……”“这得问你了。”这一问一答,徐远抑制不住地心跳加速,刚才做的某件事使得他神志还有些昏沉,待他回过神,人已经被王良掳到之前才从里头出来的隔间。
洗手间内设的扩音器一直在播放一些意在让客人舒缓身心的爵士乐。靠着贴了碎花壁纸的墙,徐远刚想破口大骂,隔着薄薄的门板,有人在洗手台说话,相应地闭紧嘴,他瞪着眼前这个冲自己做了个噤声手势的无耻之徒,王良对于自己总能拿捏准徐远的痛处感到得意。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男人轻轻耸动着鼻尖在空气中嗅了嗅,用看疑犯的冒犯眼光巡视着他,“……不懂你在说什么,哪有什么味道,让我出去,待会我还要给人颁奖。”“不是,”王良的目光不知何时锁定了他的胸部:“真的有味道,我确定自己没有弄错呢。”
二十分钟前。
特意装修颇具复古欧洲格调的洗手间内,一个箭步,徐远找了间没人使用的冲进去,锁上门,开始急慌慌的脱外套脱衬衫,脱完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小声喋语着:“怎么会……”内里衬衣胸前的位置是湿的,没了厚重外套的掩盖,能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明显气味……楞了一会,他不信邪地继续解开深灰色衬衣的纽扣,迫不可待地半褪到臂膀,这下看得更清楚了:没被玩弄却莫名肿成了深红色的挺翘乳头,奶尖随着呼吸的频率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两颗乳粒刺刺痒痒的带着几丝闷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徐远觉得自己的胸部变大变圆了半圈,涨涨的……一向缺乏运动,绵软的乳肉此时紧绷得像是一块冻肉,泛着肉粉色,很不舒服,手指探究性的按压一下,“唔……!”痛感电流一般由此处蔓延传开,紧闭上眼再睁开,徐远惊恐地发现,隔间的门板和红棕色的瓷砖,都被溅上了浅浅地,混着些许浊黄的白色液体。
这是……
第70章
“干什么?……你别乱来……!”碍于外面边小解边侃侃而谈的路人,徐远的质问近乎是无声的,王良动手动脚地扯开他的领带后,又要解开被扣到最上格带着禁欲气息严丝密封的领口。死死揪着,僵持间,紧张得手心出了不少湿汗,徐远脑里只有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让王良发现他身体的异样。如此不乖顺的他王良可不太钟意,你来我往相互挣搡中,就算徐远再怎么尽量控制身体摆动的幅度,难免还是会弄出点引人注意的声响。
隔间外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后脑勺冒出冷汗,徐远僵硬得几乎要石化了。相较于他,王良游刃有余地将掐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指一根根剥离,仗着有人徐远不敢再弄出任何声音,他笑了笑,再一次去解摆在面前唾手可及的扣钮。
不认命地握上他的指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徐远如同一个垂死之人那般惨白着脸,“王董……放过我吧。”王良第一次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某种一直想看到的东西,这个习惯于卖屁股,用身体获取利益,下了他的床就不认人的男人原来也会露出这种怕羞知耻,恳求他留给他最后一丝尊严的眼神。
他是真心实意在乞求他,不涉及任何交易,比以往还要更加放低身段,低至尘埃,徐远发自内心的在求他。不动声色地轻舔一圈嘴唇,衣冠整洁的徐远光是露出这种类似臣服的窘态,王良胯下的性器即刻就充血肿硬得像个得到机会跟初恋独处一室,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
看来那时候被徐远甩脸拒绝,捧着一颗真心渴求着一次合作机会却被踩了个粉碎的阴影,对早已在事业上取得成功的他依然具有着深远影响。在这关于这点,王良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
第一次被男人拒绝后王良还登门拜访过几次,最接近的一次是在当时徐远签下的经纪公司门口,挤在一堆蹲点追星的小姑娘当中,解释他不是粉丝,确实跟徐远的经纪人有预约,麻烦放他进去,没等守门警卫确认完他的身份,徐远在伍力和几个大块头保安护送下走出来,警卫拉住伍力耳语几句,伍力看到了他。他挤出一个笑,盼着徐远能走过来。
“不好意思啊徐远现在要去外地试镜,你改天再来,我们现在实在没时间,得去赶机了。”当时的伍力是这么说的,而徐远与他擦肩而过,目不斜视,看样子对他这号小人物丝毫没有印象。
事实也却是如此。那时的他算个什么东西,怎么敢妄想靠个破剧本得到大明星的青睐。那次以后,王良开始放弃走编剧导演这条路,好几年的卖力奔波使得他完全转型成一名知名制作人,开一家影视公司,更偏爱同圈外人谈感情,没有结过婚也一直没想过要结婚。本来这样一直下去没什么不好,谁能料到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他跟徐远遇见后还衍生出这么一段见不得光的关系。
“很怕被人发现跟我在一起?那你最好乖乖让我检查一下,放心,不会花你多少宝贵时间的。乖啊,徐远,告诉我,你身上甜甜的香味哪来的?”王良说话的口吻像个变态,细嗅他的脖子的举动更是激得他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你真的弄错了,王董,你弄错了……别碰我!……”王良充耳不闻,慢条斯理拆礼物似的半脱掉他的外衣。徐远下意识地抱遮起上身,然而这个别扭的举动完全徒劳无功,一直被徐远矢口否认的气味这会儿不仅再也藏不住,还被王良瞧见了深色衣料上未干透的痕迹,他的脸酡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洗手间络绎不绝地有人在进进出出,徐远不敢有大动作却也没停止抗拒,当他扭得有点厉害惹得王良心里不痛快,男人狠踢一脚薄薄的门板,并不压制音量,厉声警告道:“安分点。”此举一出,内外都安静了下来。徐远脸上带着错愕,真被人发现他跟王良挤在这里,王良是无所谓,对他可就不好说了,到时候怎么难听怎么传,更别提叶星宇出于合约效力这几年都无法脱离王良公司,徐远总觉得已经够亏欠他的了,如果跟王良的丑闻越演越烈传到青年耳里……
这下子徐远完全怕了他了。精神和动作上稍一懈怠,王良已经把手伸进半敞开的衬衣里一通乱摸,徐远强吞下肿胀的胸部被揉得生疼的痛呼,整个人抖得像遇风的筛子。
起初,王良真的只是想找个胡诌的借口接近他,徐远很慌张,动作很不自然,可是随着一个两个的佐证相继跳出,王良不得不开始重新运转大脑,思索着摆在自己面前无声的证据,一切的一切都在指明——“你怎么会……泌乳?”男人的胸肌不似前段时间被他舔玩时那样弹软,正常力道的掐捏,徐远却像被酷刑折磨了似的变换了神态,看起来很难受。
蹭碰到乳头的手心带着明显的黏腻感,眉心稍动,王良把作恶的贼手撤下,定神一看,奶白色,凑近鼻尖闻了闻,除了带着特有的几丝腥膻外,同他小时候尝过的甜味牛乳类饮料差不多的味道。
徐远眼睁睁看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从他胸上蹭来的乳水,控制不住表情的微微张了张口,巨大的耻辱感乌云般完全笼罩了他,几乎要被自己的所见所闻震晕,甚至耳朵短暂地出现了好几秒的蜂鸣。眼看徐远要脱力到站不稳,王良好心把一只腿挤到他打颤的膝盖窝内,将将撑住他后,带着不符合自己脾性的道不明的急促,异常粗鲁地扯解起所剩不多的几粒扣系。
徐远本能的握上在自己胸前放肆动作的手,最想隐藏的私密已经被发现,他的抵抗力下降到零点,没给王良带来半分阻力不说,这样倒有点像是主动抓着男人的手冒犯自己。被助理精心熨烫过的衬衣很快被完全解开,向左向右同时一扯,王良终于清楚看到徐远那对天赋奇禀,竟能同怀过胎的孕妇一样自动产乳的胸脯——孕妇?孩子……视线往下移几分,没了衣服的遮掩,徐远的小腹带着不仔细瞧便看不太出的细微圆弧,摸的话更明显。“你能怀孕?”虽然感到不可思议,王良还记得他们处在何地,不再去触及徐远的底线免得物极必反招来新一轮的抗拒,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热乎的鼻息撒在男人耳后,惹得男人瑟瑟发抖,缩夹起敏感的脖颈:“你怀孕了。”
不是疑问句,王良肯定确有此事。
“……我待会还要,颁奖……你放开我。”眼底染着彰着的湿意,徐远这算是默认了他的话。沉思着,王良的大手握上他涨奶到稍被触摸便带有明显痛楚的右侧胸乳捏了捏。“别……别碰那里!……”喉间溢出呜咽,下巴挺垫在王良肩上,徐远的吐息并不平稳。“徐远,你这种样子还想着给别人颁奖?呵……你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骚味吗?待会在台上流奶流得衣服都湿透了被人看见怎么办?还是说你就是这么打算的,喜欢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你身上……就这么喜欢被视奸吗?果真天性骚浪。”
眨几下眼,徐远眼底带着显而易见地慌乱,发生这种事已经够惨的了,王良还这样污蔑他……但是王良的一番话还是勾起了他的恐慌。轻蹙着眉心,鼻翼稍动,徐远深吸好几口气,好像真能闻到男人说的所谓的骚味,身上似乎真的萦绕着一股不甚明显的乳香……咬着唇,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反驳王良的调侃再说,徐远嘴硬回道:“我没有,这是突发意外……倒是你,不分场合地发情……管理得了这么多员工的人没理由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吧。”闻言,王良被逗笑了,反过头来极不要脸地用那根被徐远嫌弃的发情肉棒顶在他的大腿根内侧,隔着好几层布料戳蹭他:“我的问题好解决,待会你跪着用嘴安抚安抚它就好,不过徐远,你这里,”乳头被男人虏获夹在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恶意地搓弄,徐远及时地牢牢捂住了嘴这才勉强防止自己吟叫出声。
王良满意的看到经过揉搓挤压,异常肿大的乳粒中心处肉眼难见的小孔开始流出淅淅沥沥,带着馥郁甜香的白色乳汁,“硬得有些反常啊,你确定这样放任不管没问题吗?”“不用你管……呃!”骤然加强了按压的力度,一小股奶水当着他们的面喷射而出,弄脏了对面王良的西装外套,没什么比这场面更能令徐远萌生把自己填埋到地底永不见人的想法。
听到带着极度耻意的小声痛吟,王良更乐了,徐远又来劲地开始挣扎,王良自然不可能放过他,手绕到身后往下猛揪他的头发,迫使他艰难的仰起成熟俊朗的英气面容,吃痛地锁紧眉宇:“行了,别再玩你那套欲迎还拒的小把戏了,我还不懂你么,徐远,我实在是帮了你太多了,你说,什么时候你才会懂得感恩,我可从来没听你道过一声谢呢。”
在徐远看来,不但不会对他感恩戴德,之前的一切都是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交易,说谢谢?别开玩笑了。现在看到王良自视甚高的得意嘴脸简直想朝他吐口水!没给徐远半点时间好实行这个生成酝酿没几秒的唾人计划,话音刚落,王良拉高他的双手连带着人一并紧紧地压制在墙上,省得徐远到时来劲又动来动去扫了他的兴。
自顾自埋低头,张口就把散发着些微乳醇香乳味,顶端沁着一滴小奶珠的红果含进嘴里,舌尖急急地扫动了几下,喉结滑动两次,随后用力一吸,不同于另一边胸乳随手一挤就渍出奶水,这边没能尝到什么,只咂到淡淡的腥甜味儿,反而令徐远抖得很厉害。
安抚的亲一亲徐远不知何时被汗浸湿的脖颈,锁骨,王良含含糊糊的提醒他:“这边好像有些堵塞,正常力道吸不出来……我得替你揉一揉,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你忍着点。”“不……”堵住的话硬来是不行的吧?再说他也不要在这种地方被,被开乳……眼睛红得像只受惊的兔子,徐远急喘着,带着鼻音,沙沙哑哑地很是委屈,抱着渺小的希望妄想说服王良:“你带我去医院吧,王董,啊。这个得医生才知道怎么弄的,呜,你搞得我好痛,放我去医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