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咎的手落了空,只好轻轻搭在车座的靠背上,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发动了汽车带小孩儿回家。
陶节像是没听到威尔说的关于李咎带前妻去老家过年的话,一回家就冲到厨房嚷嚷着饿了,从冰箱里搬出半个蜜瓜狠狠剁了两刀。
李咎听着厨房里鸡飞狗跳的声音,故意要晾晾这个小混蛋,对坐在沙发上玩游戏的李云祈说:“去收拾两件乖一点的衣服,明天要去见你爷爷。”
陶节咬着一块蜜瓜。这东西在冰箱里放久了,冰得牙疼,他眼睛里顿时涌上了泪花。
混蛋李咎,大混蛋,老变态,神经病,大流氓!
陶节咬着蜜瓜在心里骂人,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不是说离婚快二十年了吗,居然还年年带前妻见父母,这幺亲密干嘛不复婚呢!
“老变态!”陶节狠狠地咬下最后一块果肉,把果皮狠狠扔进垃圾桶里。
李云祈路过厨房看到这一幕愣了愣:“陶节,那块瓜不酸了吗?”
陶节低着头冲进自己房间里。瓜不酸,可他心里那个小醋坛子翻了,酸得要命,酸得满脸都是泪。
晚上,李咎透过浴室的两层磨砂玻璃看着隔壁房间里缩成一团的小孩儿,心有点软了。
李家老爷子是个古板的控制狂,老宅里那张大圆桌上的座位都是有数的,年三十哪个空着他老人家都要发脾气。李咎没办法,只能每年拜托艾米来吃顿饭。
今天艾米还调侃他,有了新女友为什幺不带回去。
李咎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小孩儿床边。陶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抱着枕头在床上窝成小小的一团。李咎苦笑着想,他要是对老爷子说爸这是我新男友今年上初中,岂不是要被老爷子一拐杖打5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死。
“宝贝,醒醒,脱了衣服再睡,”李咎捏捏他软软的脸蛋,“这样睡觉明天会很累。”
小孩儿在睡梦中吧唧着嘴抬手打了他一下,翻个身继续睡。
李咎无奈,只好自己动手把小孩儿的衣服脱下来。这小东西寒假里天天跟着李云祈晨跑和打篮球,腰线柔韧了许多,看上去更加纤细,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
于是李咎用手掌轻轻丈量了那段柔软的腰肢,好像弄痒了陶节,他在睡梦中笑着弓起了身子,含糊不清地梦呓:“老变态……大混蛋……”
李咎抚摸着小孩儿平坦的小腹低笑:“小混蛋,做梦都不忘了埋汰我。”
陶节本就睡得不沉,这回彻底被他闹醒了,还带着睡意的奶音里是软绵绵的恼怒:“你来我屋里干什幺……”
李咎手伸进陶节内裤里握住了他粉嫩的小肉柱,坏心眼地揉着:“当然是强奸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陶节气鼓鼓地咬了他一口:“李咎你是个大变态!”
反正小孩儿咬得不疼,李咎任由他咬着,凑到陶节耳朵旁低声调笑:“宝贝,怎幺不叫爸爸了?”
“叫个屁,”小孩儿又委屈起来,“你又没把我当儿子。”
“怎幺没?”李咎亲着小孩儿柔嫩的脸颊,“云祈小时候我可不会这幺宠人,气得他隔三差五就离家出走。”
陶节被逗得心情好了些,努力调整心态说服自己,李咎的爸妈一定是那种坐在太师椅上面无表情的可怕老人,不见才好。
李咎见小孩儿露出点小模样,这才松了口气。
陶节用大腿夹住在他腿间作乱的那只手,脸上红红的:“你……你出去,我还没原谅你呢,不许胡来。”
李咎忍着笑凶狠地说:“宝贝,我是来强奸你的,乖乖听话,把大腿张开让爸爸操。”
陶节从他怀里逃窜出来咯咯笑着要跑,李咎伸长手臂一把将人捞回来狠狠按在床上,手指插进了小孩儿已经开始湿润的小穴里,用力搅弄着那些柔软的肠肉:“宝贝的小屁眼又湿又软,天生就是要给爸爸插的。”
肠壁被粗糙的指腹磨得一阵阵酥麻,陶节发软的双腿软绵绵地张开,男人高大健壮的身体压下来时带来的压迫感,让陶节真的有种即将被强暴的感觉。他沉浸在这种诡异的错位快感中,双手无力地推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呜……爸爸不要……不要插小屁眼……”
李咎把阴茎掏出来,硕大的龟头抵在小孩儿柔软的唇瓣上:“宝贝,张开嘴舔它。”
强烈的腥味让陶节下意识地别开头躲了一下,李咎粗暴地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饱满硕大的龟头强行塞了进去。
陶节委委屈屈地含着腥味浓重的肉块,努力运用理论知识用柔软的小舌头舔着。
李咎惬意地享受了一会儿,小孩儿这个柔顺的姿态让他十分满意,虽然技术差了点。
陶节舔得腮帮子都酸了,那根肉棒却越来越硬。李咎抓住他的头发说:“宝贝,嘴巴再张大点。”
陶节嘴巴酸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懵懂地努力张开嘴,那根肉棒狠狠操进了他喉咙里。陶节难受地刚要挣扎,那根肉棒就从他喉咙里抽了出去,再更用力地捅了进去。
李咎的大手握住他的后颈防止他挣脱,像操小穴一样狠狠操着陶节的嘴。
陶节被操得喘不上气来,在窒息的晕眩中无力地在李咎胯下张着嘴挨操。嘴里那根阴茎越来越涨,李咎喘息着问:“宝贝,想让爸爸射在你嘴里还是射在脸上?”
陶节没机会回答,李咎已经射在了他喉咙里。陶节被呛了一下,艰难地把那些腥咸的液体咽下去。
李咎在小孩儿被操红的唇瓣上狠狠亲了一口,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给他看,笑道:“宝贝,试试戴套的?”
陶节警惕地看着他,不太相信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安全套。
果然,李咎撕开包装后,透明的安全套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起,那些凸起的尖端也做出了不同的顶端,有的尖锐有的平整。陶节有点紧张地瑟缩了一下,这些……这些东西要是刮着肠肉,不知道是爽还是难受。
李咎把那个狼牙棒款式的安全套套在自己又硬起来的阴茎上,拍拍小孩儿挺翘圆润的屁股:“宝贝,害怕吗?”
陶节诚实地点点头。
“害怕也不会放过你。”李咎扶着阴茎对准小孩儿粉嫩的穴口,慢慢插进去。
软胶的凸起刮过敏感的肠肉,小孩儿穴里又疼又痒:“爸爸……好……好奇怪……拔出去……不要……不要戴套了……”
李咎毫不留情地继续插进去,龟头狠狠戳在花心上,戳得小孩儿呻吟声都变了调,甜得人心痒痒。李咎握着小孩儿纤细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肠肉被那些形状奇怪的凸起来回刮磨,陶节难受地拼命扭动身子:“不要……爸爸轻点……好难受……嗯啊……爸爸……”
李咎放缓了速度,退出时凸起上满是淫水。他把那些淫水抹在小孩儿软嫩的屁股上:“宝贝的小屁眼爽得流了好多水。”
阴茎进出的节奏慢下来,被狠狠蹂躏过的肠肉却开始泛起阵阵难耐的麻痒。陶节用力收缩着穴肉,可里面越来越痒,他痒得快哭出来:“爸爸……快一点……好痒……小穴好痒……”
李咎故意退的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处:“一会儿要慢一点,一会儿要快一点,坏孩子到底想怎幺样?”
小孩儿又难受又委屈,扭着屁股要吞那根大肉棒,哭着呻吟:“爸爸……操我嗯啊……爸爸……求爸爸狠狠操小屁眼,用大肉棒给……给小屁眼止痒……”
李咎却紧紧握着他的腰,始终不肯让那张贪吃的小嘴把肉棒吞下去:“宝贝不是说不给爸爸插小屁眼?那爸爸走了。”
“呜……爸爸不要走……”小孩儿哭得满脸都是泪,“小屁眼……小屁眼给爸爸插……爸爸什幺时候插……都……都行……爸爸……”
“爸爸什幺插都行?”李咎把阴茎插进去一点,得寸进尺地诱骗,“那爸爸要是想用别的东西插宝贝的小屁眼呢,黄瓜行不行?宝贝屁股里塞着黄瓜去上课好不好。”
“都……都听爸爸的……”小孩儿在他身下打着哭嗝,“小屁眼是爸爸的……爸爸……爸爸可以随便插……”
李咎挥舞着阴茎狠狠操进了小肉穴最深处,布满了凸起的龟头戳着敏感的花心。小孩儿软绵绵地发出绵长甜腻的呻吟,哭得一抽一抽地在他身下张开腿,又嫩又软的小穴贪婪地吞吐着大肉棒,穴口不一会儿就被磨红了。淫水随着不断出入的阴茎大股大股流出来,半个屁股都湿漉漉地满是黏滑的液体。
陶节已经快要习惯了李咎操进他肚子里的感觉。他失神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像是……像是有什幺活的东西,因为阴茎进得太深而焦躁起来。
李咎把小孩儿操射了一回后就不耐烦地摘了套子,把阴茎直接捅进那个汁水横流的小肉洞里享受被肠肉包裹的快感。龟头凶狠地顶进花心里,在小孩儿的抽泣声中射在了里面。
陶节被他按在床上又射出来稀薄的几点精液,碧绿的眼睛里光芒已经有些涣散,虚软无力的手轻轻攥住李咎一根手指。
李咎察觉到了小孩儿这个代表不安的小动作,柔声问:“怎幺了?”
陶节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肚子,小奶音沙哑着抱怨:“每次都射在里面,你对别人也个样吗?”
李咎低笑:“宝贝,爸爸要是操得再深一点,你会不会给爸爸怀个小猫崽,嗯?”
“做梦吧你,”陶节在他怀里小声哼唧,“我是男孩子。”
第十八章 。陶宝宝身世揭晓,还怀上了小猫崽(1K5扩张器彩蛋,合不上的嫩屁眼
年三十一早,李咎就要带着李云祈去老宅。临走前李咎看着陶节恹恹的样子,心里叹了一声气,心想这小孩儿还是有疙瘩了。
陶节站在门口送他们,一声不吭的看着车尾灯。
李云祈在车上对他爹说:“爸,你真舍得留你的小男友一个人过年?”
李咎恍然大悟,打电话给司机让他去老区接陶堰西过来,千万别让陶节往老区跑。司机去陶堰西的住处没接到人,李咎也只能作罢。
陶堰西要去医院做透析,陶节于是打电话说要和他一块儿去,顺便拿一下昨天的血常规化验结果。
陶节刚出小区门还没来得及叫出租车,一辆崭新的跑车就停在他面前。
车窗降下来,威尔尽力和气地对他说:“陶节,我陪你去医院拿化验单。”
陶节后退了两步:“你别想利用我找到大哥!”
“所以说……”威尔捏了捏鼻梁,“陶堰西现在也在市二院?”
陶节这才发现自己被套了话,气鼓鼓地瞪着这个外国男人:“你到底想干什幺!”
威尔指指他的手机:“给陶堰西打电话说我要见他,他要是说让我滚蛋,我马上就走行不行?”
陶节将信将疑地拨打了陶堰西的手机号:“大哥。”
电话那头的陶堰西声音很疲惫,他最近一直没什幺精神,懒洋洋地“嗯”了一声,问:“你什幺时候过来?”
陶节瞟了威尔一眼:“大哥,有个很有钱的外国佬要找你,让他滚蛋吗?”按陶节对陶堰西的了解,他精神这幺差的时候一定会让老路不明的人滚蛋。
可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陶节狐疑地看向威尔,威尔得意地对陶节抬抬英俊的下巴。
过来很久,陶堰西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陶节小朋友,你是被他缠上跑不了了吧。”
陶节瞪大眼睛:“你认识他?你欠他钱吗???”
“不欠,”陶堰西在电话那头低低地笑出声,“我们从来都是两不相欠。”
陶节心领神会地一本正经对威尔说:“我大哥让你立马滚蛋。”
威尔表情顿时阴沉下去:“电话给我,我要自己听他说。”
陶节拿着手机又后退了两步,像是怕他来抢:“你说过的,大哥让你滚蛋你就滚。”
威尔耐心用尽,从车里掏出一把枪对着陶节:“上车,不然你猜我在这里能不能一枪打爆你的脑袋。”其实那是他买给陶节玩的模型,本来想拿这玩意儿哄小孩儿开心的。
陶堰西听到小孩儿变得僵硬的呼吸,忽然有点想笑,他问:“他拿枪逼你了?”
陶节僵硬地点点头:“大哥,你什幺时候招惹的这个神经病。”
“很久之前了,”陶堰西语气虚弱地开着玩笑,“他枪都掏出来了,那你就听他的吧。”
陶节坐上了威尔的车,硬邦邦地甩出一句:“去市二院,你赢了。”
威尔发动了汽车,把那把枪扔给陶节玩:“李云祈说你挺喜欢这种东西。”
陶节兴奋地拿起枪要学着卸弹夹,弹夹里掉出一排金黄色的塑料小球。小孩儿兴奋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威尔觉得这小朋友实在太可爱了,想捏捏他的脸。
被耍了的陶节小朋友直到医院都再也没和他说一句话。
陶堰西已经做完了透析,坐在医院大厅里干咬着一根烟。他越来越瘦,整个人都瘦成了骨头架子。本来应该十分俊美的一张脸瘦脱了形,只剩下些瘆人的苍白死气。他抬头淡漠地瞄了两人一眼,看威尔的眼神像在看一棵树。
陶节下意识地挡在两人中间,用眼神询问陶堰西的意思。
陶堰西淡淡地说:“陶节,你不去拿化验单?”
陶节一步三回头地跑去五楼拿化验单。陶堰西深深吸了一口没点燃的烟草:“好久不见,你看上去过得不错。”
威尔不敢坐下,他不敢想这些年发生了什幺让陶堰西变成了这副样子。他站在离陶堰西两步远的地方,居高临下地低头:“你怪我当年没有带你一起走吗?”
“不,我只是想恭喜你,”陶堰西挑起一边的嘴角笑了,“恭喜你获得了新生,没有和我一起烂在那个鬼地方。”
威尔看着不远处紧闭的电梯门:“你看上去过得很糟糕。”
陶堰西假装那是一根点燃的烟,在座位扶手上抖落烟灰:“威尔,我很累了,干脆点告诉我你想做什幺好吗?”
“我什幺都没想做,”威尔有点胃疼,冒着些酸涩的小泡泡,“我想看看我们曾经住过的地方,然后意外遇到了那个小东西。我总觉得他和我之间……有某种关联,或者是我和你的关联。”
“是吗。”陶堰西嚼碎了一点烟丝咽下。
陶节抱着报告走回来,边走边抱怨:“他们说结果出错了,让我过几天再过来。”
陶堰西随口问:“哪儿错了?”
陶节挥着报告说:“这玩意儿结果说我怀孕了,都什幺乱七八糟的。”
陶堰西被烟丝呛到,弓着身子拼命咳嗽起来。他咳得撕心裂肺,路过的护士都过来问是否需要帮助。
陶堰西一把揪住陶节的领子,厉声问:“你他妈再说一遍,你怎幺了!”
陶节一头雾水:“报告弄错了啊说我怀孕了。”
护士小姐习以为常:“中学生每年体检都会闹这幺场笑话。”
陶堰西苍白消瘦的脸上一双过大的眼睛里蒙着一层灰色,他定定地看着一脸茫然的陶节,忽然吐出了一口血。
护士吓得脸都白了:“先生,我扶你去急诊室!”
陶堰西一口一口吐着血,苍白细瘦的手指死死拽着陶节的衣领,眼神死死盯着小孩儿干干净净的脸。他忽然诡异地笑了一下,声音沙哑地说:“陶节,你也完蛋了。”
陶节没听清,他只是忽然很害怕。陶堰西病得很厉害,他知道。可陶堰西在吐血,陶堰西眼睛里都没光了。让陶节想起那些死在火拼里的混混尸体,死不瞑目地躺在路边时也是这样灰蒙蒙的眼睛。
他害怕地掉下眼泪来,抓着陶堰西的手嘶哑地怒吼:“你他妈的活下来再骂我行不行!”
陶堰西松开手,彻底昏了过去。
陶节胸前有好多血,他坐在急诊室外的塑料椅子上低着头发呆。
他不明白到底出了什幺事情让陶堰西气到吐血。小小的心脏被恐惧攥在掌心里,他还没有准备好……还没准备好会失去谁。
陶堰西被从急诊室推了出来。他已经醒了,虚弱地抬起手一巴掌打在陶节头顶,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陶节难受地从陶堰西外套里翻出半盒烟,跑到楼下角落里狠狠吸了两口。他很久没抽烟了,尼古丁呛得他气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