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本王本想拿你前主人的鸡巴给你做个纪念,可惜他葬身火海,尸体都成了焦炭,本王只得割了他兄弟们的给你。怎么样?高兴吗?”波木花狞笑道说。
陆朗儿脸色煞白,被吓的三魂七魄丢了一半,不住干呕,根本不能言语。
波木花满意的大笑,拍拍他屁股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本王的性奴了!”又对手下道:“去把这些脏东西拿去喂狗!”
就这样,这群骁勇善战的犬戎巨人雇佣兵团就此消失在历史中。
陆朗儿留在波木花的帐中,彻底沦为他的淫奴。波木花想了许多法子折磨他,没过几日,陆朗儿便瘦了一大圈。他战战兢兢,不敢对波木花有任何不从,甚至半夜惊醒时,还能隐约听见犬戎人的惨叫声。波木花得了这个听话的尤物很是喜爱,他心中算计,对陆朗儿动起了别的心思。
原来他虽为鞑子王的小儿子,备受宠爱,但并非是嫡子,因此没有继承权。鞑子王好色,霸占过无数女人,却还没有上过男人。波木花想原本想调教靳文君献给父亲,可靳文君脑子坏了。如今得了陆朗儿,他比靳文君更适合。于是,波木花信心满满要将陆朗儿调教一番后,用来争宠。
而陆朗儿则整日盘算如何逃离这个度日如年的鬼地方。
一周后,事情又有了新的转机。
这一日,鞑子兵营里骚动不止,原来他们活捉了几个汉人回来。
没有了犬戎兵,波木花经常指挥自己的手下去周围的汉人村子烧杀掳掠。几次之后,这一带的汉人都跑光了。波木花就命他们夜晚深入汉人的地盘去抢劫商队,这一次他们没有找到东西,怕波木花怪罪,于是带了几个俘虏回来。
波木花正搂着陆朗儿喝酒,让陆朗儿穿着女人的丝质衣裳和肚兜,里面一丝不挂,稍稍一动便能看个精光,也方便他随时推倒奸淫。
见那几个汉人俘虏都是二、三十岁的精壮汉子,波木花兴趣缺缺,便说:“关起来、关起来!本王的父皇最近养起了阉奴,明天当众阉割了,活下来的就献给他老人家。
那几个俘虏都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显然听得懂胡语,气的直哆嗦,呜呜的叫起来。
陆朗儿忽然觉得一股锐利的视线袭来,强烈的让他打了个冷颤,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发现这几个俘虏里有一个皮肤黎黑、面目凶恶的男人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陆朗儿熟悉这种赤裸裸的眼神,他皱起眉头,心想都要被阉割了,还这样放肆。再看他身材打扮,就是普通的农村壮汉,粗布糙衣,身材略魁梧,脸上有几处伤疤,看起来格外的凶悍,有些惹眼。他目光向下,忽然一愣,又盯着那人看了好几眼。
波木花发现他异样眼神,不悦道:“小骚货,看上谁了?当着本王面看别的男人,难道本王这些日子还喂不饱你?”
陆朗儿赶忙低眉顺眼道:“郎奴不敢,只是许久不见汉人,才多看两眼。”
波木花道:“好办,明早阉割他们的时候也让你一同观赏。”
陆朗儿连连点头,心中却像小鼓敲似得咚咚直跳。
这一晚,他照例陪着波木花喝酒交合,波木花直折腾他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陆朗儿浑身酸痛,却咬着牙悄悄起身,摸了把波木花身上的短刀,偷偷溜出帐篷。
由于后半夜,大营里面静悄悄的,大多数都睡着了,所过之处都是此即彼伏的呼声。陆朗儿躲过了一众巡逻的士兵,摸到了关押俘虏的地方。
那几个人也在睡觉,陆朗儿目光扫过,潜到那个面目凶恶的男人面前,猛的抽出短刀抵住他脖子低声说:“醒醒!”
那人几乎是同时惊醒,见了架在脖子上的刀,并没有慌张,而是一抽鼻子,讪笑道:“小美人,你身上有股胡狗的臭味。”
陆朗儿手中一使力,刀刃往前送了送,几乎戳进他的肉中说:“少废话!咱们交换条件!我放你们,你们带我出去!怎么样?”
男人狰狞的一咧嘴道:“你不是胡狗的性奴吗?怎么还想出去,胡狗的鸡巴满足不了你?”
陆朗儿见他污言秽语,低声骂道:“你他妈的不想走,活该被切了鸡巴!”
男人嘿嘿一笑道:“小美人,别气,你要敢放我们,这交易就成了。只是这是鞑子营,那么多胡兵,你怎么知道能逃。”
陆朗儿说:“我在这待了几日,鞑子兵此时防御最松懈,俘虏营紧靠着马厩,咱们抢几匹马,然后冲散马群,在给他们粮草放一把火,趁乱逃出去。”
男人吹了个口哨说:“想不到你不光能操,还有脑子。”
陆朗儿此时不与他计较说:“这是我的办法,但逃出去后就看你们的了!”
男子疑了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有方法?”
陆朗儿说:“你虽然穿着粗布衣裳,却穿着官靴,还是军靴,看质地至少在都尉以上。你们不会就这几个人,一定有军队在附近。”
男子睁着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光,他盯着陆朗儿看了几秒道:“好!小美人,老子叫唐武。要是这次出去了,你就跟着老子把!”
第9章 逃魔窟不忘旧主,结莽汉欲海留情
男人唤醒其他人,陆朗儿用匕首割开绳子。几个人摸到马厩,杀了几个鞑子兵,又换上他们的衣服,牵过马,再打开马厩的大门。陆朗儿狠狠抽了几鞭子在几个头马身上,顿时群马蹦腾,四处踩踏,一片混乱。另一边,唐武带着两个人放火烧了粮草库。整个鞑子营陷入哀叫和火海中。
陆朗儿翻身上马,唐武已经骑马奔了过来道:“分散走!你跟着我!”
陆朗儿点头,忽然在混乱的人群里看到一个人木愣愣的站在原地,竟是靳文君。他一皱眉头,毫不迟疑的策马过去,将他死命的拽上马背,朝外面狂奔。
唐武一抽马鞭,追上他问:“怎么还有小情人?”
陆朗儿狠狠瞪他一眼,拼命挥动马鞭朝远处的大山奔去。
鞑子人发现俘虏逃跑,发动了大量士兵出来追寻他们。无奈于,陆朗儿之前弄散了马群,再寻回马匹出来追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陆朗儿他们已经逃出很远。
靳文君虽然脑子不灵,可还是会拼命挣扎喊叫。陆朗儿干脆用匕首柄敲晕了他才消停。
三个人一口气跑出来百里路才来到一处山坳间。马匹累的再也不肯跑了。他们寻了一处山洞,便躲了进去。
陆朗儿将昏死的靳文君拖到一边,才算松一口气。一下子跌坐在旁边,手不住的颤抖,此刻他才真正发现自己活了近二十年第一次做了件勇敢的事情。
唐武弹弹衣袖,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打量他问:“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去服侍鞑子人,又怎么知道这么多?”
陆朗儿苦笑,便把自己的遭遇和他说了一通。
唐武看了看靳文君道:“这么说,那是你从前的买主?”
陆朗儿道:“买主的儿子,也算是主人吧!”
唐武道:“既然当日他牺牲你脱险,为何你要救他?”
陆朗儿说:“我是教坊司出来的,我知道被轮奸致死是什么情景。我不救他,鞑子人肯定变本加厉的折磨他。他从前没有苛待过我,算我报恩吧。”
唐武说:“想不到一个妓子也懂知恩图报。”
陆朗儿说:“妓子也是人。我不想被人当作畜生一般对待。”
唐武又问:“你如何看出我的身份?”
陆朗儿扯扯嘴角说:“简单,我是官妓,达官显贵看得多了,一双靴子一个玉佩都象征人的身份。”
唐武再问:“你既然懂得这么多,怎么自己不逃?”
陆朗儿一脸奇怪,伸出细嫩的胳膊道:“军爷,你瞧朗儿这细手细脚,如何能和鞑子人搏斗拼杀?即便是侥幸逃出,我对周围的地形完全不了解,只会死在荒原里喂野兽而已。”
唐武哈哈大笑,一把将他搂起,抱在怀里道:“刚才我在鞑子营说让你跟着我,没有说笑,你觉得如何?小美人?”
陆朗儿讪笑说:“你不嫌弃我是妓子,又被胡人碰过?”
唐武在他脖颈上嗅来嗅去道:“老子又不是娶老婆,只要你伺候的好就成!再说,胡人的鸡巴不一定比老子的强,定能叫你欲仙欲死。”
陆朗儿叹息道:“朗儿命是你救的,只要你不嫌弃,自然听你吩咐。”
两个人不敢多留,稍微休息就带上靳文君继续赶路。天亮时,终于到了北庸关。原本四处分散而逃的几个人也纷纷汇合,入了关大家才松一口气。
这时,陆朗儿才知道这个几个人都是汝南王的随身侍卫,而唐武则是北庸关的守城校尉。汝南王奉皇帝命北上寻找一种草原白狼,传说这种狼血可以延年益寿,也有助兴房中的功效。当今皇帝叫赵渊,已经年近六十,总想追寻长生不老之秘方,又喜欢收集美人,耗尽了国家财力、物力。
唐武接了这个差事本来是不情不愿的。他出生江湖,早年做过匪寇,朝廷连年打战,百姓也快活不下去,匪寇无物可抢,唐武索性被招安了。他出生不好,自然就被分到最危险的北庸关,好在他武功不错,也有头脑,混了几年还做了校尉。
汝南王嫌苦,自然是不肯出关,指排了几个手下跟着唐武一起寻狼。在他看来不过是寻个畜生的事情,非常简单,根本没当回事情,完全没有想过关外就有成群的胡人。
唐武劝阻不成,只得乔装成农民出城,还没进山就遇上了鞑子兵,他们人少不敌对方兵多。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先被擒住再想方法,结果就遇到了陆朗儿。
唐武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又累又困,精神倒很亢奋,一进城,就拉着陆朗儿往自己住处赶。把昏迷不醒的靳文君寻了个空房间关起来后,就直奔自己卧房。
陆朗儿何等明白人,拉住他手道:“爷,别急,让朗儿先沐浴。”
唐武道:“大白天洗什么澡。”
陆朗儿尴尬道:“朗儿身上还留着鞑子人的东西,怕污了你。”
唐武撇撇嘴,骂骂咧咧的找人烧了一盆洗澡水。
两人稍稍擦洗,唐武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便来抱着陆朗儿上床。
“等死老子了!小美人!”唐武精壮的身体压在陆朗儿身上,几下就把他衣服剥光,往他跨中摸去。
一摸他腿间光溜溜一片,唐武将他双腿扳开一看,称奇道:“竟然没有毛,你是天生没有还是叫胡狗剃光了?”
陆朗儿羞涩道:“朗儿是教坊司调教过的,天生没有。”
唐武一边亲着他的嘴,一边摸在他腿间摸了个够,说:“教坊司真是个宝地,老子今日就要尝尝你这尤物的滋味。”
陆朗儿被他摸得欲火焚身,勾起他的脖子回亲他。两人唇来舌往,亲的涎水直流。亲完,陆朗儿分腿勾住他的腰,抓住他的手往自己乳头上摸,双目氤氲着水汽说:“爷!朗儿奶头痒得很,你给摸摸好不好?”
唐武见他身体白嫩,肌肉柔韧分明,很是性感,只是上头还留着不少青紫痕迹,乳头的颜色也发红肿胀,大概是被鞑子人凌虐欢爱过留下的,心里不由有些嫉妒,下手的力气重了许多,带着虐待的意味,重重的捏在他的乳头上。
陆朗儿痛爽,轻轻哼叫道:“爷!轻一点,奶头要被你揪坏了。”
唐武张嘴咬住他一边乳房,边啃边说:“你这骚货,就老子这点力气弄不坏你。瞧你这骚劲儿,是不是将那帮胡狗都吸干了?”
陆朗儿不依道:“还说你不嫌弃朗儿,结果只记得那些胡狗的事情。”
唐武嘿嘿一笑,叼住他的一边乳头用力一扯,将乳珠拽的很长再放下,反复几次弄得陆朗儿眼角湿润,手往唐武跨中摸去。
他的阴茎已经坚挺的竖在浓密的毛发丛中,很是烫手。陆朗儿一摸,心中一惊,脸色也微微变了变。
唐武见他这幅表情,邪邪笑道:“怎么样?老子的鸡巴是不是够劲?”
陆朗儿羞得满脸通红道:“爷!你果然雄伟。”
只见唐武两腿之间的阳具红得发黑,和驴马的阳具一样粗长,龟头更是可怕,圆润突出,像婴儿的拳头。在陆朗儿那么多经验中,只有犬戎人奇诺的可以相较了。
难怪他特别自信。
唐武将跨朝前一挺道:“给老子舔个鸡巴看看你的功力。”
陆朗儿闻言爬起来,跪倒他两腿间,低头含下,尽力侍弄了一番。唐武拍着他的屁股,哼道:“不错!不错!比那莺红院的妓女还强很多。不愧是官妓。”
陆朗儿听了心里苦涩,可依旧卖力侍弄。唐武道:“把你屁股转过来让老子看个仔细。”
陆朗儿将身体调转,岔开腿跪在唐武头的两边,继续帮他口淫。唐武掰开他的臀缝,仔细看了看,只见雪白的粉臀间红艳艳的肉洞口渗出些许湿意,肛口还有些红肿,可见鞑子人干得有多激烈。
唐武伸出两根手指一插到底说:“不愧是骚洞,自己会流淫水。难怪鞑子人舍不得杀你。”
陆朗儿哼叫,更加卖力的吞吐他的阴茎。唐武在他的洞里抠弄了一会,掏出来看看自己的手指道:“你已经将骚洞洗干净了?”
陆朗儿点点头道:“干净了。”
唐武又说:“那你前面的玩意儿呢?他们碰过吗?”
陆朗儿老实说:“用手碰过。”
“你被干射过吗?”唐武又问。
“有……”
“你倒是诚实!”唐武哼道。又拍着屁股让他起身,指着自己阴茎说:“你坐上来。”
陆朗儿起身,跨坐在身上用肛穴吃进他的龟头然后一寸一寸往下吞。他吞的慢,一来肛门红肿疼痛,而唐武的东西确实雄壮。二来,这也是助兴的手段,好叫男人彻底看清楚紧窄的肛肉是如何吞进粗大的阴茎。
唐武果然很享受这个过程,他欣赏着陆朗儿的身体,觉得这个性奴虽然成年了,可更有成熟男子的性感之美,而不是一味学着女人的娇柔姿态。
“你果然够骚够劲,老子没看错人。其实那日一在胡狗的帐篷里见到你,老子就硬了!”唐武色情的说,用手抚摸他的微微突出胸部和平坦紧致的腹部。
“爷!现在你已经干到朗儿了。”陆朗儿说,猛的一下将他阴茎一吞到底,发出满足的淫叫:“爷,好大,好雄伟,塞得朗儿整个都填满了!”
“那你是喜欢老子的鸡巴还是胡狗的?”唐武问。
“胡狗如何和爷相比!”陆朗儿说着,抬起屁股开始吞吐起肉棒。
唐武见他成熟动人的躯体在自己身上驰骋,肠穴绞着自己的鸡巴磨的发烫,心里顿时无比满足。他忽然掐住陆朗儿脖子,将他掀翻,架起他的双腿,将他身体弯到不可思议的弧度,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去操干身下这副销魂的肉体。每一次都撞得陆朗儿发出尖叫,阴囊重重的拍击在他的臀部。
“爷!太大了!朗儿受不了!要裂开了!”陆朗儿被他干得已经忍不住哭着求饶。
“说!老子干得爽不爽?”唐武玩命似的干他的身体,发达的肌肉渗出的汗水都滴在陆朗儿的身上。
“好爽!好舒服!爷!朗儿要被干死过去!!”陆朗儿没有恭维他,唐武经验丰富,很了解男人的身体结构,阴茎又粗长,每一次都能准确的干在他肠道里的淫筋上。陆朗儿下体又酸又麻,阴茎流出的淫水已经弄湿了他们俩的腹肌。
唐武大笑,脸上的疤让他看起来格外狰狞,他将四根手指并在一起插入陆朗儿嘴里,将他的嘴撑开到最大限度,模仿阴茎干起他的嘴巴说:“你这骚货是不是喜欢被许多人一起操?可惜跟了我唐武就不许再和别人鬼混。除非老子不要你,否则让我知道还有别人操过你的这两个洞,老子就把你这玩意和那奸夫的一起剁了!懂吗?”
陆朗儿哪敢说个不字,赶紧含泪点头。
唐武满意得点头,一直和他面对面,一下一下和打桩似的连续不停操干,直到他尖叫着哭着射出精来为止。他将整个过程一丝不漏的看在眼里,才安心的在陆朗儿的肉洞里射精。
第10章 前程渐明云似开,却有险象接踵来
唐武舍不得下床,他喜欢陆朗儿顺滑的皮肤,怎么摸都摸不够似的,将他搂在怀里。陆朗儿顺从的贴着他,两个人耳鬓厮磨腻了好一会,就听见门外面一阵吵吵嚷嚷,有人叫骂有人哄笑期间还夹杂着男子的尖叫声。
陆朗儿忽得张大双眼道:“糟了!忘记了靳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