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他不想弯完本[bl同人]—— by:陆千金
陆千金  发于:2017年09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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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正捧着茶往里,见她回来,问:“才说和袭人姐姐有话要说,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
“话说罢了,自然回来。”翠缕笑着撩|开帘子,却见里屋小炕上贾宝玉并薛宝钗对坐,史湘云坐在桌前嗑瓜子,三人也不知说了什么,一并笑闹起来。
翠缕上前,将林黛玉要来的信与史湘云说了,史湘云果然欢喜:“林姐姐要来?”
不及翠缕回答,贾宝玉已然起身,拉着她一直膀子,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林妹妹果然要来了?”
“这有什么药编瞎话的。”翠缕往史湘云身后躲了,往外指了指:“才袭人与我一并听着的,二爷不信我,只管回去问袭人。”
若翠缕不能十分相信,她搬出袭人来,宝玉倒信了七|八分。当下接过莺儿手中的茶,仰着脖子灌了一口。
唬得莺儿连声说:“仔细烫着。”
史湘云指着宝玉笑得乐不可支:“宝姐姐,你看二哥哥。平日里多讲究风雅风度的一个人,如今听着林姐姐要来,竟也成了乱嚼牡丹的牛。”
薛宝钗粉面含笑,纹丝不动,却是端方之极。“听闻当日林姑娘并宝玉随着老太太住,一并吃一并玩了好些时候。想必情分与众不同,如此也是寻常。”
贾宝玉坐回炕上,与她道:“宝姐姐来迟了,原竟不曾见过妹妹。待明儿我将林妹妹引见与你,咱们几个一并治一桌席,这才好呢。”
宝钗只含笑不与,伸手慢慢摩挲着手上的白玉手钏。心中暗想,果然这林妹妹不是寻常人物,只见荣国府上下对她之推崇,贾宝玉并史湘云念她之心切,想必是很好的。
再说这厢尹婆子往王熙凤处去回话,才进了院子,便见平儿在廊下守着,举着水喂鹦鹉。于是上前见礼:“平姑娘。”
平儿回头,却立时摆手,示意她住口。往里指了指,悄声道:“二爷才回来,正与二|奶奶说话。”
说着,便引她至一边,问道:“什么事?”
尹婆子原原本本说了,平儿笑说:“也不是什么要奶奶定夺的事,你先回去罢,我告诉奶奶听就是。”
当下尹婆子应是退下。
又等了一刻,平儿才命人备热水,自捧着进去。王熙凤只穿着一件湖绿小袄,正坐在镜前戴耳坠子,贾琏侧靠在床|上,半眯着眼沉思。
王熙凤要了热水洗过一回,问道:“方才我听见外头有动静,是什么人?”
平儿取了软帕为她擦手,道:“是奶奶派了去林府的尹婆子来回话,说姑太太应了,叫明儿派车去接林姑娘。”
王熙凤这厢交代明儿派什么人去接黛玉,那厢贾琏睁了眼睛,问:“林妹妹要来府里?你做的主?”
王熙凤当下哼笑一声,坐到床|上,与他玩笑:“我哪里做得了这个主,林姑娘再好也是林府的姑娘,平日里有父母兄长做主,哪里轮得上我说她往哪里去。是老太太想外孙女了,宝玉又缠得紧,便命我派人往林府去接人。我想着,到底并不能随意去了,这才命婆子接人前先走一趟。”
“可见老太太多爱惜林妹妹。”贾琏伸手去把|玩她耳上的绿翡翠耳坠子:“比我们府里正经的姑娘还爱惜些。”
“林妹妹那样的人,别说老太太,便是我见了也觉爱不过来。怎么,你又觉着哪里不好了?”
贾琏收手,无奈笑:“我哪里能说什么好不好。不过……”话锋一转:“依林府如今的势,老太太多疼一些林妹妹,也是无妨。不是府里正经的姑娘也没什么,指不定来日就成了正经的奶奶。”
“呸!”王熙凤站起身来骂:“黑心的下|流种子,她才多大,你就编排上她了。只那你说依林府如今的势,怎么,竟很好?”
“皇上今岁身子骨越发差了,疑心也很重,便是平日里最看重的四皇子,近些时候竟也得了训斥。林姑老爷才回京,皇上却很重用他。朝堂之上,说话越发显出分量。偏他又很有做清官的样子,扶摇直上亦指日可待。再别说林家那位表弟,文采出众我素日都有耳闻,年岁渐长,琼林宴上当有他一座。”
王熙凤听了,心中不由意动,暗自思量,原还有些摇摆不定,如今竟十分坚定。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却说林府,四人用罢晚膳,贾敏将林黛玉带入内屋,林海入了书房,林玦亦跟着进去,将珠珰是舒郡王府大姑娘一事,详详细细都说得清楚。
便是林海见惯风浪,亦不由惊愕。当日于珠珰他也有义父之心,多有疼爱。爱|女骤去,又不能处置罪魁祸首,也很疼痛了一番。如今旧事重提,又是这样牵扯了先太子的皇家秘闻,心中千转百回,不在话下。
林海命林玦研磨,自提笔蘸墨,待欲写字,又久悬不下。末了挥毫写了“以和为贵”四个字,到底瞧着潦草,盖因心乱的缘故。
林玦瞧着那个凌|乱的“和”字,终缓缓道:“和字容易,却也艰难。家国天下,无和不能稳固。”
林海放下笔,摩挲着纸张,淡声道:“先太子绝非病故。”
此话令人震惊,却又在意料之中。故林玦只短暂惊讶,过后便十分平静。“皇上疑心已起,想必水落石出之日不远。因此事受苦,我目之所见,唯一个珠珰。只暗里,却不知多少人因此折损。父亲还需快快查明,还他们一个清白才是。”
“我知道。”林海顿了顿:“许久不问你书,亦不知你近来可有进益。昨儿陈大人说要领个学生,因素问你才学出众,有心于此。陈大人与我同科,其才学不必细说,其品行也磊落,当得你师。”
林海又说待休沐之日,便引林玦上门,如此拜了师,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林玦自然应下,父子二人又说了一刻话,林海才叫他去了。
当下回房,林玦又看了一回书,方才歇下。
偏心挂珠珰之事,竟不能安稳入睡,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就在此事,却听窗户一声响动。
林玦问:“什么动静?”
今日侍夜的是温柔,温柔当下披了衣裳,举着烛台往窗边去看。却见窗户上头一个人影,几乎吓得魂飞魄散。幸而下一刻便听那人影开口:“开窗子。”
原是合睿王。
温柔看向林玦,待他示下。林玦翻身往里,道:“瞧我做什么。”
知他默许,温柔这才将窗子开了。合睿王纵身从外进来,挥手命温柔下去。往床边走去,只见林玦牢牢笼在被中,背对着自己,只露出一截极白的后脖。
他不由伸手去碰,嗓音暗哑:“子景。”
林玦回身,将他手拍开:“你如今越发好了,竟连梁上君子的行径也学了去。”
言既至此,再学什么正人君子也是无用。合睿王索性破罐破摔,倾身过去,掀了被睡进去,将林玦牢牢搂入怀中。
他身上带着寒气,林玦不住挣扎:“冷!”
他偏不肯放:“给我捂一捂。”
若只捂一捂倒还罢了,林玦靠在他怀里静了一阵。偏合睿王一只手不肯老实,待暖了便要往中衣领子里游。林玦蓦地将他手挡住,目带怒意:“捂一捂?”
“外头不够暖……”合睿王陡然翻身,将他牢牢压在身下,一双眼亮得骇人。犹如夜色中的狼眸瞧见猎物,见了就叫人心惊肉跳。
合睿王猛然低头将林玦一侧耳|垂含|住,微温的手快速往下移,趁着他扬起脖颈那一瞬,带着厚茧的手已然破裤而入,将他最脆弱那一处握在手中……
第81章 .0081
.0081 夜色浓蜜|意化浓情,过往痛凄风作苦雨
“你!”林玦陡然扬声,又恐将外头伺候的人招进来,只得伸手将他按住,压低了声音,怒道:“做什么?”
合睿王翻身而上,将他压在身下。林玦面色绯红,隐带薄怒,眸中粼粼水光,格外引人心动。他肤色胜雪,烛光暖黄中,更透出几分冰雪之高洁冷淡。两只耳|垂小巧精致,如白玉两点,缀于两侧。手中那物已然不小,握在手中,叫人心|痒。
他不由地低头,将林玦左侧耳|垂含入口中,以牙轻轻|咬住一寸皮肉,笑道:“教你做些男人都爱的事。”说着,不顾他来阻的手,将空着的一只手往前一伸,林玦两只膀子皆被扣住了手腕,牢牢压在头顶。
林玦只觉身上这混账动了动手,口中很有几分调笑的意味在里头:“子景果然少年出众,尚未及冠,这处便十分雄伟。”说着,又前后捋动数下,笑道:“英姿勃发,果然精神。”
林玦昔日未重活一遭时,也曾以五指稍解血气之方刚。只自来了这处,虽先时已然遗了东西,到底年岁尚小。林海也曾隐约地提及,不许他沉迷这些事,再亏损了身子。故而今世长到这样大了,竟不曾抚|慰过。
如今这要害处被合睿王握在手中,偏他又不肯老实,一径地上下捋动,身子又不断地摩擦,下|身更是不经意往自己身下撞,难免渐渐立起来。
合睿王得吻慢慢从耳|垂处游移开,在他雪白的脖颈上烙下暧昧红痕,再慢慢地往上移,不多时已至唇畔。
林玦唇色略淡,面色却通红,更透出几分分明禁欲却不得不屈从的意味来。这色彩实在致命,叫合睿王魂魄已失,万事皆忘,只能记着身下这个雪堆玉刻的人。
“子景……”
林玦侧头躲了,滚烫的吻便只落在嘴角。合睿王不以为忤,反只在他唇角处舔|吻:“好子景,你顶着了我……”
这样不知羞耻的东西,亏他是个王爷!平日里道貌岸然,真该叫人看看他如今是个什么模样!林玦略带了怒意:“你握着,难不成要叫我坐着?王爷不同,无人相慰,已英姿勃发!”
他说得隐晦,叫人听了不由好笑。合睿王笑说:“你若心疼它,便安慰安慰他,也略解一解我的苦。”
口中说得轻巧,手下力道却放大一分,引出林玦难耐的闷|哼声。只半截的喘息,便强自忍住。听在耳中,却更叫人欲念丛生。
合睿王狠狠往前撞了两下,换来他急促的喘息,便是身子也不由往后挪了些,想要躲开。合睿王又哪里肯让他逃,跪在床|上,双膝牢牢将他那截腰夹住,绝不放他逃窜。
体内流窜的欲|望叫林玦难以忍耐,睁着眼,眼里雾蒙蒙一片,十分茫然。他喘息着,间或张开嘴喘息,漂亮的舌尖若隐若现,叫人恨不得叼|住了,含在口中,舌尖碰撞才好。
“子景……好子景……叫我亲一亲……”合睿王猛然低头,趁着他张嘴那一瞬,将他吻住。他才要阖上皓齿,合睿王的舌尖却已如游蛇一般扫入,浩浩荡荡,将他席卷得彻底。便是最敏感的喉间,也被强压着扫过,叫他不由地浑身发颤,手脚发软,面色泛桃,身上中衣虽仍挂着,却已在摩擦见抖落多数,隐隐约约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来。
一吻罢了,林玦已颤抖着将那东西尽数吐在合睿王手中。合睿王呼吸粗重,下|身□□,双目泛红,面上带火,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林玦肩膀上。
“呜!”
林玦疼得往后一缩,合睿王不知何时已然将掌控的手松了,他挥舞着酸|软的拳脚想将他推开,只是力道砸在合睿王胸前犹如棉花,轻飘软|绵不足为惧。
“子景,我真想将你揉碎了捏尽了,尽数吃了。更想不管不顾,将你尽数占了!”
“你敢!”这一声带着哭腔,今日|他的强迫叫林玦心惊肉跳,实在怀疑,他若控制不住,指不定就将自己彻底办了。
他虽接受了合睿王,到底不曾想过这样快到这一步。更何况!又是凭着什么,合睿王要在上头?!
“莫慌!我只说一说罢了。”合睿王鼻尖有汗低落在林玦肩上,下|身硬得发痛,他一把将林玦的手握住,按在那一处,哑着嗓子胁他:“你今日只消这样,弄得它舒服了,我便不弄你后头!”
林玦哪里肯动,犹如握住了天底下最淫|秽腌臜的东西,摇着头要将手缩回去。合睿王知他绝不肯做这种事,也不为难,只将他手强势按住了,让他手掌隔着亵裤贴在那物上,自又将手裹在他手外头,迫着他前后耸动。
林玦只觉受到侮辱,却又叫喊不得、挣扎不开,只能咬着牙骂:“你这样的人,做这样的事,还说对我是真心!天下再没你这样腌臜的情谊!”
“好子景!”合睿王不以为意,间或发出闷|哼声,唇|瓣抵在林玦耳侧,滚烫的呼吸吹了他满耳朵。“我便是真心爱着你,才这样地想要你。天底下这样多人,我只想要你。”
话虽如此,到底因着是强逼林玦,再不能多做这事,只得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道,很快地结束了这一场。
此事毕了,两人皆浑身是汗。合睿王犹不肯将林玦放过,重重地压在他身上,将他整个身子牢牢抱在怀里,间或吻一吻他脸侧。
林玦心里生气,半点不肯理他。将头别看,竟不肯看他。
合睿王哄他道:“咱们都是男子,此事本是寻常,子景何必推拒至此?”
“我不是这样孟浪的人!”他口中带着怒意,竟生出一种,今儿便与他断了的念头来。此念一出,面上更显厌色,眉宇之间更透出几分凉薄来,口中更是冷淡:“王爷好欲,林玦不欲。只怕王爷将我这处当作了秦楼楚馆,暗夜里摸过来,又将我看做什么?!”
知他动了真怒,合睿王越发小心,恳切道:“你说我将你看做什么?我最不看重礼教,你若肯点头,明儿我便往宫里去,奏请今上,迎你做我的正室王妃。从今后但凡我瞧别人一眼,迎一个人进院子,叫我不得好死,战死沙场连裹尸的席子都寻不着……”
“胡言乱语些什么!”见他说得又发离谱,林玦猛地将他嘴捂住,“你今日来前吃酒了?”
“吃了些,在舒郡王府吃的。”他将林玦的手捉住了,不肯让他收回去,一下下吻着他手心。
只这舒郡王府四个字,再不必旁的言语。林玦一早知道,舒郡王府的郡王妃易氏出身太后母族,是太后一母同胞之嫡兄所出,乃是合睿王母舅之嫡女,是他最正根正脉的表姐。
细细算来,珠珰若真是舒郡王府大姑娘归盈,细细算来,其因与合睿王当有甥舅之亲。
林玦叹了口气,另一只手覆到合睿王脑后,轻轻摩挲,强自将心中悲苦忍住,道:“故去的人已去了,到底活在这世上的人,还需将日子过下去。悲痛无益,你只吃了这一日苦酒,从此便忘了罢。”
合睿王将额抵在他肩上,闷声道:“听闻盈盈原先在你们家时,唤的是珠珰?”
“是了,唤的是珠珰。母亲爱重她,我叫她一声姐姐。”林玦知他要听一听自己外甥女原先的日子,便细细地与他说了:“我母亲当日有四个陪房侍婢,唤作琉璃、琳琅、玲珑、璎珞。是外祖母亲自挑了,调理了几十年,专为着伺候母亲。母亲嫁过来,后来选贴身的丫头,也是依着这玉石之旁择名。后又添了玱玱、玎珰、环珮等人,珠珰是最后一个添的,原是叫她伺候些琐事,后母亲又将她认作义女。
“母亲房里跟着来的玲珑和璎珞,一个叫商户瞧中,娶回山东做了正房夫人,一个早早地死了。后又新添了两个上来,仍顶了这名,进来了便伺候着珠珰。珠珰平日里最温厚大方,人又是很聪敏的,极好伺候,下头人没有一个不称赞她。那是我家中幼妹尚未落地,全府上下只她一个姑娘。父亲、母亲极其爱护她,她从不恃宠而骄,待我十分真心诚挚。她长了我几岁,想必原先在家中也是千尊玉贵养着,很读过一些书,也明白许多道理。我读书了,但凡有不懂的,便去问她……”
许是原先提及就要落泪,今日已伤怀过一回,现下提及,竟十分平静。林玦只缓缓地择了一些话与他说了,便很快地拼凑出完整轮廓来。他竭力叫自己平静淡漠些,偏偏目光瞧着帐顶,朦朦胧胧间好似又瞧见珠珰巧笑倩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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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查?”林玦将当日所见之震惊隐去,只三言两语,了了盖过。“当日父亲回来,母亲得了父亲的令,仔仔细细将后院查了一遍。只是犯事的人也不隐瞒,认得十分爽快。竟半点摸不到他身后的那只手,待要严惩他,偏他们家又是林府伺候的老人,很有一分脸面,当日我们老太太尚在,不肯叫母亲为一个义女劳师动众,只叫将那犯事的人打了几十板子,送去官府,竟再没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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