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朵黑白莲完本[gl百合]—— by:十里梦歌
十里梦歌  发于:2017年09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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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传送卷轴?”牧九嫣皱眉问道。
“就是可以规定范围,规定地点,单向传送人到一个地方的魔法器。”牧芷柒几乎不敢相信地道,“这东西,在咱们西北小弯已经绝迹了。”
“也就是说,白姑娘和零姑娘是被这个传送走了?”
“看起来是的。”牧芷柒点点头,顾靖悦缓过神来,听到她们的话,一把拉住牧芷柒,急声问道:“芷柒,你能不能看出来她们被送去哪了?”
“这个……”牧芷柒有些愧疚,“我虽然知道传送卷轴,但着实没见过几个,所以也看不太懂。”
“你看不懂……”一丝希望缓缓坍塌,顾靖悦几(欲欲)哽咽,她看着卷轴,心里猛地闪过什么,“米顿大师!”
她抓住牧芷柒的手,激动地道:“米顿大师,他是穆兰的老师,说不定能看懂。”最重要的是,米顿来自于雪域之外。
她几乎迫不及待,一把拿过卷轴,魔力催动就向着东九沟飞去,牧芷柒也赶忙起(身呻),吩咐其他人等在这里,以免有其他状况,随后赶紧跟了上去。
一路毫不停歇地飞,顾靖悦竟只用了一个时辰就到了东九沟,她都来不及去大门登记,直接从围墙上飞了过去,守墙的侍卫追了上去,被牧芷柒拦住,好说歹说连莫云南给的令牌都拿了出来,这才把他们打发回去。
☆、80.分别
顾靖悦一路飞到掌门府, 米顿正在屋里疗伤, 她破窗而入,着实把这老人吓了一跳。
看清来人, 米顿砸吧砸吧嘴道:“丫头,你怎么来了?”
“您快看看这个!”顾靖悦将卷轴递过去, 着急万分, “穆兰和零突然就失踪了。”
“失踪?”米顿瞪大眼睛,赶紧把卷轴接过来,摸索一下,放在眼前观察, “这是……传送卷轴?”
“是, 牧芷柒也这么说,米顿大师, 您能看出来穆兰她们被送到哪里去了吗?”顾靖悦依旧提心吊胆的。
“这……”米顿看了半天, 迟疑地道:“这卷轴是零的。”
“什么?”
“你看,这上边的密咒是零写的, 她的笔迹我最熟悉了,下了密咒,这卷轴就只能由下咒人使用, 也就是说……穆兰是被零带走了。”米顿将卷轴放在桌子上, “穆兰丫头走之前,没和你说些什么吗?”
“没有, 穆兰消失之时, 被零抱在怀里, 应该是昏厥过去了……”顾靖悦咬咬牙,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穆兰她……是被零强行带走了,对吗?”
“可零丫头为什么这么干?她平常最听穆兰的话了!”米顿摇头不赞同,“许是穆兰丫头出了什么事,零不得不带她走?”
“不管如何,穆兰都……失去踪迹了……”顾靖悦直觉浑(身呻)的力气都流去了一般,颓然瘫倒在椅子上。
“别着急,靖悦丫头,咱们有这么多帮手,就算是翻也可以把北漠翻个遍,一定能找到她们的。”米顿安慰她,“北漠找不到,咱们就让白灵小丫头把丰国找个遍。”
“若穆兰不在西北小弯了,怎么办?”顾靖悦强撑起(身呻)子,心中不?7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玫南敕ㄍㄍ傲顺隼矗叭裟吕急徊仄鹄戳耍焕鹄矗乙槐沧佣颊也坏剿恢撬朗腔睿煤貌缓茫趺窗欤俊彼缓涎郏叫星謇峄夯憾拢罢遥衷诰驼摇?br /> 她挣扎站起(身呻),行路有些摇摇晃晃的,眼前的事物仿佛都落了几番重影,米顿的叨念在她耳边,却丝毫听不懂一句。
好累,她再次合上眼睛,(身呻)体却猛地感到一阵失重,直直倒下,被一人接住了。
天清云淡,她随着小道而行,来到那处小池,顺着池上栈道,一路小跑着进入亭中,低头细细作画的女子被她扰着,抬头望着她,带着丝宠溺的笑,柔声安抚她轻些跑,莫要摔着自个儿。
她仗着这份宠溺,钻进女子的怀里,誓要打断她作画,对着那未干的画纸,青墨莲花之中站着的女子,问,这是何人?
女子揽住她,调皮地笑着,你猜。
可是你自己?
非也非也。
那便是心中所思所想之人,可是我?
非也非也。
她有些气急败坏,推开女子的手,我不猜了,你(爱ài)画谁画谁吧。
女子拉住她,无奈地轻声在她耳边道,是你,怎会不是你?我的心中,除了你再无二人。
雾起遮眼,她有些看不清女子的模样,四处看看,却又不像是在亭中了,而是在一出小院,她浑(身呻)是伤,痛的半死,凄凄惨惨地趴在地下,眼前是那趾高气昂的五公主和冷眼旁观的黄夫人一行人,她不甘却又无力反抗,准备强行受了那五公主的一击时,女子赶来了,替她挡下一击,替她报仇,还轻柔地扶起她,在她耳边柔声抚慰。
她疗伤时痛的咬唇,女子便将自己的胳膊放在她口中,任凭自己发狠劲咬着,最后安慰着轻柔地在自己额上落下一吻。
魔法测定总院中,女子和她坦诚了一切,她们二人终是交心而谈,再无隐瞒,约定相守。
随后红烛鞭炮,她穿上嫁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红烛之夜,解襟相对,月圆花好,亲密相交。
形式所迫,不得不分别,三月之后,再相见时,女子救她于赛场之上,替她出站,知她腹中有孕,女子便宠她,随她,让她,由她。
三花将醒,女子笼络四方志士,集兵出击,大胜之后,却随一阵星光,缓缓消失于她的面前。
穆兰,她与穆兰,已经经历了如此多的波折,她曾发誓于心,一定要改了穆兰的命数,让穆兰这一世不在重蹈前世悲剧。
穆兰,一定要等等我,无论你在何处,我都会找到你的。
睁开眼睛时,外边的天色已经是(日rì)落红霞,四千握住她的手,低头垂眉,不知在想着什么。
“四千。”顾靖悦捏捏她的手,小声唤道。
四千隐约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抬头一看,看到了顾靖悦睁眼看着她,瞬时间激动极了,“夫人,您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了,都把米顿大师吓坏了。”四千取过水来喂她喝了两口。
“穆兰,你们可去找了?找到了吗?”心心念念地便是这件事,顾靖悦怀揣希望迫不及待地问。
“……”四千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怎么了?”看她的样子,顾靖悦的心落了空。
“没事,夫人,他们派人去找了,还没查遍北漠,应该过几天才有消息。”四千冲她一笑,道。
实际上,昨(日rì)米顿就联手牧芷柒和莫云南一起用神识搜查了整个北漠,并没有查出白穆兰的踪迹,可此时顾靖悦如此虚弱,四千怎么敢和她说,只好先用个幌子骗骗她。
“这样……”顾靖悦露出一个极小的笑容,“劳烦……大家了。”
“劳烦什么。”四千看她这幅样子,眼圈一涩,眼泪差些流出来,“夫人和主子受难,我都没能跟着保护你们,夫人,您骂我吧。”
“傻姑娘,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了,不能永远跟着我们啊。”顾靖悦摸摸她的头,“谢谢你来照顾我,天色都这么晚了,你快回家去吧。”
“我不走,我想留下来陪着您。”四千撇着嘴,拼命摇头。
“有侍女呢,你不必担心我。”顾靖悦推了她一下,示意她离开,“明(日rì)你再来看我,好不好?”
知道顾靖悦是不想自己插手太多,以后脱不了(身呻),四千只好点头答应,吩咐侍女一顿才离开。
她心里憋了太多(情qíng)绪,回去的路上闷闷不乐,零怎么会背叛主子?谁都可能背叛,唯有零不可能,她可是为了主子能连自己的命都不顾的,为了主子……把自己从她(身呻)边赶走……
她今(日rì)着实不想回医馆住,脚步踏的快了些,准备和关荆南说一声,今晚就在顾靖悦房间的房梁上过一夜。
走进医馆,她却顿觉奇怪,大厅里的摆设好像变了一番,桌子上的算盘、称都不见了,似乎是被谁打扫过一样。
怎么回事?她掀开门帘,走入后院,后院里停着一辆马车,大大小小的包裹摆了一地,关荆南正指挥小雨将东西收拾起来,放上马车。
皱眉看着,四千走了进去,疑惑问道:“这是要走了?去哪里?”
“去更北一点的地方,我要去游诊。”关荆南冲她一笑,道。
“要去多久?”
“这一去,怕是不会再回东九沟了。”
“啊?”四千一愣,想到这几(日rì)发生的事,赶忙对他道:“能不能先别走,出了这么多事,我想多陪夫人一会儿,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咱们再走。”
“不,不是咱们,只有我和小雨。”关荆南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你,你这什么意思?”四千更加奇怪,“你不准备带我一起走?”
“嗯。”关荆南点点头,“你我本就是假意成婚,如今顾姑娘(身呻)边需要人陪着,米顿大师的伤也好了,正是咱们把这场闹剧结束的好时候。”
“闹剧?”四千眼睛一瞪,“你现在才知道是闹剧,那当初还非要来这么一出干什么?”
“这可真不是我非要强迫你,而是……”关荆南犹豫片刻,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道:“是零姑娘,那(日rì)零姑娘叫我出去,说有话要告知与我,说的便是,让我以米顿大师的病为要挟,((逼逼)逼)你嫁给我,还说你一定会同意的。我起初也不愿意,觉得这般做太小人,可零姑娘说这是为了保护你,你和她们一起走得越远,越有(性性)命之忧,只有离开她们,才能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零?”没想到是零((操cāo)cāo)纵了这一切,四千脸色一白,“你说是零让你这么做,可,可她这是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可我觉得,她是真的为了你好,因为零姑娘还请求过我,说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希望我能放你自由。”关荆南叹了口气,“这段时间来,你确实过得不开心,所以现在,你也该去过你想过得生活了。零姑娘本不让我告诉你这一切,可我觉得,你有知道的权力。”
“为,为什么,零,你究竟在做些什么盘算?”四千低声自语,心乱如麻,不是为了主子,为了她们的大业,而是为了自己,才让自己离开吗?
“也到时候了,我该出发了。”东西已经收拾齐全,关荆南被小雨抱上马车,笑着对四千告别,“小芸,再会。”
“我送你们。”四千回过神来,上前一步道。
“不必相送了,你快去吧,还有许多事(情qíng)要忙不是吗?记得我和你说的话,保护好自己,照顾好自己,一定要好好活着。”关荆南坐在马车檐上,垂下头,又笑着扬起。
“再会……”四千楞楞地看着他们离去。
夕阳红光照着少年和男子的(身呻)影,伴着即将载着他们北去的马车,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天地交接之处。
☆、81.逢欢
寒去暑往, 一转眼过去五年。
天地之间, 大雪纷飞,眼前所见一切皆被鹅毛大雪掩盖起来,看不清前路。
顾靖悦将怀中的一块白毛毯子裹得越发严实起来,大雪天冷, 她又护了护脖子上的毛皮,扫去额前风雪, 看着前方路途, 愈发加快了脚步。
雪域中大雪不断, 她与四千、米顿一头扎进这暴风雪中, 行了两(日rì)路, 却不想在一处峡谷中遇到一群蓝冰蟾蜍, 大战过后,他们在风雪之中失了方向, 走失开来。
她冲破风雪,终于在一座山崖上找到一处洞(穴xué), 她一头钻了进去,抖落(身呻)上的风雪, 先找一处干燥地方, 从芥指中取出一(床床)又一(床床)厚被铺在其上, 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毛皮包裹放在上边, 轻轻打开一个口。
毛皮之中, 露出一张小小的脸, 带着点鹅黄色的细软头发贴在额前, 两颊上通红一片,额头上也冒出一串汗珠。
柳叶般细小的眉毛颤了颤,一双大眼睛睁了开来,望着顾靖悦,小嘴张开,软软糯糯地叫了声,“娘。”
“哎,娘在这里。”顾靖悦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
“娘,口渴。”小姑娘眼圈含了一层泪雾,“嗓子疼……”
“娘给你端水来,先等等,可好?”顾靖悦吻吻她的额头,起(身呻)从芥指里取出一堆木柴,摆好,用魔力点燃,又取出一袋水,用手温(热rè)了,蹲在女儿(身呻)边,扶起她,喂了几口。
自从与米顿他们分开之后,逢欢就发了高烧,她用了一些调养的药,却怎么也退不了她的烧,只好先进了这个山洞,比起赶路,她更担心逢欢的(身呻)子。
雪大,她找不到出去的路,更何况这雪域之中,并无丝毫人烟,凡行一步路,都可能会踏入一些魔兽巢(穴xué),带着逢欢,她实在是不敢走了。
逢欢喝了水,却吃不下东西,早早睡了。顾靖悦守在她(身呻)边,心里有些纷纷杂杂的,她伸手进去,轻轻握住女儿软软的小手,摩挲一下。
一出雪域便是中州大地,在那里,她无任何帮衬,要寻穆兰,也不知该从何寻起,诸多烦心事,让她心乱如麻。
洞外,本只有风雪肆虐的声音,不知何时,她忽地听到了一阵衣襟飞动的声响。
手指捏动,千峰出现,顾靖悦一手搂住逢欢,一手持千峰对着洞口,意指若有人进来,直取他的命门。
洞外之人似有感知,停下了步子,半晌,一道轻灵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身呻)边的那个孩子,中了蟾毒,若再不医治,怕就来不及了。”
“……”顾靖悦回头看了一眼被褥中的逢欢,沉声问道:“我又如何相信……你的话。”
“我无心解释,也无心打斗,你若愿意,我自可替那孩子看看。”
“……”轻轻扶住逢欢的(身呻)子,顾靖悦沉眸思索,轻叹一口气,道:“多谢……”
那人不再犹豫,缓步走了进去,一头白发垂地,却并没有落得风雪,(身呻)上披着一层白绒披风,披风之下,不过一层薄薄单衣。
一个消瘦女子,一入洞(穴xué),却是蓦地惊了顾靖悦一下。
她着实未曾见过这么美貌的人,眉眼如画,肤白如雪,一举一动,如同飘逸仙人,不留片刻迟疑。
顾靖悦侧(身呻)让过,冷眼看着她走过来,解开逢欢(身呻)上的小毯子,扶手上去,按在她的(胸胸)口,摸了摸。
“还好,毒未入心。”女子轻(身呻)起来,“你若要救她,还需的去蓝冰蟾蜍的巢(穴xué),取几颗寒冰树上的白果过来,才能解毒。”
“回那蓝冰蟾蜍的巢(穴xué)?”顾靖悦道。
“是,否则,不过一(日rì),这孩子必定毒发(身呻)亡。”
手指猛地一僵,顾靖悦低头看向逢欢,她已然睡熟,可睡梦中却也不得安宁,小小的眉头皱成一团,时不时咳嗽一声。
“逢欢……”顾靖悦低声唤道,逢欢却似没有听见一般,悄然睡着。
回那蓝冰蟾蜍的洞(穴xué)……她怎能把逢欢再次带入那个死地之中。
她沉默许久,将逢欢脖子上的一块金玉锁子拿出来,轻轻摸了一下,回头看向那位女子。
“您可否……替我照看一下逢欢。”
“你放心让我替你看着?”
“不放心又能如何呢,逢欢(身呻)中剧毒,我怎可将她再带去那巢(穴xué)。”顾靖悦苦笑一声,垂眉道:“不知您可否愿意?”
“你女儿只有一(日rì)生机,你要牢记。”那女子看她一眼,坐在了逢欢(身呻)边,算是答应了。
“多谢。”顾靖悦点头道谢,将逢欢(身呻)上的小毯子重新盖好,低头亲了亲她彤红的脸庞和额头。
“娘离开一会儿,寻欢莫要怕,娘会尽快回来的。”
逢欢在睡梦中轻嗯一声,听的顾靖悦苦涩一笑,狠下心来提起千峰,重又一头扎进风雪之中。
那女子抬头望望洞外风雪,又回头望望(身呻)边那小小的一个包裹,不动声色地抬手将火堆烧的更旺了些。
顾靖悦抬眼看了看方向,直冲向蓝冰蟾蜍的巢(穴xué),既然已经知道所要取得东西,她就不再有什么犹豫的,千峰剑带起巨浪,卷起一路风雪,她飞的极快,不消几个时辰飞到蟾蜍(穴xué),蓝冰蟾蜍个子不大,只有堪堪手掌大小,可却(身呻)怀剧毒,且数量巨多,一(穴xué)之中,足足有上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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