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撩到男神的一百种姿势完本[爽文]—— by:子夜不眠
子夜不眠  发于:2017年0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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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如墨的瞳孔带着笑意,将乔越头顶的海棠花摘下:“方才差点就要被海棠淋个一身了。”
原来刚才轻风浮动,海棠花越越欲坠从树上落下,正值乔越经过,差点就要纷纷掉落到他头上了。
但饶是南墨流此举动机单纯,但在外看来……乔越也不知自己干什么红脸:“师父跟海棠花相衬,才是美不胜收。”
“越儿这是在夸奖师父?”南墨流戏谑道。
“师父好看,何需越儿夸奖,越儿不过在讲述事实。”看谁套路不过谁呀,嘴皮子功夫乔越也是很厉害的。
南墨流发出一声轻浅的笑,抓着乔越的手慢慢向凉亭走去。
在餐桌旁坐下,乔越一看菜色,脸忍不住垮下来。青菜萝卜胡萝卜,他当喂兔子呢?
他喜欢吃的是肉,清蒸糖醋红烧,不管什么做法,只要是肉就行啊。这算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到了和尚庙呢。
对于挑食严重的乔越来说,这样的菜色他是怎么都动不了筷的。但是第一次到人家府邸吃饭,他也不能说‘诶呀我要吃肉,我不要吃蔬菜’这样的话,保不准南墨流会把自己直接扔出去。
只能默默地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白饭,头都不抬一下,让南墨流很快发现不对劲:“菜色不合胃口?”
乔越抬起头,虚弱地摇一摇:“不是,只是我最近刚大病一场,医生说最好还是多补一补。”
说法虽然隐晦了点,但以南墨流,肯定是听得懂了。
眼巴巴地看着南墨流,心里絮絮叨地默念: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啊!
南墨流用手撑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是那个医生说的?”
“啊?……呃……”
“我在乔王府为你诊脉之后,就交代你的贴身丫鬟,你的膳食主要以清淡为主。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医生,建议你多进补。”
“……”怪不得紫璇一开始死活只给他弄点菜粥什么的,原来是南墨流从中作梗。
“师父,你捏捏我的脸。”乔越伸出自己的脑袋,一副任君捏脸的模样。
“恩?”饶是大夜朝第一智者南墨流,也一时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快捏。”乔越催促。
“……好吧。”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在乔越细嫩的脸上捏了捏。
“有何感想?”
“……”
“有没有感觉我清瘦了不少?”乔越期待地看着南墨流。
“好吧,如果一定要说……那便是有吧。”
“这就对了,师父,我是生病,不是减肥,饮食清淡跟我养病没有任何关系。相反的,我吃不到肉,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就抵抗力下降,抵抗力下降就更加容易生病了……”
“好了。”南墨流无奈地打算乔越的话:“我倒不知道越儿什么时候能说出这么一长串大道理来了。”
“都是师父教的好嘛。”此时溜须拍马是必须的。
“那就给你加一道菜吧,你想吃什么?”
“糖醋排骨!”
————
吃完饭,南墨流又让书童上了茶,给乔越和自己各倒一杯。
“越儿可想下棋?”
“什么棋?”
“阴阳棋。”
正说着,书童已经把棋盘连同棋子端上来,说是阴阳棋,实际上是黑白两种棋子,网格棋盘,跟围棋类似。这赶鸭子上架的架势,要不要这么贴心啊。
乔越挠挠脖子,想了个蹩脚的借口:“师父,今天天气晴好,万里无云,徒儿忽然绝点有点困,难道是吃得太饱的缘故吗?”
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为了增加自己话里的可信度。
南墨流浅笑:“既然越儿困了,那就去塌上休息一下吧。”
乔越巴不得:“多谢师父。”
南墨流让人搬来一床芙蓉榻,在凉亭里支起,乔越顺势躺在芙蓉榻上,身下的垫子软绵绵,伴随着一股清淡的香气,本是做做样子,逃避下棋这种高雅行动,没想到还真有点犯困了。
躺在榻上,眼睛懒懒散散地一闭一睁看着南墨流自攻自受……不对,自己执黑白棋下起来。
自己跟自己下棋,不知道谁能赢,这才叫大智若愚吧。
迷迷糊糊中,乔越再次来到满眼都是白色的房间里,注视着他曾无数次看过去的方向。原本那里,是有一团刺眼的白光围绕,今天再看过去,居然没有了刺目的白光。他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那边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乔越想迈开步子走过去看仔细。却怎么都迈不开去,自己的双脚像是被牢牢钉在地上一般不得动弹。
乔越急得满头大汗,他有预感,这个人一定跟他的穿越有关,不然他为什么总是出现在自己梦里。不管是上一个世界,还是这一个世界。不弄清楚,也许他就不能回到自己本来的世界去。
整个梦境里,乔越一次次地试图拔动自己的腿,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等他终于感觉自己脚下一轻,欣喜若狂时,已经清醒过来。
从榻上起身,乔越迷茫地看了看周围,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梦境可真真实啊,现实都出汗了。
凉亭里空无一人,桌上的棋盘里放满了棋子,起身过去一看,黑白棋各占据半壁江山,分不出胜负。
两杯茶早已凉透,乔越觉得嗓子干哑,渴得难受,也顾不上这个那个,端起一杯茶便一饮而尽。
正逢书童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紫砂茶壶:“大夫子说担心你睡起口渴,让我拿些热茶过来。”
说着,将乔越手里的茶杯接过,又添满:“小王爷请。”
“师父呢?”茶水温热不烫口,喝下去刚刚好。
“太子殿下来了,大夫子正在正厅里见他。”
太子?那个阴魂不散的变态?!
“那太子……他不知道在这儿吧?”乔越紧张地问。
书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小王爷放心,这里是后院,太子殿下肯定看不到你。”
话虽如此,太子在乔王爷府不也跟自家后院一般来去自如,这后院还四下空旷,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没有,万一被那变态太子给抓住了那就是药丸。
乔越焦虑地在凉亭里转了圈:“不行,我看我还是回避一下。阿离,有没有客房,我去待一会儿?”
阿离在心里翻个白眼:“从后院走过去左手边第一间,就是客房。我还要为大夫子送茶,小王爷您自便吧。”
“行行,你去吧。”乔越挥挥手,打发走阿离。
转念一想,不对呀,太子在前厅拖住了南墨流,不就是个好机会去找一找南墨流出的试卷,说不定运气好能让他给找着了呢。
还去什么客房啊,第一目标先去找南墨流的书房。
乔越凭借出色的方向感,穿过后院,来到几间古朴房间前。每间房都悄悄打开瞅了一眼,这间房里空空如也,应当是客房。
这间房里,床铺整齐,散发着熟悉的淡墨香,也许是南墨流的卧室。
再往旁边侦查,果然发现放满书籍的书架,以及被书架包围的一张宽大红木桌。
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再伸出脑袋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悄悄关上门。
书房里还随意摊着几幅字画,饶是乔越不在行,也知道写得好,画得好,肯定值不少钱。
琢磨着什么时候求南墨流给他写副字,画副画,好让他傍身用。
来到书桌上,书桌上放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几句话,文绉绉的似乎是诗,乔越可能是读了多年的假书,居然好多字都不认识。
笔墨未干,显然是写下没多久,也许这是个线索,好歹他也有东西拿回去给太子交差了。
四处看了看,在书架上找了张雪白的宣纸,就着南墨流放在书桌上的笔墨,将南墨流那首诗临摹下来。
擦擦额头的汗,要驾驭这么软的笔,真要费些筋骨。
将纸收进袖口里,打算找个机会开溜,耳朵灵敏地听到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什么情况?乔越紧张地四处张望,想也不想地躲进旁边的屏风后面。
乔越的预感很准,下一秒,书房的门就被打开。
“听说《子间传记》这本书只有老师有,我实在很想看一看这本书的尊荣,只好冒昧叨扰了。”太子的声音传来,让乔越的小身板忍不住颤了颤,简直是魔音入耳啊。
“《子间传记》讲的是前朝才子虚子间在地方当官时,考察各地的民风疾苦而写。太子殿下能有意看这本书,说明有意识关注民生疾苦,也是件好事。”南墨流清雅的嗓音传来。
随即,乔越透过屏风,看到南墨流走到书架前,微微抬着头找书。屏风和书架是平行错位放置,也就是说,南墨流只要微微侧头,就能看到蹲在屏风后的乔越。
第28章 那个权谋天下的世界(八)
乔越吓得把拳头咬在嘴里,快被自己蠢哭了,早知道就躲到书架后面去了。
幸好南墨流的眼睛正色地看着书架,认真地从里面抽出一本书后,转身递给身后的太子。
太子接过,却没有立刻告辞:“谢谢老师,如此看来,我还是第一次到老师的书房来呢,老师果然是博览群书啊,大夜朝第一智者的名声,也不是平白就能来的吧。”
“多看书,不过就是为了摆脱自身在意外界的名号。”
南墨流此话一出,乔越忍不住想为他鼓掌,就是这样,怼怼那个变态太子。不然他都不知道人话该怎么说了!
“呵——”太子嗤笑一声,继续在南墨流的书房里转悠起来,没有就此离开的打算。
乔越蹲在屏风后,渐渐感到脚发麻,偏偏那个变态太子还不走。
“个书房有啥好逛的,你们宫里的书难道还会少吗?”乔越揉着自己的双腿碎碎念。
“老师这里的藏书堪比宫里的藏书阁了。”太子晃荡了一圈,居然靠在乔越藏身的屏风上。乔越已经能通过隙缝看到穿着一身骚气明黄的高大男子,要是他一用力,屏风翻到,他不死也伤啊。
乔越想着,要不自己悄悄挪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刚以蹲着的姿态挪动一下,发麻的脚就彻底支撑不住,跌倒在地上。
“扑通”一声,乔越龇牙咧嘴。
太子立刻警觉地问:“什么声音?”
乔越赶紧往前爬,被抓到了,不管是对南墨流还是对太子都交代不过去。
“没什么,太子殿下,我书房里的东西年久失修,自然不能跟皇宫里比。刚才你靠在屏风上,屏风上的挂件不小心掉了而已。”南墨流淡淡上前,站在乔越所处的屏风那边,轻轻踢了他一跤,警告他不要乱动。
乔越只得乖乖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面无表情的英俊男子,心里拔凉拔凉的,完了,这下把脸都丢光了。
好不容易太子终于要走,两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走出去,“吱啦——”门被关上。
乔越从屏风后面爬出来,幸好没有出现被两个人同时抓包的尴尬局面。
还没庆幸完,门又“吱啦——”被人从外面推开。乔越趴坐在地上,看着南墨流面无表情慢慢走近。
伸出爪子挥了挥:“嗨,师父。”
南墨流一声不吭,走到乔越面前将他拉起,乔越的脚还麻着,不能随便动弹:“不行不行,动不了。”
他又什么都没说,将乔越懒腰抱起,乔越顺势勾上南墨流的脖子,南墨流将他放在屏风后的躺椅上。
乔越脸红地放开环着南墨流脖子的手:“谢谢师父。”
额头迎来一击敲打:“不知你在想什么,在书房就在书房,鬼鬼祟祟躲什么,也不嫌丢人。”
这是南墨流对乔越说的第一句重话,看来乔越是把南墨流给气惨了。
“师父——我这还不是听到你们的脚步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先躲起来再说了。”乔越那是典型的做贼心虚心里,但是他会说吗?那肯定不会啊!
南墨流气极反笑:“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我做什么贼了,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闲的无聊了,到师父书房里看书来了。”
“哦?你不是最讨厌看书的吗?”
“我……呃……马上要考试了,我想勤奋一下,不好吗?”
“我倒是不知道我家越儿什么时候这么勤奋了,你不是一向只对吃感到勤奋吗?”南墨流戏谑道。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这大夜朝的生活太单调,除了吃,还真没其他有意思的活动了。
乔越乖乖闭了嘴,乖乖认错:“师父,我错了。”
“太子殿下年轻顽劣,你以后还是少跟他接触为好。”南墨流的大手在乔越脑袋上拍了拍。
乔越惊讶地抬头:“咦——”其实南墨流早已看穿一切啊。
————
第二天刚来到学堂,乔越便被太子堵在茅坑里。
“太子,这里是茅坑,有什么话咱们出去说可以吗?”被一个男人在茅坑里逮着,乔越都快崩溃了。
“哼,出去说。”太子挑起好看的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从刚才开始就使劲在躲我,头都不抬一下,屁股跟粘在椅子上似的动都不动一下。我要是不在茅坑里逮你,你还不得更来劲啊。”
“真没这事啊,太子,我平白无故地,躲你干什么?”乔越弱弱地赔笑。
“别废话,有没有搞到题目?”太子伸出修长的手。
“这个……”乔越想了想,从袖子里抽出从南墨流那里抄来的纸:“这事我潜入师父的书房找来的,也不知道跟考试题目有没有关系。”说完,又轻轻跟了句:“我又看不懂。”
“哦?我忘记了,你是傻子嘛。”太子不忘嘲讽乔越两句,才打开白色的宣纸。
“清河依旧故,城木寸草心。土门壁甚坚,愿得杏园度。”太子冷着嗓子念出上面的诗句,忽然自嘲一笑:“呵,亏我父皇三番两次想请南墨流出山重入仕途,他偏偏不愿意。现在出的题目,还那么关心百姓民生,我看也不过是道貌岸然之辈。”
“不许你这么说。”听到太子如此贬低南墨流,乔越立马来气。
太子抬头冷冷看了他一眼:“哟呵,你还想为南墨流出头,你也不看看自己,被个人堵在茅坑里能耐死了是吧?”
“不敢。”乔越顿了顿,继续说道:“肯定没有只会把人堵在茅坑里的太子能耐。”
“……你说什么?!”
乘着太子发火的空挡,乔越一低头弯腰,如泥鳅一般打开茅坑门开溜:“忽然觉得没有尿意了,这么高档的茅坑还是太子殿下慢慢享用吧。”
“乔越,你给本太子站住!”
我给你站住才是傻子呢,乔越在心里回答,下面的课也不上了,直接跑出学堂,老王坐在门口百无聊赖,一见乔越出来,忍不住问:“小王爷,今儿怎么这么快下课了?”
乔越严肃地看着老王:“老王,你听到过一个词,叫逃课吗?”
“……”老王一脸懵逼。
“小王爷,你是要逃课?”
“乔越,你给本太子站住,要是被我抓到了,有你好看。”太子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乔越赶紧爬上马车,催促老王:“快走快走,老王,你也听到了,不是我想逃课啊,是有人逼我逃课啊。”
老王一听事态如此紧急,赶紧上车:“驾!”
调转马车头,哒哒地跑了。
“小王爷,那我们去哪呢?”老王征求乔越的意见。
乔越想了想,还真不知道去哪:“要不……我还是去找师父吧。”
“今天大夫子有事,不在府中。”
“啊?……哦。”也是,南墨流也不可能像个闲人一样天天待在府里。乔越不知道的是,南墨流就是个闲人。
“不过,大夫子说了,小王爷想去,随时都能去。”老王补充:“那我这就带小王爷去南府。”
还来不及阻止,老王已经调转马车方向。
再次来到南府,开门的仍然是阿离。见到乔越,没有多问,直接让他进来:“大夫子一会儿就回来了,小王爷您是去正厅等他,还是去书房等他?”
想来阿离肯定也知道昨天他擅闯书房的事了,明明说好的去客房,却溜达到书房去了。乔越明白阿离有种被骗的感觉,幸好南墨流什么都没说,不然估计阿离也跟着遭殃。
自知理亏:“还是去正厅等师父好了。”
阿离点点头,将乔越带到正厅,为他端来茶水点心,便退下了,独留乔越一个人孤零零留在这古色古香的正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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