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照流光/白月光完本[耽美]—— by:小西雀天
小西雀天  发于:2017年0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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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尽快准备好,纪明尘却没这个打算。见子衿自己开拓谷道,便绕到他身前,将他疲软的性器咬在嘴里。子衿呻吟出声,心中熨帖:都烧的失智了还把我管得那么牢……便曲起一腿,踩到了他胯下。纪明尘早已硬热如铁,被他一碰就发抖,脚下的布料渗出一些湿意。他抓着子衿的脚腕重重按在自己胯下,粗喘了一声,看着那洁白的脚趾陷入自己的玄衣中。明明是明珠美玉般的趾头,却下流淫肆地踩弄着他的阳具。纪明尘忍不住吐出了他的下体,享受又依恋地用脸颊磨蹭着他硬热之物,躲过身下一阵又一阵的燥热。
纪明尘用了春药,身体十分敏感,在子衿脚下泄了两回。子衿亦在他嘴里发了一回:“你进来吧。”手脚瘫软在榻上,毫无防备之力地准备承欢。
纪明尘将他翻过去,对着股间那一点殷红探出舌尖,刺进了谷道。子衿忍不住扭动了一番想要逃脱,却被纪明尘捧起腰臀,摆出跪趴的姿势。他用唇舌模拟着交媾,对着那穴口嫩肉又吸又咬。子衿把脸埋在手心里,只觉得自己做完了一世的下流事,但终究是被他弄得腰膝酸软,身下蓬勃,探手去套弄又一次抬头的欲望。
纪明尘在他穴中灌入足够多的津液才停手,那点殷红变得洇湿,仿佛能感觉到人的视线般一开一阖。他忍不住在上头亲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将子衿翻转过身,然后对着他撩起了前襟。
子衿大敞着两腿,眼看纪明尘爬到自己身上,整个人激动地发抖,眼中不知是哭的还是激动的,早已湿红一片。他没有看到纪明尘的阳具,却感觉他抵在了自己的后穴。
“我要做他的女人了!”子衿心想。“我要做我亲哥哥的女人了!”
然后便感到身下一痛。
火热的,跳动的,满足的。
“哥——”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反映:看到“女人”感觉好别扭啊。
针对这句台词,我想说,这是我的心愿和执念。
我写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他说出这句羞耻的话。
我就是那么三俗low逼的人。
如果不太能接受,那我只能在这里说句对不起,我死也不会改的,我真的太喜欢这句台词了。
啊,我就喜欢这种舀千万瓢狗血往自己头上浇的感觉。
好爽啊!
总之,如果造成不适非常抱歉。
第十八章 玉龙台上玉龙游(三)
宋诗一回玉龙台,好好洗去了满身晦气,换上一身月白色水龙纹长袍去后山洞天寻他叔叔。结果高阳君竟然不在那里。他又转回静夜思,听见门里有响动,不免着恼:叔叔出关了?孟孙先生都不告诉我!害我白跑一趟!
正要推门进去,突然听见里头的竹榻有节律地响着,显然是有人在行房。宋诗心中一讶:“我叔叔他是给我寻了个婶婶么?!那孟孙先生怎么办?!孟孙先生这样好!——哪个死不要脸的狐狸精,我非宰了她不可!”说着便用手指在窗格戳了个洞,小心张望起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小纪先生?!”
此时子衿正侧躺在竹榻上,身上不着片缕,正面朝着窗外的方向。他一条腿高高翘起,架在男人肩膀上,男人的手只是稍稍用力些,洁白的小腿上就留下红指印,光是看着便知那肌肤有多细嫩柔软。子衿的表情很痛苦,不像是在与人寻欢作乐,反倒像是在受刑。脸色青白,大汗淋漓的,连满头青丝都凌乱得纠结在一起,闭着眼睛咬牙不吭。
“他被强暴了么?被我叔叔?”宋诗毕竟才十八岁,突然撞破“云中君被高阳君横刀夺爱”、“孟孙先生被小纪先生抢了男人”这种戏码,倒退了两步,心想这两兄弟他已经弄不懂了,为什么还要牵扯上他们宋家人?!要谈婚论嫁的不是自己么!为什么上床的全是别人啊!
这时身后的男人俯下身去,托着子衿的颈子作势要去吻他。子衿立刻迎了上去,微微张嘴勾引男人同他欢好。他为人处世向来有分寸,即使是被云中君穷追不舍时,宋诗也看得出他守礼知节,虽然嘴上不正经,却不是什么孟浪之辈。然而此时这一吻欲念横生,相依的双唇间时不时露出纠缠不清的舌头,仿佛两条正在交媾的蛇,穷追不舍地往对方嘴里探去。满室水声津津,子衿情不自禁从鼻尖发出些轻轻的低吟,喘息间极为诱人。
那男人吻了他一会儿,就着相亲的姿势,下半身开始耸动。起先是很慢很慢的抽插。宋诗能看到他又粗又长的孽根在子衿腿间缓缓抽出,又用力插进去。黑与白、嫩与硬的对比,叫他瞳孔一缩,即使不住咽着唾沫,也觉得口干舌燥。
子衿起先被他弄时,一直咬着牙不出一声,此时却发出一连串呻吟。那呻吟沙哑又低沉,轻轻的从鼻端哼出来,有一种不辨男女的撩人。那男人挺腰的动作被勾引得加快了,肉刃在他后穴中快而细碎的进出,将子衿的喘息和呻吟撞得支离破碎。即使不看男人的正脸,宋诗也能感觉到他此刻是极为享受的。他精瘦的腰臀一次次绷紧了,骑在子衿身上,仿佛驰骋一匹牝马。即使子衿是那样的婉顺,他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要去征服他,蹂躏他。
蓦然之间子衿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颤抖起来,说了声“我不要了”,用力往前爬。男人哪里肯作罢,手势急躁地撩起他的发,将他纤细的颈子制住了,问了句“是这里么”,便紧跟一步死死抵住他的胯下,打着旋在里头碾磨起来。一直默默忍受情事的子衿开始“啊啊”交唤,声调极高,表情又极痛苦,似是要大哭一场。然而眼泪还没有流下来,眼角已经飞起了一片桃花色。他就这样横陈于榻,被男人一手架着腿,一手抓着发颈,千丝凌乱着被顶弄着花心,朝着窗外痛苦地哭叫起来。整个人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只瘫软着变作了男人身下的穴,任他予求予取。
只是他身下的欲望却一跳一跳抬起了头。原本玉做一般的人,只身上那一截红彤彤的,笔直,莹润,随着男人的撞击流下一些浑浊的白液,有些直接滴落在了榻上,有些沿着茎身漫下,将那火热的玉茎染得透湿,衬得那片红愈发明丽。男人忍不住伸手攥住了他的下体套弄抚摸,淫秽的水声从房内传来,让宋诗忍不住脸红心跳地想:“他连那孽根也长得那么好看,尽勾引人!”
子衿犹自哭叫了一番,男人见他实在可怜,将他翻过身去摆出跪趴的姿势。他身材清瘦,腰细腿长,但是臀丘上却恰到好处地长了几两肉,浑圆挺翘,雪白丰盈。男人伸手按压在他两瓣臀丘上,稍稍一用力,便能望见五指在臀肉上陷下,底下肌肤绷紧。
“白面馒头。白面馒头。白面馒头。”宋诗脑中浮现出一屉刚出笼的肉包子,热气腾腾。
那男人还掰开他的臀缝看了一会儿,用长指不住来回抚摸了几遍,然后才扶着自己的驴家伙再度插入。子衿原本跪趴在榻上喘着粗气,他一进入,又屏住了呼吸。不知是不是错觉,当男人尽根直没时,宋诗觉得子衿腹间微微凸起,似乎有些鼓胀。他抖了两抖:“若是真捅到了肚子里,那还真是很辛苦啊!”
男人还没开始动,子衿就胡乱逃窜:“太深了!”
男人一把抓住他的左边胳膊,俯下身与他接吻,下体欺上,与他死死相连。这个姿势子衿很吃力,更别说男人还一把勾住了他的腰,在他后穴里胡乱捣弄。子衿很快便汗如雨下,整个上身都拉紧了,避开他的嘴唇,绷着背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欢爱。而男人在他嘴边啄弄几遍,顺着他线条秀丽的下颔一直吻到颈边,辗转咬了几口,继续向下,亲遍他的蝴蝶骨与颈椎。直到光滑洁白的背上遍布吻痕,男人才直起腰。虽然宋诗看不到他的脸,却可以觉察到他充满独占欲的视线,在身下人的身上不断逡巡着,用更加有力的挺动将他彻底纳为所有物。
子衿到此时已经力竭。他手脚原本就没有什么力气,下半身有男人抄着,勉强跪的住;上半身却没一会儿便软软埋在了榻上。男人见状,分别握住他的左右上臂,将他拖起来。子衿上半身悬空着,与竹榻平齐,双手被制在男人手里,仿佛被吊起双翼的白鸟,又仿佛被架在刑架上的囚徒,只一双白臀高高翘起,绷紧了承受那粗黑男根越来越激烈的奸淫。一时间满室都是“啪啪声”。白臀很快便变得湿红,上头汗水津津,黏腻得蒸起一丝丝白气。
子衿长发如瀑,流在脸边,宋诗只看得见他一点细白的下巴尖,上头殷红嘴唇微张着闭不牢,在男人越来越不知深浅的抽插中发出破碎的凄厉叫喊,脸边竟然流下一道泪水。他哭成这样,不断叫着“不要了”、“不要了”,丝毫听不出任何情欲,反倒是伤心欲绝。可宋诗听着他哭叫讨饶,非但同情不起来,反倒是烦躁不已,心底里升起一股残忍的破坏欲。
男人显然也是如此作想,用力操了几十下,呼吸转重,不论是手势还是挺动都越发粗暴,竟是要把他活活奸死了奸烂了,叫他再跑、再挣!到后来已是让子衿难受得将上半身弯成一道弓,胡乱扭动着逃脱他放肆的蹂躏。然而他哪里逃得出!男人的胯下牢牢制着他的白臀,一次次劈开他、嵌入他,他从身姿到表情俱是被强迫一般,只是身下那一截阳具幅度巨大地随着男人的奸淫前后摇晃,甩出又浓又多的白浊。
“还差一对小乳。”宋诗脑海中浮现起林醉那张逆来顺受的小脸,忍不住腹下抽紧。
“啊——”一高一低两声呻吟自室内传来。
“是云中君!”他虽然喘得低沉,但宋诗绝对不会将他的声音认错。“这两个人!方才还在山上野战一回,现下跑到我叔叔房间里做这种腌臜事!还睁着眼睛说是兄弟情而已!”宋诗简直要气死了。
子衿终于在云中君身下放松下来了,像是死过一回,软弱无力地悬在他手里,仿佛行刑已然结束。他那样疲惫不堪,连动动手都做不到,只有依旧在不停起伏的胸口述说着他还活着。修长的身上遍身是汗,烛光打在上头,水光淋淋,一刀白肉。云中君一收手,他便摔在榻上。云中君领着他掀了个身,他只将上半身转过来,下半身却是动弹不得地交叠在一起,仿佛已经不是他的了。
“哥……”他沙哑地喊着,股间的小穴根本无法闭紧,翕动着吐出汩汩的精水。
云中君竟是拉开他的双腿,再度卡进他腿间……
“禽兽啊!”宋诗愤然。
原本他还要向他叔叔去告状,但是方才舅舅骂过他一顿,说他再胡乱说话,云中君就声名尽毁了。云中君要毁就毁,他可巴不得,可是小纪公子……
“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和他哥哥在我叔叔的床上乱搞,他肯定要死要活的!我看是云中君逼他在这么险的地方欢好。他一碰上云中君就没骨气没原则,我可不要管他了!”说着偷偷摸摸推了把门,确认他们没有荒唐到门都没锁,这才气鼓鼓地离去。
第十八章 玉龙台上玉龙游(四)
一个婢子从静夜思前走过。
静夜思中今夜亮着灯,两个交缠的人影投在窗上,让她有些疑惑:高阳君什么时候从后山洞天回来了?还在静夜思中与人欢好……突然,地上的黑影撞入眼帘。她定睛一瞧,手上的果盘咣地摔在地上:“啊——”
“外面、外面有人……”静夜思中有人断断续续地说道,一句话漏出几声呻吟。
婢子敛裾就跑。
“她……嗯……她去……叫人了……”里头,子衿与纪明尘说道。
纪明尘的药性还没有发完,哪里管他,只在他身上纵情欢愉。
“千万不能叫他们发现……”子衿用仅剩的理智强迫自己腾出手来,攀上桌沿,将蜡烛拧灭。两人刹那间沉默在一片黑暗中。纪明尘燥热且带着湿意的手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子衿立刻咬了上去,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没过多久,外头浩浩荡荡涌进来一群人,手中剑光照得庭中亮如白昼。孟孙无忌走在最前,一跨进院门,双目一扫,就痛喊了一声“高阳君”。要不是有旁人搀扶着,简直要瘫软在地,风度尽失。宋诗奔上前,拿手一探叔叔的鼻息,又摸到了他胸口满是鲜血,满眼红光立刻化作泪珠滚落,跪在他身边嚎啕大哭起来。
背后众剑修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说是有个婢子看见静夜思前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还是高阳君!”
“世间谁能杀的了高阳君?!”
“那边躺着的那人是谁!”
“小乔!”李逸芝奔过去,将地上的乔桓抱起。只见他胸口透了个对穿,血流如注,两眼紧闭,脸上毫无血色。更加糟糕的是,他身上缠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冷香!伤口处还有灼伤的痕迹,显见是被人用带真火的灵剑伤到的!他赶紧从乔桓怀里摸出一张闭气符,偷偷贴在他手臂与心口齐平处,打横抱起他,与高阳君一同送入偏房。玉龙台的大夫们早已施展拳脚,在一旁拼命抢救高阳君了,李逸芝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是一模一样的情状。满室熟悉的冷香,竟熏得他冷汗津津,酒劲全醒了!
庭院里尘嚣四起——
“水天花月俱神宗的香味?!竟然是云中君杀的?!”
“不可能吧?!他有什么理由要杀高阳君?!他不是还要与宋家结亲的么!还有他那个小徒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我早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玩男人屁股,还玩的是自己亲弟弟,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宋家可真是倒霉……”
宋诗听闻此言,咬着牙走到庭中,面对着静夜思的房门,一手按上了剑柄!院中闹哄哄的,被他杀气所镇,统统静了下来,于是众人统统都听见了方才没有留意的异响。他们随着宋诗的眼光,目不转睛地盯着静夜思,神情俱是目瞪口呆——这、这里面,好像是有人在行夫妻之礼!
李逸芝听闻那吱嘎作响的摇床声,寒意,彻骨的寒意爬满了周身每一个毛孔——这是要把纪家撕碎了斩尽了杀绝了!
宋诗已是一剑劈开门锁踹了进去!
孟孙无忌脸色苍白地从隔壁偏房出来,见宋诗踹开了静夜思,沉声道:“诗儿,你怎么……”见到房中不堪入目的场面,登时脸色发白,恍若撞见了世上最恐怖的事。庭院里的众人被他那见鬼一般的神情感染,探头探脑地想要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宋诗早已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对床上二人说道:“你们就为了藏着掩着自己这点龌龊事,不惜害人性命么?!”
李逸芝枪身上前挡住他:“宋诗!不要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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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既进了门,房间里有了光亮,窗上便印出两个交媾的人影。一时间众人哗然,争相往里挤,一群剑修竟然抢破了头要去静夜思里做这场旷世奇案的见证人。
李逸芝回头大吼:“不许进来!”倒是镇住了他的一干表弟表侄,但是其他人可就不卖他这个面子了。高阳君的静夜思素来清静,什么时候来过那么多的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却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孟孙无忌夹杂在人流中,被冲进了静夜思。最开始的目瞪口呆之后,他便蹙着眉头笼了双袖,闭上眼睛不闻不问。其他剑修则没有他这样的好定力了,一时之间望着床上衣衫不整的那一对,统统都安静了下来——在行房的,正是云中君和他的亲弟弟纪子矜!
他们此前刻意压低了声音,应该是不想让众人发现,此时丑事败露,非但没有收敛,反倒越发放肆!众人以为他们会狼狈逃窜,或者跪地求饶,统统没有!云中君只是衣衫大敞地跪在榻上,捏着他弟弟窄紧的腰肢按在胯下,闭着眼睛继续这场悖论的奸淫!
而他弟弟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了,把手搁在眼前遮挡着众人的视线,呜咽出声。
但是众人根本分不清楚,他哭是因为太绝望还是太欢愉!
两兄弟不知在高阳君的床上苟且了多少次,竹榻上早已遍是肮脏白浊的阳精。而纪子矜在云中君身下,像一个妓女般被他捧着腰胯拖到自己大腿上肆意顶弄。他似是整个人都变作了身下穴,云中君想怎么捣,就把他炮制成什么样子捣,此时被弄得两条腿在半空中胡乱踢踏,一声更比一声浪得大声哭泣。他承受不住这剧烈的快感,一手向上反手抓着床围,想要卸去哥哥施加在他身上的全部劲道。然而云中君只朝着他肉穴深处肆意冲撞,连床都在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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