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在红尘渡你完本[灵异强强]—— by:漱己
漱己  发于:2017年0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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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琢抬起沈已墨的下颌,道:“勿要勉强自己。”
沈已墨想说“无事”,但因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那声音被压在了喉间,好似一声嘤咛。
这声嘤咛打在季琢耳中,催得他起了再往里头进去一些的心思,但他怕伤着沈已墨,只伸手抚摸着沈已墨后脑勺湿润的发丝,道:“可是不舒服了?”
沈已墨将热物吐了出来,剥去上头覆着的软缎子,以舌尖将柱身舔舐了一番,又尝试着将热物含了进去,如此五回,他仍是只能含进大半,再进去一些,便受不住了。
被沈已墨以口舌侍弄的滋味极佳,但见沈已墨面露痛苦之色,季琢到底不忍心,他伸手摸索着沈已墨藏在发丝后的后颈,道:“阿墨,我想进到你里面去。”
沈已墨将热物吐出大半,仅含着顶端,抬眼,怯生生地道:“不舒服么?”
季琢登时有些心疼,抽出热物,翻身压到沈已墨身上,在他耳侧道:“舒服得紧,但我更喜欢你下面那处。”
沈已墨一手半遮着面,主动敞开双腿,柔声道:“季琢进来罢。”
季琢怕伤着沈已墨,不敢立刻进去,手指一动,一罐药膏飞到了他掌中,他便以手指取了一些,小心地摩挲着尚且有些微红肿的入口。
直到入口被季琢摩挲得蠢动了起来,季琢方探入一指,这一根手指随即被媚肉包裹挤压着,不知想将其推出去,还是扣紧不放。
下身传来的快感激得沈已墨面颊滚烫,他睁开眼,从遮着面的指间望向季琢,这一望,便瞧见了自己高耸的热物,那热物无人抚慰,可怜兮兮地轻晃着,他从未在季琢面前自渎过,犹豫半晌,到底还是伸手揉捏了起来。
季琢已探入了三指,手指模仿着热物进出的频率,或快或慢,且进且退,进出间尽是淫靡的水声。
他抽出手来,转而抓出了沈已墨的热物,又压下身去,吻住了沈已墨微微翕合的唇瓣。
快感从热物以及唇齿间双双翻滚上来,沈已墨如何能受得住,直觉得浑身软得仿若没了骨头,只知贴覆着季琢。
但下一刻,后处却被灼热的物件侵入了,那物件先是蛰伏在内里丝毫不动,稍后,才进出起来。
沈已墨的双唇被季琢的唇瓣堵得结结实实,呻/吟被压在喉间,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甜腻的呜咽声。
季琢松开沈已墨的唇瓣,直起身来,将沈已墨的右腿架在肩上,一面大肆进出,一面摩挲着沈已墨大腿内侧的嫩肉。
沈已墨的双唇得了自由便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这呻/吟极是勾人,打在沈已墨耳畔,令他觉得羞耻不已,遂捂住了嘴唇。
季琢见状,抓了沈已墨捂住嘴唇的那只手到俩人的结合处,柔声道:“我们在欢爱,俱是身无寸缕,你敞开了身子让我最要紧的物件在你体内进出,我们已然这般亲密,你捂着嘴唇作甚么?”
沈已墨双目水光潋滟,望着季琢,凄然笑道:“我是修行千年的竹妖,一心向道,本该断绝情/欲,现如今沉溺在情/欲里,发出这般淫/荡的呻/吟,不会令你生厌么?”
季琢大力地进出着,每一回都鞭挞着沈已墨内里的妙处,折腾得沈已墨再也压抑不住呻/吟了,方缓下来,盯紧了沈已墨精致难得的眉眼,一字一字地道:“在我面前你作甚么都可以,更何况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这表明与我欢爱你觉得很愉悦,不是么?”
“真的么?”沈已墨含着泪反问,见季琢颔首,他鼓足勇气道:“季琢,再用力一些,让我叫得更大声些罢。”
季琢面容冷峻,生性冷淡,但于情/事中,却极为顾念沈已墨,纵使于情/欲极盛之时,也知晓分寸,不曾为难过沈已墨。
听得这话,他略一思忖,才狠狠地进出起来,沈已墨果然不再压抑,伴着他的进出,发出甜蜜的呻/吟。
这呻/吟甜蜜至极,仿若最上等的蜜糖,淌了沈已墨满身,为他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霞。
季琢缓了下来,低首含住沈已墨胸口的红珠子,一手揉捏着沈已墨的热物。
那红珠子如同他的主人一般乖顺,不过一瞬,便挺立起来,小心翼翼地戳刺着季琢的唇瓣,季琢以空闲的手轻捏着这红珠子,又含住了余下的那颗。
后处还在被不停地进出着,热物亦被揉捏着,胸口两颗红珠子又被作弄个不休,沈已墨终是忍耐不得,在呻/吟间落下泪来,泪水打湿了他的面颊,淌落在他身下铺着的衣衫上,这衣衫乃是深绯色的,泪水在其上晕了开来,仿佛凭空绽出了大片的梅花一般。
季琢停下动作,拂去沈已墨的泪水,紧张地问道:“可是疼了?”
见沈已墨不答,他抽出热物来,朝着沈已墨的后处细细瞧去,那后处竟已红肿不堪,又有些化去的膏药流窜出来。
沈已墨全身被情/欲所制,一时发不出声音来,季琢一出来,他的后处便叫嚣不休,他想要季琢再进去抽/插一番,但张了张口,却只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心中一急,泪水落得更凶了。
季琢眼见自己指间填满了热泪,安抚地抚摸着沈已墨的面颊,放软声音道:“莫要哭了。”
说罢,他将沈已墨侍弄得泄了,而后站起身来,道:“你且歇息会儿,我去煮壶水来为你擦身,再去做碗阳春面予你吃。”
沈已墨沉在高/潮中,脑中一片空白,半点声音都未入耳,待他缓过气来一看,季琢却已不在了。
他手足无措,暗哑地轻声唤着:“季琢······季琢······”
季琢听闻沈已墨的呼唤,掀开帘子,疾步走到沈已墨面前,低声问道:“怎么了?”
沈已墨敞开双腿,毫无保留地露出诱人的后处来,抿着唇瓣道:“季琢进来。”
季琢坐在床榻上,将沈已墨揽在怀中,问道:“方才疼了罢?下次再做可好?”
沈已墨执拗地摇首,脸埋在季琢锁骨的凹陷处,闷声要求道:“方才不疼,非但不疼,反而是太舒服了。季琢,进来,泄在我身子里头。”
季琢低笑一声,将沈已墨一提,就着搂抱的姿势,从下方进入了后处,时快时慢,进去三分退出一分。
沈已墨在季琢怀中颠簸着,双手抱住季琢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也不知进出了多少下,季琢终是泄在了沈已墨体内。
沈已墨低吟了一声,仰首道:“再吻我一回。”
季琢吻过沈已墨,方将热物抽了出来,因媚肉的挽留,好容易才顺利撤出。
热物一撤出,便带出了大量的浊液,浊液伏在沈已墨腿间,混着他自己的白浊,显得格外旖旎。
季琢又吻了下沈已墨的额角,才直起身来道:“水应当已经开了,我端了来为你擦身罢。”
沈已墨点了点头,又垂目盯着自己湿滑不堪的下身,满心欢喜。
片刻后,季琢端了水来,为沈已墨擦身,又将他的下身处理妥当,擦了药膏,方为他穿上了亵衣。
而后,他随意地将自己擦拭了一遍,穿上衣衫,便出去做阳春面了。
待身上残留的情/欲褪尽,沈已墨才站起身来,他的腰身与双腿全数有些酸软,后处虽已上了药膏,却还是有些不适。
他缓缓地出了门去,便有香气传来,他本不觉得饿,这香气一入鼻息,却有腹鸣乍响。
他颇为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肚子,低声唤道:“季公子······”
季琢回过首来,将沈已墨扶到他已擦拭过的桌案前坐好,又去端了刚刚做好的阳春面出来。
阳春面算不得甚么好物,不过是面条、清汤与一把葱花,但季琢做的阳春面于沈已墨而言较之人间珍馐亦不会有丝毫逊色。
沈已墨执起竹箸,夹了一口面条送入口中,又惊又喜地道:“我此生从未尝过这样好吃的阳春面。”
季琢也为自己盛了一碗,尝了一口,微微笑道:“阿墨,你喜欢便好。”
沈已墨狼吞虎咽地用尽了一碗阳春面,抹了下嘴唇道:“季公子,我从未听闻过你会下厨。”
季琢喝了一口汤,摇首道:“只不过是会做阳春面罢了。我自小坎坷,后来幸而被师傅带走修仙,才衣食无忧,师傅他老人家不通庖厨之事,又极爱吃阳春面,我便去向住在附近的一个大婶学了。”
“倒是从未听季公子提过私事。”沈已墨含笑道,“那你师傅现下在何处?没了你的阳春面该寂寞了罢。”
季琢向上指了指道:“五年前,师傅已顺利渡劫,羽化登仙。”
突地,一个疑问浮上了沈已墨的脑海,他启唇问道:“季公子,你年方几何?”
季琢淡然地答道:“二十又七。”
沈已墨莞尔笑道:“却原来我比季公子大了一千岁有余,季公子,长幼有序,你须得唤我一声‘哥哥’才行。”
往日,沈已墨面对自己总有些谨慎,现下竟懂得拿他逗趣了。
季琢思及此,为了哄沈已墨开心,便大大方方地唤了一声:“哥哥。”
这一声落地,季琢面色未变,沈已墨的面上却染上了些许胭脂。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沈小墨和季琢前世篇第五个番外,可甜可甜啦
第102章 番外十一·净思·上
京城之人皆道宋大人家的小公子是百年难得的奇才,三岁进学堂念书,四岁出口成章,五岁时更是做了一首歌咏桃花的七言绝句名满京城,连以文采著称的当朝大儒都对这首绝句赞誉有加。
京城之人本以为这宋小公子能成为本朝最为年轻的状元,可惜不知为何宋小公子自十三岁后,便再也未露过面了。
曾有好事之人去宋府打听,却尽数被宋府管家挡了回来,因而不少人认为许是天妒英才,这宋小公子已然早早地过世了。
这被传已过世的宋小公子宋思淼已长到了十八岁,他自十五岁后,便被宋大人关到了一处别院,命人好生看管。
这日下午,正是立夏,宋思淼躺在一张软塌上,听着蝉鸣,蝉鸣声催得他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间,一小厮来报:“大人来了。”
宋思淼登地从软塌上窜了起来,欢欢喜喜地问道:“父亲他到哪儿了?”
小厮答道:“大人已过厅堂了。”
这话音堪堪落地,宋思淼便见宋大人出现在回廊的尽头,他飞奔过去,一下子扑到了宋大人怀里。
他虽已十八岁了,但身量、样貌却与八/九岁时全然一致,宋大人因此极为忌讳他,一见他扑到自己怀里,便伸手推了去。
宋思淼被宋大人一推,身体失衡,直直地跌落在地,屁股疼得厉害,他半点不恼,反是立刻站起身来,拍了拍一身的锦缎,朝宋大人施礼道:“父亲,今日立夏,你陪我一道吃白煮蛋可好?”
宋大人略略笑了下,偏过头,不愿看这个十八岁的儿子。
他虽不喜宋思淼的生母,但对于宋思淼却是寄予了厚望的,未料想,这个样貌端正,天资聪颖的儿子竟是个怪物。宋思淼十二三岁时,他只觉得这孩子长得要比常人晚一些,但宋思淼长到十五岁还是这副模样,他便受不住了,起初,他将宋思淼囚禁在府中,不许其到处走动,更不许出门去,后来,他为了眼不见为净,便将宋思淼送到了这处别院。
宋思淼以为父亲应下了,急促地扬声道:“快命厨娘做白煮蛋来。”
小厮应诺,匆匆去了。
宋思淼将宋大人引到一凉亭坐着,又殷勤地端了果物来。
宋大人勉强用了颗荔枝,便不动了。
宋思淼忐忑地问道:“父亲,这荔枝不好吃么?若是不好吃,你试试这葡萄罢,或者李子,又或者蜜瓜,儿子都已尝过了,味道尚可入口。”
宋大人不言不语,怕宋思淼纠缠不休,索性将果物一一尝了。
宋思淼如同佣人一般伺候着宋大人,时而为他擦手,时而为他扫去果皮果核等物。
片刻后,小厮端了一碗白煮蛋上来,形状优美的青釉荷花碗里头,统共盛着五只白煮蛋,宋思淼拣了最大的一个,细细地剥了,递给了宋大人。
宋大人适才已生了想命宋思淼离他远一些的心思,忍了又忍,才未出口,而今见宋思淼剥了白煮蛋,讨好地望着他,终是忍不住了:“你离我远一些。”
宋思淼一怔,瞧见父亲面上毫不掩饰的厌恶,勉强笑了一下,便捧着剥好的白煮蛋,退出五步之外,少了凉亭的遮蔽,被烈日劈头盖脸地一顿猛打。
他不敢再言,亦不敢再动,怕惹怒了宋大人,只怯弱地站立着,不过须臾,他一身的衣衫便被汗水浸透了,双颊晒得通红。
宋大人亲手剥了个白煮蛋咬了一口,嫌弃地丢到了一边,那缺了个口子的白煮蛋在石桌面上翻滚了几圈,又跌落在地,偏生窜到了宋思淼脚尖。
宋思淼盯着那个白煮蛋,抿紧了嘴唇,身姿越发怯弱,几近卑微。
突地,他耳边响起了有节律的指关节撞击石桌的声响,这声响满是不耐烦,便是在这不耐烦的声响中,宋大人威严的嗓音乍响:“半月后,我派人送你去一座寺庙出家,你自此之后,不得出寺庙,更不得下山去。”
宋思淼脑中仿若有甚么物什炸了开来,轰隆隆地响着,良久,他才抬首问道:“父亲,这是为何?”
宋大人厌恶地瞥着宋思淼,道:“昨日,府中来了一个世外高人,那高人道你之所以是这般模样,皆因你罪孽缠身,若是我留着你不但于我名声有损,还会碍了我的仕途,甚至会害了我的性命,我如何能留你?高人还道你须得一辈子侍奉佛祖,方能赎清你的罪孽。”
“我······”宋思淼有许多要讲的,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才好,还未等他整理好思绪,宋大人早已拂袖而去。
宋思淼死死地盯着那缺了一口的白煮蛋,心中又是愤恨,又是无助,末了,全数化作了难以言表的伤心。
他一脚将那个白煮蛋踩得粉碎,而后朝候在一旁的小厮斥责道:“没眼力劲,还不来打扫干净!”
入了夜,分明是盛夏,宋思淼却觉着连骨头缝都是冷的,他蜷缩着身体,低低地吸着气,难以入眠。
子时,万籁俱寂,天地间仿若被人泼了一桶墨汁似的,无一点光亮,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声,陡地想起了他那个自小便抛弃了他的母亲,他恨恨地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都未放松一些。
又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隐隐约约地作响,宋思淼站起身来,四下查看,在室内看了一圈,又开了门去。
门甫一打开,便见一人立在他面前。
那人一身白衣,见着他也是一惊,低下身捂住他的嘴,请求道:“勿要出声。”
见宋思淼点头,那人便松开了手,宋思淼得了自由,毫不犹豫地尖声叫道:“有······”
那人赶紧捂住了宋思淼的嘴,并将他带到房中,合上了门。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外头都无一分动静,那人便松开了宋思淼。
宋思淼心中有了个主意,也不再呼喊,反是含笑道:“这位公子,你是何人?”
那人坦诚地答道:“我唤作俞丞,乃是修仙之人。”
宋思淼望着俞丞,要挟道:“那么俞丞俞公子可否帮我一个忙?”
眼前这小公子一副锦衣玉食的模样,八/九岁的年纪,面上尚有稚嫩之色,但这语气却冷硬得与他的样貌绝不相符,颇为奇怪。
俞丞好脾气地道:“小公子需要我帮甚么忙?”
宋思淼认认真真地道:“半月之内,带我离开此处。”
闻言,俞丞失笑道:“小公子,我看你不过八/九岁的年纪,吃的是人间珍馐,穿的是锦衣华服,住的是庭院楼阁,又有诸多奴仆侍奉,想来父母定然待你如珠似宝,你离开这作甚么?去外面受苦么?你莫不是与父母闹别扭了罢?”
宋思淼自然不会与俞丞说实话,只冷声道:“这忙你若是不帮,我便将你在我这儿的消息散播出去,我看你不是被人寻仇,便是被人追杀,我许还能将你卖个好价钱。”
俞丞吃了一惊,道:“小公子,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怕我就地将你杀了灭口么?”
“杀我灭口?”宋思淼半眯着眼睛,冷笑一声,“你若要灭口,便灭罢。”
俞丞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又怕宋思淼真将他在此处的消息散播出去,引来那只难对付的猪妖,别无法子,只得颔首道:“小公子这个忙,我是帮定了,待我养好伤,便带小公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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