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风终残存完本[bl同人]—— by:瞋痴笑
瞋痴笑  发于:2017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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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马上前提起了银时,压着他弯腰向着阿终道歉,而银时这个家伙不仅没有反应过来,鼻血流的更加欢快了。
这让齐藤终更加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他才好,于是他站了起来,围巾取下,随手抹了下脖子,全是湿泥。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以及一旁装作不认识这两人的小女孩,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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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敲击木门的声音响起,浴室里面的水声停了下来,似乎是等着敲门的人说话,新吧唧脸红的将银时的衣服抱在手里,因为担心阿银来送衣服会乘机做点什么,以及神乐的不靠谱,所以送衣服这种事情他就自告奋勇的接下了。
“终……终子小姐,我来送衣服……”
可是,好尴尬啊!
超级尴尬啊有木有……
不过没想到阿银的初恋终子小姐是个这样的大美人呢……
门被打开了一个缝,一只白皙的带着水珠的手臂伸了出来,新吧唧被晃了一下,连忙将衣服放了进去,脸红的像个被煮熟的小龙虾。
他立马就像转身离开,却意料之外的听到了浴室里略带沙哑的声音:“多谢。”
怎么办……脸更热了……难……难怪是阿银的初恋,让他至今念念不忘的女人啊~
“没……没关系,您慢慢洗……”喂喂,我为什么连敬语都冒出来了??
一回到客厅,新吧唧就招到了两人的围攻。
首先是神乐表达了新吧唧的脸为什么这么红是不是偷看了别人洗澡的疑问,然后就是银时表达了关于老大妻不可欺的理念(警告?)以及对于新吧唧积极的自告奋勇的质疑。
新吧唧:你以为他这是为什么啊……混蛋!
这两人轮番上阵,可怜的新吧唧什么都没做就被银时摇晃的半死。
屋外正好下起雨来,现在小雨,怕是再过一会而就会下大了,新吧唧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大喊:“糟了!姐姐叫我看着家里晒的衣服,我要回去了。”新吧唧挣扎开了银时的手又道:“小神乐和我一起回去吧,今天我下厨,管饱。”这么一说,原本不想动的神乐立马双眼放光的站起来托起新吧唧就跑,还没等银时反应过来,连定春听到吃的也立马跑了。
“那银桑今天的晚饭这么办啊~”尔康手……
“他们去哪?”擦着头发的阿终一出来就听到银时在担心他的晚餐,银时到是立马安静了下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新吧唧回家收衣服,看样子今天是不会回来了(咦?!这小子真上道!)对了……那……那个外面下雨了,你……今天就在这里留宿吧,放心好了,银桑好心,不收你住宿费,银……银桑先去洗个澡。”说着连换洗衣物都没拿就冲进了浴室。
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从忘年会后,他越发的容易动情了,现在不说见到阿终本人,只是想起他就……那个什么……
穿着银时标志性长袍的阿终不明的眨了眨眼睛,轻笑了一下,他看了一下空空如也只有米的厨房,以及玄关的雨伞,长叹了口气。
这个家伙还是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话说冲进浴室的银时,磨磨蹭蹭的洗了一遍又一遍的澡,还自言自语了小半天,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和阿终相处,特别还是女版的阿终,啊……话说阿终到底是怎么变成女人的啊,就是他自己变成女人也好呀,还可以来个勾引什么的,现在这样他要是碰阿终,恐怕会死得很惨……
银时打了个寒颤,感叹了一下不太好操作。
又想了小半天,等到银时想要出去是才发现自己没有拿换洗的衣物,叫阿终帮忙?不太好吧,会不会显得太刻意了~打开了一丝门缝,银时伸出了脑袋,外面的雨下得越发的大了,依稀只能听到厨房里响动着电饭锅熟悉的噪音。
阿终在做饭??那他还是自己去拿衣服吧。
只裹了一条毛巾的银时明明是在自己家,却和做贼一样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站在他自己的衣柜面前,面对几件一模一样的蓝纹长袍,开始烦恼应该穿哪一件。
等他千挑万选了他认为最帅气的一件(其实都一样)站在厨房紧闭的门口,清了清嗓子:“那个……阿终啊,银桑想吃大餐,顺便来点什么山珍海味就行了。”
门内的人没有回答他,他干笑了一下,退而求次的又道:“其实鸡蛋拌饭也行的。”
门里依旧没有回答他,银时的手撑在了门上,情绪低落下去。
“只有你……也行啊……阿终。”
他走了……里面没有人。
里面只有电饭锅的噪音,他记得很清楚,那还是被小神乐弄坏了,他自己磕磕盼盼的修好了,虽然噪音是大了些。
“你想吃我?!”
身后,站在玄关的齐藤终手中拿着食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何为孽缘
“你想吃我?!”
银时迅速的回头看向他,一下子就红了脸。
身后,站在玄关的齐藤终手中拿着食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阿……阿终!那什么,不是……”似乎是感觉自己这样太过于弱势了,他立马站好,轻咳了一下。
一脸的玩味,画风突变的上前,靠近齐藤终的脸,一手拦着她的腰:“如果你想要~”凑近对方的耳垂以及颈脖,呼吸打在皮肤上:“吃我(重音)也可以呀”按照小说和电视里的剧情这会儿阿终该脸红心跳的说讨厌了,噗~
对于自己的脑洞银时唾弃的在心里对自己翻了个白眼,如果是阿终的话,他的反映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相比说‘讨厌’或许直接给他一拳才是真的吧。
银时不知道,不敢看,感情是一种会让人变得懦弱的东西。他知道,并甘之如始。
他只知道,他的心跳快的要跳出来似得,他的一辈子,就栽在这个家伙的身上了。
他不愿意靠近,他就真的没有靠近,但是阿终就在眼前,只要伸手就能拥抱他,这叫他怎么能够再忍受下去。
“别露出那种表情啊,银时。”那种仿佛失去了一切的表情,他看到会心疼……会难受……
“况且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压下心悸,阿终轻描淡写的说道,也没想过他会记得。
“你这个白痴,能不能正经一点啊!”凯瑟琳的拳头砸在银时头上的声音使得阿终的话变得缥缈并且零零碎碎。
银时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他被打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发出可怜的□□。
银时这才发现,阿终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的身后还有登势,小玉以及打了他的凯瑟琳。
阿终是怎么和这群家伙在一块的啊!混蛋!!他的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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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火锅前,五个人完全没有银时想象的尴尬,阿终这个家伙意外的和登势以及小玉,凯瑟琳的关系不错。
话说阿终小的时候就和矮杉一样女性缘好的让人嫉……咳,让人摇头。
不过这些家伙到底是怎么背着银桑勾搭上阿终的啊!可恶。
“终子小姐,您做的糕点真的非常的好吃啊!”不仅仅是凯瑟利,连登势都一手拿着糕点点着头。
银时:喂,你们这是哪门子的邻居招待仪式啊,还有阿终,你居然脸红了,刚才银桑调戏你都没脸红,现在不过是被几个欧巴桑说了几句好话就脸红了!矜持一点啊混蛋。
“哪……哪里,登势婆婆的酒也很不错,凯瑟琳和小玉也很厉害的……”齐藤终结结巴巴的说着,以他现在女性的身份到是让人觉得‘她’是过于腼腆,内向的人。
银时:屁嘞,他哪里内向,毒舌的时候(小时候)气死人好伐。
酌着清酒,配着火锅。齐藤终参与在这场热闹的晚餐。
他眯着双眼,笑得极浅,却发自内心。毕竟他的饭桌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来,是多久来着,一年?还是5年?记不清了……
“真是的,既然是大家一起热闹的吃火锅,就不要走神啊!终子~”被银时搂住肩膀的阿终没有挣扎,她白了银时一眼,加入了争抢火锅的行列。
是夜,送走了登势他们。因为喝了酒头有些轻飘飘的银时关上了门。走到了双手抱胸的终子身前。
“今天晚上你睡银桑的房间吧,银桑去睡衣橱,当然要是终子你想和银桑睡在一个房间,或者是一张床上,银桑也不会介意的哈哈哈~~”挠了挠头,银时这下却是没有再真·想去逗弄阿终的心思了,为了不让阿终讨厌他,还是不要太过分比较好。
“恩。”淡淡的回答,齐藤终看着他若无其事的将她领进自己的房间门口,然后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样迅速藏起了什么……
一进门就看到之前穿回来的阿终的衣服,银时手忙脚乱的捡起藏在身后干笑着说:“啊哈哈~阿终你快休息吧,银桑也去睡了。”
然而还是被齐藤终看见了,她怔了一下,随后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你去了~”
“额……算……算是吧……”
踌躇了一会,银时还是承认了。
“虽……虽然迟到了,不过,银桑之前不是被事情绊住了手脚(真)嘛。”
“是吗……是这样啊……”
“那你怎么看的呢……银时……”齐藤终问他,在银时疑惑的视线和毫无准备中又道:“对于一个拥有男人的身体爱上了另一个男人的……一段孽缘……”一个错误……
银时的瞳孔猛地收缩,那双和齐藤终同色的红色双眸中尽是惊讶和呆滞。
齐藤终的眸子因为她低着头而藏匿在阴影中,银时看着她,却看不透她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来的,又是为什么,偏偏要在他变成女性的时候说出来……
因为她的灵魂……是个女人啊……坂田银时……
或许……这是她最后的属于上辈子的执着?齐藤终无法想象自己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样子,光是想一想就全身冒鸡皮疙瘩。
她不知道银时对于她的这幅属于男人的身体是否也抱着同样的想法,她知道这样不公平,可是她依旧有着这样的期望……

宽长的长袍遮住了她的左手,不动声色的按在腰间的长剑上……

“呵!”抵在喉间的一声性感至极的轻笑,银时走到了她的面前,面对她的沉默他的回答……
是一个出乎意料的拥抱,温暖的,宽厚的……带着坂田银时特有的温暖。

这下惊讶的却是齐藤终了。
“什么孽缘……你是喝酒喝得脑子都不清楚了吗……阿终?!”
银时的声音至耳边传来有着他独一无二的漫不经心。他抱着她,一只手顺势环住了她的头。他的眼神认真极了,带着令人动容的温柔。
“如果真的有……那只能说明,所谓的爱情,大概是真的能够超越所谓的性别吧……”
他说着,一下子抱得更紧了。
随后稍微松开了齐藤终一些。
“你这个家伙……这只猪蹄子,是不想要了吗!”黑着脸的齐藤终,松开了握着刀的左手,右手握拳。
镜头往下,就能看到除开银时环住齐藤终头部的右手,他的左手抓着齐藤终的胸口,还特别下流的捏了捏。
“那个,以前在宿舍的时候讨论变成女人的情况不都是说了变成女人就先让自己兄弟爽一爽吗……”银时笑着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回答他的,是一记熟悉的老拳!
作者有话要说: 甜了吧~
其实阿终和银时的这对cp真的不是一般的冷门,作者也有尽力跟着原著去圆这个‘慌’,让阿终在银时的生命中的出现得并不突兀。
现在作者已经越写中毒越深了,复习银魂的时候看到弹幕刷cp就忍不住碎碎念银桑是我阿终的……
☆、总会留下痕迹
“滴!5年第4次……”
在两人争吵打闹间,一道声音突兀的从银时的胸膛传来。那个声音不属于现在在场的任何人。让两人同时愣住。
那分明是终子还是男人的时候的声音。那是他的录音器丢失前最后的记录……
终子的反应很快,她飞快的探手就要去抓位于银时衣服下长吊着发出声音的东西。
银时的反应也不慢,一边抓住终子的手,一边大声的叫嚣着:“喂喂,虽然银桑是不介意啦,但是这样袭胸真的好吗,阿终!你这么主动银桑都就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喂!”
“主动个屁啊。你是什么时候拿了这个还把它修好了!”灵活的拍开银时的手,抬腿将人踢倒在地。
“哈哈哈(干笑),你在说什么啊阿终,这明明就是银桑捡到的小玩意儿,你有证据是你的吗,东西丢了就是无主之物,谁捡到就是谁的。所以他现在是我的,我的!”
说完一手护着有着东西的胸前一只手摇晃着想要挣脱。
偏偏毫无顾忌的终子不用顾忌有东西被抢于是毫无悬念的,她坐在银时的身上一只手压着他挥动的手臂,一只手就要去抓自己的录音器,一想到银时这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将这个东西修好了还听到了里面的内容就觉得无比的涩然。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一时间空气突然安静。
注意!这句话不是终子说的,更不是银时说的。而是录音里面她还是他的时候录的。
啊啊啊啊啊要死!好丢脸啊。银时这个家伙绝对会嘲笑他的吧!绝对会嘲笑她的。
但是奇怪的是,身下的男人只是直愣愣的看着她,一句话都没说。
她是不知道银时是在感叹自己那些年的踌躇与犯蠢,如果早就知道阿终对于他是抱着这样浓烈的感情,那他在攘夷的时候就将对方拿下了。又何必错过整整10年……
“嗯~啊……”一道百转千回的□□自银时的胸口传来,瞬间让终子瞪大了双眼,而银时也被惊讶的回过神来。
终子觉得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为什么这一声□□这么耳熟,还有为什么是□□啊,银时你到底拿着别人的东西干了什么……
还有不是说都修复了吗,为什么会被录到音啊……
伊丽莎白你做事这么不靠谱,规则知道吗!!!
“阿终……阿终……”银时黏腻腻的在录音中沙哑的喘气低吟,伴随着他的话语的,是令在场两人都脸颊发热,尴尬无比的撞击声以及齐藤终忍耐般的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喘。
银时:靠靠靠……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那?
所以他是已经将阿终推到了结果自己却像是个渣男一样的忘了。不是吧!亏大发了……
话说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啊,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半年前?几个月前?几天前??他一定是被篡改了记忆吧绝对是吧,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银时石化在原地,终子煞是好看的红着脸就想要将东西抢回来关掉,可是听到录下的话,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录音里,是银时失而复得一般的喃喃自语,虽然因为再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有些喘气,但是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被记录了下来,如同记忆里一样的清晰。
他说:阿终……你还在……
他说:阿终……这十年来你的每一份生辰礼物我都有准备,可是你却还欠我一个巧克力圣代……(他还记得!)
他说:阿终……阿终……永远不要离开我……
录音中,伴随着激烈,齐藤终的那一个迟来的‘好’和着他的呻/吟一起到达了高/潮。
现实中,终子想扯起了一个讽刺的笑,却发现自己连笑得力气都没了,她松开了对银时的禁锢,翻身躺在了银时旁边的地板上。
那天的齐藤终做了一件事,他轻轻的舔抵着银时的唇角,拥抱着他像是拥抱着整个世界,他说,过几天想要带银时去见几个人(阿婆和在土里的齐恒),银时答应了。
抬起手臂遮住了双眼,脑海中快速的记起了她想要忘记的每一幕。
不管是那天晚上银时对他的承诺,还是对方干脆利落的毁约,以及他日复一日的等待,很狗血不是吗,可是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狗血。
就像齐藤终的整个人生……
录音中关于他们的第一次是以银时叫着结野主播的名字,被齐藤终一脚踹下床,却可笑的因为牵扯到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而疼的自己倒吸凉气去洗澡结束的。
后面的录音是银时和其他人拼酒的噪音,很吵……可是在屋里躺尸的两个人却没有一个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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