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软很甜完本[耽美]—— by:孤骨
孤骨  发于:2017年0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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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恬直接越过茶几,跪坐在赵东笙边上,将他右手小心放自己腿上,动手拆被水浸湿的纱布。
赵东笙见他低着头,耳朵红得跟要着火似的,纳闷:“你耳朵怎么回事?”
阮恬没说话,纱布拆到一半突然伸手在赵东笙胸肌上摸了一下。
赵东笙差点跳起来,声音都劈叉了:“你干什么?!”
阮恬这下连脖子都红了:“对不起,我……没忍住。”
赵东笙刚才也是没忍住才叫那么大声,主要是太突然——阮恬的掌心蹭到他乳.头了。赵东笙面子有点挂不住,刚才的反应一点都不酷。
他悄悄在心里给自己搭台阶,头一回被人这样摸,还是那么软的一只手,换了谁也酷不起来。
这里硬,那里也硬,赵东笙都快坐不住了:“没忍住?你他妈手贱啊,见到没穿衣服的男人就想摸!”
阮恬红着脸反驳:“我没有。”
赵东笙抽回手:“你刚才摸我了!”
阮恬又将他手扯回去,继续拆纱布:“我说我没有见到男人就想摸,我只摸你。”
“老子凭什么给你摸!”赵东笙面红耳赤,也不知道自己在臊什么,“钱别想要了!”
阮恬刚打算抬头就被赵东笙一掌压回去:“老实点!”
阮恬不敢再看更不敢再摸,老老实实给赵东笙受伤的右手重新上药包扎。
等他弄完,赵东笙的小帐篷也收得差不多了。
赵东笙仍是烦躁,看了眼低眉顺目的阮恬,皱眉摆手:“滚滚滚,洗澡睡觉去。”
阮恬乖乖去了。
洗过澡披着浴袍出来,问赵东笙:“我睡哪里?”
赵东笙夹烟的右手一指:“那间。”
阮恬转身走几步,又返回来,站赵东笙身边:“你真不给我钱吗?”
“不给!”赵东笙恨恨吸了口烟,“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别随便摸人!”
两千块就这样飞了,阮恬恨自己管不住手,也恨赵东笙龟毛小气:“明明是你不穿衣服勾引人,还反过来怪我。”
赵东笙腾地站起身,指着自己鼻子:“我——勾引人?!”
气得浴巾都掉了。
阮恬刚瞄一眼就被抱枕砸中脸,赵东笙弯腰捡起浴巾挡住重点部位,气急败坏:“看什么看!”
阮恬揉揉脸,一派淡定:“舔都舔过了,看一眼又怎么了。”视线在赵东笙腰腹间溜一圈,转身走了,“不给就不给,我去睡觉了。”
留赵东笙呆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这小白脸的胆子怎么突然间肥成这样了?
之后一连三天,赵东笙没来找阮恬。
阮恬这几日轻松了许多,尖酸刻薄的领班对他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见阮恬躲在休息室打瞌睡竟还关心起他的身体,问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要不要早点回家休息,吓得阮恬以为要被开除,连连摇头说不累不累。
领班非说他状态不好,这样很容易影响工作,甚至得罪客人,说来说去就是不让阮恬继续上班,要他回家。阮恬说不用,领班就说工资照算。
阮恬心想领班肯定是因为婚期临近心情好,所以才大发慈悲。
阮恬十二点离开云庭,回到家十二点四十,饿得手脚发软,拆了个面包几口吞下,这才慢慢缓过来。在椅子上坐了会儿,拿了睡衣进浴室,洗完澡出来听见手机在响。阮恬走上前,拿起一看,是陌生号码。
他接起来:“喂?”
“你好,这里是XX医院,请问是阮恬先生吗?”
阮恬一听“医院”两字反射性闭了下眼,沉喘两口气,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是。”
耳朵里嗡嗡直响,电话那头的人又说了些什么,阮恬听不大清。
没关系,记住关键字就行了。
妇产科。
阮恬放下手机,扶着床头柜静立片刻,转身去翻衣柜里的铁盒。
第6章
阮恬坐在病床边,看躺在床上的女人:“谁的?”
陶凝扭过脸,没吭声。
“我问你,孩子是谁的?”
“不要你管!”
尖利刺耳的声音惹得同病房的人直皱眉。
陶凝拉起被子盖住脸,压抑颤抖的声音低低传出来:“我不要在这里。”
阮恬眼无波澜:“单人病房太贵了,我钱不够。”
陶凝坐起身,掀开被子作势要下地。阮恬将她按回去,陶凝瞪他一眼,挣扎着再次起身,又被阮恬按回去。陶凝第三次坐起来,阮恬没阻止,陶凝看他一眼,怔住了。
阮恬泪流满面,哭得无声无息:“妈,我是真没钱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陶凝安分躺了大半个小时,又闹着要回家。
阮恬想起赵东笙那句话,忍不住扯了下唇角,是啊,哪里还有家,不过是间冷冰冰的出租屋。
陶凝开始哭,弄得别人没法休息。阮恬没办法,去问医生,仔细记下一些注意事项,办了手续带着陶凝离开医院。
打车回到陶凝租住的单身公寓楼下,下车时阮恬伸手去扶,被她甩开了手:“你回去吧。”
“我跟你上去。”
“你上去干什么?”
阮恬没答话。
陶凝恨恨转身走在前头。
阮恬跟上去。
陶凝开门进去,径直走进卧室,甩上门。
阮恬见客厅凌乱非常,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弯腰大致收拾了一番,然后进厨房。
熬了一小锅白米粥,煎了两个荷包蛋,端着去敲卧室的门,没回应。
“妈,我给你熬了点粥。”
仍无回应。
阮恬抿唇站了片刻,说:“我进去了。”
又等了半分钟才推门进去。
阮恬将不锈钢小锅和装荷包蛋的小碟子放床头柜上,又到厨房拿了粥勺和碗筷。
盛一碗粥放着,弯腰坐在床沿,轻拍陶凝颤抖的肩膀:“妈,别哭了,伤身体。”
“别碰我!”陶凝猛地坐起,一巴掌甩阮恬脸上,尖声指责,“你个扫把星!都怪你!害你爸破产害我被扫地出门!要不是你我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我早该信那算命老头的话早早掐死你!”
阮恬摸了摸热辣刺痛的左边脸颊:“你该庆幸没有早掐死我,不然你那几年奢侈无度的豪门富太生活就真的只是一场梦了。”
陶凝反手又给他一巴掌,气得浑身发抖:“你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你还笑我?”
阮恬怔了下,他笑了吗?
好不容易哄陶凝喝下一碗粥,又守了一个多小时,等她睡着才起身,收拾了碗筷轻手轻脚离开卧室。
洗完碗,刚擦干手,听见兜里手机震动。
阮恬手伸向口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睡衣——当时脑子太乱,出门竟忘了换衣服。
掏出手机,见是赵东笙发来微信。
—想干.你,下来。
阮恬找来纸笔,将医生说的那些注意事项一条条写好,贴冰箱门上。又进卧室看了看陶凝,见她睡得安稳,这才放心离开。
从出租车上下来,小跑了一段,远远看见赵东笙倚靠在车门上,他今天没穿西服,一身灰色运动装,脚踩黑色跑鞋,站姿随意懒散,不知在和谁语音聊天,笑得很开心。
看起来很年轻,很像多年前某天夜里那个蹲在公园角落里给流浪狗拍照的青年。
赵东笙老感觉有人在看他,一扭头,妈的,还真有。
他收起手机,朝阮恬吼:“站那干什么,还不过来!”
阮恬走到赵东笙跟前,看看他的新车,问:“换了?”
“嗯,好看吗?”
阮恬看赵东笙的腿,点头:“好看极了。”
赵东笙皱眉上下看他:“你穿成这样干嘛去了?”
阮恬说:“买东西。”
赵东笙问:“什么东西?”
阮恬从兜里掏出两样东西,赵东笙一看,竟是一盒安全套和一管润滑剂,他噎了几秒才炸起来:“你他妈神经病啊!大晚上的穿睡衣跑出去买这种东西?!”吼完才发现不对,“我发完信息没见你下楼,你本来就在外面?干什么去了?”
“吃宵夜。”
“一直低头干嘛,看我一眼能吃了你啊。”赵东笙敲他脑袋,“抬头。”
阮恬乖乖抬头,见赵东笙紧皱起眉,他摸摸脸,平静道:“和人打了一架。”
赵东笙冷哼一声:“还打架,是被打吧。”
阮恬也小小哼了一声:“不关你事,你干.你的就是了,要在哪?车里还是上楼?”见赵东笙不说话,又接一句,“开房的话你付钱。”
这小子,胆大包天了都。
早晚有一天要将他干得服服帖帖。
赵东笙半天憋出两个字:“胯疼。”
阮恬不明所以。
赵东笙拿支烟咬嘴里,上下看他,毫不掩饰眼里的嫌弃:“你太瘦了,都是骨头,撞起来胯疼。”
阮恬脑补了一下“胯疼”的过程,脸颊热得不行:“那,那怎么办?”
“胖起来。”赵东笙打开车门,弯腰拿了钱夹出来,将现金全抽出来塞阮恬手里,“吃,使劲儿吃,等胖个十斤再通知我。”
见阮恬拿着钱,呆呆的,赵东笙敲他脑门,凶神恶煞道:“给你半个月时间,胖不到十斤你就死定了!”
“半个月啊……”阮恬将钱连着刚买的“作案工具”一同收进兜里,小声问,“那这段时间你会找别人吗?”
“当然了!”赵东笙声音一下抬得老高,夹烟的手指着阮恬鼻子,烟灰直抖,“你他妈不会以为我就等你一个吧?你是天仙啊?瘦不拉几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看把你美的!”
阮恬一声不吭扭头就走。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呢!”
阮恬回头呛他一句:“我再瘦十斤,咯死你!”
第7章
阮恬累惨了,却强撑着又洗了一回澡,出来往床上一倒,要关灯的时候听见外头有人敲门。阮恬揉揉眼,下床走出房间,问:“谁啊?”
“我!”
阮恬听出是谁了,故意又问:“你谁啊?”
“赵东笙!”
“你干嘛?”
“你他妈开门就是了!那么多废话!”
阮恬拿他没办法,赶紧开门:“你声音能不能小点,这么晚了,会吵到别人的。”见赵东笙手里拎着个袋子,问,“这是什么?”
赵东笙没说话,大步进门,往沙发上一坐,拿出袋子里的东西,阮恬一看,是两个雕刻精美的木质食盒。阮恬认得上面的logo,属于某家格调超凡的五星级酒店。
吃个夜宵还这么装逼,阮恬暗暗翻个白眼,抬步往卧室走,赵东笙叫住他:“去哪?”
阮恬回他:“睡觉。”
“过来。”
阮恬困得要死,蹬蹬蹬走过去,不大耐烦:“干嘛。”
“坐下。”
阮恬坐下,见赵东笙推了个食盒过来,他也不客气,打开盒子拿出筷子,夹了个水晶虾饺放嘴里。
赵东笙:“……你还真不客气。”
阮恬一口气吃下三个,才有时间说话:“不是你叫我半个月胖十斤吗?”
赵东笙默了片刻,将另一个食盒也推过去:“为了十斤,吃。”
阮恬还真没跟他客气,一个人吃了两份,肚皮都撑得鼓起来。他站起来拍拍肚子,看赵东笙:“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赵东笙抬腕看时间:“都这个点了,不走了。”
“不走?”阮恬吓得打嗝,“你要留下来过夜?”
赵东笙左右看看身下的沙发,拍两下:“怎么,我都没嫌你地方破呢你还嫌上我了?”
阮恬皱眉:“赵东笙,你到底想干嘛?”
“不自在了吧?这就对了。”赵东笙躺倒下去,两手往胸前一抱,“你以后会更不自在,这就是我的目的,看你不痛快我就痛快。”
阮恬站了一会,低声说:“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完全可以换种方式报复我,你这样……我很累。”
你老这样在我面前晃,坏又不坏得彻底一点,我怕我会管不住自己……
等了许久不见赵东笙回话,阮恬抬眼看过去,见那人竟然就那样睡着了。
阮恬拿个凳子坐边上,守了半个多小时,等赵东笙彻底睡熟了,才上前帮他脱下鞋子,拿条毯子盖上,然后蹲地上,抱着膝盖看他。
本以为自己会想很多事,以前的现在的以后的,事实上阮恬什么都没想,他就那样静静望着赵东笙熟睡的脸庞,直到眼皮沉重得再也撑不住,才放任自己沉入梦乡。
赵东笙一觉醒来,感觉脖子不是自己的脖子,腰也不是自己的腰。
生不如死。
拧着眉头慢慢坐起身,按按腰,一扭脖子,这才发现沙发前坐着个人,脑袋挨着沙发坐垫边沿,双手垂在地上,闭眼睡得很沉。
这人不会是坐地上睡了一宿吧?
赵东笙皱眉推他一下:“喂!”
没反应,再推一下。
“……嗯?”阮恬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一眼赵东笙,软绵绵趴他腿上,“怎么了?”
怎么了?你他妈还有脸问我怎么了?!赵东笙扯过毯子盖住下半身,气哼哼将阮恬推开:“要睡进房间去睡!”
阮恬被他推得差点摔倒,用力揉揉眼,这下是真醒了,一看时间,从地上跳起来:“啊要迟到了!”抬脚越过赵东笙,不小心勾到茶几桌脚,身子失去平衡摔进赵东笙怀里,阮恬急着起身,慌乱间右手按到某个部位,就听赵东笙闷哼一声,阮恬吓一跳,撑着沙发迅速站起:“对不起对不起!”
赵东笙弯腰捂住裆部:“滚!”
阮恬不敢滚,见赵东笙紧皱着眉头,脖子上青筋都凸出来了,有点着急:“没事吧?我看看。”
赵东笙缓过来,不耐烦道:“看什么看!这是能随便看的地方吗!”阮恬可不管,弯腰去拉他手,赵东笙甩开他,“你听不懂人话吗?”
阮恬态度很强硬,就是要看,赵东笙心想老子又不亏,索性往后一靠,大大方方道:“请便。”
阮恬扯下裤头,将小东笙掏出来,仔细捏捏看看,没毛病,还硬着呢,松口气,起身要走,赵东笙拉住他,不可置信地瞪着眼:“你……你就这样?”
“我看过了啊,没问题。”阮恬甩开他的手,“别闹,我上班要迟到了。”
赵东笙差点没吐血,我,我闹?
我他妈闹什么了我!
“姓阮的你给我滚出来!”
阮恬满嘴的牙膏沫,含糊不清应他:“等等……”
简单收拾一番,从房间出来,见赵东笙还坐那儿遛鸟,看见他冷着脸朝胯下指,意思很明显,阮恬看看时间,真的快来不及了,他跺跺脚,快步过去往赵东笙腿间一跪:“要算钱的。”说完张嘴含住他。
赵东笙哼一声仰起头,抓住阮恬头发,往上提也不是往下压也不是,犹豫几秒后松开,捧住他脑袋,拇指在他脸上摩挲几下:“乖,含深一点。”
阮恬含到最深,也还有三分一在外头。他吮弄一阵,吐出来,皱着眉小声抱怨:“你吃什么的呀,长这么大。”
“多谢夸奖。”赵东笙起了坏心,拿小东笙拍他嘴唇,被阮恬龇牙一吓,赶忙用手护住自己的大宝贝。
阮恬被他逗笑了:“放心,不咬你。”
赵东笙被他笑得脸热:“你说不咬就不咬啊,给我咬。”将阮恬脑袋往下按了按,“温柔点儿咬。”
阮恬想起来在赶时间,忙又张嘴吞进去。他很听话,赵东笙让他温柔他就温柔,温柔地用嘴侍弄,拿手摸他,几个深喉之后舌面压着茎身来回舔,从上到下,连两颗肉球也不放过,赵东笙皱眉直哼哼,爽得魂儿都要飞了。
阮恬察觉到赵东笙大腿肌肉不断绷紧,嘴里的东西也变得更硬更胀,满满当当堵在他口腔里,知道他快要到了,阮恬更加卖力地套弄,而后突然用力吮吸,紧接着一个深喉。
赵东笙短促“啊”了一声,精关失守,来不及撤退,而阮恬却像早有准备,皱着眉将赵东笙射出的精.液尽数咽下,偏头咳嗽几声,抹抹嘴唇,起身进卫生间,漱完口出来,见赵东笙坐在那儿,皱着眉头,脸红红的,好似刚被人非礼过一般。
阮恬觉得好玩,朝他眨眨眼:“多谢赵先生的早餐。”
话落,开门离去。
赵东笙吸了口气,骂声操,咬支烟在嘴里,却迟迟没点。
总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这小白脸,真是反了天了。
赵东笙驱车回家,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披着浴袍出浴室,见二百五蹦跳着扑过来——自那天吃完赵东笙从饭店打包回来的剩菜,它的名字就正式从“小甜甜”变为“二百五”了,赵东笙一脚将它蹬开:“讨厌你,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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