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受被蹂躏的一生完本[古耽]—— by:辣食孔雀
肉食孔雀  发于:2017年08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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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受被蹂躏的一生》作者:肉食孔雀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高H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人妻受结了三次婚,次次都被玩。
并不像标题那么可怕,是个受伤的人妻受被年下老公治愈的小甜文。
第1章 洞房
“虚岁才十七,还算是个小鬼 ,可是身量又全然是个大人了。” 凤潼心中满是对未来的茫然和不确定。
二十三岁的凤潼,第三次穿上大红的喜服,坐在烛影曈曈的喜榻上面对自己的丈夫。
这是他第三次婚姻了,前两次都以不幸告终—当然,婚姻本身的过程也并不很幸福。在这个时代,像他一样吃了偷龙转凤药而获得生育能力的男人没有走回头路的可能,只能把自己的未来托付给丈夫。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政局变化,命运玩弄。
造就了他与周成暮的相遇。
英武的少年将军坐姿端肃,面无表情地与凤潼对坐着,那英挺冷硬的轮廓能让任何一位少女心动。
两人默默无语,凤潼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尴尬。凤潼不是很会说话的人,而这位少将军则是浑然不想和他说话的样子,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
大概没有人会喜欢比自己大好几岁,还结了好几次婚的同性妻子吧!凤潼有些歉意地想,尽管这也不是他自己决定的。
在尴尬的氛围中,他忽然想到另一件事:周成暮还没有结过婚,听说也没有过侍奴或侍妾,会不会是……不会呢?
凤潼悄悄地抬眼偷瞄少年,不想被发现了,于是下意识地低下头去,火光映照下那温润的面庞仿佛染上了一层绯红。
肌肤雪白,长发墨黑,衣裳鲜红,能让你为所欲为的上等美人,大概很少有男人会拒绝吧。
周成暮心中一动,开口道:“你也不是处子,怎么在床上还这样生涩?“
猛地听到他说话,凤潼蓦地有些吓到,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周成暮冷冷地又说:“这是我头一回洞房,想着妻子是懂行的,因此没有找人教导。难道还要我教你?“
当然,这是假话,再怎么着,周成暮也不至于真不懂。
可是他的新婚妻子却相信了,小声道歉道:“是我不好。“
凤潼感到有些愧疚,所谓“教导“,就是找些个侍奴用身体教,正式成亲之后是要收为侧室的。周成暮是看重他才没有这样做,可是自己却让他尴尬了—此事事关尊严,他大概不好意思直说自己不会吧!
少将军抿着嘴不说话。
凤潼想了想,道:“我来伺候你,你坐着,我来就好了。“
“好。“周成暮说:”首先要做什么呢?“
凤潼想了想,起身坐到周成暮身边去,两人的身体挨着,凤潼看看周成暮的脸色,小心地去解他的衣带。
雄性的气息笼罩着他,夹杂着衣料上的龙涎香。这回他是真红了脸, 也不敢抬头看人。
周成暮无声地,恶劣地勾起嘴角:“为什么要先脱我衣服?你不脱吗?“
凤潼道:“我,我也是要脱的。“
“这种事情一定有个先后?“周成暮问,语气毫无淫邪。
“没有的。“凤潼说。
少年的目光扫在身上,凤潼莫名地有些紧张。他第一次在城墙边见到周成暮时,正是他班师的时候。周成暮威严地骑在领头的马上,战甲犹带着血迹,在满城百姓的欢呼声中俨然是一尊战神。
他当时就觉得这个人的眼睛很像狼的眼睛,冷酷,漠然,却有一种强悍的魅力。只是他当时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成为自己未来的丈夫。
凤潼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外衫,中衣,一件件地落在床上,到只剩一件亵衣的时候停了手,他忐忑地看向周成暮。
鲜红的丝质亵衣裹着曼妙的躯体,如水一般的料子下可以看出那臀`部很是挺翘。
周成暮问:“怎么不继续?“
他一狠心,把衣带抽去,让自己的全部袒露在对方审视的目光下。
胖瘦合宜,线条优美,那洁白的裸`体当真明润如玉。
周成暮眸色变深 。
凤潼从周成暮几乎微不可见的表情变化中读出了“欲`望“这两个字。男人的欲`望,他最熟悉不过了。男人的爱情则比欲`望难以捉摸得多,他为此受过很多苦 。
至少,新婚的小丈夫大概是喜欢自己的身体的。
至于感情,他现在不敢奢望。
他这样想着,伸手去摸丈夫的腰带,然后隔着衣料轻柔地抚摸少年已经挺立起来的阳`具。
那尺寸吓到了凤潼,但是他还是努力竭尽一个妻子的本分,用自己学过的全部技巧讨好它。他想让周成暮在进入自己之前先泄一次,不然他自己的小`穴恐怕消受不了这样的巨物。他握住粗壮的柱身,轻轻地用指甲盖刮擦那硕大的龟`头,灵巧的手指捻弄着,盖着巨物的衣料渐渐湿了一小块。
他把周成暮的衣摆撩开,俯下`身去时却被一把抓住了头发。疼痛让他忍不住出口哀求道:
“夫君……”
他的声音温软可以揉出水,楚楚可怜的,几乎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这是他长期在男人胯下讨生活的本能反应,很下贱,他自己知道,可是很有用。男人微小的同情一向能让他在床上好过一点,可是周成暮不吃这套。
这很让人难堪。
听到这声音,周成暮的眼神霎时间变得暴戾起来,似是触发了什么回忆一般狠狠地把赤身裸`体的美人按在地上,俯身粗暴地亲吻起那红润的嘴唇来。那亲吻几乎称得上是啃咬,凤潼恍惚间觉得自己正在被狼啃食。
凤潼以为他们在城墙边第一次相遇,但是不是的,他的记忆更远。
很久以前了,那时候他还是个真正的小孩,而凤潼已经是大司马赵泽和的妻子了。
作者有话说:啊,龙马发文真不容易!
第2章 偷窥
五年前的春夜,整个京城都飘散着迷醉的花香。
大司马府邸中一处清幽的角落,大将军家的小公子周成暮坐在栏杆上用小石子投池塘荷叶上蹲着的蛤蟆。这天是大司马赵泽和的母亲薛氏生日,他跟着家中长辈前来祝寿。因酒宴实在无聊,还是个调皮孩子的他便找了个借口偷偷溜了出来玩。
他自小学射,技艺倒也精炼,那蛤蟆一投一个准,纷纷栽到水里去。
“好技艺!”
一个澄澈的声音从声音从身后传来,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周成暮转身一看,竟是个华服少年,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此人眉眼极清极灵,使人有春风拂面之感。被这样的人物夸赞,周成暮心中既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好意思,面上仍是板着脸,故作老成道:“哪里,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雕虫小技罢了,和真正能上战场杀敌的本事还差得远呢!”
话刚出口,他又懊悔自己说得太远。只是投蛤蟆玩闹而已,不想竟险些将自己心事袒露出来了。此时天下动荡,赵,萧,凤,薛,容,莫,夏侯七大世家明争暗斗,在权力的暗涌推动下,龙椅上的皇帝一连换了好几个人。京中权贵忙于内斗,北方的胡人却在虎视眈眈中原的领土,如何不让人忧心。周成暮并不是世家子弟,只是因父兄的军功他家才有如今的地位。他父与长兄,次兄都是将军,周父考虑家中男子都在沙场,小儿子将来能在朝中照应兄弟最好,因此勒令周成暮好好读书,不许再学武。
周成暮自小便向往着在战场杀敌,建功立业,遇到这样的事情如何不郁闷。
那人并不取笑周成暮的话,而是认真地问:“你想要领兵打仗吗?”
周成暮犹豫良久,并不直接回答他,而是说起另一件事:“倘若举家出行,遇到岔路口。我想去走一条,亲人想要我走另一条,这怎么办呢?”
那人唇角微翘,道:“天下大路,常常殊途同归的。”
周成暮还在沉思话中深意,少年便说:“好了,人生大事回去再想吧!你该告诉我你是哪家的小孩了。居然可以找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亲人要急死了。”
“我是周大将军的幼子周成暮。”周成暮说:“你又是谁?”
“我叫凤潼。”
“凤潼?”
周成暮将自己脑中的权贵官员名称全对了一遍,竟是没有这个么个人。他想再细问,寻人的奴仆已经找来,他不得不去了。
他在席上又坐了许久,心里一直想着刚才凤潼所说的话。他一直甚为苦闷,既抗拒着读书上学,又无法违逆父亲。那个人的话虽然没有什么大道理,却恰好开解了他心里的纠结,一下子让他豁然开朗。筵席已到尾声,主人家已经离席,剩下的客人们大都烂醉如泥,被侍从们搀扶着去往各处厢房休憩了。周成暮找了个空子,又跑去刚才那个院落去找凤潼。
微醺的春风吹拂着周成暮的面颊,他心中充满了一种奇妙的冲动,脑中不断闪现的是那人泉水般清澈般的话语,是那人洁净美好的笑容。这种冲动驱使着他跑过长长的回廊,穿过摇曳的灯影,踏过湿滑的青苔。
他也不知道要和凤潼说什么话,也没有想过为什么要找他,但是他现在就想要见到他!
这是青春期初次的冲动,伴随着青涩的情意和朦胧的性欲,只是这时候周成暮并不清楚---在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也不能直视自己这时候的真实想法。
找到了!
他远远地看见凤潼素色的衣裳,正要欣喜地上前时,却发现他并不是一个人,仿佛还挟着一个醉汉。
他赶紧躲到柱子后面去,探头出来悄悄地张望。
凤潼并没有发现他,而是吃力地半扶半抱着那个醉汉,想要把他拖到房间里去。凤潼问道:“您这么突然跑到我这里来了?身边的仆从呢?”
那个醉汉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了什么,凤潼又说:“好了,睡一觉就好了,您不要乱动---啊!”
一声惊叫,凤潼猛地被醉汉推到在回廊上,双手被死死地摁在头顶。
周成暮立马就要冲出去,但是在看清那个醉汉的脸之后他吃了一惊—这人是大司马赵泽和!只是赵泽和平时的形象是端方君子,和此时这个一脸痛苦的醉汉浑如两人。又见凤潼虽然吃痛,却没有抵抗的样子,于是便迟疑了起来。莫非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是赵泽和的孪宠?
还是……男妻?
这年头男人吃下偷龙转凤药就可以如女人一般生育,娶男妻的大有人在。
他觉得凤潼定不是孪宠之流,但他和赵泽和又不像夫妻。
这是,怎么了?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周成暮整个人都乱了,心里头燃着的小火苗像是被一桶冰水浇灭了,根本移不开看向那两人的目光。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大家,又卡肉了啊哈哈哈!
不用担心,接下来都是肉!
第3章 替身
“夏侯萤……”赵泽和喃喃地说,眼睛是迷蒙的。”
“我不是夏侯萤。”凤潼说,声音里带上了一些痛苦,但是很认真:“您知道的,夏侯萤已经死了。”
赵泽和呆呆地看了凤潼好久,好像是在确认真实性。
“你在说谎!”赵泽和忽然暴怒起来:“我的萤才不会离开我!”男人一个耳光甩得凤潼偏过头去。那白皙的面颊上留下了一个通红的掌印,凤潼倔强地回过头直视他,声音里虽然带着哭腔,但是很坚定:
“夏侯萤真的已经死了,我是您的妻子凤潼。”
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另一边的脸颊也红肿了起来。清莹的泪珠儿从那双痛苦又美丽的眼睛里滚落,打湿了缎子的衣襟。
赵泽和的脑子又不清醒了起来,他忽然捧住凤潼的脸,胡乱地亲吻他的嘴唇,慌张地道歉道:“萤,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萤……我每次都这样说,你什么时候可以相信……”凤潼绝望地,哽咽着说。
“闭嘴!”
又是一个耳光打在凤潼面上,伴随着男人又一度的道歉和亲吻:“对不起,对不起……萤,不要离开我……”
男人满是酒气的嘴唇从下颌移到脖颈,在洁白的颈项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的吻痕。他拨开凤潼的衣襟,贪婪地伸手一下一下抚摸那细腻洁白的皮肤,甚至捻住他胸前嫩红的乳头搓揉,把玩。
酒鬼手下没有轻重,敏感处被粗糙手指拈着摩擦,凤潼早已疼得皱起眉来,只是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
亲吻和抚摸,都是给夏侯萤的。
粗暴的殴打,都给凤潼。
凤潼本来一直在默然承受,直到赵泽和分开他的大腿,想把狰狞的阳物直接插进那隐秘而娇嫩的所在时,他才像垂死的鱼一样挣扎起来,惊恐地哀求道:
“不要!求您不要这样!会死人的!”
性欲上头的酒鬼迟疑了一下,握着他的脚踝依然想把下身挤进去。
凤潼哭着求饶道:“夫君……夫君不要这样对我。”
赵泽和真的停了下来。
凤潼泪水止住了。平时没喝醉的赵泽和虽然也不很热情,但是总归不会这么粗暴。他偶尔腼腆地叫一声夫君,赵泽和还是会回以一个浅淡的笑容,有时候还会摸摸凤潼的头。
就是这样的温柔,总让人不能死心。
凤潼呆呆地望着赵泽和,小声试探着问道:“夫君?”
赵泽和残忍地对凤潼笑了笑,说:“原来你真的不是萤。”
然后他分开凤潼的双腿长驱直入。
剧烈的,非人的痛苦从柔软的小穴迅速席卷了凤潼全身。他感到那里裂开了,他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可是他叫也叫不出来,眼睛里没有了神采,只是像一具性爱玩偶一样被丈夫肆意玩弄。每一次的撞击都是一次酷刑,可是这些都比不上他伤痕累累的心。
凤潼的身体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如果不是他天生腰肢柔韧,换个人恐怕得当场死在这里。滚烫狰狞的阳物 破开他娇嫩的肠道,在鲜血的润滑下残忍地抽插。凤潼雪白修长的双腿无力地随着男人腰部的松动摇晃着,鲜红和浓白混合的体液从交合的部位溢出来,顺着腿根淌到木质的回廊上,弄脏了散落的一地青丝。他胸口的乳头也被蹂躏得惨烈,红肿欲滴的模样像是勾引人去咬一口的小果实。
赵泽和的兽性完完全全地被这位美丽又凄惨的小妻子激发出来,更加用力地狠狠操弄他紧致的小穴,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地掠夺他甜美的肉体,听取他隐忍的,无意识的呻吟。他眼里的凤潼有一种别样的魅力,那就是他越被男人玩弄得凄惨,那情态便益发的撩人。
赵泽和恨自己,一次又一次,憎恨这个被凤潼的身体勾引得忘却了原则的自己。最开始他发现自己意外地睡了凤潼的时候,他很是忏悔了一番,可是有了一次后来就收不住了。其实他不是没有侍妾,在夏侯萤之外他心安理得地睡过很多人,唯有凤潼他觉得不行—那些人都只是玩物,可是凤潼的身份不一样,他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占据了夏侯萤原本应得的地位的那个人。这是真正的背叛,因为倘若自己…..
醉酒的赵泽和深深地凝视着凤潼布满冷汗的面孔,俯身在凤潼玉白的颈项上狠狠咬了一口,鲜血很快从深深的牙印里涌了出来。
凤潼无神的瞳孔瞬间睁大了。极致的肉体折磨下,他的精神仿佛飘散在另一个世界里。一片空茫中,凤潼迷迷朦朦地想,赵泽和为什么要侵犯自己呢?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那位九泉之下的心上人,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呢?这种事情有什么意义呢?除了在喝醉的情况下,赵泽和很少碰他,也很少带他出去见人。凤潼一直暗想,自己对于位高权重的赵大人来说大概很乏味,仅仅只是一个有着高贵血统的战利品而已。他把自己像个花瓶一样供在架子上,藏在后院里。不是不寂寞,寂寞的时候,凤潼很想自己的丈夫能来和自己说说话,最好也可以抱抱自己。如果要行夫妻之事也可以的,但是他希望赵泽和可以下手轻一点,让他感觉到自己是被爱惜着的…..
凤潼张大泪眼婆娑的眼睛,努力辨认赵泽和脸上的表情。
男人皱着眉头,发红的双眼布满了迷醉和暴虐,原本端正的五官因为狰狞的神态显得没有平时那么俊美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既然不爱自己,那又何必和自己做这种最亲密又污秽的事情。
凤潼后来知道,这就叫做欲望。在欲望的驱使下,男人可以做出世界上最荒谬又残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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