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劣地轻轻笑道:
“小可怜,先来亲个嘴。”
说着重重的碾在了陆潜川的唇瓣上,舌头轻松一顶,就伸进了对方的口腔里。
陆潜川正渴的心烦意乱,忽然一条湿滑的活物钻进了自己嘴里,下意识里赶忙伸出舌头去勾,卖力的缩着腮帮拼命的吮`吸。
那活物却总是轻巧的避开他的舌尖,逮着机会却又往会厌那处钻去,陆潜川急得想用牙齿去咬,却被人卡住了下巴不能动弹。
他不满地低声呜咽,哼了两声,又乖顺的伸出舌尖去舔,一点一点慢慢地吮。
周冽被他吮的舒服,亲了好一会才偏头退了出来。陆潜川着急着挽留,手臂交叉环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抬起头颈追着他的唇舔吻。
周冽也不躲,任他像只小奶猫一般在他嘴唇边撒娇。伸手摸过桌上提供的润滑剂和套子,单手拧开润滑剂的盖子,摸到后`穴那处,看也不看,直接就把壶嘴子塞了进去,再用力一握,冰凉的润滑剂便涌进了那幽秘之处。
陆潜川被凉的一缩,股间黏腻的感觉顺着尾椎触发了有点迟钝的神经元。他茫然地松开了嘴,努力睁开不清明的眼睛想瞧瞧身下发生了什么。
刚偏过头望下去,就被人捅进来两根手指。
痛的一激灵,人也清醒了大半。
“你在做什么?!”陆潜川一边极力地向后缩着屁股一边瞋怒地朝着身上作怪那人低吼了一声。
“醒了?”周冽抬头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扣住他的腰把他固定在身下。
手上的动作老练娴熟,两只手指一边向两旁撑开一边打着圈往深了钻,完全忽视了陆潜川几乎为零的战斗力,用膝盖压住他的两条长腿,很快就找到了那个附在浅显处的肉突起。
周冽得意的一挑眉,道:
“你这个屁眼子真是个好去处,又软又滑还不停的咬我,怎么?这么想要我?”
陆潜川潜意识里的记忆还没苏醒,竟被着荤话激的面红耳赤,伸手就往周冽身上揍去。
却被对方反手抓在了手里,强硬地捏着自己的手指往自己的身下送去。
那人坏笑着说,你也来摸摸,这儿有个小宝贝,你快来疼疼它。
手指被塞进湿滑的甬道,接着就触到一个圆润的小包,那人的手指覆在自己的手指上,带着自己轻轻的去搔刮挤压那处。
一阵陌生又酥麻的快感很快就击中了陆潜川被醉意侵袭的脆弱神经,身子颤了颤就软在了那人的身下。
太舒服了,手脚都失了力气仿佛踩在云端。
陆潜川手指都麻的酥软,慢慢开始向外滑去,周冽索性把他的腿压在上身上,将他整个人都折了起来,手指轻易地就触到那个舒服的地方,陆潜川满足地哼哼着,不停的用手指刺激着那点。
他的手法渐变娴熟,周冽便任他自己去摸,两根手指向更深处捅去。
这种快感即陌生又新鲜,陆潜川正爽的头皮直发麻。尝到了甜头后便份外乖顺的任周冽去弄,甚至还抬起屁股往欢愉的源头送去。
见身下这人越发放荡,周冽使坏地抽出手指,将他的身子压得更低,两手的食指再次插进穴内把穴口向两边扒开来。
一边扒拉一边说着荤话:
“快看看你在做什么,插自己的屁眼子都能这么兴奋,你怎么这么骚啊。”
又笑笑低下头去咬陆潜川的耳朵,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骚的,等会记得叫的骚一点,我们要把隔壁比下去才行。”
陆潜川上抬眼皮看了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轻哼着低低的喘,声音有点哑,尾调却是带着钩子的娇媚。
周冽满意的照嘴亲了他一口,伸手拿过来套子,只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
套子尺码不够,用不了。
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让他竖着鸟下楼买套子简直是在做梦。
周冽咧嘴骂了一声,剑拔弩张的性器在陆潜川湿漉漉的穴口处不停的蹭着,却不进去。
他想了一下,一咬牙,把陆潜川的手指拔了出来,换上涨的发疼的性器抵在了微微翕动着的穴口上。
他用手钳制住陆潜川的下巴颏,强制着他看向自己,恶狠狠地说:
“你他妈最好没问题,不然我先弄死你,再弄死你那个医生朋友,听到了没有!”
陆潜川脑子里晕乎乎的,屁眼子里又空虚的厉害,亟待什么去填满那处。
他不耐烦地用湿淋淋的屁股去蹭堵在穴口上的那一根,懒洋洋地半阖着眼睑,一边后仰着脖子一边从震动着的喉管里发出又绵又黏的轻哼。
周冽这种久经沙场的战将都被他这不经意的媚态勾的红了眼。
他一手死死扣住陆潜川的腰,一手扶着硬的要发疯的性器,腰一挺,狠狠地抵进去了一个头。
贪婪的甬道狠命圈住了冠状沟,穴口被撑的浑圆发亮,最细小的褶皱也被绷的铁紧,周围全部的神经末梢一瞬间尽数被激活,钝疼感被一级一级放大,传至大脑皮层,已经被活跃的神经元炸成了烟花。
陆潜川疼的大声呻吟,眼角隐隐发红,整张脸都缩成了一团,他拼命摆腰向后躲,本能的收缩甬道想把异物赶出去。
周冽也被他夹的直喘气,见他反抗的厉害,就更加来气。
没有犹豫,他伸手狠狠地在陆潜川挺立的乳`头上掐了一把,低吼道:
“躲什么!这么有力气一会儿给我好好的叫!”
两手捏住圆润的屁股蛋,用力向外掰开,在对方的怒骂声里狠狠地撞到了底。
没给陆潜川适应的时间,周冽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挺着腰杆子打桩似的往深了干,嘴巴埋在胸口上,用牙尖死死地磨着殷红的乳珠。
陆潜川上下失守,哑着嗓子无助的呻吟,他被压着喘不过气来,长大了嘴大力的汲取着空气。为了舒服一些,他竟无师自通的拔出两条长腿主动缠上了周冽的腰。
屁股里那根硬棍肏的他直向上顶,又被那人按着肩膀落了下来,胸口那处被咬破了皮,又痛又麻却掺着说不清的诡异快感,此时他仿佛全身都是敏感点,那人的手指游移到哪,哪里就爆发出溺死人的兴奋感。
紫黑的性器上挂满不知名的液体,快速地在微微发热的穴口出进进出出好不快活。柱身的脉络不停的蹭过浅显的肉粒,快感一阵阵袭来,躲都躲不掉。
陆潜川被顶的又麻又爽,那活物撞到底时,总有一种直插到嗓子眼的恐惧感,堵着他的喉咙,扼住了他的命脉。像是下一秒就要死在这窒息的快感里。
他又哭又叫,勾着周冽的脖子无助的哽咽。
“慢一点,求你慢一点,我要死了,你慢一点…”
“太深了,你不要再进来了…”
周冽闷笑着喘着粗气,性感的热气全部喷在陆潜川泛滥的眉眼处。
他一边抬高陆潜川的腿,一边往深了肏,说,是要爽死了吧,不是我想进去,是你这骚穴咬着我不放啊。
又引着陆潜川的手握住他翘的老高的性器上,说你在性奋什么?你摸摸,你这鸡巴都湿的吐水了,你怎么这么骚啊。
手指沾了些马眼处溢出的腺液,坏笑着说,来尝尝自己产的骚水味儿。说着就按着唇瓣伸进陆潜川的嘴里,手指在嘴里肆意的搅动着,挑逗着他的舌尖,甚至夹住舌头轻轻地往外拔。津液不受控的顺着唇角往下流,陆潜川乖顺地一边哼着一边去舔周冽手指上的口水。
周冽抽出手指,嘴巴又压了上去,舌头闯进温热的口腔,黏糊糊的亲着嘴儿。
上面亲的动情,下`身也不含糊,腰越挺越快,撞的两个卵蛋不停的砸在陆潜川的会阴处,深深地干了数百下,次次撞在对方的敏感点上,陆潜川叫的越发的淫`荡,腰扭的骚的看不过眼,他把脸深深地埋进床单里,闷声哭叫,嘴里胡乱地喊着要死了,又大了,肚子要破了…
周冽揉弄着他发胀的两颗卵蛋,抵着敏感点一阵狠命的抽插,陆潜川眼前一白,腿间的性器抽搐着吐出了白浊,周冽配合着慢慢抽插了几次,延长了高潮的余韵,性器愣是被逼得连射了好几股淫水,直到两个囊袋里的精水全部被掏空,马眼里还间断溢出些腺液,才半软着垂了下来。
周冽见他软了身子,也不多折腾,又接连肏了数十下,便拔出性器,骑在陆潜川身上,撸着鸟,一滴不胜的全射在了对方白净的脸上。
陆潜川失神的瘫软在床中间,竟伸出舌头勾了一些唇角处的白浊卷进了嘴里。
吧嗒了一下嘴,簇着眉说好苦,不要吃了。
周冽低声骂了一声骚货,扶着半硬的性器就又塞回了温柔乡里。
前前后后折腾了一夜,陆潜川哑着嗓子叫的失了声,屁股蛋上满是大手捏出来的指痕,全身被吮咬的没一处好地方。
陆潜川被迫高潮了好几次,肏的马眼里最后射出的只有几滴骚黄的尿液还是没被放过,意识渐渐抽离,最后被弄得昏了过去,周冽还是按着他又做了一次才抽出湿淋淋的大鸟。
天色已经朦朦亮,周冽看了眼窗外,跳下床去洗了个澡。
穿戴妥帖后,周冽回身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着陆潜川,想起什么似的拿起了桌上支起来的手机,对着镜头,笑着餍足道:
“陆先生,你的屁眼子真他妈是极品,当真要值二百块。我干得很愉快,希望你也爽。”
说完手机扔到一旁,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里,一边点着烟,一边关上门走的相当潇洒。
光溜溜的陆总是在周冽走了两个小时候后,被16度的空调风硬生生吹得冻醒了。
全身不多的肌肉组织痉挛着疼痛,身体上遍布的红痕于不知名的体液让他忍不住想好好思考一下人生。
强撑着身子摸到手机,打开来就被一部以自己为主角的gv闪吓了眼。
强行为鸭的陆潜川耐着火从头把视频拉到了尾。
由始至终,脸色越来越难看,画面最终定格在周冽裂开着的一口白牙上。他几乎预支了这辈子一半的抑制力才得以忍住,没有把手机狠狠地砸在对面泛黄的墙上。
他浑身烫的难受,发烧发的厉害。
杵着直发抖的双腿,单指撑着墙,在令他作呕的逼仄空间里,强忍着洗了个澡,拾起勉强可以蔽体的西服把自己裹起来,又捡起地上洒落的物件,近乎咬牙切齿的下楼正准备走,又被眼尖的老板娘截下来要求退了房才能出店。
陆潜川难耐地敲击着木质台面,老板娘微妙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让他觉得很是抵触。
终于对方用对讲机讲了句什么,然后微笑着对他说:“这位先生,您昨晚用了一支我们酒店提供的付费产品,因为我们没有收定金,所以这边需要你另外结一下账。”
陆潜川黑着脸抽了一张卡丢在桌上,说快点办,我急着走。
那女的摇摇头道:“我们没有pos机,怎么?您朋友难道没有告诉您么?”
提到这个朋友,陆潜川直接梗住了喉咙。
掏遍全身也没出来一个钢镚的陆先生。在情人节后的第一天早晨,在一家三无宾馆里,黑着脸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等到对方送来五十块润滑剂费用后,才被允许走出宾馆坐上了自己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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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张力显然还没睡醒的声音通过电波不要命的传过来:
“怎么这么早啊我们陆总?是不是昨晚太爽了,激动的睡不着啊?”
陆潜川淡淡的嗯了一声,接着暴怒道:
“张力,老子操你妈!”
————
周冽是鸭店的红牌这事确实不假,可那些虚名都是不久前的曾今。
准确的说,一个月之前,周冽在圈子里还是红的发紫,混的如鱼得水。
他的五官生得很好,是那种英挺里带着几分痞气的帅,身材也棒,肌理分明,线条也好。最关键的是,他那超标准意义上的器大活好和超纲的持久力让人经历过一次很难不想要第二次。
所以在短时间内,周冽很快就红了,最夸张的那会,想被他肏都要上杆子来店里提前预约才能排上号。
年纪轻轻又血气方刚的大小伙,短时间内被如此追捧,很难能做到不自我膨胀。
更何况周冽本身脾气品性就属于恶劣那一挂的。
和周冽有过钱色交易的顾客大抵都知道他爱钱。
只爱钱。
床上床下完全是泾渭分明的两副面孔。
只要价格满意,在床上你想要什么样的情人他就能给你什么样的,想玩什么花样都能奉陪到底。
下了床,虽然傲慢乖张,拔屌无情,但也是断的干净,绝不会与客人有交易之外的任何的瓜葛。
职业素质相当过硬。
出来找鸭的又大多都是些私下里放飞自我,并不想与现实生活纠葛太多的客人。
所以,周冽的方式非但不惹人厌恶,反而这种银货两讫的工作态度很对大多数客人的胃口。
然而所有的转折都在一个月前,在周冽揍了一个破产的暴发户后尽数爆发了。
暴发户是周冽的一个熟客,事情没发生前,雷打不动,每个星期都要来店里点他一次。
出手也大方,送钱送礼物从来不含糊,面对这样阔绰的客人,周冽一向会收敛些脾气,床上伺候好,床下也尽量不甩脸子。
但这傻`逼居然在一次欢爱后对他表白,哭的稀里哗啦的说自己破产了,如何如何的惨,又是如何如何的喜欢他,耐着性子听到最后,这丫居然跑下床抱住他表示想跟他谈一场罗曼蒂克的恋爱!
周冽霎时就黑了脸,当即把暴发户一把推开,恶劣的笑道:“按你这意思是要白嫖?”
暴发户哭着直摇头,说周冽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周冽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咧嘴笑出了声,说:“你都多大岁数了,还相信什么情啊爱的?喜欢值几个钱?这东西太虚了,我看不着啊。你喜欢我就多给我点钱啊,我喜欢钱。”
说着也不去看床上傻愣着的那人,弯腰捡起地上暴发户的那个大红色皮夹,抽出里面全部的现金,低头点了起来。
暴发户惨白着一张脸,不甘心的跑过去拉住他的胳膊,说周冽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
周冽快速地来回点了两次手里的红票子,皱着眉挣开了暴发户的手,捏着手里的红票子拍着他的脸说道:
“我承认,我喜欢你的钱,只喜欢你的钱。你看我刚肏完你现在要赶着去肏别人,怎么会是喜欢你?别这么逗,我都要被你逗笑了。”
说完当真哈哈笑了两声。
他平时对着客人很少笑的如此肆意,却是意外的好看,嘴唇向一边弯弯翘翘的,露出的一小排牙齿,既白净又整齐。
然而这副好看的唇齿又上下开阖道:
“你这钱不够数啊,我就看在你喜欢我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好了。”又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喜欢可真值钱,一下子就让我少了五百块,可没有下次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扬扬手里的钱,砰地一声掼上了门走了。
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他就被客人投诉了。
暴发户说他手脚不干净,多拿了他的钱。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完全可以解释说客人记错了,他正当红,暴发户也不是什么大户,老板不会怪他什么,顶多私下交涉一下就完事了。
坏就坏在,他冲动过了头,也自负过了头。当即跑到暴发户公司楼下把人叫了下来,堵在一个僻静的小拐角,对着那人的肚子直接塞了两拳,还不解气,抡着全力又给了他一巴掌,直接就见了血,对方被打懵了,缩在墙角一直哆嗦。
周冽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伸着手指狠狠地隔空点了两下以示警告。骑上机车一踩油门就回了家。
他自以为警告过之后,这暴发户一定就安稳了。却不想那人是打定主意要搞臭他。隔天店里就收到了一份验伤报告和相对应的律师函。
殴打客人,可要比手脚不干净,严重的多的多的多。
圈子里小范围内很快就传了个遍,再加上几个看他不顺眼的竞争者又添油加醋的造谣,以讹传讹,一夜间,周冽整个人都被妖魔化了,口碑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