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成为猫妖之前完本[灵异重生]—— by:清泉出石
清泉出石  发于:2017年08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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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知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甚至以他对齐銮的了解,齐銮绝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他隐隐有种感觉,即使最后他将唐思敏的玉佩拿了回来,对于齐銮来说,也已经有所获益了 。
没有系统这个外挂,沈庭知对于很多事情都一无所知,因此他不敢铤而走险,摸了摸手中的玉佩,最终沈庭知还是决定去镇南王府走一遭。
庄序影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看似对什么事也不上心,认路的本事却是极好,沈庭知循着记忆找到镇南王府,他本欲直接翻墙进去,谁知才走到门口便见一人站在门口,看模样是个年轻的男子。
那人站在门口与侍卫说了几句话,便提步进了府中。
沈庭知并不知林之羡现在在哪里,这人看着与林之羡一般大,十有八九是来找他的,沈庭知略加思索,便纵身跃上墙头——无论如何,先跟上去瞧一瞧。
跟着那人一路穿行,走过假山,越过庭院,沈庭知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重:他觉得这个人的背影莫名的熟悉。
因为怕被发现,所以沈庭知不敢跟得太紧,等那人转过回廊之时,沈庭知远远地看到了他的侧影。
这人竟是宁回遇?!
也对,传闻宁回遇与林之羡是至交好友,出现在这里并不稀奇,况且昨夜两个人用计抓贼事情未了,恐怕还有一番合计。
此举正中沈庭知下怀,他跃上房顶,微微压低了身子,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他现在在屋顶的外侧,此处正对一面湖,风景很是怡人,镇南王府的守卫极为森严,沈庭知一路行来也耗费了不少力气,如今处在这一视觉的盲点,虽然不至于完全放松,但也可以借机喘口气。
底下传来低低的交谈声,沈庭知不敢揭开瓦片,怕惊动了底下的人,只能竖起耳朵凝神细听。
而此时,镇南王府的书房里,不仅宁回遇和林之羡在场,镇南王爷林潜竟然也在。
林潜之前对于两人谋划用计抓采花贼一事早就知情,甚至没有反对林之羡女扮男装,他很少干涉儿子的事情,一直都放开手让他自己去尝试。
但是听说林之羡没有抓到贼人林潜还是颇感意外,对于那个从自己儿子手上逃脱的人也有了几分兴趣。
“之羡,你昨夜可见到了那名采花贼?”宁回遇作为刑部总捕头,说起话来自带一股刚硬之气,脸上却并无盛气凌人之相。
他昨夜临时得到消息,说有人看到有可疑人物出现在城南张员外府外鬼鬼祟祟,为了防止贼人虚晃一招,宁回遇还是派人赶了过去,林之羡的本事他是一万个放心。
只是没想到还是让人给逃了,所以今天他一将衙门里的事处理完就匆匆赶过来了。
林之羡一愣,一时竟有些语塞。
从昨夜起,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地问起这件事,然而林之羡却完全不知该如何说起。
“见……见到了。”
林潜见状,若有所察地瞥了他一眼。
宁回遇却以为林之羡是因为没有抓到犯人,心有愧对才闪烁其词。
“那贼人生的是何模样?”宁回遇道。
“他生的……”林之羡吞吞吐吐,一面回味着昨夜见到的美景,一面却忍不住觉得羞愧难当,无颜面对好友,他如此心神恍惚,竟不自觉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生的很美。”
“什么?!”宁回遇乍闻此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之羡回过神来,顿时窘迫之极,却又不知如何解释,只能闭嘴不言。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晚被锁小黑屋了,其实今天也没有出来23333但是我还是想办法把存稿弄出来了,两章合一。我错了,我 下次绝对不会作死把自己关起来了。我发现我总是习惯性地让攻打酱油,先提个醒吧,这个女装的不是攻嘤嘤嘤。

第39章 梁上君子(2)

林潜还从未见过自己儿子这般模样, 倒是颇感稀奇。
林之羡虽然生得清秀俊朗,却丝毫无损男儿气概,他从小跟着父亲征战沙场,也是小有战名, 平日里做事雷厉风行,不见丝毫地心慈手软, 哪里有这种时候?
看他如今这副窘迫模样, 连耳根竟然都红了个透。
本是让他男扮女装去引诱贼人, 怎么如今看来反倒像他才是被勾引的那个?
如此想着, 林潜试探着道:“羡儿既然看到了贼人的模样, 不防画出来,这样官府也好照着画像拿人。”
“是啊,之羡你便将他的相貌画出来吧。”宁回遇回过神来,匆忙应和。
谁知林之羡却一下子站了起来, 急道:“不行!你们不能拿他!”
他此话一出,林潜和宁回遇的目光一下子都望向了他。宁回遇就是再迟钝也觉察出不对劲了:我不过是拿个罪犯,你这么激动做甚?
宁回遇皱着眉头,沉声道:“之羡,这贼人可害了不少纯良女子, 你万万不可包庇他。”
林之羡也发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 稍稍冷静下来才才道:“我没有,我昨晚见到的那个并不是采花贼。”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放在书桌上,这是块环形玉佩, 上面还雕着精致的花纹,分明是给女子佩戴的。
“你说采花贼每每残害一名女子,便会拿走她的贴身之物,但昨晚那个人并没有拿走唐姑娘的贴身之物。”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微微顿了顿,但因为时间太短,并没有人发现异常。
宁回遇接过那枚玉佩反复地看了看,收回手道:“或许是因为他并没有得手。”
沈庭知听着下面的对话,他来的时候谈话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所以他只听到林之羡为他辩白的那一部分。
想来宁回遇应该是接到了什么消息,得知昨夜采花贼的目标是唐思敏,而他恰好要去盗唐思敏的玉佩,如此一来,一旦他被抓住就很难摆脱干系。
沈庭知皱了皱眉,见天色不早了,正准备离开,谁知却听到门口有人匆匆赶来,有皇帝有急事召见林潜。
沈庭知起身的动作一顿,便听到林潜与林之羡的对话。
“皇上这么晚召见父亲,莫非有什么急事?”
“这几日礼部那帮子老匹夫闹得很凶,你们这件事还是尽快调查清楚吧,不然我看皇上也快没有耐性了。”
目送林潜渐渐远去,沈庭知这才出了王府。此时天色已经晚了,沈庭知摸了摸肚子,竟然觉得有些饿了。
西街有家不错的酒楼,庄序影平日里特别喜欢去哪里。
也不知道酒楼有没有打烊,沈庭知从镇南王府出来,正准备往那边去瞧一瞧,谁知还没走出几步,一个黑影就迎面撞了上来。
此时天色已晚,沈庭知连对方的模样都没有看清,只是条件反射地向一旁闪去。那人没了支撑,眼看就要直直地栽倒在地,沈庭知急忙伸手,一把扶住了对方,却听到她一阵惊呼:“是你!”
沈庭知打眼看去,这才发现竟然是相识之人,他双手环胸,戏谑地笑道:“仲小姐。”
“公子请帮帮我!”仲淳飞快地瞥了眼身后,眼神慌乱道。
她紧紧地握住沈庭知的手腕,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块浮木,她看着沈庭知,用力地请求道:“求公子帮我甩掉身后的人,求你了。”
沈庭知瞥了她身后一眼,低声念叨了句“麻烦”,手上却毫不含糊地一把揽住仲淳的腰,脚下微一使力便纵身跃出几米外,几个起落间两人便消失在街角,而此时正好有一队人马从她们刚才所在之地匆匆而过。
沈庭知看了眼他们远去的方向,带着仲淳急速地相反的方向行去。
庄序影不懂武功,但有父亲传给他深厚内功护体,即使带着一个人也丝毫不觉得吃力。
他本来打算为仲淳在客栈开一间房落脚,但却被她拒绝了。
仲淳执意要直接出城,沈庭知无法,只能一路护送她到城门口。
“公子――不问我因何事引来追捕么?”末了,仲淳忍不住率先开口。
沈庭知本不欲探询她的私事,但见她主动问起,只得作出一副毫无在意的模样:“你少试探小爷,小爷什么也不知道。”
仲淳见此,轻笑道:“公子怎会看不出来,刚才那队人马乃是尚书府的府兵。”
沈庭知皱了皱鼻头,嫌弃道:“干小爷何事?”
“多谢公子体贴,”仲淳朝沈庭知微微福身,惹来后者不自在地转了转头:“虽然上次遇见公子并不愉快,但小女子知公子并非大奸大恶之人。”
“那是自然。”沈庭知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俨然一副傲娇的小样。
仲淳回头看了看身后,再过一段时间城门就要关了,她犹豫再三还是对沈庭知道:“虽然可能会惹公子不快,但小女子还是想提醒公子一事,那日公子才从我府中夺宝,小女子就遭遇不幸之事,未必真的是巧合,近日采花贼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公子恐怕已经惹上嫌隙,即使是亲近之人,公子也当提防一二。”
她见沈庭知眼中明明惊讶之极,却又极力遮掩假装不在意的模样,颇有些好笑:“怎么?公子很介意小女子清誉被毁一事?”
沈庭知当然很讶异,要知道,即使在思想极为开放的现代,一个被□□过的女子都很难这么快从阴影中走出来,而眼前的这位姑娘却像是完全不在乎。
但细细想来,本该就是如此不是吗?受害者凭什么要为别人犯下的错而一辈子活在悲痛和阴影之中?
见她眼中带着几分调笑,分明还有挑衅之意,沈庭知梗着脖子“哼哼”两句,不悦道:“小爷是这种人么?不就是被咬了一口,你等着,待小爷找到黑手非打得他哭爹喊娘不可。”
仲淳见状抿着嘴角,眉眼弯弯。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声叹了口气:“若我双亲也如公子这般开明……”
她深吸了一口气,复抬起头,看着沈庭知:“那公子我们今日就此别过吧。”
“等……等一下。”
仲淳回头,却见沈庭知极快地往她手里塞了一堆银票,又从袖中拿出几个瓶子,眼神如何也不与她对视,表情极为别扭。
“你自己小心!”他语速极快地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把头转了过去。
仲淳看着手上的东西,全是一些疗伤的圣药。
“公子……”仲淳声音干涩地喊出两个字,却被沈庭知打断。
“哎呀你婆婆妈妈的,要走就别废话那么多了,小爷还要回去睡觉呢!”
他说罢便不再看她,径直向城门走去。而仲淳回头望了一眼快要合上的城门,也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流言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平息,反而愈演愈烈。尽管已经连续几天没有人遇害,但百姓对于这件事的讨论却仿佛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方向甚至隐隐发生了改变。
一些前尘旧事开始被私底下反复提及,其中竟涉及到了当朝的太妃娘娘。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沈庭知所关心的了,因为他此时正在天下最危险也最尊贵的地方――皇宫。
轻轻掩上殿门,沈庭知透过门缝看着外面的情形,禁军统领正带着手下迈着整齐的步伐从宫廷的另一头赶来,有太监打着灯笼快速地走过,显然一排戒严的场面。
与齐銮打赌一事,沈庭知甘愿认罚。两人事先并未说明赌注是何,是故当齐銮要求沈庭知去皇宫盗玺的时候,沈庭知非常意外。然而即便如此,他既然愿赌服输,便只有履行诺言。
借着外面照进来的光,沈庭知飞快地将宫殿扫视了一遍。
只见御书房内陈列着不少书格,其上尽是书籍卷宗。
沈庭知只匆匆一瞥便打消了探究的念头,他的目光移到书格后巨大的墙壁之上。沈庭知凑过去敲了敲墙面,是实心的,不像是别有洞天的样子。
墙壁上挂着几副书法,字画,沈庭知对这些没有研究,倒是在字画的卷轴里发现了一些秘密。
沈庭知对于这些皇家密室并无多大兴趣,正准备将东西归回原处,无意中却碰倒了一副画。
这一声动静很快就引来外面人的注意,只听见一名禁军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句“这里”,随之便是大队人马向这边行来的脚步声。
沈庭知无心再去管这些,一跃而上房梁静待片刻,趁着门被打开的瞬间直接飞身出去。
他的身影如一把离弦的剑,掠出的瞬间只留下一道残影。禁军统领梁君越见此,毫不犹豫地急追出去,他轻功不错,倒也没有被甩掉。
贼人看起来似乎年纪尚轻,没想到轻功倒是不错,只是可惜没用在正途上。
梁君越暗道,他紧紧地跟着前面的人,夜色深沉,但并不影响他的视力。因此梁君越很快便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人哪里是在逃跑?他分明是在带着自己兜圈子呢!
看他飞过宫殿,又绕过御花园,专挑没有去过的地方,但就是不往宫外跑。梁君越突然有种被耍弄的憋闷之感,他敢担保,这人的轻功远不止如此。

第40章 梁上君子(3)

两人这样满皇宫地一追一赶, 虽然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但各个宫殿值班的守卫基本上都注意到了异常,纷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沈庭知见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遂不再纠缠, 暗暗凝聚功力,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
随后, 他找了个隐蔽之处便藏了起来。
论轻功, 庄序影无人能及。但要是正面对上, 可能还没开打, 别人一招就能让他趴下。
皇宫戒备森严, 沈庭知刚才也是讨巧趁乱搅浑水,待侍卫回过神来,恐怕抓他就如同瓮中捉鳖一般。
不过经此一役,各个宫门前的人数一下子增加了许多, 搜查的力度也加大了不少,每隔几分钟就会有一队人马路过,每个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沈庭知不敢轻举妄动,他沉下心来暗暗等待时机,终于在后半夜逮住了一个落单的公公。
时间紧急, 沈庭知只好直接套上对方的衣服, 并将人偷偷拖到隐蔽的草丛里。
辗转了几个世界,沈庭知别的没学会,一身演戏的本事倒是学的像模像样,故而一路上倒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
中途还遇上轮班的侍卫, 巧的是,正好是给皇帝的寝宫潜龙殿值班的,成功地混了进去,沈庭知简直要感叹自己有如神助。
“兄弟,你新来的?”一同站岗的侍卫问。
“是啊是啊,”沈庭知睁眼说瞎话,“今晚轮班的那家伙你知道吧?德性。”
那侍卫也是耿直,听沈庭知这幅熟稔的口气,三下两下就把话给抖出来了。
“可不是,他是不是让你给代班,回家陪媳妇儿去了?这混蛋儿就没少干这事儿。”
“嘿嘿嘿嘿,哥们儿,不容易吧?”沈庭知一副“我懂你”的模样,立即让那傻大个儿有了同病相怜之情:“我可跟你说,上回……”
两人一番畅谈,再加上沈庭知连哄带骗,虽然还不至于让对方放下心防,但却也赢得了几分好感。
才给几位来送沐浴用品的侍女放行,沈庭知突然捂着肚子说要去解决一下,那侍卫当下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当然,这倒也不是说那侍卫将沈庭知当做生死之交了,而是假如真的出了什么事,他顶多算是失职,擅离职守的还是沈庭知。
不远处传来异样的动静,侍卫谨慎地回头,却发现只是虚惊一场。
侍卫暗暗咒骂夜间来袭的人,惹得他草木皆兵。耳边一阵风刮过,再回头,就发现刚才那个家伙已经不在了。
他走过去将被风吹开的门关上,又抖了抖肩,想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而此时,成功溜进宫殿的沈庭知已经悄无声息地躲在房梁之上了。
因为方位的原因,沈庭知可惜将殿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沈庭知紧紧地盯着下面的动静,便看到沐浴完出来准备就寝的皇帝。
他今天搞这么大阵仗,就是想要看看这皇帝的反应。
皇宫里可能藏玉玺的地方他几乎都找过了,当然他认为有可能的地方自然也与平常人想的不太一样。
总之,从一个专业的眼光来看,沈庭知认为,那玉玺最有可能藏的地方就是这皇帝的寝宫了。
偏偏这也是最难下手的,不仅守卫森严,还有皇帝本人在场。
这一任新帝景韶据说武功出奇得高,几次遭遇刺杀都几乎是以一人之力全身而退,仿佛侍卫们都没有用武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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