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完本[种田甜文]—— by:无边客
无边客  发于:2017年08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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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娘的敬畏之心油然而生,只好嘱咐道:“那娘和阿野在家等你回来,一路上你要当心。”曲溪青容貌这般出众,李三娘不放心,又说,“出去时要带着面纱,能遮阳还能免去旁人的围看。”
曲溪青点头说是,桌下捏了捏睦野的手,被对方反手握紧了。
翌日大清早,太阳还未露头,曲溪青就带着收拾好的行李佯装出门了。李三娘和睦野把他送出一段路,距离村口还有段距离,睦野便让李三娘回去,说自己把曲溪青送到村口外。待李三娘走后,睦野将马车架到村外时,为了掩人耳目,又折了一段偏僻的路,一直往上山的路走。
这条道十分偏僻,又是从村外进入的,因此路上只有他们,不用担心被其他人看到。曲溪青坐在马车内昏昏欲睡,近日他睡得不安稳,今天又起身早,山路颇为颠簸,愣是没把他从酣眠中颠醒。
睦野驾着马车停下,他掀开车帘,曲溪青趴在里头睡得酣甜。他定定看了半晌,也没把人唤醒。
把睡得安稳的人抱入怀中,后面的路马车驶不上去,睦野便把人抱上山,准备到达山洞时,曲溪青才从睦野怀中转醒。
他睡得云里雾里,也不明白方才还在车上,怎么一转眼就成了睦野抱着他了。
睦野道:“就要进山洞了。”他抱着曲溪青,后背还挂着一包袱的行李,尽管走得四平八稳,曲溪青仍作势要跳下去,睦野将他搂紧示意他不要动,“不碍事。”
入了洞内,当真入睦野所言,这山洞别有天地。
洞口十分隐秘幽深,不刻意寻找根本发现不了,且洞外幽暗,进了洞中上方却有一段是没有岩壁遮掩的,光线照入洞内,不算明亮,却分外柔和。再往里走近,便能听到水流轻缓流淌的声音,待水潭映入眼帘,曲溪青恨不得跳进里面戏水,他对睦野道:“这可是个好地方。”
除了水潭附近,周围干燥,并未有湿润的水草生长。洞中宽敞宁静,光线充足,在这地方过上几日未尝不失为一种享乐。
睦野把包袱内的东西取出,他清扫出一块地方,从外头找了一些干草叠上,在用几层柔软的被褥置放在上层,他还备了些干粮甜糕,洞里虽有水潭,还是用水囊装了两袋水上来,做完这些,睦野才起身,曲溪青突然从后头缠住了他的腰。
曲溪青舔了舔睦野的耳垂,“木头~”
睦野偏过头看着他,“嗯。”
曲溪青:“你何时回去?”
睦野:“午时前得回去,以免娘担心。”
曲溪青嗅着睦野身上浓郁的元阳之气,昨天虽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可想到他们要分别几日,不舍之下身子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曲溪青缓慢地啃着睦野的耳垂,睦野被他磨得情难自抑,转身把曲溪青抱起,按在石壁上。
咋日肏过的穴口还有湿软,两人身上的衣物都没褪下,睦野松开腰带,将曲溪青身下的衣物往上掀起,折起他的腿缠在腰间 ,翘起的肉棒猛地往穴口插进去。
曲溪青细细呻吟,绕在睦野腰上的脚趾头微微缩起,他亲上睦野的唇,含糊道:“阿野哥,肏我,肏我才能一一嗯一一”
睦野几记挺入,肉棒又涨又猛的嵌入穴内最深的地方,他朝那地方快速顶弄,曲溪青的身子随着睦野的猛烈顶入一耸一耸的颤着,口中溢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睦野噙住柔软的唇瓣,嘴上亲的温柔,胯下的肉棒却在肉穴中抽插得又快又凶,翻带出殷红的穴肉,慢慢的,被肏软了的穴内流出了水,打湿了睦野胯下的黑丛,顺着腿根流下。
一番云雨过后,曲溪青被睦野收拾干净喂饱,目送睦野离开时已经过了午时。当日才分别的两人心里都不太好受,时间过得尤为缓慢。
夜里,曲溪青在洞内辗转难眠,他每日睡前都习惯叫睦野说话哄他,尽管睦野不会哄人,他却十分享受那种温存的时刻。洞内似乎还能嗅到睦野的气息,曲溪青睁着眼,一声叹息,接着又翻了个身。
柔和的月光倾斜在洞内,静谧深寂,披在来人身上。
“溪青。”
曲溪青:“!”他猛地坐起身,目瞪口张地看着睦野,“你怎么过来了?!”
睦野上前把他抱紧,语气有些沉闷,曲溪青一时半会儿居然没听清楚。只是被睦野的气息环绕,倒叫他憋闷了半天的心情畅快起来。
曲溪青缠着睦野亲了一口,戏笑道;“木头,你大半夜跑上山来看我,这月黑风高的,咱们像不像在偷情?”
第37章 关系暴露
睦野含着那柔软的红唇细细舔舐,控制不住力道时, 像要恨不得把它们嚼碎了吞进肚子, 却又舍不得弄疼他, 哑声道:“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明明白天他们还在一块, 不过分开几个时辰, 想了一晚上的睦野只觉得把人抱在怀里才是真实的。他突然有些后悔把曲溪青送到这里了,可倘若不送,他又会有生命危险。
亲了一会儿嘴, 曲溪青才要退开。他恼怒地推了睦野的肩膀, 又被睦野下意识拉回去, 两人躺在软褥中, 睦野顺着曲溪青的发丝, 眼眸倒映出他一个人,道:“怎么了。”
曲溪青微撅起被亲得红艳艳的嘴, 反问:“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同我亲热你居然愣神了。”
睦野怔道:“我不是有意的。”他一顿, 神色颇窘, “我只是、只是太过想你。”
睦野话不敢说太多,他的闷性格本就与别人相差太远, 不同于其他人那般善于表达自己的心底想法。和曲溪青在一起后他不是没有克制过, 如今两人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生活, 心中的那团火却愈发炽热,怎么都克制不了。
睦野盯着曲溪青那近在咫尺的红润唇瓣,他突然开口道:“比花还要好看。”
曲溪青一怔, “什么花——唔。”
睦野灼烫的唇重新覆了上来,带着几分急切,两人如同藤缠着大树般,曲溪青乖巧伏低,柔软的身子被粗糙的手掌桎梏,唇齿交缠间,黏腻的水声在幽静的洞内十分清晰,交缠不过片刻,两人气息皆喘得厉害,曲溪青那身薄薄的衣裳再来几下都要被睦野给揉烂了。
曲溪青睁着水光迷离的凤眼,扭动被睦野牢牢掌控的身子,红唇吐着热气,道:“木头~”
睦野嗓音暗沉,“咱们白日已经......”话未说满,就被曲溪青用唇堵上了嘴。
曲溪青低喘着失笑,眉梢荡漾出春意,“白日是白日,此时是夜晚,哪能相提并论。”他轻轻舔着那薄唇,缓慢说,“蛇性本淫。”说着,纤长的手指轻柔摩挲着,诱惑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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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睦野胯下那已经翘起来的肉棒上,隔着布料轻轻一揉,“你就不想吗?”
睦野用力把曲溪青的身子往自己下腹顶起来的阳物上按紧,额上热汗直流,咬牙道:“想。”
说着,睦野翻身将曲溪青按着压在身下,埋下头,灼热的舌头 不断舔吸着曲溪青的每一寸肌肤,如同一头野兽,还肿着的乳粒被粗糙的舌头卷住往外拉扯,两粒被舔得水亮发红,像两颗红色饱满的果珠。
曲溪青突然轻哼,眼神迷离,既舒服又有些难受道:“痛,你轻些。”
睦野放开被吮的可怜的乳粒,他舔了舔唇边的水渍,手掌将曲溪青身上的衣服剝开,目光炽热,充满侵占性的掠过曲溪青的每一处。猛地,他伸出双臂将曲溪青的腿高高抬起挂在肩头。
曲溪青挂在睦野肩头的脚趾一动,他被睦野拖紧了,门户大开的下半身近乎贴在睦野脸上。男人沉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吐出淫液的玉柱上,睦野掠过那根翘得直挺的东西,大掌把饱满柔软的臀肉扒开,他紧紧盯着殷红的穴口,略粗糙的舌头探出,往那微微张合的穴口舔去,舔出渍渍的水声。
曲溪青被睦野舔得欲仙欲死,他难耐地扭动身子,蛇一般软软地挂在睦野身上,背后那根硬烫的肉棒不断戳着他的后背,湿黏黏的液体将他身后磨得湿漉漉的。
曲溪青突然想到什么,沙哑道:“把我扛起来。”
睦野按紧他的腿,整个人站了起来,脑袋却一直埋在他的臀缝内。
曲溪青夹紧双腿,倒仰的身子往后一折,折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柔软弧度。那翘起的肉棒碰到他的唇,湿黏黏的,浓密的毛发 有些扎在他的面上。他用舌尖轻轻往孔端一舔,那肉棒愈发狰狞,倏地弹起打在他的面颊。
曲溪青一点一点将肉棒含进嘴里,睦野被他吸得舒服,嘴上愈发急促,粗糙的舌头插进了松软的穴内,层层叠叠的穴肉绞紧 他的舌头,流出的水打湿了他的面庞,他不断啜吸,舌尖用力探入,在穴内找着点啜刺。
曲溪青泄在睦野嘴中一次,他扭着屁股,双目含水的看着睦野,唇上沾着白浊,“进来,我要这根大木头进来。”
睦野眼神一暗,把曲溪青背对着他放在被褥下。手掌在湿滑的臀肉上使劲揉了一把,睦野覆在曲溪青背后,又硬又涨的肉棒一下子插进被舌头啜刺得软湿的穴内,粗糙的舌头在曲溪青肩头舔吸,沉道:“大木头进来了。”
涨的发紫的肉棒在殷红的穴口快速抽插,曲溪青被牢牢按住, 口中随着那迅猛的插入溢出不断地呻吟。
睦野腰身挺动,一记深入后,道:“大木头肏得舒不舒服。”
曲溪青嗯嗯片刻,才回了神,身子湿得仿佛从水里捞出一般,甜膩道:“舒服,肏得舒服。”
被那甜膩到发浪的嗓音刺激,睦野眼神愈发暗沉,掌心的臀肉被他揉得红通通的,他用劲拍了一下,粗大的肉棒仍在水光淋漓的殷红穴口内进进出出,肉棒肏得又快又深又狠,小穴被肏的熟透松软,从交合处打出白色的水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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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夜,曲溪青与睦野均未入睡,身上满是欢爱过后的气息。睦野入了水潭粗略清洗一回,他弄了些水用布沾湿给曲溪青擦身子,夜里山上寒气有些凉,曲溪青原本想下水,睦野没有准许。
给曲溪青清理完,睦野出去看了会儿天色,卯时三刻就要过去,他该回去了。
入了洞内,曲溪青懒洋洋地趴在被褥上,他眼也没睁,说道:“要回去了吗。”
睦野:“嗯。”
曲溪青慵懒地勾起唇角,笑吟吟道:“那我就不送了,还等着你明日过来与我相会'偷情'呢。”
曲溪青这番话叫睦野听得心头一热,他疾步过去压着曲溪青亲了一口,手掌微施了力道往那柔软的屁股一拍,有些发狠道:“那小娘子可得乖乖等我。”说完便大步离去,倒是叫反被调戏回来的曲溪青怔住了。
洞内幽静,回过神后的曲溪青大笑,笑着笑着身后那处有些疼。他重新趴好,注视着洞口的方向。
这木头,表面上闷是闷了些,心却还是挺野的嘛。
除邪日如期而至,宝泉村近乎每个角落都洒了雄黄,有的蛇被捉住后让村民用农具当场活活打死,睦野自从与曲溪青心意相通在一起后,对蛇一类不由生起了怜悯之心。
这日一早在院子内发现一条蛇盘在井边,许是天气热过来纳凉的,李三娘发现后急忙赶去找农具要弄死这畜生,睦野看到后让她回屋里,说交由自己解决。
睦野并未杀死这条蛇,他擒住它的七寸,找了个竹笼装进去,带去山上放生了。不知是不是他和曲溪青待久了沾了他的气息,那蛇被放出来时并未马上离去,不仅没有攻击睦野,反倒对他吐了吐蛇信子点点脑袋,似乎在对他以示谢意与友好。
村里除邪日过得隆重,曲溪青在山中待着倒也清净快活,仿佛回到独自游荡的时候,可他如今已经没有从前那样潇洒如风的心境了。
睦野趁李三娘回屋备了些食物往山上带,他出来前特意洗过一遍身子,就怕沾染了雄黄的气息,让曲溪青不舒服。
洞内,曲溪青枕在睦野的腿上让他喂自己吃东西,半饱后,他问:“近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睦野心知他指的大事所谓何事,便答:“村里杀了不少的蛇。”他又补充,“今日家中入蛇,我把它放回山里了。”
睦野说了不少,想必被打死的蛇必定挺多。曲溪青心有遗憾,却也明白这是万物生存之道。
睦野安抚般摩挲着曲溪青的滑嫩的面颊,沿着那两道好看的眉毛轻抚,“别难过。”
曲溪青叹息,“这有何难过的,不过有些感慨罢了。”
山中无岁月,在山里的这几日曲溪青带着睦野东晃西游,甚至在那山涧旁,两人如同林中野兽,忘情的欢爱。发情的气味引得山里的野兽不安分,连着几日林中各种野兽嚎叫没停歇过,夜里还惊扰到曲溪青的酣眠。
没睡好的曲溪青哀叹,“何日才能下山,我要被它们闹疯了。”丝毫没有它们也要被他闹疯的自觉。
睦野揉着他的后颈,觉得不够,低下身亲了一口才满足,道:“明日便可,今日出门观云时,晌午过后约莫有一场雨,待雨下了将雄黄的气味冲散,你就不会太难受了。”睦野说完这些,又说,“这次回去,咱们将婚事办了吧。”
曲溪青弹起身子,险些磕上睦野的下巴。
他傻乎乎笑了笑,抑制住心底的愉悦,伸手扯着睦野的面颊,睦野绷着坚毅的面庞任曲溪青蹂躏,如此拉扯之后,显得有些滑稽。
曲溪青问:“就那么想娶我啊?”
睦野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睛黑亮,肃然答:“很想。”
曲溪青故意刁难睦野,“若我不想嫁,我要娶你又如何?”
睦野眉头一粥,道:“我甘愿嫁与你,只怕......”他将曲溪青的手捉下扣在掌心亲了一口,“只怕娘会有些不高兴。”
曲溪青笑答:“有你这份心意我便心满意足了。”他将手指插入睦野的掌心,“木头,咱们回去就成亲!”他笑出了声,悦耳的笑回响在洞中,“回去我给你当夫郎——”
睦野为他的笑声感染,喉间也溢出沉沉的笑来,把曲溪青搂紧了,不愿撒手。
翌日,晌午过后曲溪青便收拾好行李等睦野接他下山,睦野把马车停在山下,两人沿着来时的偏僻小道离去,掩人耳目地坐上马车后,他们又等了一段时间,约莫酉时,才驾起马车往村里赶。
睦野在外头驾车,路上有村民经过,见到睦野,露出古怪的面色。曲溪青掀开车帘朝外头张望,很快也招来赶牛回家的村民投来奇怪的目光。
曲溪青放下帘子,想了半晌,对睦野道:“我怎么觉得大家的眼神有些奇怪。”
睦野也察觉出村民的不对头,他隐隐皱起眉头,回到屋舍时,曲溪青跟着睦野进了院子,在扫地的李三娘立刻围上来,她看看两人,面色微怒,发出一声叹气。
睦野道:“娘,出了何事。”
李三娘挥舞着手中的扫帚,愤愤道:“你不知道呐!这几日村民趁小青不在,又在背后乱嚼舌根了。”
曲溪青问:“为何?”他这几日都在山上,村民怎么好端端的又开始闲言碎语起来。
李三娘出去把大门拴紧了,才道:“他们不知从哪里听来的,知道小青你和阿野的事,诬蔑你的名声,还说了阿野的坏话。”
只是村民还记着曲溪青取来甘灵草救回人的事,他们碍于这份恩情没敢明说,自从甘灵草之事过后,大多村民都将曲溪青当成仙人看待,说他是被山神选中庇佑的人,为神庇佑,自然也沾了仙气,是平凡人肖想不得的,睦野一个山野莽夫,敢碰曲溪青,可不是长了狗胆。
曲溪青和睦野均有些无奈,这群村民为何说风是风说雨就是雨的。
李三娘为难地看着曲溪青,“小青,你若是听到莫要胡思乱想,他们什么都不明白,光凭男的与男的在一块就、就一竿子打死所有人。”李三娘说到这,抬起扫帚用力砸了砸地面,她今日憋了一天的火气,在外头和村民吵了一架。
一些村民说话着实不入耳,还说什么神仙也走后门那般难听的话,又将睦野诬蔑得憎恶,李三娘不解气地又骂了几句,惹得黑贝也跟着嚎叫,天都暗了,李三娘被这股火气弄得晚饭也没备好。
曲溪青怕她气坏了身子,让睦野去准备晚饭,自己拉着李三娘在院子里坐下,他点燃烛灯,缓声劝李三娘莫要动怒,又将自己和睦野准备成亲的决定告诉她。
李三娘听到两个孩子要成婚,憋在心底的火气立马熄灭了。她握紧曲溪青的手,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说话都不利索,“小、小青,你真要与阿野成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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