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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前男友的正确骚扰姿势
作者:羲流成荷
文案:
文森特的赌技天下绝伦,同样绝伦的,还有他翩若惊鸿的美艳。
看过文森特的照片,亨利默默放弃硕研退了学,接受了卧底任务,潜伏到文森特身边,
俘获了赌王的心,付出的代价是八年未说一句话。
但是,命运的魔咒谁也逃不离,亨利开口的一天终于来临:
“文森特,我爱你!”
咳咳,文森特从此人间蒸发,留给亨利一具血泊中的尸体......
喂喂,文森特,亨利今生怎么可能放过你?……
(欧美,男主异装)
内容标签: 虐恋情深 西方罗曼 边缘恋歌
搜索关键字:主角:文森特,亨利 ┃ 配角:维克多,爱娜,蒂芙尼 ┃ 其它: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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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你输了,瓦伦丁先生!”
伦敦最著名的侦探,有着新一代福尔摩斯雅号的维克多.谢尔德兴奋地站起来,甩出了自己的底牌。
这是历史性的一刻,他赢下的,是地处伦敦的欧洲最大赌城CEO——著名赌王文森特.瓦伦丁。自出道以来,文森特迎接过来自世界各地的赌客挑战,从未输过。
文森特脸色骤然暗淡,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烟!”
保安立刻将烟送到文森特纤长的指间,旁边的英俊男子迅速掏出火机,“啪嗒啪嗒”,男子的手颤抖着打了好几次,红色的火苗才稳稳地从机头上窜起来,将文森特的烟点燃。
文森特狠狠吸了几大口,一支烟燃去三分之一,他脸色恢复正常,挂出生意场上惯有的微笑。
这一次,输赢的意义绝不普通。
平时,文森特的起赌资金是一千万美金,但是,赌城有个传统规定,如果资金不足,只要文森特本人同意,可以用身体部位或器官代替。曾经有世界各地怀揣绝技的人前来挑战,同文森特签订涉及身体的对赌协议,但是,文森特的身体一直完好无损,近年来,已经鲜有人再敢跟他签类似协议。
维克多.谢尔德,打破了几年的记录,自携资金五百万,不足部分以一只手为代价,跟文森特签订的是“输者断手,当场执行”的赌约。
大厅很安静,发牌师在默默收牌,保安站得笔直,个个面无表情。维克多兴奋之情慢慢平复,他环顾四周,厅里全部是对方的人,那位为文森特点烟的男子,身体紧绷站在文森特的身边,瞪着自己的目光里泻露出一股腾腾的杀气。
这时,厅门打开,两位保安带着一位样貌冷峻、面带疑惑的男子走进来,维克多看见他,立即松了一口气,转向文森特:
“瓦伦丁先生,你的狗没有吃我朋友的手,现在是不是很饿?”
文森特把烟灰抖一抖,优雅地吐出一个烟圈:“谢尔德先生,一定是我家的狗跟你有相同的看法,认为人肉太酸。”
维克多微微一笑,说:“或许它认为你的手味道更美!我们可以履行赌约了吗?”
“没问题!”文森特毫不迟疑地回答,好像马上要砍掉的,是其他人的手。
他侧过身,对身边的男子做了几个手势。
那男子脸色突变,右手刷地掏出枪来,左手拉开保险,抬起,对准维克多扣动扳机,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砰”子弹呼啸而出,刚进门的男子紧张地冲到维克多的身前想挡住子弹,被维克多重重推到一边。
“哐当”一声巨响,通明的大厅立即暗淡。厅中央的巨型水晶吊灯砸在赌桌上,“哗啦啦”,一片碎裂声,玻璃四溅,赌桌周边的人都迅速侧身,抬臂遮挡各自的脸。开枪的男子护住文森特的身体,将雨点般飞来的碎片挡在他的后背上。
原来,在男子扣动扳机的瞬间,文森特一把抬起男子的手肘,子弹斜斜向上飞出,击断了吊灯绳。
短暂的纷乱过去,男子放开文森特,转向维克多,再次举枪,文森特赶紧起身挡在他面前,拿掉枪,关上保险,递给一边的保安。
男子满脸通红,激动而迅速地比划,文森特等他比划完,轻轻摇摇头。
男子的眼中突然喷出眼泪,他“扑通”一下跪在文森特面前,双臂搂住他的腿,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
文森特再次坚定地摇摇头,轻轻将男子扶起,温柔地看着他,耐心地向他比划着手势。
男子目光里的乞怜转为绝望,他神经质般地捧起文森特的左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滂沱的泪水顺着文森特的手心往下流。
文森特叹了一口气,另一只手接过保安递来的手绢,爱怜地替男子擦拭眼泪。
两人旁若无人地互动,赌博大厅一片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的主角,最初是作者写的一篇影视同人悬疑文中的原创配角,他们的爱情打动了作者,于是为两人续写了这篇故事,16年进行大修,从短篇修订为中篇,希望也能打动亲爱的你!
☆、第一章 美艳赌王
2008年10月,秋色已浓,天高云淡,大地萧索,草色开始枯黄,树叶已经稀疏,秋风阵阵,卷起片片落叶,在空中翩翩漫舞。
伦敦东郊。海德里会所,一座典雅的大型五层楼庄园,被环绕在一片金色的丛林之间,通往庄园的林间路,陆续有豪车进进出出。这座注册为会所的庄园,其实是伦敦最大的地下赌场,前来聚赌的,主要是欧洲企业界、演艺界和政界的名流。
晚上20:00,一辆深蓝色的奔驰SUV开到庄园门口,一位身着制服的健硕保安走到车前。
开车人递出一张卡,保安接过来,将人和卡上的照片对了对,恭敬地说:“维克多先生,欢迎您!”
他刷了手中的读卡器,将卡片还给开车人,庄园的大门自动开启,奔驰开进庄园,沿着弯弯曲曲的路,进了地下车库。
车上下来两个人,一高一矮,年龄均三十左右,穿着同款的黑色风衣,一落地,警觉的目光就四下逡巡。
高个的,名叫维克多.谢尔德,是当今伦敦最著名的侦探;矮个的,是维克多的老朋友弗雷德.科勒,他是维克多十多年前练习射击时候结识的教练,两人因为年龄相仿,兴趣相投,成为最好的朋友。
今天,维克多前来参加一场预约好的赌博,对手是赌城的CEO,欧洲著名赌王、传说中最冷血的杀人中介文森特.瓦伦丁,弗雷德听维克多讲起这场赌约凶多吉少,便执意要求陪他一同前来。
车库的电梯入口,一左一右立着两名面色凝重的彪形大汉,耳朵上夹着耳机,手持感应棒,见维克多.谢尔德两人前来,示意他们接受检查。
两人举起双臂,保安分别对他们进行仔细了搜查,搜出手//枪、手机等物品,装进一只黑色的袋子里。
在维克多身上,保安搜出一只小盒子,外壳写着文字胰岛素。保安打开盒子,里面有两个小瓶子,一个装着透明的液体,一个装着白色的粉末,旁边有一只注射器。
“我有糖尿病,需要定时注射。”维克多主动解释。
弗雷德听了,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保安露出一个表示理解的微笑,将小盒子还给了维克多。
确认没有其他问题,两保安封装好他们的物品,打出两张带码条的单据,一张给维克多,一张贴在物品袋上,转身刷卡,电梯门开启。
直达顶层,已经有两位保安在等候他们,将他们引到一大厅门口,推开门。
“两位先生,请进!”
厅内,豪华的水晶吊灯、顶灯和壁灯全部开启,一片通明。大厅中间摆着一张大的长桌,被宽大的真皮座椅围住,正对面的墙上,嵌着一幅7米宽的仿中世纪油画,拉斐尔的《雅典学院》,左右的主位和客位背面,各镶着一块电子屏,占据三分之二的墙面面积。
大厅两边靠墙位置,站了两排穿黑色西服的健壮男子,双手交贴放在下腹部,表情冷漠。
长桌中部正对门口的位置,坐着三个穿褐色西服、戴蝴蝶结领带的中年男子,面前的桌签写着发牌师,看见维克多两人进来,一起站了起来。
长桌右边的主人位置上,一位年轻时尚的女子侧身而坐,跟站在身边的一位男子比划着什么。
维克多和弗雷德进门,保安向她通报,那女子转向他们,眼里发出一道寒光,迅速将两人扫瞄一番之后,女子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
她优雅起身,步出座位迎向两人,一旁的男子紧随其后。女子一头金色的卷发披垂肩上,肤若凝脂,吹弹即破,盈盈的笑容令精巧秀美的五官生动有致,晶莹剔透的眼睛闪闪发亮。她身材修长,身高与旁边的男子相若,立体剪裁的黑色休闲上衣裹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身,缀有一片树叶状闪光水钻的米灰色针织裙,崩出她玲珑挺翘的圆臀,她脚踩一双晶亮的细足高跟鞋,笔直细长的美腿从左前方开叉的针织裙内交替迈出,行走速度很快,步姿轻盈若风。身后的男子刚健而俊美,她却并未被衬得柔若无骨,反而散发出一股强盛的气场,将华丽的大厅衬得黯然无光。
“原来文森特是女人,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弗雷德低声惊叹,他听说过赌王,从未见过本人,更没想到是女人。今天一见,赌王的美貌着实把他震惊了。
“不,他是男人,有异装癖罢了。”维克多回答。
“呕呜——”弗雷德发出一声错愕的低呼,眼睛移向他的胸部,休闲西服的小V领开到胸口,白皙颀长的脖颈没戴任何饰物,微凸的锁骨随着他的走动在衣领下时隐时现,不禁令人觉得平胸才是世界上最时髦的性感。
走到两人面前,文森特优雅地伸出手,一股幽香扑鼻而来。维克多伸出手,将他女人般柔滑的手轻轻握了握。
文森特指向旁边的客位,说:“维克多先生,弗雷德先生,久闻两位大名,今日见面不胜荣幸。请坐!”
他语速平缓,嗓音沙哑中性,钻入弗雷德的耳朵,让他感觉有点错位,很难把这嗓音与美艳的女人外表对号入座。
“这位是亨利.兰迪,赌场总管。”文森特指一指身边的男子,那男子微笑,向他俩欠欠身。
维克多盯着文森特和他身边的男子看了一会儿,坐下来。弗雷德坐在他右边。文森特与亨利回到主位坐下。
大屏幕亮起来,播出赌场的实况。
两个着短裙的妖娆女子托着两只托盘,将咖啡、茶和点心摆在他们旁边。
两位发牌师分别给维克多和文森特送上一份文件和一支笔,屏幕显示两人正在翻文件,两份一模一样的赌博协议,只差签字。
文森特优雅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维克多将协议内容仔细读了一遍,在乙方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双方交换文件签名。
维克多阅读协议的时候,弗雷德也在一旁看,其中的赌注条款把他吓了一大跳:甲乙双方自愿协定,各持赌注筹码一千万,赢得对方一千万筹码者胜。输牌一方,自断一只手,在赌场当场执行。对赌双方承诺诚实对局,若有弄虚作假的行为,作假者承担一切后果,包括并不限于不再离开本庄园。
弗雷德的一颗心立即悬起来,维克多是不是疯了?对方可是闻名欧洲的赌王!
☆、第二章 毒瘾发作
签完协议,对局正式开始,维克多和文森特专注起来,赌场极度安静,只剩发牌翻牌的声音。
弗雷德不会赌牌,见发牌师给两人各发两张暗牌,两人将牌抹到自己前面,用手罩住对方的视线,拇指将牌一角翘起来,神秘地偷看一下,发牌师再一张一张发明牌,每发一张,两人都可以往中间推一次筹码下注。每一轮下注前,两人都会考虑一段时间,有时候会下注,有时候弃牌。发牌师一共发五张明牌,若明牌发完,两人都没有弃牌,就翻出底牌比大小,发牌师会说三条胜两条、同花胜顺子。几局下来,文森特和维克多来来往往,输输赢赢。
弗雷德对打牌不感兴趣,看了几局,隐隐约约明白,又觉得不是太明白,但是,他悬着的心略为放下一些,他发现,维克多对文森特,牌技似乎并不占下风。
随着赌博局数的增加,夜很深了,弗雷德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看看表,已经早上6:00,对赌的两个人,依然很专注,两人面前的筹码变化不大。再望望周边,保安们好像换了一批,依然站得笔挺。
“赌博的人不累吗?”弗雷德无奈地想,他感觉脖子酸疼,于是起身活动活动,此时,肚子咕咕叫起来。
“先生,请您到餐厅用餐。”一位保安对弗雷德说。
“他们呢?”弗雷德问。
保安摇摇头。
“那我也不去了。”他端起旁边换上的热咖啡抿了一口,又拿起一块蛋糕,却难以下咽。
赌局又进行了四个小时,弗雷德看看两人面前的筹码,文森特似乎稍微多一点,但也没有明显的差别,他只好将眼睛定在墙上的油画《雅典学院》上,慢慢数着里面的人物:亚里士多德、苏格拉底、柏拉图、毕达哥拉斯……
正盯着油画发呆,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抬头一看,是一位保安:“科勒先生,你看看谢尔德先生,是不是生病了?”
弗雷德看看身边的维克多,只见他脸色苍白,额头冒汗,目光散乱,身体颤抖,莫非,感冒了?
他伸手,探一探他的额头,温度很正常,就轻轻问:“维克多,有什么不舒服?”
“胰岛素!”维克多手不停颤抖,摸索着椅背上的风衣口袋。
全场的眼睛都盯着维克多,弗雷德立即替他掏出盒子,打开,说:“你什么时候得了糖尿……”
话没说完,他立即反应过来,三个月前,镜报上曾经连篇累牍地报道过维克多吸毒的消息,作为伦敦最著名的侦探,这件事一时成了轰动街头巷尾的话题。难怪保安搜到毒品时露出奇特的笑容,前来赌博的赌客,估计有不少人带着注射器!
维克多伸手去拿那只装白色粉末的小瓶子。
尽管报纸上炒了好长时间,弗雷德从来不相信维克多会吸毒,维克多也在他面前否认自己吸毒,此时,看见维克多拿白色粉末瓶子,吸毒的事竟然是真的!他心中突然腾起怒火,一把打开维克多的手,抓过盒子盖起来,狠狠地盯着维克多。
维克多愣了一下,用乞怜的眼光盯着弗雷德手中的盒子,连连打着哈欠,眼泪不住外流,身体扑簌簌地抖动着。
僵持了一会儿,看着维克多的可怜样,弗雷德于心不忍,将盒子塞回维克多手里。
维克多抓起盒子,扶着椅背,抖抖索索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冲进旁边的洗手间。
过了一会儿,维克多脸上挂着满足的傻笑回来,瘫进椅子里。
文森特一直蹙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幕。见维克多瘫在那里不再清醒,他眼里寒光一闪,平静地说了一句:“把那个瘾君子拖出去砍掉手!”说完,轻松地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样子。
两名保安上前,抓住维克多的臂膀,就要拉走,维克多对着他们傻笑。
“住手!”弗雷德大喝一声拦住他们,然后转向文森特:“瓦伦丁先生,他输了吗?”
“没有,但他不继续赌下去,当然算输了!”文森特冷漠地说。
“你协议上规定了多长时间必须要下筹码吗?”弗雷德继续质问。
文森特妩媚地看了弗雷德一眼,露出笑容,说道:“科勒先生,你随意插嘴太不懂礼貌了吧?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两保安推开他,继续拖维克多。
“哈哈哈,”弗雷德高声笑道:“没想到著名赌王文森特,是靠这种不讲信誉的下三滥手段赢牌的!”
“哈哈哈”文森特也跟着笑起来,一张女人脸笑得艳若桃花。
过了一会儿,他止住笑,冷冷地看着弗雷德,说:“如果科勒先生愿意先为他寄一只手,我可以等他清醒后继续赌。”
“好,你拿去!”弗雷德毫不犹豫地伸出手。
文森特对身边的总管亨利做了几个手势,随意地挥一挥手,淡然说道:“既然这样,就把科勒先生带出去,用他的手安慰一下克劳斯,或许它现在饿了!等那个瘾君子清醒后,继续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