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内弥漫着血腥与死亡的气息,以及一种腥臊的味道。
原本紧窒的幽穴早已被翻腾成了血洞,肠壁划满了伤口,无法合拢的入口皮开肉绽的敞开着,任由白虎懿行。
男人终其一生竟会死的如此不堪,任谁都不会想到,他羞耻的闭上了双眼,气息越渐微弱,耳边只剩下野兽的咆哮与自己微弱的心跳,最后连心跳声都在此止息。
就像是一块破抹布被白虎随意的拖拽,逾时之后卡在狭长内的兽具费力的拔出,带出的不仅仅是血与精水,更恐怖的是血淋淋的一截肠子。
白虎肆意玩弄之后明白了眼前的猎物已毫无价值,不肖的移开了步伐,找了个角落继续它的午觉。
一头畜生自然不懂何谓池鱼之殃,维塞先斩后奏,将它的皮夹着重金送去了受害者府邸。一箭双雕的除去了军医又将这脏水泼给了艾米尔,并笼络了阿齐兹家族的人心。明枪暗箭下生存的人儿岂会不知他的这些伎俩?当接到这份书信时艾米尔双眉紧蹙,厉声呵骂,将书信撕得粉碎。
他本就前狼后虎,后院又有家贼难防,一个个都想置他于死地不成?
怪都怪自家妹妹不争气,要是已有侄儿,岂会再留维塞为非作歹?他已养虎为患,这是要与他在家族中一争高低,抢这威望。那人毕竟是一毫无血缘的外人,是艾米尔给了他平步青云的机遇,而此刻他却要鸠占鹊巢祸害提拔他的贵人。
妹妹那里是靠不住了,他必须另折选继承之人,至少要给维塞施压,灭他气焰,不然迟早家族成为这外人的囊中之物。
“帕夏,米利酋长三天前-------”身旁侧近接到报告后快步凑上,浓重墨黑剑眉轻挑,三思之后补上“病逝”两字。
艾米尔放下手中的红酒杯,神情凝重;“这么快?”
侧近昂藏七尺的身躯微微躬下轻点其首,凑近艾米尔的耳际;“听内线回报,那小子还未等老子穿上寿衣就斩杀了家族中拥护自己弟弟的几位长老。”
艾米尔纤长睫毛微颤,攥紧了拳头;“虽说那老东西生前一直和我作对------”欲言又止。闭上冰眸,长长叹息。
真是家门不幸,最后居然被自己的儿子给弄死了,尽管他儿子目前还算站在自己这边,但此等残害双亲,谋杀手足之人就算有用,艾米尔也不会重用。
翌日清晨艾米尔一行人抵达伊斯坦堡时,这位不孝之子已带着家族中的心腹在城门要为其接风。
白色的幔帐之上绣着金线月桂,诠释着这位刚刚血洗自家大院的新贝伊与艾米尔同出一脉。艾米尔的母亲是拜占庭帝国王室后裔,金线月桂是默罕默德二世赐给他们家族的家徽,既是一种恩惠,也是一道侮辱。
奥斯曼帝国侵占了拜占庭,艾米尔的曾祖父战死沙场,他的儿女却为了保命将贞操献给了仇人,换来了这枚金线月桂家徽,终成帝国的笑柄,万夫所指。
艾米尔故作一无所知,坦然下了马车,随口客套;“父亲刚过世,你一定不好受吧?先回去休息吧,我改天登门到访。”
对方并没有退场之意,薄唇一勾;“小叔远道而来,侄儿自当盛情款待,父亲的事您别放在心上。”那人明明没比艾米尔小上多少,只差了半年而已,却献媚的一口一个小叔套着近乎。
阴鸷的细眸紧追着艾米尔的身姿,明明就是一头饿狼却要强装家犬还真是难为他了,艾米尔不由想要嗤笑。
英姿挺拔的男人容貌还算倜傥,却带着狡黠与狠戾的气息,并不顺眼。 展开双臂,用精悍的身躯挡住了艾米尔的去处;“伊斯坦堡最近有些乱,侄儿怕有人趁机对您不利,还是由我护您周全可好?”
如此盛情之下,再三推辞就会破坏了今后的合作、无奈之下艾米尔莞尔一笑,伸出左手将无名指上象征着一家之主权势的那枚戒指呈现在对方面前;“既然雷纳托有这心,那我也不好推辞,正好也该去你父亲坟上拜祭一下。”
雷纳托利落的甩开衣衫前摆,单膝下跪,用微微颤动的双手托起艾米尔修剪完美的指尖,小心翼翼的吻上,明明只是一个拜占庭遗留下来告忠的小仪式,他却演的格外专注。
惹得艾米尔不禁勾出一个稀薄的冷笑;“这座城里若真有人要动我,而你保不了我周全。”冰眸凝睇苍穹之下最恢宏的建筑,那便是Dolmabah宮殿。
雷纳托迟迟没有起身,挺拔的鼻梁依旧挨着艾米尔的指尖岿然不动,跌宕昭彰的补上一句;“小叔的敌人便是我的敌人,就算他是真主选定的人。”心照不宣的明白指的是这座城的主人,而这座城原本就该是他们家族的。
侧近哈萨看惯了众人对艾米尔别有用心的阿谀献媚,但眼前的男子眼神里藏一种不同一般的炙热,或许该说着更深的一些东西,让人无法揣测。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32暗藏已久的欲望,匿伏的野兽HH(彩蛋15黑化的小王子HH)
鞍马劳神,到了伊斯坦布尔时已是日暮,雷纳托将贵客接入府上盛情款待,佳肴美馔,碧瓦朱甍一个不差,甚至连床上国色天姿的女人都为他小叔准备好了。入了起居室,如此光景下,手下们知趣的退出,独留主子。
一男一女独处一室,艾米尔掀开纱帐睨着眼前向他屈膝的女孩,仅披着一层薄纱,刚梳洗过的秀发带着水汽,披搭肩背,淡淡的麝香下散着少女固有的体香。那人惴惴不安的颔首,一副不经世事的模样,她拽着膝前菱纱,迟迟不敢抬头。
“我不需要,你可以出去了。”无功不受禄,麻烦的是今后之事。艾米尔不想受人牵制,即便没有人再像团长那样下阴招,但这年头在女人温柔乡里栽跟头的冤大头不计其数,他不想下一个就是自己。
年幼的女孩慌了神色,迫切用手环住他的双膝,决意不走;“大人您不能赶我,家主会杀了我。”
像她这般奴隶,人命如草,更何况主人还是雷纳托那种连手足生父都敢杀之人。豆蔻年华的少女死命的拽着他的衣角。
“你先起来。过一个小时从我房间里出去,就当完事了。”这娃子才多大啊,怕是初潮都未曾来过。艾米尔杵在那里,有些为难。女孩摇头不从,她知道墙后有人看着。
从她的神色中猜到了一二,但不曾猜到有人偷窥。艾米尔难得发了善心,有些于心不忍,解了自己的腰带;“你先站起来,背对着我。”
娉娉袅袅的少女,唯唯诺诺的起身,这才看到了将要成为她第一个男人的容貌,那一刻她几乎忘记了呼吸,脑海中一片空白,呆呆的点头却忘了转身。天,这世上竟然会有如此美丽之人。出入府上的达官显贵的漂亮贵妇,妖娆的性奴她见多了,但一生中从未出现过能与眼前之人匹敌的男人,甚至女人。
“我很累了,不想说第二次,若不想今晚留下,那就给我出去。”艾米尔积日累劳的根本没心情哄笑女孩,更何况他也不会。
女孩这才反应过来,背对着顺从的趴下,毫无抵抗。艾米尔将绳索系上了她的双手,将人反绑之后去扯衣物。
伊斯坦堡就没个正常的男人吗?不是塞男人给他,就是给弄个幼女。不是他好这口,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便是如眼前之少女,谁又能证明她不会行刺自己?作孽太深,仇家太多,不得不防。
他二话不说开始退去自己身上的布料,宽阔的背阔肌完美的呈现在墙后之人的眼前。
长长的雪发如绸,滑落至尾椎之处,让人情不自禁的将视野往下游离。修长的双腿向前迈开一步,蜂腰不盈一握似的细到令人想象不到。挺翘的狭臀紧致。光是背影就够旁人惭凫企鹤。
激昂的喘息声伴随着心脏猛烈的撞击声,墙后之人清晰的听到了自己越渐狂躁的心跳声,眼前的景象让他燥热难耐,口干舌燥的吞咽着口中的津液。为了缓解燥热那人端起酒杯,不住的大口饮着。
女孩乖乖的依偎在他身下,张着杏红小嘴低低喘息,有意无意的诱惑着正在自渎艾米尔,但绵软之物依然毫无起色。
此时此刻他自觉可笑,他的确死了老婆,但从不缺女人,更何况对着一个还未成熟的幼女,又不变态,根本提不起神来。此番“好意”对他此等权贵真是家常便饭,不收对不起对方的赤诚,收了对不住这快要“积劳成疾”的身子骨。
再加上不久前在温柔乡内被人设陷,如今依然让他心有余悸。最近不用药都快立不起来了。
“转过身来,把它含住,仔细舔。”艾米尔知道这女孩的生死掌控在自己手中,但他的生死有谁顾及了?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明明是不净之物,但女孩并没有多少抵触就照单全做。艾米尔向后仰去闭上双眸,因快感而微微颤动的芊长睫毛如蝶舞般不禁煽动。曼妙悦耳的喘息不禁从他喉口溢出。与此同时隔壁酒杯坠地,发出了令人无法察觉的脆响声。
雷纳托露骨的视野如同一条柔舌,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眼前这具健美修长的男性酮体。
女孩干咳了几声,无法承受的将那物吐出。仙姿佚貌的男人,胯下之物可与他的外貌截然不同,不容小视的尺度几乎撑破她的口腔。
“你这种都做不好?那留下来又有何用?”艾米尔戏谑的眺着她,柔弱娇小的女子让他泛起恻隐之心之余也燃起了一丝肆虐之意。
他本无意,但毕竟是男人,有时兽性泛出时自己都未曾察觉。女孩连连道歉,哭泣着继续含入口中,这样的表情让他渐渐有了快感。揪起女孩的长发,箍住她的脖颈,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不住的前后摇晃她的脑袋,时不时将她摁向自己胯间,深深插入她的咽喉。
女孩被吓哭了,开始想起挣扎,意犹未尽被人打断的艾米尔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女孩捂着脸,泪如雨下不敢动弹,明明如同天使般美丽的男人,竟然比恶魔更为可怕。
他扑向了女孩,将娇小的人儿压制在身下,二话不说掰开她的双臀凶狠的一顶,毫无前戏可言。
他最是痛恨被人违背,一丝一毫都不允许,这让他想起与维塞之间的不快事。
如同将这些日子来的积怨全数发泄在这弱不禁风的少女身上一样,一下又一下毫无怜悯的撞击着身下这具幼小的身躯。这就是身为性奴的悲哀吧?身不由己,任人为所欲为,这就是弱者。
艾米尔警告自己不能成为弱者,弱肉强食的世界中,败者万劫不复。他暗示自己,我才是猎食者,没有立场与理由去体恤他们。
越演越烈的兽欲下,点燃了墙后之人的欲火。雷纳托回想着三年前自己也曾为他做过口交,那时的艾米尔可如同一头温顺的小绵羊,令人怜爱到想要好好疼爱一番。
当时的他羞涩而又不知所措,那人自始至终都紧闭上眸咬着下唇,哪有如今这副桀黠之貌?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旁人不曾,也不能觇视艾米尔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曩日与葡萄牙签署停火协议,艾米尔精通多国语言,又因其母乃拜占庭帝国王室出生,其宗教文化偏于欧洲诸国,他出场最为妥当。
事实上艾米尔除在觐见苏丹或重要场合外,身着西方绅士服次数高于土耳其白衫。或多或少是因家族成员依旧希望家督留着最后尊严,一份身为拜占庭帝国王室后裔的颜面吧。
迄今都不愿留须盘头的艾米尔在一群奥斯曼使节中卓乎不群,谈判之上,众目睽睽下,不少好奇的眼光落到了这位奥斯曼帕夏的身上,不光是因为他是白化人,更是那一种神秘的高贵又与使节团众人格格不入的悠雅举止谈吐。
“帕夏今晚可有时间?若是方便请来寒舍小聚。”对方大使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笑面迎来。雷纳托游记那人从头至尾一直注视着艾米尔。
艾米尔只当是愉快谈判后的应酬,出于礼貌欣然接受。谁都不曾料到他竟然如此色胆包天,竟在酒会之上,对艾米尔下了性药,居然想要迷奸奥斯曼的帕夏。
当然对方也未曾料到,中了春药的艾米尔,手无寸铁,只带了三五名近卫也能想方设杀出重围。
雷纳托只记得艾米尔酿跄的跑入使馆,不住往自己嘴里倒水,不停的辱骂。用冷水淋雨也不见起效,当时出于公事不便携带女眷,药效甚高,折磨的他汗水淋漓,他不想在部下面前丢人现眼,将自己关在房内,一人解决。
不明所以的众人一头雾水,问了随他一同赴宴的近卫才知道真相。
房内之人手忙脚乱的想要按下热的发烫的胯下之物,自渎经验不足,无济于事。
艾米尔难受的在自家大床上翻滚,甚至嘶吼,雷纳托也不曾见过如此惊慌失措,乱了方寸的他。为他去找街头妓女的手下迟迟不归,众人忧心忡忡。雷纳托回绝了他们,这么多人只会手忙脚乱,帮不上一点。
雷纳托哄着他,轻抚那头雪色长发,让他闭上眼睛,一切交给自己来办就好。他先是用了手,最后甚至用了口。
刚开始时万幡抵触,不愿合作,雷纳托用健硕的身躯将他抱紧,贴的天衣无缝,强壮有力的双腿将他抵抗的下身加紧;“信我一回,很快就好。”
“放开,我叫你放开。无礼的东西!”任艾米尔推挪捶打,雷纳托岿然不动。
精疲力尽又被药物折磨的半死不活的艾米尔抵不过蛮横的他,半妥协下接受了最为快捷的解决方法。任由对方,先是用手,接着居然用口。
艾米尔虽是闭眸,但他万分清楚身上之人在做什么,自己都认为这种滋味不会好受,但对方丝毫没有怠慢,将那物整根吞入吐出,连领口都款待周到的极致,丝毫不觉腥臭似的品的津津有味。
“你这人,将来必成气候。”艾米尔在他怀中隐隐颤抖,咬着牙关吐出这话。
雷纳托伸着舌头,舔舐着他大腿内侧;“谢小叔栽培。”
“不是-----靠我,以你这个性------不出人头地----都难。”艾米尔紧紧的拽着身下床单,兴奋的双腿哆嗦,艰难的挤出这句。
若是一个男人为了巴结,连这种事都愿做了,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一个如此不择手段的人又能有什么挡住他的官道?
始终都不曾睁眸的艾米尔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当时雷纳托眼中的那个人根本不是高高在上的帕夏,而是散着长发,一副任君采摘毫无防备的天生尤物。
他的每一次呻吟,每一下颤抖都会勾起雄性将他占为己有的欲望。每一寸肌肤都像涂抹了甘美的蜂蜜,不厌其烦的舔舐,他隐忍的样子让人气血膨胀,欲罢不能。
最后当他在自己口中释放时,那种满足感竟然另雷纳托无法言语,居然比上过任何男人女人的滋味都要棒。絮乱的喘息带着浓郁的麝香,催促着旁人更为想要强硬的占据他。那张俊雅的脸上浮现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这样的神情带着致命的诱惑,雷纳托凝睇他的那一刻,尴尬的发泄自己一柱擎天的分身,已经受不起任何刺激,一触即发,甚至前端湿润了起来。幸而当年艾米尔不曾察觉,不然他可就如那个下药的葡萄牙公使一样身首异处了。
如今回味起依然意犹未尽,雷纳托品着红酒,细致的观赏着眼前的春色撩人,另一只手伸入了自己的衣物之间,套弄起早已坚挺的巨物,回想着楚楚可人的小模样。浮想着他当年高潮时的模样,自己则过多少次在别人身上发泄,渐渐的光是凭幻想再也满足不了这头饥饿已久又毫无道德的野兽。
墙的另一头艾米尔优美的摆动着胯,同灵蛇一般曼舞,狭小的花芯无法接纳越渐充盈的玉茎,挤压的他寸步难行,光洁的背部渗出汨汨汗渍,晶莹的闪现在长发间若隐若现。低沉的喘息,抬高对方的腰,稍缓片刻,更猛烈的攻击着。
意乱情迷的他激情的冲刺在女孩的体内,强烈的快感下他垂首低吼,呼吸急促有一种窒息的错觉,昏天暗地的快感间,他人竭力的18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调整自己的呼吸,溢出了妖冶的喘息与隐约的呻吟。雷纳托被这悦耳的旋律蛊惑,眼前的景致变得恍惚,唯一明晰的是那清新淡雅的就在眼前,如梦如幻。芜乱的秀发牵动着他的情丝,无法克制的想要轻柔的抚慰,轻挑发梢细细吻上,想啃咬那汝瓷的颈部,想双手暴躁的揉捏起他挺翘的狭臀。报复性的去惩罚他如今在女人身上做的一切,让他在自己身下兴奋到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