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一句买回自己的房子让宴禹有些惊讶:“你自己房子?”
闻延点点头,状似无谓道:“我之前一时冲动,把它给卖了,现在还得买回来。”
不等宴禹开口,他自己就先招供了:“之前恋爱同居的时候,觉得没必要留着,现在分手了,只能买回来。”
宴禹闭嘴不言,这可太尴尬了,算得上隐晦伤处的事情,问更多也没意思,猜也猜得到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闻延如此坦白,但宴禹还是不想说要买这个房子的理由,只是思考一番,最后决定去看看房子有没太大变化。毕竟他也有十多年没有回来了,当年的东西,现在应2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该已经没有留着了。
事情本以为到这里谈的差不多,谁知道闻延不经意来了一句:“我租这房子时,婆婆倒是和我抱怨过几句。”
宴禹勺粥的动作一顿,面色僵硬:“什么?”
谁知道闻延却轻松道:“只是这房子不好租而已,也没说什么。”
宴禹心里松了口气,想必房主肯定不会把那种事情告诉租客,虽然当年闹的那么大,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事,不会有几个人记得。
闻延拒绝在先,言词却也留了三分余地。虽不知三个月是否推搪之词,但宴禹信得过闻延。酒足饭饱,宴禹招手呼来服务员,点点菜单,打包一份汤水带走。那头闻延用了会手机,回了几条信息。等服务生提着盒子装了袋过来,宴禹将汤推了过去,嘱咐:“热了喝,出身汗,也就差不多好了。”
这是他的“负责”,闻延也没客气,只说自己不爱吃姜,怕是要废宴禹一片良苦用心。
虽然嘴上嫌弃,手却还是接了过去,到车一路半滴没撒。等车开起,更是小心托着,以免颠簸撒了汤汁。宴禹心里残余闷意散得干净。他似有若无的几瞥,让闻延捕捉住,然而闻延姿态大方,还朝他笑得好看,说这汤又贵又暖,沉甸甸的一份心,还是宴禹送的,得好生看护。
路上说说笑笑,再约了几日后新酒吧开场,也许他们携手同行,能收获不少惊落下巴,一地芳心。闻延拇指碾过自己下唇,见宴禹留意,就道这是烟瘾犯了的习惯动作。
说实话宴禹对闻延双唇的喜欢仅次于那双深眸,薄厚恰好,说话时不显,含着东西,亲吻湿润,吞吐烟酒,都会有不自知的色情。宴禹命令自己移开视线,过于耽于美色不好,色欲熏心没好下场。
公寓被分了两层,楼下有锁,二楼另开了一铁楼梯,加了个门。为了美观还种了不少花草,枝桠花藤透过褐色扶梯,抚在拾级而上的人手背上。有些痒,又清香扑鼻。以前不是这样,可这里头的不同却让宴禹心情舒爽。
他突然想到方才在桌上,闻延把玩花枝模样,他伸手碾下一串紫罗兰,在鼻尖轻嗅。许是察觉他在身后停了步子,闻延回头看他。恰有几道明黄光线落在闻延脸上,早上近正午时分,阳光极美,景色衬人更美。
他登了几阶,隔着花吻在闻延唇上。花瓣柔软在他们双唇中紧贴,却没多久,就被你来我往的舌头碾成破碎,落在相靠胸膛,紧扣双手。
闻延双手下滑扣住宴禹双臀, 未待事情更进一步,就听咚的一声,汤汁四溅,护了一路的汤阵亡在了两个男人的情难自禁里。宴禹见闻延惊愕脸色,忍不住笑了出来。旖旎烟消云散,他推开闻延,无意中看那一楼蒙了灰的窗户,开口问道:“一楼不住人?”
闻延摇摇头,谁知宴禹直接下楼,熟练地往公寓后面走。闻延跟在他身后,看他轻车熟路地摸索一扇窗子的暗扣,不过几秒功夫,就开了一扇窗,翻了进去。
宴禹刚落地的功夫,闻延也跟着进来。宴禹有些惊讶屋里依然是从前模样,又觉得理所应当该是这样。屋里陈设没有多大变化,设计感和家具哪怕放到今天都不会过时。而且原有的装修好看,哪怕不大改,也能吸引租客。
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忽然就地躺下。躺在那红木地板上,伸展着四肢。闻延靠在一边铺了白布的沙发上,笑看宴禹一番近乎孩子气的动作。
很快宴禹脸上的笑容消失,他眼睛微微睁大了,瞳孔收缩,目光聚焦在了一处。他背上汗毛根根立起,极致的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动作。
他看到了满是尘埃的电视柜下,靠的极里头的位置,垃圾杂物的背后,有着他极为眼熟的东西。
那是一枚女士耳环,上面覆着层暗褐的血。
第14章
几乎没有犹豫,他就坐了起来,他脸上挂着笑:“反正这里没人租,我就住进来好了。”
闻延听到他的话也没有惊讶,反而赞同点头:“毕竟你迟早要买下来。”
宴禹不敢太明显去看电视柜下面,也不敢让闻延发现不对。虽然心里再三告诉自己,闻延就算看到耳环,也不会猜到什么。但是万一呢,万一闻延刚好就知道些当年的事情。想到此处,宴禹恨不得立刻就搬进这里,掘地三尺,将自己遗漏的细节给挖掘出来。
从窗子里翻了出去后,他镇定自若地和闻延告别。进了车子,他先抽了根烟,看闻延进去后。宴禹开车离开,行驶了一段时间,就将车随意停在了路边。下了车,他拔足狂奔往回跑,心跳的前所未有的快。
宴禹喘着气,淌着汗,到了楼下,翻进窗里。他跪在刚才发现耳环的地方,将手伸进去不停地摸索。他额上的汗泅湿了地面,不一会就将那冰凉的耳环捏在掌心里。宴禹直起身,看着手里的东西,像是握着一捧火,灼心不已。
他将东西揣进裤兜里,快步离开这个地方。他从窗子钻出来,踩过来时的绿荫地,擦身而过那铁楼梯时。做贼心虚一般,他抬眼看闻延家门,看门旁挂起一边布帘的窗口。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里头好像有人影晃过。可仔细一看,却什么人都没有。
宴禹笑自己想的太多,东西捏在手里,他快步离开。等回到车上,才觉得喉中干渴。一口气灌了半瓶水,他拿出耳环在手里细细地看。金托底,红宝石。血锈在上头,像装饰品一般。是陈蓉的耳环,十五周年礼物,男人从缅甸带回来的。
那个温柔,又软弱的男人。宴禹眼前浮出一层湿意,他将耳环握进手里,尖锐的耳钉扎进他手心。
不过十来分钟的事,他手虚握着那个耳环,伸出窗外。本应该丢了才是,却偏偏不肯放手。似怨似恨,他最终没丢掉耳环,反而将东西放进车里的储物箱内。
他给宋剑打电话,说自己要立刻搬进去,原本住在那里的房客就是闻延,三个月后就搬走,买下来也是迟早的事情。
宋剑既惊闻延住在那里,又讶宴禹这近乎迫切地要搬进去的想法。宋剑有心想追问两句,但宴禹不配合。他只能劝宴禹考虑考虑。他和宴禹说,虽然闻延很帅,现在还住在宴禹小时候的家,很有缘份。可实在并非良人,真的要和闻延处对象,还是得三思后行。
宴禹无心解释,也就不反驳,只说拜托宋剑和房主说说,他先回去收拾东西,三日后就能入住,而且,他不需要人去清理卫生,保持原样就行。
果真三日后,宴禹雷厉风行,一辆搬家车开到了那栋楼下。在不远处看见就闻延,他好像才刚起,穿着运动裤背心,咬着烟拿着花壶浇水。宴禹从车上下来时,还抬手朝一脸惊讶的闻延打了个招呼。
宴禹拿着钥匙开门,让搬家公司的人将他的东西一件件搬了进去。他站在门口,闻延从楼上下来,走到他身旁,夹烟的手揽住了他的肩:“真住进来?”
宴禹取下闻延手里的烟,吸了口:“我说过要搬进来。”
闻延怪异地看着他:“就这么想和我同居?”
宴禹笑笑:“我不和同居人打炮。”
闻延听笑了,竟然凑过来,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在疼痛未退时,又含着那处,用湿哒哒的声音道:“其实我也是,但……如果是你,我不介意。”
他们俩杵在门口,忽然有道调侃声从后方传来:“大庭广众之下干什么呢?”
宴禹回头一看,竟然是宋剑。宋剑提着公文包,右手拿着红酒,显然是下班以后过来找宴禹的。闻延挑眉看宋剑又看宴禹,忽地就像恍然大悟一般,将手从宴禹身上撤下,对宋剑做了个还你的手势。
宋剑走了过来,眼神透着股打量,却也不放肆,不一会便自然道:“这么巧,都是邻居。”
宴禹没有应声,他转头朝向闻延道:“别瞎猜了,我和宋剑只是好朋友。”
这话刚出,就见宋剑表情微妙,而闻延面上不显,一双长眉却舒展稍许。宴禹猜测这许是因为闻延并不想陷入三角关系里,对规避了这个风险的一种放松心态而已。或许和宣哲在一起时,有过这种危机?诸多揣测,也只是淡淡略过心头。他收下宋剑红酒,却无法请人进来坐坐。
家中灰尘久积,搬家公司的人踩出纷乱脚印。不适合待客,等收拾的差不多,他会请宋剑过来,屋里有82年红酒,配着宋剑的厨艺正好。闻延安静等他们说完后,看了眼房子,问需要帮忙吗,宴禹摇头拒绝。说实话他现在最不想让闻延进这房子。说想多也好,避嫌也罢,就是不想让人进来。
好不容易,送走宋剑,看闻延上楼。宴禹回到房中,看着诸多摆放物件,有些头疼。可他又不敢让人进来收拾,只能认命系围裙,戴手套,打水拧帕子。
房屋里有股子陈旧味道,揉杂着一股土腥味,似有若无。宴禹没收拾多久,就觉得心跳快到近乎疼痛的地步。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给自己点烟。
他觉得自己有些作茧自缚,有些记忆没那么难忘,也没那容易么想起。只是他选择了最直面地看,去回想而已。他捂着脸,手搁在一旁,直到烟头烧到指缝,才回神。
宴禹听到了屋外传来机车启动声,他站起身,出门一看。就见闻延穿得十分骚气跨在一辆全黑机车上,长腿裹着破洞牛仔,项链正对胸肌线,发型随意后梳,帅得不行,还探着一截腰身去碰院子大门的开关。
那画面实在诱惑,宴禹吹了声口哨,从兜里拿出手机,点开软件替他开门。铁栏自动打开,闻延回头看他,朝他轻眨右眼,笑着致谢。只一个眼神,宴禹读懂他眼底里那股子沸腾荷尔蒙,满含性致勃勃,他大概猜到闻延是出门做些什么。
他想,闻延果然有着野兽一样恢复力。前几天还病着,现如今已经好到可以操人了。目送人离去后,他回房继续收拾卫生,累得大汗淋漓,总算将里里外外归置干净。这搞卫生比搞人还费体力,宴禹洗了个澡,从冰箱里拿出罐啤酒喝,手里捏着车钥匙准备出门接狗。
小司还在原来住的邻居家呆着,既然收拾好了得带回来才是。等接狗回来以后,却意外地发现房子一旁的楼梯上坐着一个人。他打开门,让小司先进去,才绕到了那楼梯口。
他拿手机一照,果然是闻延。对方闭着眼靠在墙上,满身酒气,醉得不轻。宴禹走上前,试探喊话,却在猝不及防下,被抱住了腰。他伸手去摸闻延的脸,却被亲了手心,连绵不断地,像是撒娇一般,反复在无名指的根部亲吻着。
他听到了小声的咕哝,含糊不清。醉了的人,说的话不该当真,做的事也不清醒。可宴禹偏偏就着这人脸埋在他手心里的姿势,狠狠掐了把闻延脸颊,直听到痛呼声才满意撒手,问道:“开门密码是多少。”
第15章
闻延靠在墙上,半天没做声,只拿发烫的脸颊蹭他手心。无可奈何,只能先把人带回家。
虽然他时常健身,但撑着一醉得发软的男人,还是艰难。所幸路途不长,半扶半抱,总算弄进家门。将人放在沙发上,就见闻延出门时所穿外套不在,上身只剩一件背心,虽然天气不算凉,可大晚上的,也算遭罪了。
他起身去给人烧开水泡茶醒酒,等端着杯子回来,就见闻延裤头松垮,好像因为太热自己下意识解开裤链。宴禹拿着拿纸巾给他擦汗,就见闻延面色坨红,呼吸粗重,双眼却依旧紧闭着,不知是醒是睡。
心头微动,他将撩开闻延额发,见这人睡着的样子看起来竟有几分温顺。想到上次他昏迷不醒,闻延对他做的事情,宴禹敷衍拍拍闻延脸颊,故做君子知会一声,待瞧人依然没有动静,手掌就顺着向下,掀开闻延上身背心。
醉酒的男人放松舒展着身体,而闻延的身材,宴禹上次就感受过了,如今只是更加直面。皮肤触感细腻,泛着健康光泽。他咬在那颤动的喉结处,辗转向下,锁骨、胸膛、下腹都被他毫不留情地留下或青或紫的吻痕。
很快,他就感受到闻延的东西在裤头里硬了起来,将牛仔裤撑得紧绷。巨大的东西被憋屈地压迫着,那情绪很快就影响到自己的主人,闻延烦躁不安,眉头紧皱,眼睫颤抖,好像要醒。
宴禹安抚地亲了亲裤缝处,随着一声裤链流畅拉开声响。闻延的裤子被宴禹扒拉到了大腿的地方,里面是纯棉的浅色内裤。中规中矩地近乎无法置信,他本以为会是更骚包的,比如全黑性感,细带裆兜,又或者是狂野真空。
怎知道表面下老老实实一纯棉内裤,宴禹不出声地笑过一场后,就看着那条纹兜着那一大包,纹路被撑变形,散发着热量。他摸了摸闻延覆着薄汗的腿,最后打算服务一次,再为人开苞。隔着布料他埋头吮吸,舔透了那层薄布,再用牙关轻咬。间或揉着那内裤没能裹住的阴囊。
很快,那处就起了反应,性器前端从内裤边缘探了出来,射出丁点儿前列腺液,粘稠落在小腹处,被呼吸抬得起起伏伏,在灯光下泛着光,沁着男人特有的味道。
宴禹将那东西纳进嘴里,手探进内裤里,包着闻延屁股揉了揉。他手指挤入那紧合的臀逢处,直抵深处,还没往里走,后脑勺就被压住了
。他心头一惊,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掐着后颈,往那胯间里头压。性器往他喉腔深处顶了几分,猝不及防地顶撞感令他几近作呕。好不容易掰开脖子上的手,他捂着嘴抬眼一看,就见闻延皱着眉,不算高兴地看着他,还伸手掐他下巴道:“你刚刚,想做什么?”
宴禹握住掐在他下巴处的手,反手扣住对方指缝:“做爱,来吗?”
闻延眼底醉意稍退,清明渐起,他低声笑道:“自己上来?”
宴禹解开几颗上衣扣子,眼神不离闻延戏谑轻笑的双唇,他粗暴将上衣脱去,单膝跪上了床。他捧起了闻延的脸,力道不算轻,手指陷入那热烫的脸颊,微颔首,宴禹如愿以偿地含住了闻延的下唇。像是在其间尝到了为尽的酒意,连同理智一起,都醉入里头。
闻延被他压着,就着姿势去摸他屁股。又抓又糅,很不客气。宴禹好不容易挣脱那缠人的吻,取掉自己脸上的眼镜,将一盒东西从床头柜里拿出,他开口道:“给我戴套。”
闻延直勾勾地看着他,视线从宴禹张合的嘴唇到因为呼吸起伏而微颤的乳首。很明显,这张床上的两个男人都想干对方,也都不想被彼此干。宴禹和闻延无声对峙许久后,终究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他抓了把头发,郁闷地坐到了床边,拿出烟点上。不是事后的烟都索然无味,他下腹火热,未解决的欲望勃起着。如果床上是除了闻延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那现在他的宝贝早就操进温暖的身体里了,而不是委屈地被束缚在裤子里。
宴禹拉扯裤子,随意踢到一边,他放松地张着腿,右手摸上性器,打算自我解决。点点烟灰落下,烫在他小腹处。很快,就被从后方摸上来的手揩到一边。指腹粗粝的质感让欲望成倍增长,闻延摸着他的小腹,烫人的呼吸喷在他耳垂。
闻延声音不算清醒,迷糊又固执道:“让我进去,我想插进去。”
宴禹觉得有湿润的圆头抵在了他的腰窝,留下了一连串滑腻的液体。见宴禹没搭理他,闻延直接将手往下伸,握着他的东西,找到了敏感处,撸动起来。
忽然,宴禹就感受到后颈被咬了一下,那人顺着往下,在他肩胛骨处不停吮吸着。宴禹只抽着烟,不算主动也不算拒绝,很快就被闻延从床边缠回了床上。这不是他刚开始所想的,他想的是会给这个醉鬼一个温柔的开苞夜,现如今醉鬼倒是在他身上撒着欢,还主动将脑袋埋到他双腿里,热情地为他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