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是个任性大魔王完本[快穿强强]—— by:文月莲
文月莲  发于:2017年0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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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换了一套行头的莫念出来了。
壮汉看傻了。
黑色长裤完美地显衬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腿型,单扣小西装里什么都没穿,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而且,壮汉之前看着这店主单薄的小身板,一直以为会是一只白斩鸡,现在这么一看,八块腹肌人鱼线真是一样不少,虽然因为偏瘦胸肌没有那么喷薄欲出,但是却完美地诠释着什么叫程度刚刚好。这黑白的反衬,引人垂涎的身材和清秀淡漠的脸,真是将美艳和禁欲完美地结合、凸显到了极致。
美店主隔空抛过去一串钥匙,简短地交代道,“我出门一趟,你把这里收拾干净,前门锁好。钥匙放第三个花盆底下。”便又返回后边了。
片刻后,一辆黑色汽车从店前驶过。
小怂包,你不是监视我吗?哥现在要去SE诱了,你来不来?!
……
“宝贝,你皮肤真嫩。”
中年男人把美人压在床沿,大手顺着他修身小西装下露出的柔韧腰肢摸进去,贪婪地感受着掌心纹路下那柔滑温润的触感,头一低,就要一品香泽。
却被美人用一根手指挡住了。
美人有着一张清纯得堪称禁欲的脸,可是笑起来的时候却平添了几分妩媚,活生生地就勾去了人的心智。他低声说,“哎~李先生,酒吧里的一身烟酒气还在,有碍情致~听说,这套房里,是备了花瓣浴的?”
“那,美人先去?”
“李先生先去~”
“好、也好~”李先生露出一个我懂得的笑容,起身去了浴室。
美人眼底瞬间滑过一片嗜血的阴骛。
废物。
说好的不让我双手染血呢?
老子要不是为了等你出现,早就分分钟废了他!
浴室门一关,顾言就掏出消毒湿巾疯狂地擦拭被老男人摸过的地方——这么多年,随手携带消毒湿巾已经成了顾言的一个毛病,想起来就会撕开一张擦一擦,因为他总觉得自己的手不干净,隐隐的散发着一种酸涩的铁锈味儿。
忿恨地将用过的湿巾扔进垃圾桶,顾言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平息怒气。手腕上的铂金手镯与透着酒红的水晶玻璃杯交相辉映,折射出绚丽的光彩。那手镯的搭扣实则可以抽离,牵出藏匿在手镯里的特制钢琴线,细不及发、却利可断骨。
顾言抿着红酒,脑海里已经上演了老男人的几百种死法。待到他意识到自己又在享受这种狂暴的快感,回过神,竟发现杯中红酒已然见底。
那老男人如此急色,怎么会洗这么久?
还是自己不知不觉喝的太快?
顾言本欲起身,却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头晕眼花地跌坐了回去。模糊的视线中,看到浴室的门打开,换了一身白色浴袍的人朝自己走了过来。
酒?!
不,酒没有问题,他检查过了。
那是什么?
……香气。
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失去最后的意识前,从进房间前便隐隐嗅到的若有若无的香气突然变得明晰起来。
靠,老子竟然马前失蹄被人摆了一道。
小怂包,你要是赶不来救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
意识,是被从手腕一直蔓延到肩膀的酸麻唤醒的。
顾言花了两秒的时间理清了自己的现状。
其中一秒是用来感知,双眼被蒙,口中还被塞了个球,双手被金属环锁着高吊在一起,双腿大开地骑乘在一个男人身上,甚至连腿都被皮带绑了起来,将弯折在一处的大腿根和脚腕捆在一起,让他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丝毫动弹不得。男人的手托着他的双胯,而那污秽的丑陋的活该被阉割的玩意儿就抵在那一副随时都会破门而入的架势!
所以还有一秒,是用来震惊。
两秒过后,顾言疯狂地挣扎起来,头顶的锁链发出“叮叮当当”急促的声响,却像是助兴的音符。所以对方,放了手。
“唔——!”
失去支撑而在自重下被猛然贯穿的顾言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哀鸣,却因为口中的圆球而化为了一声暧昧的呜咽。
疼,自然是有的。可是没有那么疼。也没有被撕裂的感觉,甚至,很顺畅。想来是此前对方已经做了足够的准备工作。顾言这一声,更多是因为被猛然贯穿后那从脊椎一瞬间蔓延到头皮然后炸裂开来的刺激感。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拼命地与本能做着对抗,那串束缚着顾言双臂的铁链再次发出剧烈而急促的声响。顾言拼命地想将双手从铁环中挣脱出来,哪怕蹭掉了血肉都毫不在意。
只要能挣开一只手,只要能摸到手镯上的搭扣,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鲜血很快从铁环和手腕的结合处流下来,顺着白皙的手臂,蔓延着爬成妖艳而诡谲的图案。
可对方显然不会那么好心放任顾言得逞,狂风暴雨般的袭击让顾言顷刻间溃不成军。
然而一旦对方给了顾言些许的喘息机会,顾言就会拼了命地抗争掉一切自身的本能反应去挣脱那个铁环。
手腕处磨损的伤口已经深可见骨,可顾言却丝毫不在意。他只知道那冰冷的铁块已经被自己的血液滋润得顺滑了许多,只要再蹭掉一些皮肉,哪怕这双手到最后磨损得只剩下骨头,他也一定要挣开!
我不是人尽可夫的BIAO子,除了你我他妈不想让任何人碰我!你知不知道!
如果你知道,为什么不来救我……
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一只铁爪般有力的手死死地禁锢住了顾言疯狂的挣扎,温热的气息突然靠近,顾言拼死向后躲去,却被另一只手扣住了后脑不容他再动一丝一毫。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你他妈想干什么王八蛋!
覆住双目的黑丝带早已被泪水打透,更多的泪水便透过黑丝带爬了顾言满脸。
当对方的唇贴上顾言的面颊时,顾言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真他妈恶心。可是接下来对方细致而温存地吮干他脸上的泪的动作,又让顾言有一瞬间的恍惚。
“你看你的身体多敏感。”
顾言一瞬间竖起了耳朵。
“你的身体,分明是喜欢的,为什么还要装模作样的反抗?”对方亲吻着顾言的脸,顺势凑近他的耳边,低沉的话音伴着温热的气息全部跑进顾言的耳朵,让他瞬间全身爬满了鸡皮疙瘩。
男人低声笑着,扶住他后脑的手顺着他的脖子一路滑下脊背,最后停在那正在被侵犯的入口,极致温柔、又极致情SE地按了按,又引起怀中人的一阵剧烈颤抖。
“呵,你看,你多敏感~”
“唔唔唔!”王八蛋!
顾言扭着身体拼命挣扎着,大脑则在迅速地调取资料。对方是谁?!肯定不是那个老男人,声音完全不一样。这么多年做杀手,除了炉火纯青的手上功夫,顾言还练就了过目不忘的本领。这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明显有着刻意掩饰的痕迹,顾言匹配了一圈,都觉得不像。
“别动。”男人再次抓牢顾言拼命挣扎的手腕,同时耸动腰身惩罚式的狠狠冲撞着顾言,“分明是你自己跑来勾引男人,为什么现在又不愿意了?我伺候你伺候得不舒服吗?嗯?”
顾言没办法回答,因为口被塞着。而且就算现在把顾言口中的球拿走,恐怕他能吐出来的,也只是破碎的声音。
莫念的身体,太敏感了。而这,是顾言自己亲手“改造”出来的。
他没有办法,这些年来,他就像病了一样,执行任务之前会兴奋得瑟瑟发抖,执行任务时如冷血而精准的机器,而一切激情退去后,各种负面的情绪就会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他在溺水中沉浮、挣扎,可是再没有人会来救他。所以顾言自己搞了很多小玩意儿,每次任务归来后靠着那些小玩意儿把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才可以安生地睡过去。
而现在,这敏感的身体却让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口中的球终于被拿开,牵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男人看着那双水润的双唇不停地溢出一声急似一声的喘息,眼底一片嗜血的嫣红,狠狠地吻了上去。
然后他就被顾言狠狠地咬了。
男人赶在自己的下唇被顾言咬掉前捏着他的下颚逼迫他松开了牙关。
“哈!”虽然被蒙着眼睛,唇上染着鲜血的顾言却笑得十分魔性。他伸出舌尖把唇边的血舔了个干净,然后又一口啐出来,正吐在男人脸上,然后咬牙切齿道,“爽吗?孙子。”
“你就这么不愿意?”片刻后,传来男人疑惑的询问。
“我草你妈!”顾言破口大骂道,“你要么今天弄死我。但凡给我留一口气,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但我可是会以德报怨,把你伺候的欲仙YU死的~”男人竟然没有一丝的愤怒,还有心情调笑。然后便又握着顾言的腰肢顶弄起来。
片刻后,男人停下来,捏着顾言的下颚迫使他松开已然咬出血的嘴唇,“干吗?不想叫出声?”
“叫你大爷~!”
“叫大爷不好。……不如,叫爸爸?”
“我草你妈!”
“不许说脏话!”男人惩罚性地顶了顾言一下,顾言猝不及防叫出声来。
魅惑至极。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男人没再莽撞,而是先扣死了顾言的下颚,才凶狠地吻了上去。“你知不知道你多撩人?嗯?”他碾磨着顾言的双唇,低沉地喘息着说,“还敢出来勾搭别人?”
“干你、干你屁事……”顾言被顶弄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没再说话,用行动告诉顾言,干他屁事。
……
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脊背似垂死挣扎的鱼一般奋力地向后弯曲,修长白皙的脖颈似是引颈待戮的天鹅弯成一道美丽的弧度,从尾椎处迅速蔓延炸裂开来的快感如电流般在四肢百骸间乱窜……
灭顶的G潮就要来临,可是顾言抗拒。
他不想,他一千个不想,一万个不想!
可是他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却控制不了自己的神经细胞。
莫念的身体太敏感,已然被男人搞出了四次。这一次怕是会……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不要那样……
他不要那样!!!
“放了我……”
那抹声音是那么的缥缈,夹杂着满满的颤抖和哭腔,似魂游天外,又似靡靡之音。男人怔了一下,停了下来。
“放了我……我求你……求求你……”若不是还有悬在头上的那一根铁栏吊着,顾言怕是早已软成一滩泥。他垂着头,再没了之前的气势,泪透过黑色丝带爬了满脸,看起来可怜极了,也无助极了。
男人托起他的下颌,沉默了片刻后问道,“不舒服?”
泪流满面的青年无力地摇摇头,闷声道,“我心里难受……难受得要死了……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别再搞我了,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我不想做,不想G潮也不想射,更不想被.干到失禁……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求求你了……”
眼前的青年明显已经被一种无形的巨大的打击摧毁了心智,满心只想求死,哭得凄惨极了。
“那以后还敢不敢出来勾引男人了?”男人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抚着他汗湿的脊背。
暴力摧残后的温柔最为致命,青年仿佛突然抓到了什么救赎一般,乖乖地靠着男人唯唯诺诺地应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再被我发现,就干死你。”男人贪婪地舔舐着青年柔嫩的肌肤,用一种极致温柔的语气说着极为霸道的话。
青年身子一抖,哭哭啼啼到,“你别搞我……求求你别再搞我了……我不想、我不能……”
男人抬手在青年屁股上就是一下,一直停留在G潮边缘的青年立刻抑制不住地抖了一下,“你别、你别……”
“为什么?嗯?瞧你这放浪的模样,睡过很多男人了吧?不然为什么会这么敏感?更何况这里一看就经常用!别的男人都能睡,为什么我不行?”男人不依不饶地咄咄逼人,身下又不安分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强烈的刺激下,青年哭求的声音已然变了调子,听起来有几分惨烈。
“分明很爽不是么?为什么不要?……说。”男人掰起青年失神垂下的头颅。
“快说。”男人催促。
“你不是他……不是他我都不要……”
“……他是谁?”
青年不开口。
男人叹了口气,伸手解开了湿透的丝带,轻轻地吻了一下因为强光刺激而暂时睁不开眼的青年,温柔地问道,“是我吗?”
第44章

在接下来长达一个小时的时间里, 莫念看起来完全是傻的。不哭, 不笑, 不说话。只有一双如墨的双瞳一眨不眨地锁在男人身上。
男人吻他,他没有反应。
男人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他没有反应。
男人给他手腕的伤口上药打纱布, 他没有反应。
男人问他,“你是不是从来不知道疼?怎么能自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他没有反应。
男人给他按摩因为长时间捆绑而理应酸麻的双臂和双腿,他也没有反应。
男人给他抱进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擦洗身体,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最后男人把他抱进怀里, 颤抖的声线里终于没了此前的镇定自若,“哥, 你别这样……我害怕。”
“哥, 对不起, 我错了好不好?你、你打我骂我……随你怎么发泄都好, 求你跟我说句话……”
“哥,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莫念不说话,可是也并没有排斥男人。相反, 他乖得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全程随男人摆弄。
现在也是乖乖地被男人搂在怀里, 头就埋在男人的肩窝里。
男人独自跟他讲了好久的话,可是都没能得到任何回应。男人以为他累了,睡了,于是不再说话,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就那样抱着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猛然感觉到怀里的人在抖。他把人从怀里挖出来,视线相对的一瞬间,莫念突然“哇”的一声大声哭了起来。被哭得手足无措的男人还在慌乱,莫念已经手足并用地紧紧缠在了他身上。
惨烈得简直就像迷失了回家的路的孩子,突然找到了自己的父母。
“陆离~对不起!对不起……”他说。
对不起,我不该出现在你的人生里。
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爱上我。
对不起,我不应该问你什么时候你才会变强,什么时候才能保护我。
对不起,我不该叫你知道我的脆弱,我的愿望。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离开我的庇护。
否则你就不会受这么多伤……
一条丑陋的伤疤霸道地横亘在陆离的眉骨上,张牙舞爪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然而,这大概是陆离身上最微不足道的一道疤痕。那么多的陈年旧伤,在他的前胸、后背、双腿上,留下了一道道狰狞的痕迹,像是盘虬的恶龙,嘶吼着不肯离开。在他的右侧腰身,甚至有两个前后位置对应的枪伤,很明显是当时被打了个对穿。而在贴近他心脏的位置,竟然有三处、甚至是更多的重叠伤痕。
顾言过了这么多年刀口舔血的日子,这些陈年疤痕还是新鲜伤口的时候会是多么怵目惊心,他清楚的很。
自从那日亲手将陆离的“尸身”丢进“废物坑”,已经又过了七年。
10万积分一颗的续命丹,可以保证陆离无论是被刀砍、枪击、火焚,甚至被凌迟,都可以在72小时后捡回一条命。
顾言心焦地等了三天,从1314口中得知,任务目标已然逃离了死亡的魔爪。
顾言对自己说,让那小怂包在外边浪去吧,说不定他见到了外边世界的精彩,就把自己忘了呢?然后等到他遇到了一个心仪的姑娘,呃,好吧,一个心仪的受受,幸福值满了,自己就可以离开了。而在此之前,他可以做做自己想做的事——利用杀手的身份不着痕迹地干掉那些“文老板”。
很快,1314就给予了进一步的反馈信息——目标人物有生命危险!
可是,1314有监测目标人物生命状态的功能,却不具备定位目标人物所在位置的功能。所以顾言除了干着急,什么办法都没有。
1314告知顾言,目标人物的生命值始终徘徊在30上下。而这个数值直到四天后才有所回升。顾言总算松了口气,笑骂这臭小子命还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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