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完本[古耽]—— by:易人北
易人北  发于:2017年0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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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想到长公主竟然仗着她的身份强行从韦府把那女子搜出带走。韦清子碍于她的身份没有当场发怒。毕竟长公主是他儿子的正妻又是堂堂公主,身份在那儿摆着,他儿子藏匿一名妓/女本就说不过去。可再怎么样,长公主这个行为还是惹怒了韦家。
韦问心赶回驸马府想要救下那名女子,却得知那女子已经被人半途救走。长公主认为是韦家救的人,跟韦问心不依不挠,又是哭闹又说要让胜帝做主。最后骂着骂着就骂到了已是太子妃的李氏身上,发狠说要让太子给李氏好看。
韦问心对李氏已无多少迷恋之心,但维护之心总是有的。一想到李氏目前在太子面前本就不得宠,被长公主一挑拨那岂不更雪上加霜?再想到香蕴目前生死不知,心中愤恨便于长公主争吵了起来。
长公主气不过,跑到他哥哥那里搬弄口舌,一来二去,本就有间隙的主臣二人更加越离越远。偏偏,太子妃李氏竟为韦问心说话,说太子这几年过于亲近一些小人却远离了贤臣,如果再这样下去怕日后难登大宝。这话一出口还得了,太子打了太子妃耳光还不够,本还想把太子?8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仄鹄矗悸堑剿砗蟮谋可惺椋颓咳塘伺?br /> 可太子妃一介弱女子,本就郁郁在心,被太子软禁后就病倒了。拖到年初竟就这么去了,只在临终时给韦问心留了一封书信。
在收到李氏心腹丫环送来的书信后,韦问心看完信哀嚎三声泪流满襟。
一步错,步步错。
他以为辅佐了明主,为他不惜放弃自己心爱的女子。可现在他换来了什么?
他满腹学识竟无用武之地!他喜欢过的两个女人一死一失踪!如今他想休掉恶妻却碍于对方身份想休都休不掉!哈哈!
胜帝最终允了韦氏父子的辞官。自此,韦氏父子闭门谢客。
不久,有人暗中找上了韦问心。
来人只问了他三句话:你想不想娶香蕴?你想不想脱离皇后及太子一派掌控?你想不想将来重振旗鼓再返朝堂?
在韦家父子离开朝堂后,朝中形势变化迭起。
同年六月,胜帝偶染风寒,一开始还很轻微的症状不知怎的竟病得越来越重。精明的胜帝立刻察觉不对,当即让人暗中监视熬药和送药的太监,并把药方送到宫外让人核对。
而这一查,真给他查出了问题。
此时皇甫桀正在逼张平和他下棋。
张平不愿,他就用一根绳子拴住两人的手,让他走不掉。张平无奈下只好苦着脸下他最不喜欢的围棋。
连输了两盘,张平不愿了,“我要下五子棋!”
“好。”高大的男人笑眯眯地答应。不管下什么棋,反正张平肯定输他。而他就喜欢看张平输了后气急败坏的样子,嘿嘿。
“你认为这一局真能扳倒太子?”轮到皇甫桀走棋,张平非常没有棋品地开口提问骚扰他。
皇甫桀很轻松地丢下一颗棋子道:“八/九不离十。如果韦氏父子还在他身边辅佐,也许还要拖上一段时间,但可惜……喂!落手无悔,放回来放回来!”
张平当没听见,苦思了一会儿重新换了一个位置。
“药真是太子换的?”
“嗯。”皇甫桀见他耍赖也能耍得如此堂而皇之,他还能怎么办?对这人得换个招式对付他,宁王很无耻的在桌子底下把鞋子脱了。干啥?你说呢?
“皇上当了二十八年皇帝,圣体一直康健,哪怕再当个十几二十年大概也不成问题。太子今年已经二十六,等不及也能……啊!”
张平怒瞪,皇甫桀笑眯眯,脚指头还在一个劲蹭啊蹭。
张平一把抓住他的脚,狠狠捏了他脚丫子一下。
皇甫桀怪叫一声,看张平的眼色已经有所不同。吓得张平赶紧放开那只色脚。
“别闹了!你还想不想跟我下棋?你再闹我就不下了。”
“好、好。不闹不闹。”皇甫桀也不收回脚,就翘在张平的大腿上。
张平知道再争下去吃亏的还是他,只能忍气吞声忍下了那只脚的存在。
“我担心让人察觉你在里面推波助澜。”
皇甫桀摇摇头,笑得很不在意,“雨山表面疯疯癫癫,做事却滴水不漏,又有狄二帮他。只怕我们的太子殿下上了断头台还以为是他的谋臣们害了他。他更想不到那味据说杀人于无形的药粉不能让人一命呜呼,只能加重病情。哈哈!况且他若没有这个心,任雨山他们如何捣腾,他也不会听信谋臣们的建议。是他自己迫不及待想当皇帝无法再等下去。铤而走险就要有掉落山崖的准备,他自己受不住诱惑能怪得了谁?”
“他会这么迫不及待也是你挑的!因为韦家一事,加上兵部尚书李大人说要给女儿讨个公道,惠王又把当初太子派到雁门关的密探绑到皇上面前,这几桩事一出,外面又到处传满了皇帝要废掉他改立二皇子为太子的谣言,换了谁谁也坐不住。说到狄二,他到底是……?”张平忍不住好奇。
“你今晚跟我上床我就告诉你。”
张平忍无可忍一拍桌子跑了。皇甫桀看看那根断开的绳子,很无奈地笑了笑。有一个武功太高的情人就这点不好啊。
谁想要胜帝一病不起,甚至就这样死掉?
谁这么迫切地想做皇帝,还能名正言顺?
疑惑全部指向太子。
太医院没有查出问题。给皇帝开的药通常要有三位太医核对,确认无误才能让药童配药。而配好的药,也会有专人检查,最后送到熬药的地方。
熬药的太监熬不住刑供出胡荣,说是胡荣给他的药,而胡荣告诉他这药补身体的。
胡荣大喊冤枉,说他根本不知此事,那熬药的太监完全是信口雌黄血口喷人。
胜帝差点一命呜呼,此时再是宠信的近臣也变得怀疑。没有二话,当下让人拿下胡荣严刑拷打审问。
胡荣受刑迷糊中听到有人在耳边小声嘲笑。说这个老太监就是个替死鬼,太子怎么可能会封他做什么九千岁,做梦!
不久胡荣清醒过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供出了太子。当然他还狡辩说太子保证这味药粉能让皇帝的病情早日康复,他看在他孝心一片的份上才收下。最后又大喊冤枉说他不知情,出了事后因为害怕更不敢说,只求皇帝看在他多年侍候的份上饶他一条狗命。
胡荣没能逃掉这条命。太子倒是逃了,在他得知胜帝没有死掉只是重病的时候,他就知道出了问题。揣测不安中等来了熬药太监被抓的消息,当即连夜带人逃出京城。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太子这一逃,更是落实了罪名。已故六皇子之母德妃状告皇后郑氏害死六皇子,并找到证据--一把刻了郑氏家徽的弩/弓。
皇后百口莫辩,被软禁。郑皇后乃开国公之后,可惜开国公世袭多代,虽有一定势力却被历代皇帝削减的差不多。这一代的开国公除了郑氏就无直系后人,这也是郑氏为何器重韦家父子的缘故。可惜她儿子竟白费了她一番苦心和韦家闹至决裂。现下她也没有了一个可以庇佑她的人。
不久郑皇后被赐死,太子被贬为庶民,胜帝令惠王追捕皇甫珲,并下了死活不论的旨意。长公主也被牵连,强行送到寺庙剃发修行。长公主不愿,逃出寺庙时却因山路湿滑,跌下山路摔死。
太子势力垮台,惠王喜悦之情自不言说。
这边宁王皇甫桀带着张平悄悄出了远门。
祯胜二十八年十月,废太子皇甫珲从潮州出海,船行一日以为自己终于逃出生天而安心闭上眼时,却听到舱门被人“砰”的一脚踹开。
“谁?”皇甫珲大惊起身,伸手就去摸放在枕下的宝剑。
冷风灌进舱内,舱口巨大的身影完全遮住了光线。
烛台亮起,有人好心点亮了舱内的蜡烛。
一张宛如魔鬼的血腥面孔出现在废太子眼中。高大的身材,凶残的笑脸,雪白欲嗜人的牙齿,在烛光照映下当真可以活活吓死一名壮年男子。
“啊!”早就被二皇子追得心惊胆战的皇甫珲看到这人怎能不怕?一声惊叫后吓得握紧手中宝剑横在胸前。
“大皇兄,别来无恙乎?”
“你……是你!”废太子稳下心神,认出来人。“你来干什么?难道是父皇派你来的?老二呢?你们果然沆瀣一气!怎么着,看本……看我失势了就都来打落水狗了?丑四,凭你还不够这个资格!来人啊!”
皇甫桀笑了,“张平,你听听,我们的太子殿下竟然自己说自己是狗,看来他也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大胆!好你个丑四!你……来人!来人!”废太子被他气得浑身发抖。
“嘘,废太子殿下,你声音小点。这一船的人都去了另一个世界,你叫那么大声,把他们都叫回来了,岂不要他们再死一次?那也太可怜了,你说是不是?”
“你说什么?”
“我说……张平,你来告诉他。”
“是。”手持蜡烛的张平很恭敬地回答道:“禀告废太子殿下,这一船的人都死了。被我和我家王爷挨着个地杀了。现在这船上除了您,活口就只剩下我和我家王爷。”
两人一口一个废太子,把皇甫珲叫得眼睛赤红、恨不得生吃了二人。
“你这个该死的阉货!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就算我皇甫珲已经不是太子,可我还是这大亚皇朝的大皇子,你!你!”皇甫珲愤怒之下一个耳光就朝张平扇了过去。
张平闪都未闪,等对方手掌伸到脸前,他随手一夹,就夹住了皇甫珲的右手,然后再这么轻轻一扭。
“啊啊啊!”皇甫珲疼得大叫,手中宝剑也哐当落地。
“啧啧啧!”皇甫桀摇摇头,佩服道:“你胆子真大。连我都不敢随便向他伸手,你竟然敢一上来就对上他,还想扇他耳光?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张平下意识地挺起胸膛。
“他可是我的心肝宝贝疙瘩肉,别说打他耳光了,就连我想咬他一口都得掂量着地方下口,你说你这样上来就要打他,岂不是很不给弟弟我的面子?”
张平脸部表情有点扭曲,挺起的胸膛也瘪了回去。
皇甫珲不明白皇甫桀在借机调侃他家的绝世高手,还以为他故意羞辱他,当下鄙视道:“哼!你也只能和这上不了台面的太监厮混!堂堂一个皇子,竟然任阉奴如此放肆,简直就是荒唐!”
张平也没生气,就只是夹着对方右手的力气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然后就听到尊贵的废太子殿下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呵呵。荒唐?愚弟我再怎么荒唐也比不上废太子殿下您啊。听说您爱美人不爱江山,为了美人不但逼死太子妃得罪了兵部尚书,还因听美人的话近小人远君子,最后更亲手断了自己最有力的左右臂韦家父子。如果韦家父子还在您身边辅佐,您再怎么样也不会落到如今这个落水狗的地步啊?您说是不是?”
张平看了看废太子殿下,啧,也忒可怜了。那身子抖的,真比落水狗好不了哪里去。想了想,便放开了这位废太子。
皇甫桀见张平放开皇甫珲也没制止,相反他还笑眯眯地追加了一句:“哦,对了。愚弟向来对上不了台面的人有独好,这不,大皇兄您不是放弃了韦家父子吗?想必这两人在大皇兄眼里也是上不了台面的,所以愚弟我呢,就把这两人收归旗下了。”
废太子闭紧嘴巴,用仇恨的眼光死瞪着皇甫桀。
“还有,”皇甫桀像是刚刚想起一样,看着皇甫珲的眼睛,微笑着、非常清晰地说道:“你如今会变成/人人喊打的落水狗,除了你本身蠢笨好色目光短浅外,还因为有人在后面帮了你不少忙。”顿了顿,“你想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皇甫珲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怒骂道:“除了老二还有谁!”
皇甫桀背负双手,很轻蔑地看了皇甫珲一眼。而这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是你?!我杀了你这个魔怪!”皇甫珲怒急。所有兄弟中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个丑四!没想到他竟被这个他最看不起的丑四弄到如此地步,他怎能不怒不恨!而且这丑八怪竟然还当面骂他无能,是可忍孰不可忍!恼羞成怒下就要扑上去拼命,却被张平一脚踹倒在地。
皇甫珲抱着肚子发出痛苦的呻/吟。
皇甫桀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一只靴子踩上他尊贵无比的脸,很愉快地坦白道:
“你等不及要做皇帝的心情我明白,所以我让人怂恿你的谋臣、你的谋臣再怂恿你去毒死父皇。要知道不光是你等不及要做皇帝,你的爱妃也等不及要做皇后,而你的属下也等不及要拜相封侯,所以怂恿他们真的一点都不难。”
皇甫珲哪能受得了有人把脚踩上他的脸,伸手就去推,一边挣扎一边怒骂。
皇甫桀脚尖一用劲,皇甫珲凄惨大叫,他的鼻梁被踩断,大量的血从鼻孔中涌出。鼻梁被踩断的痛苦让皇甫珲差点昏厥过去,可皇甫桀的脚尖一点,他又疼得回到世间。
“唔唔……!”废太子皇甫珲发出充满求饶意味的呻/吟,两只手抓着皇甫桀的靴子,用眼神恳求他把脚挪开。
张平暗中叹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皇甫桀跟没有看到、听到废太子的示弱一样,继续打击他道:“而你要毒死父皇的药也是我让人给你的;你当初派到雁门关准备笼络刘白、顺便害我的密探也是我送给了老二;也是我让人在粮草中动手脚,就为了名正言顺地宰掉你那个亲信粮草官,顺便栽赃给你;”
皇甫珲目眦欲裂。
“我还做了什么事情?哦,你和韦问心关系会破裂,好像也跟我在其中推波助澜有关系。对了,当初长公主的脑袋被剃成光头就是我身边这位高手所为。谁叫她骂我呢?我家张平最恨别人欺负我了。平,你说是不是?”
张平很无奈地点点头。
笑眯眯的,皇甫桀舔了舔自己尖锐的虎牙,脚尖转而辗转到废太子皇甫珲的胸膛,重重一踩,听对方发出一声惨叫,这才满意地缓缓说道:“就连六皇子之母状告皇后--也就是你亲生母亲谋害六皇子的证据,也是我让人提供的。你知不知道你娘死时有多么凄惨?”
皇甫珲口中发出吼声,拼命挣扎着大骂道:“皇甫桀!你这个恶魔!原来是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张平。”
“在。”
“你出去,把烛台留下。”
张平看了看皇甫桀的眼睛,后颈上的鸡皮疙瘩一颗颗冒起。
如果他是贤臣,此时就应劝慰他的王爷,让他得饶人之处且饶人。看在与废太子兄弟一场的份上,饶了他一命,或干脆给他个痛快。
而废太子如今已知一切,断无让他生还的可能。那么为了不让宁王留下弑兄的坏名声和把柄,他应该主动上前帮助他家王爷解决他的兄弟。
这人已经杀了两个兄弟,现在正打算虐杀第三个,如果没人知道也就罢了,如果让人知道……。可他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放下烛台走出船舱,还顺便带上了舱门。
他知道这人需要发泄。那股憋了二十二年的怨气如果不让他发泄出来,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舒坦。
而且他张平也不是什么圣人。海风带来海水的腥味,可还是掩不住满船的血腥气。
耳边不时有惨叫或求饶声传来,在一望无尽的黑暗海面上,让人有种冤魂在索命的毛骨悚然感。
惨叫声不知何时停下。舱门打开,皇甫桀从舱房中走出。他的神情很平静,如果不是他衣上溅的血迹,你会以为他刚刚从床上起来。
张平吹了半宿海风,看到他出来,也没说什么,默默地走上前握了握他的手。
皇甫桀反握住他,紧紧的。然后他笑了,笑得很温柔。当然这份温柔只有熟悉他如自己的张平才能看出。别人看皇甫桀此时的脸,只觉得他笑容阴森,绝对感觉不出有一丝温柔存在。
“他先是对我破口大骂,然后就开始向我求饶。当我对他动了一点刑时,我让他舔我的鞋底他也愿意。想当初我为了逃避痛苦,也做了不少卑下之事。疼痛真的很可怕是不是?”
“所以才有屈打成招一说啊。有些人表面上越是骄傲,说不定他精神也越是脆弱。太子一生顺遂,从小就被人捧在手掌心中长大,这种人本就受不得一点挫折。你给他点厉害,他很可能就垮了。所以说你很了不起。你那时那么小,受到那么多虐待,可也给你挺过来了,而且还变得越发顽强坚韧。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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