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惊慌地扭动着身子,只觉得卫然的每一次顶弄都带着火气,吓得流了泪,冰凉的泪珠滚落到卫然的手背上,才让他哥稍稍清醒。
“醒了?”卫然俯身舔弄卫泽的耳垂,依旧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话,于是卫泽只得拼命点头,扭着屁股躲避滚烫的性器。
卫然伏在他身上沉腰狠狠一撞,贯穿了花穴顶在湿软紧缩的子宫里,卫泽被插得整个人弹起来,双腿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然而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哽咽。
“陈家的败家子和你关系不错?”卫然不为所动,捏着柔软的花核挤压,欲根在淫水泛滥的花穴内来回抽插。
卫泽茫然地摇头。
卫然冷哼了一声,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按在床上,一边牢牢捂着卫泽的嘴,一边粗暴地插弄他的花穴。卫泽下午刚被破了身子,花瓣肿胀不堪根本承受不住,泪越流越多,任凭他哥如何揉弄花核也感受不到更多的快感,硬是被逼着射了一次,继而瘫软在床上颤抖。
卫然终于松了手,卫泽只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哽咽。
“你……”卫然懊恼地叹息,把他小心翼翼搂进怀里,“你和他不熟?”
卫泽疼得厉害,本能地畏惧卫然的触碰,畏畏缩缩往床边躲。
“卫泽。”他哥追悔莫及,追过去拽卫泽的手腕。
“哥……哥你别插我的花穴了……”卫泽怕得直发抖,“我不骂你了……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卫然扣在他手腕上的手指逐渐收紧,黑暗中他们俩的呼吸紧紧交缠在一起,最后卫然咬牙把卫泽按进怀里,硬着头皮在他的痛呼声里把性器埋进了红肿的花穴:“告诉我,你和他关系如何?”
“哥……”卫泽疼得意识昏沉,“哥哥你弄疼我了……”
卫然的心早就软了,感觉到卫泽蹭在自己颈窝里的泪更是心痛得不得了,可占有欲在作祟,晚些时候接到的电报气得他失去了理智,只一门心思想要从卫泽嘴里得到答案:“告诉我,陈家的那个败家子……”
“不熟!”卫泽委屈至极,平日巴结他的人那么多,陈家又算得上老几?可他哥竟然为了这么一个人如此粗暴地插他,卫泽既憋闷又气恼,然而花穴里插着根滚烫的物件,再不满也得忍着。
卫然闻言彻底放下心来,搂着卫泽温温柔柔地亲了会儿,这才小心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疼吗?”
“疼……”卫泽捂着小腹直掉眼泪,“哥哥总是弄疼我……”
“下次不会了。”卫然怜惜地亲他的耳垂,亲着亲着就去吻卫泽的嘴,被他咬了好几下也没停,把人亲软了才罢休。
夜风里卷来几声蝉鸣,卫泽趴在床上喘了会儿气,背对着他哥躺下,咬牙切齿地问:“陈家的公子哥得罪你,你就去找他,欺负我算什么?”
卫然的手从他背后绕过来,摸着卫泽柔软的乳肉揉弄,只道:“今天涨奶了吗?”
卫泽“啪”的一声把胸口的手打开了,翻身骑在卫然腰上气急败坏地喊起来:“王八蛋,你欺负我欺负得还不够吗?”
“又忘了该叫我什么?”卫然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微微用力把卫泽往怀里按。
“卫然,你回来到底想要干什么?”卫泽撑不住倒进了他哥怀里,耳朵贴在卫然的胸口听见了沉稳的心跳,他忍不住问,“你若是要这卫家的家产,我可告诉你……”
“我不要。”卫然淡淡地开口,“我只要你。”
卧房的窗户一下子被晚风吹开了,皎洁的月光洒了满地,卫泽终于看清他哥脖子上的牙印,愣愣地直起身去摸卫然的眼睛,半晌纳闷地嘀咕:“你不要家产?”
卫然偏头吻他的掌心:“不要。”
卫泽还是不太相信的模样,从他哥怀里爬下来,心不在焉地去关窗户,谁料卫然也跟了过去,贴在他身后舔他的耳垂:“我就要你。”
“你……你有病吧?”卫泽非但没感动,反而诧异地转身把卫然推开了,“放着家产不要,要我?”
卫然本以为自己这番情话能感动卫泽这个败家子,谁知反倒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缓过神后立刻拽着卫泽的衣领把人摔在了床上,冷笑着压上去亲他的嘴:“是,我有病,我还不行。”
“哥……哥你别……”卫泽一听他哥的语气就知道自己犯错了,手忙脚乱地推搡了几下,觉得没效果就转而扑过去搂卫然的脖子,“好哥哥,你可厉害了。”
卫然这才满意,松了口把人搂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背。
可卫泽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刚消停就抓耳挠腮地想继续问,卫然冷眼瞧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就忍着唬他:“再嘴欠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哥……”卫泽舔着脸凑过去,“我的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吧。”
卫然亲了一下他湿漉漉的鼻尖。
“昨天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卫泽语气里压抑着兴奋,还有幸灾乐祸的笑意。
“不然呢?”卫然坦然地承认了,帮卫泽把额前的碎发拂开,“弄疼你了吧?”
“我的好哥哥哟……”卫泽笑得在床上打滚,“怪不得活儿这么烂。”
卫然闻言心里窜起火气,把卫泽按在床上打他的屁股,却也没下重手。卫泽趴在他腿上还是不停地笑:“可疼死我了。”
“你不也是第一次?”卫然把卫泽拎到怀里,隔着茫茫夜色与他对视,“还有心思笑我?”
卫泽却还是那句话:“被你插总好过嫁给别人。”
卫然心里再气也只能忍着,把笑得浑身发抖的卫泽按在身边躺下,见夜色深沉他还是一个劲儿地笑,就按着卫泽的后颈逼他与自己亲吻,把人亲得迷迷糊糊没了意识才放过他,神情复杂地看着卫泽的眉眼,最后叹息里隐隐夹着句:“嘴欠。”
第六章 让弟弟塞着跳蛋去上学的哥哥(操场 H)
卫泽的嘴欠是没得治的,尤其是撞上他哥,就算明知会被卫然插得淫水泛滥,嘴里还是不肯输上半句。
至于他哥——卫然已经正大光明的和他睡在了一起,卫泽想要拒绝却无力反抗,最后半推半就间和他哥亲热得多了倒也习惯如此,只是每日醒来免不了要吵上几句,最后总是嘲讽他哥活儿不好。
卫然气不过老想打他的屁股,然而越是亲热就越是舍不得,倒让卫泽得意起来,话说得越来越难听,直道要给他哥找大夫开药方补补身子。其实卫然的活儿哪里会不好,单看卫泽每晚被插得哭着叫他“好哥哥”就能看出一二来,可卫泽心里记着卫然只碰过他一人,得意之余免不了嫌他哥经验不足,被顶得稍稍疼了些就口无遮拦地喊要换人,久而久之卫然也恼了,狠下心绝定治治卫泽这个毛病。
首先自然是上学堂的事儿,卫泽老是逃学,卫然想要管教但总是不得空,好不容易逮着一天送卫泽去上学,这人还死活不情愿,直到上了车依旧在生闷气,嘴里不住地嘟囔,还试图把他哥骗去翠鸟阁。卫然边开车边笑,任凭卫泽怎么闹都没停,硬是把他送到了学堂门口,见着校门口一群探头探脑的公子哥,终于生气了。
“不熟?”卫然扣住了卫泽准备开车门的手腕,“哪个是陈家的少爷?”
卫泽把他哥的手狠狠地甩开:“我凭什么告诉你?”他气恼地在车座上挣扎,“你不是厉害呢吗?自己去找啊!”
“没大没小。”卫然的手滑落到卫泽的腿根边。学堂的制服短裤很宽松,他的指尖轻而易举探了进去,卫泽的脸猛地涨红,却不敢挣扎,生怕车外头的公子哥发现端详,只能眼睁睁看着卫然从口袋里取出那枚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跳蛋。
“王八蛋……”卫泽气得浑身发抖,腿根被震动的圆球磨得既麻又痒,花穴很快泛起湿意,温热的汁水在卫然的手靠近的刹那涌出来,圆滑的跳蛋最终还是抵在了他的花瓣边。
“湿了?”卫然明知故问,拿着小球不轻不重地按压充血的花瓣。
卫泽蜷缩在座椅上咬牙忍耐,平日跟在他屁股后头的几个公子哥已经开始往车边靠近,看上去起了疑心,卫泽只得转过身子挡住车窗,与他哥面对面坐着,硬是从胸腔里挤出咬牙切齿的冷哼:“玩够了没?”
卫然闻言非但没有收手,反而用力把跳蛋塞进了卫泽的花穴。
“哥!”卫泽猛地坐直了身子,拽着卫然的衣袖颤抖,“不能放……不能……”
“乖,带着它听先生的课。”卫然却收回了手,吮着指尖上腥甜的液体,继而抬手帮卫泽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有本事就自己拿出来。”
“你个王八羔子……”卫泽推开车门,扶着腰蹒跚地走了两步,气不过又绕回来,盯着他哥胯间鼓鼓涨涨的一块咒骂,“憋死你。”
“别把裤子喷湿了被人笑话。”卫然挑眉反驳,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的制服裤子,仿佛哪里已经被淫水洇湿了似的。
“我去你的……”卫泽刚想抬腿把车门踹上,花穴里的跳蛋就往深处滑动了几分,震动着碾压湿软的穴肉,硬是把他逼得软倒在车门边,双腿并拢心不甘情不愿地求卫然把圆球拿出来。
“自己动手,”卫然好整以暇地看着卫泽,视线在他微醺的面颊边打转,“别一不小心射出来。”
卫然话音刚落,卫泽就钻进车里,手脚并用爬到他哥腿上,搂着卫然的脖子撒娇:“好哥哥,帮我拿出来吧。”
车外那几个公子哥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又不敢凑上来,就鬼头鬼脑地躲在学堂的大门后头,交头接耳,时不时探出头瞄一眼卫泽。
“叫我什么?”卫然的手探到了他身下,隔着制服裤子用力搓揉起来。
“好哥哥……”卫泽顿时失了挣扎的力气,环着他哥的脖子喘息。
卫然揉了会儿,见卫泽眼里的神志逐渐消散,忽然松了手,用力摸了摸他裹紧的胸脯,继而抱着他下了车。
“你们几个过来。”卫然把腿软的卫泽放在地上,向着畏畏缩缩的公子哥招手,“怕什么?”
卫然暗自好笑,知道这些败家子是怕得罪卫家,便推了推眼镜,搂着卫泽的肩走过去:“小泽今天发烧了,你们别让他到处乱跑。”他说完微微勾起嘴角,“尤其是翠鸟阁,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
这群公子哥自然唯唯诺诺地应了,扶着卫泽的胳膊把他往学堂里拽。卫泽被他哥摸得浑身无力,两条腿软绵绵得直打飘,花穴早就津水泛滥,要不是制服裤子颜色深看不出来,怕是早就露馅了。可那枚震动的跳蛋还在往深处滑,穴道里涌出的汁水把它冲出来一些,它很快又在卫泽走动的时候弹动着往里磨蹭,湿滑的表面疯狂地碾磨着敏感的穴壁,卫泽根本站不住,也不知道拽住了谁的胳膊一个劲儿往地上滑,最后踩着上课的铃声被几个公子哥连拖带拽送进了教室。
“谁是你的小泽……”卫泽趴在课桌上咒骂,蹙眉捂住小腹,那枚跳蛋滑得极深,已经抵在了宫口,淫水一股接着一股涌出穴道,卫泽差点忍不住在先生讲课的时候发浪,硬是靠着掐自己的手心挨到了放学,却不敢起身,因为他屁股下面全是淫水。
卫泽不肯走,那群公子哥自然不会跟着留下来,脚底抹油溜得一个比一个快。卫泽趴在座椅上喘着粗气,还没起身就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还真把裤子喷湿了?”卫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腿根,“射了几次?”
卫泽咬牙踩他哥的脚尖,屁股被卫然滚烫的掌心摸得极为舒服,克制不住想要扭腰迎合他哥的动作,嘴里却依旧是挑衅:“你……你还不如跳蛋……”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卫然闻言立刻将卫泽压在了课桌上,抬手就对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
卫泽捂着眼睛直叫唤,屁股翘得老高,耸来耸去得躲他哥的手,嘴里却仍然不依不饶地挤兑卫然:“你还没有……没有跳蛋让我射得多……”
卫然气得发笑,把卫泽往肩上一扛就往楼下走,卫泽趴在他哥肩上胡乱蹬着腿,没蹬几下就蔫了,可怜巴巴地捶卫然的后背:“哥哥,快放我下来。”
卫然权当没听见,伸手捏着卫泽的臀肉轻轻拧了一下。卫泽只觉得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花穴里的跳蛋疯狂地弹动着碾磨湿软的穴肉,裤子早就被淫水洇湿,湿哒哒地黏在臀瓣上,被风一吹凉飕飕得发痒。
“哥……”卫泽难耐地扭动着腰,“哥哥快帮我拿出来……”
卫然的脚步微顿,他已经走到了学堂的操场边,空荡荡的泥土地旁有几排高高瘦瘦的树杵在夕阳下,树影婆娑,被支离破碎的灌木丛割据成斑驳的暗影。
“哥哥,我的好哥哥。”卫泽哭哭啼啼抱住卫然的脑袋,双腿搭在他哥身前无力地晃动。
“去车上?”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
“不……现在就要……”卫泽一听就急了,眼泪鼻涕全糊在他哥颈窝里,“现在就要哥哥帮我拿出来……”
卫然只得转身往操场边的小树林里走,寻了棵粗壮点儿的树把卫泽按在树干上脱裤子。蝉声阵阵,卫泽不停地乱动,脚尖磨蹭着他哥的脚踝,双手也搂住了卫然的脖子。
汗水顺着卫然的脸颊滑落,他摘了眼镜放进胸前的口袋里,伸手把卫泽扒了个精光,继而把西装披在了卫泽肩上。
“哥……”卫泽兴奋地贴在他哥怀里,肿胀的乳珠在卫然的衬衫上留下几道淡白色的奶痕。
“知道难受了?”卫然把他牢牢压在树干上,拎起卫泽的一条腿盘在腰间,掌心抚摸着他沾满淫水的腿根逼问道,“我插的舒服,还是跳蛋舒服?”
卫泽眼眶微红,气恼得浑身发抖,没想到箭在弦上他哥还在想这种事,便伸手往卫然胯间按,手指隔着裤子摸到了肿胀的性器,小穴立刻馋得翕动起来,温热的汁水顺着腿根滴滴答答流在了地上。
“说来听听。”卫然的手滑落到了卫泽淫水泛滥的花穴边,指尖拨弄着细软的小核冷笑。
“哥……”卫泽猛地仰起头喘息,越来越多的汁水喷涌而出,“哥哥最厉害了……”
卫然听了这话才满意,拉开裤链让滚烫的性器抵在了卫泽湿软的花穴边,却不进去,只不轻不重地浅浅捣弄。卫泽含着跳蛋上了一天的学,早就敏感到了极点,如何受得住,哭着发起抖,紧紧抱着他哥的肩膀生怕自己跌落到地上。
“让你嘴欠。”卫然咬着卫泽的耳朵轻笑,性器稍稍用力撞进去,就在卫泽以为他哥终于肯插进来前抽身,继而用两根手指撑开了他红肿的穴口。
“哥……哥!”卫泽尖叫起来,大滩淫水裹挟着湿滑的跳蛋一齐从穴道深处涌了出来。
卫然不顾那枚掉在地上的跳蛋,欺身凑到卫泽面前,挺腰狠狠地撞了进去:“谁厉害?”
“哥哥厉害……哥哥最厉害!”卫泽趴在他哥肩上舒爽地喘息,屁股隔着西装磨蹭着树干,被顶得浑身发软,却兀自绷紧臀肉夹着体内那根肿胀的欲根。
“是不是想了我一天?”卫然被他紧致的穴道咬得满头大汗,低头寻了卫泽的唇狠狠地吻住。
“想……想哥哥……”卫泽含含糊糊地嘀咕,黏在他哥怀里爽得眼里又落下了泪。
卫然闻言伸手捏着花核揉弄,立刻感受到粘稠的淫水冲刷着自己的性器,呼吸微乱,咬住卫泽的唇角低笑:“想我想得流了这么多水?”
卫泽爽到自然不会再和卫然顶嘴,搂着他哥的脖子撒娇:“好哥哥,快再用力点……”
他们二人在此翻云覆雨,遥遥却传来人声,想来是晚归的学生,卫然侧身挡住了卫泽,一边顶弄,一边用西装把他光溜溜的身子裹住,偏头耳语道:“忍着别叫。”
卫泽哪里肯,哼哼唧唧直往卫然怀里扑。
“卫泽!”卫然无奈地叹息,搂着卫泽压低声音劝他,“你想被人看见吗?”
“哥哥早上不是这么叫我的……看见就看见!”卫泽有些委屈,全然不顾被发现的危险,翘着屁股往他哥的欲根上撞。
蝉鸣瞬间聒噪起来,把卫泽剩下的哽咽都搅碎在了风里。卫然俯身凑到他耳边唤了声:“小泽。”继而吻住他颤栗的唇瓣疯狂地顶弄,滚烫的性器挤开了柔软的穴肉顶在宫口弹动。
卫泽眼角跌落的泪和汗水混杂在一起,被他哥嘴里亲昵的称呼撩得浑身发烫,耳畔满是粗重的喘息和风穿过树叶的窸窣脆响,操场边传来的话语声时远时近,最后彻底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