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台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突然只听一声巨响,脚下土地大震,人群之间尖叫连连,场面顿时陷入混乱。
好在这震颤几秒后便停了,大伙儿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有不少脾气暴的更是直接开骂,赵王两人站在人堆里,也扯着嗓子帮了两句腔。
老鸨连忙从后台出来安抚了情绪,又招呼着美人上台献舞,待退回后,却抹着一头冷汗转向管事的大人,笑容中有几分勉强,“您看,这、这可怎么整啊……”
那管事低头看着手中玉符,嘴唇发抖,“怎、怎么可能……十八楼的灵阵居然被破了……”他深吸好几口气才总算平静下来,“你且等着,待我去禀告……那位尊上。”
可就算如此,他管理有失,一顿责罚是逃不掉的,思及至此管事的脸色又白上几分,死人似的。
他转过身,沿着铺有红色地毯的楼梯步步向上,一连越过二楼,直至三楼才逐渐慢下。
不同于前二楼,三楼完全是独立装修,漆成鲜红的墙壁上用鎏金画满符文,是个三级的聚灵阵,在这灵气稀薄的庆州,已是最顶尖的了。
管事垫着脚步小心翼翼走到房门前,犹豫半晌,终于鼓起勇气,轻轻叩了叩门板。
半晌,一个轻柔的声音从中传出,“……进来。”
小心翼翼的推开大门,管事低头往房里走去,不过三步便腿脚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弯腰匍匐道:“属下参见……尊上。”
他甚至不敢一睹那人容貌,只能隐约瞧见对方鲜红的衣角,刺有莲花的暗纹。
管事颤颤巍巍的将那破碎的灵牌呈上,还未开口,就感觉身上骤然一重,一股血腥之气涌上喉咙,又被他生生吞回。
那尊上似是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二级的灵阵都压不住那群炉鼎,我要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他的声音极为柔和,甚至带着几分笑意,落入管事耳中,却仿佛连骨髓都为之冻结。
牙齿开始打抖,五脏内腑受灵压冲击,痛不欲生,可就算如此他还是将额头磕出血来,断断续续的解释道:“……这、这次的炉鼎中……有一位修为颇高的纯阴之体……属下用了四根锁灵链,却不想还是、还是被他逃了……”
“筑基后期的纯阴之体?”尊上语调微微上扬,复又轻笑出声:“这听起来,倒有些像总部今日里跑掉的小宠物……”
管事没听懂,一时便不敢出声。
过了一会儿,他身上的压力似乎减轻不少,那尊上又问:“其他炉鼎抓到了吗?”
“属下已经派人去抓了,只不过这风月楼太大了些,四处又布满了阵法机关……只怕是,没那么快……”
他哆哆嗦嗦的说着,红色的袍角扫过他撑在地上的手掌,有些冷——
管事悄悄抬头,却看见一手指粗细的小蛇不知何时攀在他的手背,正嘶嘶吐着信子。
再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秦断花了一个时辰将所有炉鼎全部救出,又循着能量回路找到了阵眼。
布阵之人似乎根本没想过破阵的问题,所以根本没有加以掩藏,反倒大大咧咧的暴露在走廊中2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央,想不注意都难。
秦断单膝跪在阵眼旁边,右手掌心血雾翻滚,凝出一柄巨大的尖刃——他真元有限,还要分出一部分来压制这灵阵的威力,如此消耗之下不免一身热汗,轻薄的衣裳被汗水浸透,黏在皮肤上,色情至极。
深深吸了口气,秦断眯起眼来,头也不回的道:“待会我破阵之后,你们自行找路逃跑,能不能跑出去全看运气,千万,别跟着我。”
话音未落,他也不等那些人答复,手中血气暴涨,狠狠往阵眼一送——
巨大的灵力从中炸开,秦断早有准备,顺势往外撤离,待那灵阵完全暗淡之后,足尖一点,头也不回的往楼下跑去。
秦断口中涌起一股血腥,可当下却只能草草压住……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随着时间流逝,那股预感就越发浓烈,直至现在更是生生激起了一身冷汗。
可一连往下跑了三层,竟然是一扇窗户也没见到,反倒是每层都布有相同的灵阵,只不过是一级的,以他目前实力,强行破阵不成问题。
又是一股腥气涌上喉口,秦断脚步踉跄几下,眼前阵阵发黑,扶着墙角吐出一口血来。
他喘息几下,待到气息稍作平复之时,刚想迈步,却发现浑身上下竟然连一根指头都动弹不得——
不知从何而来的巨大灵压在瞬间笼罩他的身体,秦断脸色惨白,眼中渗出血丝,一口牙齿几乎咬碎,却死撑着不愿倒下。
“哦?居然是个有骨气的……”有谁在他耳边轻笑,秦断却已经听不清了,他能做的便只有调动全身精力,去抵抗这股于他来讲强大了太多的压力,以至于那人骤然松手时,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下……
然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秦断丝毫没客气,一把扯住对方的衣袖,张嘴便是一口血。
还不等他把胸腔里的淤血吐完,下巴就被人抬起,指间的力道几乎要将他骨骼捏碎。
秦断眯了眯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头雪白的发,发梢上沾了些红色,是他刚才的杰作……除此之外,一双金色的眼眸正饶有意味的盯着他,瞳孔极细,像是某种冷血动物。
……还真是冷血动物没错,秦断迷迷糊糊的想着,露出一个苦笑。
竟然是他。
白伶之——他生前唯一徒弟,一只带有上古蛟血的蛇妖。
蛇本性淫,白伶之极擅双修之道,与这风月楼倒也息息相关……如今撞见了,便只能是他运气太差,自投罗网。
秦断心下百感交集,眼神却渐渐涣散,不断有细碎的血沫从嘴角渗出来,落在透明的衣襟上,一片鲜红。
白伶之见状,爱怜的替他拭去血水,他长得极为好看,此时一笑,更是惊为天人。
“师尊的脸就算沾了血也如此楚楚动人,看得本尊突然舍不得惩罚你了,怎么办?”
他自问自答的说着,换了个姿势将秦断虚弱的身体拢入怀中,又顺了顺他被汗水浸湿的发。
“可宠物擅逃是死罪,何况你身上还沾着……那个该死的剑修的味道。”他说到这时,声调直转而下,透出几分寒意。“但是我不能动你啊,因为你这具身子是为师尊准备的……要是不小心玩坏了,师尊会怪罪于我。”
秦断只觉得后脑一痛,被迫仰起头来;白伶之扯着他的头发,一双金瞳明亮,里头带着某种莫名的狂热。
“我最怕他骂我了,你说说,怎么办才好?”
他如孩童一般茫然的问道,手中力量却不断加重,生生拽下几根长发。
秦断嘴角一抽,这小疯子……
蛟龙血统强大,但本性放荡,经常与其他妖类交合,所诞下的子嗣拥有极强的力量,却精神不稳,若要受到体内蛟血反噬,便极易疯魔。
百年前他离开白伶之的时候,这小子还没这么疯……如今再见却是已经融合了蛟血,额间生出一枚银色的龙鳞,与他白发金瞳的模样倒是相配。
若是放到从前,他倒是有数种方法压制于他,可现下这般凄惨模样,能在此人手里存活下来,就已是不易了。
秦断因受伤而昏昏沉沉,可白伶之的话倒是听得清楚……这具身体果然是为他准备的,只是似乎又发生了点意外,自己提前复活,却无人知晓,还把他当做身体的原主。
而这一切发生至今,冥冥之中并已注定。
见他久久不语,白伶之也没了耐心,上手封了他浑身穴道,抱着秦断一息之间便来到了三楼的卧房。房门一开,便见门口的一处地毯上涌动着一群小蛇,似乎在分食什么东西,见他回来便听话的作鸟兽散了,干净的地毯上连血迹也无。
白伶之抱着秦断将他放在床上,温柔的撩开那人脸上的乱发,他体温很高,柔软的指腹触在脸上,极为舒服。
秦断忍不住咳了几声,身体微微弓起,胸口起伏,一头冷汗。
他觉得自己早该晕过去了,可却始终没有,不但如此,被震伤的经脉正被一股力量缓缓修补。白伶之眉眼弯弯地望着他,像是一个找到了玩具的孩子那样,充满了新鲜感。
“真像啊……”他摸着秦断的脸,发出痴迷的感慨,“连我都没想到会这么像——下面那群家伙上报的时候,我还在想他们此生不曾见过师尊的尊容,区区一介蝼蚁,怎比得上师尊半根指头。”说罢,白伶之又凑近了些,柔软的身体缠住秦断,靠在他耳边轻轻吐息,“结果却是这么像……太好了。”
秦断本能偏了偏头,却觉得耳廓一热,差点从床上跳起来。那蛇妖吃吃的笑着,吐出分叉的蛇信,伸手强行按住他的脑袋,呲溜一声钻入耳孔,细细舔舐起来。
秦断只觉得耳畔一阵水声,敏感的内耳受异物入侵,带来的不适感让人头皮发麻,浑身肌肉绷紧,大口喘息着。
“你很怕痒……”白伶之说,“很好,这点跟师尊一样。”
“可是你也不是他。”他又说着,白皙的指尖划过秦断滚动的喉结,将那惨不忍睹的血衣轻轻划开。
“这样就更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对你做很多……不敢对师尊做的事情了。”
“放心,我不会留下痕迹的,就算师尊回来了也不会发现。”他笑着,笑声里带着遏制不住的喜悦,又十足的疯狂。
秦断狠狠抽了口气,他闭上眼,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无力感。。
弱肉强食是他教给白伶之的东西,如今看来,这小子掌握的很好。
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秦断只觉得身上一凉,鳞片的触感让他狠狠打了个哆嗦,只见一条小小的白蛇正靠在他胸口,眼睛是一如主人的鎏金。
白伶之伸出手来盖在他的眼前,温柔道:“别怕……不会很痛的。”
滚你妈的……秦断在心中冷笑,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直到锁骨处传来一阵剧痛,他两眼一黑,终于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
昏沉之中,一股巨大的燥热沿着血管涌向全身,秦断双眼紧闭,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扭动,无意识地蹭着身下被汗水浸透的床单,潮红的胸口上下起伏着,仿佛在渴求什么。
他下意识的运功抵抗,丹田处却仿佛有火在烧,萦绕周身的真元尽数化作上好的春药,秦断猛地抽了口气,身体为此微微挺起,又重重落在床榻之上。
下身早已颤颤巍巍的站起,修长的双腿本能缠作一处,充血的性器磨蹭着粗糙的掌心,秦断咬着嘴唇,几乎粗暴的蹂躏着自己的性器,不过一会儿便见那顶端可怜兮兮的泛了红,却还由嫌不够,恨不得有什么沿着铃口处插进去才好……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秦断猛然睁眼,充斥着情欲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他狠下心在自己脆弱处掐了一把,疼得浑身颤抖的时候还不忘瞪向坐在床边那人,咬牙道:“你这疯子……”
白伶之闻言,笑得更开心了,他扯过秦断的头发,逼他与自己对视,“就是这个眼神……那么冷静,又那么无情……”说罢,在那颤抖的眼皮上落下一吻,喃喃道:“别害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跟师尊一样的脸,露出这样的表情……”
“……真想把你一点点吃掉。”
那枚吻沿着脸颊的轮廓缓缓向下,落到被迫扬起的颈脖间,啃咬着滚动的喉结,发出轻微的水声。
颈间传来一阵刺痛,秦断抽了口气,伸手想要推开身上之人,手腕却被一粗大冰凉之物死死缠住。
白伶之舔着伤口处渗出的血珠,吃吃笑道:“师尊别怕,我的小宝贝们都很乖的……”他心念一动,那小臂粗的白蛇便顺着手腕缠绕过来,掌心大的脑袋贴在秦断耳边,嘶嘶吐着信子。
秦断就算再大胆,遇到这种情况也难免浑身僵硬,他体内热度未散,如今双眼泛着一层水光,眼角泛红,像是随时要哭。
白伶之见他这般姿态,更是愉悦不已,凭空又变出几只白蛇,分别缠住秦断的四肢,冰凉滑腻的触感惹得后者头皮发麻,连声音都开始打抖,“疯子……我当时怎么没杀了你……”
“连嘴硬都这么像啊……真可爱。”
白伶之笑着捏了捏对方胸前的乳首,尖尖的指甲插入乳孔处肆意亵玩,不一会儿就见那物充血凸起,点缀在白皙的皮肤上,煞是好看。
他忍不住低头咬上一口,惹得秦断大叫一声,额间泛起细密的汗珠,不断抽气。
而被咬过的乳晕肉眼可见的开始变大变肿,瑟瑟发抖的挺立在空气中,稍一触碰,便是一阵排山倒海的快感,秦断只觉得眼前一阵金光,等回过神时,竟已是气喘吁吁的泄了。
“居然这样就射出来了吗……”那人笑着刮了刮高潮后颤抖的铃口,将吐出的浊液尽数抹在秦断胸前,混着汗水,晶莹一片。
秦断抖着嘴唇,想要再骂上两句,却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低低沉沉的,带着点儿微不可闻的哭腔。
白蛇嘶嘶扭动,柔软的蛇身缠着他的大腿向两边拉扯,将私处彻底敞开。
后穴早早便湿泞一片,穴口的褶皱被淫水泡软,正饥渴的吞吐着,隐约可见其中嫣红的肠肉。白伶之眼神一暗,伸手在那处抠挖几下,便有大量水渍沿着他的手掌缓缓下淌,发出咕叽水声。
怀中之人发出几声呜咽,手指抓扯着身下床单,腰腹紧绷,刚才射过的那处竟然又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吐着淫液。
秦断死死咬着嘴唇,试图以满嘴腥甜来唤回一丝甚至,奈何白伶之这蛇毒威力太大,让他本来就过于敏感的身体愈发失控,光是简单的触碰便能高潮不断,就连痛楚,也能化作无上的快感。
“师尊怎么这么多水啊,跟女人一样……”那人笑道:“恐怕光凭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了吧?”
说罢,他抽出手指,被拓开的肠道空虚绞紧,媚肉翻涌,挤出一股肠液。秦断打了个哆嗦,晕沉之间只觉得有一冰凉之物抵在穴口,浑身一震,仿佛连血液都在瞬间冻结。
“不……别……”他本能的往后缩去,却又被那人死死固定在床上,感受着那灵活蛇尾沿着肠道,一点一点往里送去。
冰冷滑腻的触感几乎让他想吐,可身体偏偏又不受控制的接纳,因紧张而绞紧的肠道吮吸着外来之物,激起阵阵快感让秦断浑身发抖,他瞪着满是血丝的眼,胸口抽搐似的起伏着,涌出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与汗混作一处。
意识一片空白,他任凭那人抬高虚软的双腿,白伶之兴致盎然的看着那两指粗细的蛇尾没入后穴,被透明的肠液镀上一层水光,复又轻轻抽插,搅出阵阵水声。
秦断两眼翻白,脸上湿淋淋的全是水珠,嫣红的唇毫无意识的张着,唾液不受控制的淌了一脸,面色潮红。
再一次射精的时候他似乎真的崩溃了,将脸埋在黑色的长发里抽噎不止,身体不断痉挛着,精瘦的腰腹弓起,脚趾都舒服的蜷了起来,像只发了情的母猫。
原来师尊的脸高潮的时候是这样的表情啊……白伶之兴奋的想着,他温柔的板正了对方的脸,一点点将所有水渍舔舐干净。
真是太美味了——让他甚至想更过分一点,彻底将人玩坏。
秦断只觉得浑身乏力,偏偏那磨人的燥热一浪叠着一浪,他被逼的喘不上气来,便只有张大嘴,毫无形象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试图从中求得一丝清明。
那该死的蛇尾还在体内作祟,灵活的搅动着敏感的肠壁,大量淫液从缝隙中挤出来,混合着汗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他都不知道原来那里可以出这么多水,再回想那人调笑的话语,更是羞耻万分,恨不得咬舌自尽。
可最讽刺的是,他现在连嘴都合不上——白伶之扳过他的下巴,凑上前赐予他一个深吻,长长的蛇信从口中探出,撬开秦断无力的唇齿,一路从舌尖舔到最深的喉口。后者呜咽着瞪大双眼,那种湿黏的反胃感让他一阵作呕,却挣扎不得。
口中空气被不断掠夺,连带着身上力道加重,秦断眼前阵阵发黑,却又在濒临昏死的同时被白伶之放开。那人的手掌贴在他丹田之处,将一道清凉的气劲打入其中,秦断浑身一震,只觉得燥热散去不少,却敏感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