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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衣故人》起天末
文案:
(文案一定要看,熬过前八章的筒子是真爱,熬不住的请直接移步第九章谢谢)
出去散个心都能中暗器,真正意义上的躺着也中枪。幸好还是被救了,然后这个救自己的人......笑得这么好看,愿意相信他嗯。
事实证明,傻白甜的小攻大人还是太天真了。万万没想到,刚回门派就被虐,还是往死里虐。这是逼他自断经脉吗?!
师父大人一句话,开启少年回忆杀。
“你又不是我,怎么可能理解。”
“我......我会努力去理解的。”
“啰嗦。”
“睡不着的话就出去,别打扰我睡觉。”
“反正你又不睡,为什么你不出去?”
“这是我们两人的帐子,我凭什么出去?”
“那你说怎么办......”
“榆。木。脑。袋。”
“澜君?”
“滚,谁是你澜君。”
“那......澜?”
“随便,只要你不怕恶心死你自己。”
开头救了小攻大人的孩纸哭晕在茅厕:鸿亦兄你不会真的把我忘了吧TAT
夫夫各种误解折腾别扭之后的日常:媳妇因为我而受伤了好难过要亲亲才能起来......
不这都是假象,如此傻白甜还写个什么劲?
温柔蠢萌忠犬攻X狂傲腹黑精分受
这是一个本是兄弟互相掰弯相爱相杀喜闻乐见的故事
1v1主攻
有甜有虐糖里有毒(我不会写虐大概是虐不起来的)
副cp(伪)们欢乐多
结局HE
世界观设定略诡异,大概是个带点玄幻风的武侠
能接收前面一小段无聊+受君现身晚的筒子,欢迎入坑
内容标签: 天作之合 情有独钟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任羲翎、容澜 ┃ 配角:吕执纶、贾遇、贺咏、卫则...太多了我不说了 ┃ 其它:
第1章 序篇 白虹
是日,天朗气清,此时才刚刚入秋,林叶仅仅染上了淡薄的一层浅黄,却已经比盛夏之时那繁茂的浓绿让人的心境来的清爽许多。
李宗衣正在主殿后的空地上练剑,刃部薄如蝉翼的细窄长剑在他的手中娴熟地挑拨舞动。剑气如虹,旋转腾挪之间与身上束着的白衣轻袍交相辉映,煞是潇洒好看。
“门主……门主!”
远处一名年轻弟子正朝着他的方向急急奔来,口中还在忙乱地唤着。李宗衣见状,心下却是略略意外了一瞬,这名他所熟知的弟子向来行事稳重,很少有事能让他失态到这般程度,当下不免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你先静一静,有何急事慢慢说。”李宗衣停了手,摸出袖中手帕拭着额角上的微汗道。
那小弟子半屈身将双手撑在膝盖上,缓了许久才勉强顺过气来,这才语速略快地开口。
“门主,方才弟子们都在练功场上训练,忽然间所有人都觉得体内似是有什么地方被猛然撼动了一下。我们本不以为意,后来有几人想要重新开始练习之时却发现无法运出剑气了!弟子们十分惶恐,因此特地来告知门主。”
李宗衣将剑收入剑鞘,闻言温笑道:“方才我也有一瞬的运力滞涩,此乃正常现象,无需惶恐。”
弟子听闻就连掌门都运功不顺,内心越发惊诧,又见李宗衣一副淡然的模样,不由得疑惑起来。
“门主,可这未免也太奇怪了些。就算运力滞涩是正常现象,可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滞涩,那便不正常了,莫非是受了什么怪力的影响?”
李宗衣没有答话,负手缓缓踱起步来,心里则是默念了一句:正是。
他方才练剑之时便是受到了这怪力的影响,而也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他便明白了那怪力的源头究竟为何。
除了在江湖之中传得沸沸扬扬的青龙真玉,能够对习功之人的功力影响到这般地步的,再无其他。
青龙真玉从来不会自己发生突变,若是某一日出现异样,也只能是被什么人触动了,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
说起来这青龙真玉,已是有数年未曾有变了。今日之事,无非意味着好容易稳定下来的江湖大约又要重新掀起一阵滔天巨浪。
李宗衣不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还真是有点意思。
“门主,您……在笑什么?”小弟子不解地问。
“无事。你便回去告知他们,说那意外仅仅是青龙真玉造成的而已,很快就会恢复正常,叫他们不要挂心。”
小弟子闻言,神色一振。
“青龙真玉?那想必其余四门也必然都或多或少感知到了吧。”
李宗衣道:“不错。我已然能够料想到他们为这神物折腾得昏天黑地的丑态了。”
小弟子接话道:“那门主您会不会……”
这弟子实然不太明白他的掌门在想些什么,李宗衣向来都是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整日里除了练练剑再稍微提点些门内的事务,对于江湖变动以及传言之类从来没有任何兴趣,完全就是一派世外高人的风范。门内的弟子亦是极其欣赏他们门主的风骨,各个都模仿他的风格气质模仿得不亦乐乎。
“我无力也无心去同他们纠缠,只要在一旁袖手观望他们鹬蚌相争便好。”
“而后……渔翁得利?”弟子试探道。
李宗衣拂了拂衣袖上那并不存在的微尘。
“得不得利倒在其次,不被牵连便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忍不住大修了一遍,好了我保证再也不碰前八章了拜拜
第2章 篇一 无端(一)
任羲翎的心里一点都不淡然安稳。
不过数日前,天行门才刚刚经历了一场巨大变动。就在那一日,人人皆知就放置在门派之中的青龙真玉被触动了,可不知是意识到得太晚,抑或那人实在是太有本事,门派内都几乎被翻了个遍,却不论怎么查都找不到罪魁祸首。
这简直与曾经发生过的那场骤变太过相似了。任羲翎的记忆回溯到七年前的那一日,心头压上了重重的一层阴郁。
他十分清楚青龙真玉是何物,并且最近的变故也确确实实证明了它所暗含的危机。若照这样下去,迟早会对天行门内部,乃至整个江湖都造成无法可想的巨大影响。
费尽心力才维持住的稳定,极有可能毁于一旦。
任羲翎叹息一声,终究是不愿再继续思考下去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将要发生的事情更多,压力本就很重,若思绪还一直停滞在这里无法释怀,迟早要被压垮。
他的手抚上了佩在腰间的东西,解下来放在眼前细细端详起来。那是一把通体用乌黑的玄铁锻造而成的匕首,刀柄上雕刻着精致的神兽螭吻图案。长约七寸,刀刃则是锋利到能够刀刀见血,真堪是十分灵巧好用的一把武器。不过他很少会使用,对他来讲基本上也就是当个配饰。
如果那人在,至少还能够帮他疏解疏解心情,然而他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放浪形骸去了。任羲翎望着这把匕首有些出神,在想到最后那句的时候突然有点好奇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产生的这样轻浮的不正经想法。
“羲翎哥!”
任羲翎收了匕首,正欲回身离开,耳边就传来了这么一个唤他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向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头去,引入眼帘的果然是那个年轻的女孩身影。
“阿湘。”他温和地应道。
“羲翎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害得我好找,”容湘不满地怨念道,“方才门主召集我们去演练场讲事情,你为何没去啊。”
任羲翎闻言,脸色有点难堪:“啊,我没听到钟声……”
容湘盯着他半晌,极其无奈,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最终也只得摇了摇头。
“门主才刚说了最近别来这附近,结果你就出现在这儿,你自己说这都是什么事?”
“我……”
任羲翎看了看不远处那座并不算熟悉的建筑,蓦然地一阵复杂的感情涌上喉间,堵塞得十分难受,再也笑不出来了。
就在这里,曾经那些场景纷乱地涌入脑海,引起阵阵刺痛。
容湘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亦是失言了,微微地垂下了睫毛。
“羲翎哥,以前的那些事都过去了。你也别再想了,想再多也无法改变的。”
“阿湘。”
任羲翎突然叫了她一声。
“我想出去走走,算是换换心情吧。”
容湘有些意外:“现在出去吗?可是过不了几日就是考试的日子了。”
任羲翎柔声道:“不会很久的,在考试之前就能回来。”
容湘看着他,目光含着些许担忧。
“那需不需要我陪你……”
“不必了,我想一个人。一会儿我就去请示外出。”
任羲翎此刻的心情真的说不上好,不过他还是如同往日那样,在脸上挂上了非常温和亲切的笑容。
一人难过也就足够了,无需牵连到别人也跟着难过。
去掌门那里请示比想象中要容易一些,或许是掌门自己也仍处在青龙真玉一事的震慑之中,他难得地十分能够理解门人的心情,不过几句话下来,任羲翎便被准许了。
他换下门派服装,挑了一身很不惹人注目的黑衣穿上,也没带什么东西便径自出了门派。说起来他已然不知自己有多久没有外出过了,对于附近的印象还停留在许久之前,一时间觉得很是陌生,都有些找不到路了。不过他本来就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地,信步乱走,不知不觉间就离了小镇大路,来到了一片未曾见过的树林之前。
任羲翎皱了皱眉,对于要不要进这片树林有些犹豫。在他的印象之中,树林通常都是最适宜隐蔽最容易出现一些料想之外事情的地点,脑中莫名其妙地胡思乱想起来,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觉自己已然鬼使神差地走进去了不短的距离。
他忽然觉得自己那些疑神疑鬼的想法很是可笑,就算真的会发生什么,也不至于这么巧就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索性袖子一甩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但是走了没多久,他就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四周,的确是有些太过安静了。
按理说这树林也说不上太偏僻,偶尔能见到些什么人很正常,没人才是不正常了。任羲翎喉间一紧,觉得这里可能真的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他站定脚步,打算先研究一下这附近的情况。谁能料想到他的猜测在下一瞬就被证实了,耳朵捕捉到了空气中传来的那急促而尖锐的破风之声,他下意识地想要闪避,可是一切都已迟了。
脖颈上的某个穴位猝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并且迅速变成了飞快漫布开的酥麻。
任羲翎登时便感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只来得及暗骂了一声不好,身躯便已沉重地坠落在了地面上。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谁在说话?
任羲翎的眼前一片混沌,他努力转动着僵硬的头部,视野中终于缓缓出现了一个遥远的身影。
那身影与他离得极远,看不清面孔,只能隐约分辨出他穿了一套蓝色的衣服,又仿佛是被灰雾笼罩了那般,极度的飘渺迷离。
任羲翎尝试着开口,他想问那个身影是谁,却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封住了,就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若是强行说话,恐怕喉管都要被生生撕裂。
“果然,就连你也不相信我。”
不相信什么?
任羲翎惊愕地睁大了双眼,这个人说的话,为何如此莫名其妙,他真的是在同自己说话么?
任羲翎只觉得那人身上穿的蓝衣极为熟悉,冥思苦想了半天,他福至心灵,这才明了了。
那分明便是他穿惯的天行门的门派服饰,怎么可能不熟悉。
这人是天行门的?可……
正思虑着,那人又开口了,这次说的话更加莫名其妙。
“呵,这下你高兴了吧。”
高兴?他为何要高兴?
而就在此时,任羲翎的瞳孔猛然缩紧。
那人身上的蓝衣,开始逐渐晕染开了道道深红色的血迹,就像是从体内流出的鲜血浸透了布料,触目惊心,任羲翎甚至感觉自己在那一刻真的闻到了血液的甜腥气味。可那人就如同无事一般,任由血流从体内涌出,身形就连晃都未曾晃一晃。
那人似是轻笑了一声,随即用极为凌厉冷酷的音色道出了最后一句话。
“此生,永不相见。”
任羲翎猛然开启双目,一口气淤积在胸口令他险些窒息。陈旧的天花板在晕眩的视野中显得有些扭曲,他的心口锤动如雷,剧烈地喘息着。手摸上额角才发现鬓发都已被满头的冷汗浸得湿透。
大约是木榻的质感过硬,任羲翎感到后背有些微微的酸麻。他尝试着迟钝地扭动了几下头部,传来的丝丝钝痛感便让他不禁皱紧了眉头。屋里飘散着阵阵药材的苦香,是一种很陌生的味道。
屋中装潢十分简陋,除了一个小衣橱,一张卧榻和一套桌椅之外便再无其他,这房间的主人生活说不上清苦,但与富贵也绝对不着边。
他只依稀记得自己是在那林中失去了意识,那现在……
“醒了?”
任羲翎心下正疑惑着,却见半掩的房门外走进来一人。他穿着简约的浅色宽袖长衣,掩映在披散下的长发之间是一张年轻的面孔,手中还端了一个放着瓷碗的托盘。
“喘得这么厉害,是做梦被魇住了吧。”
任羲翎望着那张面带笑意的脸庞,念起自己刚醒之时的表现,大约睡眠着实不是很安稳。他只依稀记得自己的确做了梦,不过梦境里发生过什么,则是想不太起来了。
“……让阁下见笑了。”一想事情,任羲翎只觉头脑的晕痛越发严重了几分,又是缓了半天才能勉强挤出这么一句,声音竟有些微微的颤抖。
“哎,别这么说。我不过是小小一介江湖郎中,阁下什么的我可当不起。”
年轻人将托盘放在桌上,对任羲翎的用词感到好笑,他的语气平静而柔和,听在耳中很有一种亲切感。
“你脖子上中了带毒的暗器,我已帮你处理过用过解药,命好歹算是保住了。”
是了,暗器。任羲翎念想着,微微沉下了面色。如今他的脖颈上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在昏迷之前的刺痛与麻木则是鲜明地刻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此时两人的距离比最开始要近了不少,任羲翎这才注意到年轻人身上的长衣布料对于此时的季节来讲似乎过于单薄了些,半旧,却非常干净整齐,上面找不出一丝多余的褶皱。视线从对方的身上离开,他低头便发现年轻人不知何时已经替他解了外衣,身上只穿了白色的中衣,或许是在睡梦中辗转不安,衣领还稍散着。
现在这副样子,估计是狼狈憔悴得没法看了。任羲翎内心怨念着,天行门人向来都十分注意形象,榻边的小案上就摆着铜镜,他却因身旁还有别人而不好意思拿过来整顿仪容,索性破罐子破摔,怎样都无所谓了。
如此一来倒是让他总算得以冷静下来好好思考如今自己的境况,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有些模糊的却令他不是很舒服的想法,任羲翎眉头压了压,感觉有点不妙。
“说起来,那个暗器……可还保留着?”
年轻人闻言,从腰间的荷包中掏出了一小块叠起来的方巾,小心翼翼地展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枚长度仅约一寸的银针,针头发黑,显然是被毒素侵染所致。
“这上面的毒是蝎尾草的汁液,是一种挺厉害的毒,中毒之后若不及时救治会引发全身麻痹,不过不会致命。我不是很理解那些让你中毒的人用意为何。”
年轻人琢磨着方巾中那根短针,眉头微蹙,似是想得很辛苦。
蝎尾草,任羲翎在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头皮一麻。他虽然没有听说过这种毒草,然而单单是从下毒的手法以及使用的毒草种类上来看,令他很自然地联想起了另外一个词。
圣蛊门。
跻身江湖玄妙五门之中,令人闻风丧胆的一个门派,以制毒、暗器与炼蛊著称,天地间所有的毒物,在圣蛊门之中几乎没有找不到的。
年轻人看着面露紧张之色的任羲翎,不由得笑出声来。任羲翎不太懂他在笑什么,内心倒是着实轻松了不少。
任羲翎并非没有见过圣蛊门的人,那些人的面上永远笼罩的都是一层阴戾之气,心里想的尽是些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残忍法子。每次想到那些人的面孔,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感到体内升起一股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