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龙的十四行诗完本[辣耽]—— by:冉尔
冉尔  发于:2017年07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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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你哭。”塔索吻去了戴文眼角的泪。
龙认识的戴文,是下一任教皇的继承人,对魔法有着极高的天赋,杀死恶魔的时候不会手软,面对再强大的龙也不会胆怯,塔索上次见到他的泪水,还是在他把圣剑插进自己胸口的时候。
“你……你才哭了……”戴文抽着鼻子咬龙的颈窝,“快射进来,你怎么还不射!”
龙捏着他的后颈把少年从自己的怀里拉开了一点点:“你射了这么多次好意思说我?”
“你到底射不射!”戴文抓狂地扑回塔索怀里,扭着腰疯狂地迎合着龙的冲撞,柔软的穴道裹着狰狞的柱身吮吸,肉体结合的水声逐渐弥漫开来。
龙寻了少年的唇粗暴地亲吻,他们连吻都宛如一场博弈,戴文老想反抗,却一次又一次被塔索压制住,最后呜咽着颤抖,嘴角溢出透明的津液。
龙吻着吻着就和戴文紧紧搂在了一起,床垫随着他们的颠簸起伏摇晃,少年软倒下去,很快又被塔索拉起来,湿热的花瓣被粗长的性器频频捅开,嫣红的穴肉翻在穴口外,粘着几滴稀薄的精水。塔索的舌在戴文嘴里搅动,手臂逐渐收紧,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然后闷哼着射在了子宫深处。
戴文被喷薄的白浊激得浑身发抖,腰往前狠狠一送跟着龙一起高潮了,许久才倒在床垫里蜷缩成一小团,腿根涌出来混着淫水的白浊。
房门被砰砰砰地敲响了,龙搂着戴文坐在床垫上不耐烦地揉着头发。
“塔索,你要把房子拆掉吗!”
“见鬼的房东。”龙翻了个白眼,低头看见戴文正悄悄伸手够桌子上的维他柠檬茶。
塔索抢先把饮料拿在手里,撕开吸管的包装袋,“啪”的一声戳了进去:“想喝吗?”
少年张开嘴去咬那根吸管。
龙笑眯眯地把手抬了起来,然后故意喝了一大口:“就算扔掉也不给你。”
戴文因为愤怒涨红了脸,而塔索趁机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这是个弥漫着柠檬茶味儿的亲吻。
第二章 偷拍教皇的龙
2.
戴文半夜惊醒的时候,发现龙把他扔在了床垫里,自己化身为龙趴在重新拼好的床板上。
戴文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见到塔索以龙的形态出现是几千年以前的事情了,毕竟龙是以人形死去的。他从床垫上爬起来,摸黑抓住床头的维他柠檬茶晃了晃——空的,塔索果然一滴都没有给他留。
半开的窗户吹进来燥热的风,像是千万年前龙滚烫的鼻息。
教皇一瞬间有些恍惚,寻找重生的塔索的魔法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换句话说他已经和平常人没有任何区别了,而龙,戴文看着床板上模模糊糊的身影咬住了下唇,塔索虽然不如重生前那样强大,也好过失去了一切魔法的他。
龙趴在床板上,尾巴尖微微晃动着勾住了戴文的脚踝,于是教皇触景生情,想起某次和龙打架的时候被塔索用尾巴绊了一跤。
戴文气得把空的柠檬茶包装盒砸在了龙的脑袋上。
塔索重生前是大陆上最古老的几条龙之一,他有着最纯粹的血统,自然也拥有最强大的魔法,教会将塔索的名字刻在每一方牺牲的骑士的碑铭之上,像是要告诉所有人他们与恶魔的血海深仇。
所以戴文从成为祭祀的那一天起就听说了塔索的名字,也下定决心要亲手杀死这条龙。
不过凭良心讲,戴文觉得塔索是一条非常好看的龙,他的鳞片是近乎透明的淡蓝色,哪怕沾上鲜血也美得惊人,当然塔索对自己的鳞片也有些病态的迷恋,戴文曾经用魔法灼伤他的鳞片,塔索为此咆哮着追逐了好几天,直到他喷出的火焰烧坏祭祀的长袍才罢休。
哪怕是夜晚,塔索的鳞片也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戴文报复地抠下一片。
“见鬼!”龙猛地从床上蹦起来,床板被他的尾巴砸塌了。
戴文站在床边把抓着鳞片的手藏到了身后,但是塔索已经发现了,龙眯着眼睛凑到教皇面前喷了口气,炽热的鼻息里参杂着零碎的火星:“你这么喜欢我的鳞片?”
“谁稀罕?”戴文闻言抬手就把淡蓝色的龙鳞扔进了垃圾桶。
龙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他伸出爪子按住戴文的肩,把他拉到面前:“捡回来。”
“我不。”教皇勾起了嘴角,“你没资格命令我。”
塔索依旧没有化身为人,反而把身体变得很小,飞到戴文的肩上一头扎进了他的衣领。
“塔索!”教皇捂着胸口倒进床垫里,“你竟然敢咬我?”
龙扒着戴文的乳粒又咬又啃,四处乱窜躲避教皇的手,但是最后还是被捏住了龙尾巴。而塔索挣扎着一口叼住了戴文的乳尖,两个人顿时僵持在床垫上,半晌龙轻咳着说:“休战。”
“休战。”戴文咬牙切齿地松开了手,很快一条小小的龙就从他衣领里爬了出来。
塔索觉得有些丢人,不肯化为人形,就缩成一小团盘踞在教皇手边,时不时往他指尖上喷出带火星的黑烟,而戴文也觉得很没面子,捂着胸口盘腿坐在床垫上,蹙眉思考为何要选择和龙休战,或许再坚持一会儿自己就胜利了。
尴尬的沉默被窗外的飞机轰鸣声打断,塔索飞到床上扒拉着手机,气急败坏地扇翅膀:“凌晨三点。”
“这是哪儿?”戴文终于想起了这个问题。
龙化身为人,不管不顾地枕着教皇的腿躺在了床垫上:“另一个世界。”
“所以你重生到这个鬼地方了?”戴文幸灾乐祸地笑起来,“伟大的龙竟然会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
塔索撇了撇嘴,用了个小魔法打开了灯,然后举起手机喊了教皇一声。
“干什么?”戴文眯起眼睛,凶巴巴地问,“我们还处于休战期。”
龙却已经放下手,拨弄了一会儿手机,心不在焉地轻哼:“反正你打不过我。”
戴文闻言抬手把塔索手里的手机打落在床垫上,继而闪烁的屏幕上出现他自己蹙眉的脸。
房间里又陷入尴尬的沉默。
“见鬼,这是什么?”教皇崩溃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自己,“塔索你想做什么?”
“见鬼你什么都没看见。”龙抢回手机塞进裤子口袋。
可是已经迟了,戴文坐在床垫上思索了几秒,忽然得意地笑起来:“你竟然这么喜欢看我的脸?”他手脚并用向着龙爬过去,双手搭在塔索肩上,“我让你看个够。”
塔索难堪地移开视线,不过很快就转移回来,盯着戴文暗红色的眼睛,继而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教皇不甘示弱地松开了牙关,舌尖躲避着龙的试探,继而被愤怒的塔索按在床垫上,龙粗暴地吮吸着他的嘴唇,像是发泄不得已而休战的不满,膝盖牢牢抵住戴文的腿根。
“说吧,这些年你杀死过多少条龙?”塔索捏住了教皇的脖子,但是没有用力。
戴文艰难地仰起头:“只有你。”
龙在黑暗中凑近教皇的脸:“只有我?”
“只有你。”戴文得意地勾起嘴角,“死在我手里的只有你。”
塔索松开了手,坐在他身边揉了揉头发,然后打着哈欠重新枕着教皇的腿:“除了我,谁能心甘情愿被你杀死?”
戴文被噎了一下,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闷:“心甘情愿?”
龙却像是睡着了似的再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教皇托着下巴坐在床垫上,听着龙平稳的呼吸回忆他们的过往,那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了,戴文甚至怀疑它已经被游吟诗人编进了歌谣。
第三章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条龙和祭祀打到了床上
3.
很久很久以前,当教皇还不是教皇的时候,恶魔与教会的战争刚刚拉开帷幕。
那时的大陆并没有被光明教会支配,恶魔也生活在远离尘嚣的海底,龙还是传说中的生灵,大部分人类都不相信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生物,直到战争开始,巨龙从海底升起,硝烟在千万年里再也没有熄灭。
戴文是在教皇膝下长大的孤儿,和其他许多孩子一样,他视教会为家,视教皇为仁慈的父,自然也将净化恶魔当做毕生的使命。他也的确做到了,做得比任何一个信徒都好,所以戴文成为了祭祀,也自然而然遇见了塔索——带着大批恶魔从海底升起的塔索。
他们在战场上遥遥相望,视线穿过弥漫的硝烟汇聚在一起,戴文至今记得那种感觉,并不单单是仇恨,更多的反而是势均力敌的惺惺相惜。
龙扇动着巨大的羽翼落在戴文的身前,强烈的气流吹得他的衣服紧紧黏在皮肤上。
风里满是凄厉的哀嚎,塔索却对祭祀说:“你的眼睛不像是教会的信徒。”
“我会让你知道……”戴文举起手中的圣剑,燥热的风在他指尖穿梭,“我是教会最忠诚的信徒。”
那天他们从清晨打到日落,从浪花滚滚的悬崖峭壁缠斗到幽深的洞穴,塔索与戴文都伤痕累累,然后龙和祭祀平生第一次提出了休战的协议。
戴文靠在塔索滴血的龙尾巴上喘息,他的圣剑已经不复原先的闪耀,恶魔的气息让它与寻常的武器没有任何区别,而塔索的鳞片上满是灼伤的痕迹,龙趴在地上舔着自己爪子上的伤痕。
“你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强大。”戴文冷哼着抠塔索滴血的龙鳞。
“你的光明魔法也没什么杀伤力,”塔索不甘示弱地反驳,“竟然还有恶魔说你很厉害,太搞笑了。”
戴文沉默了一会儿,举起没什么杀伤力的剑砍龙的尾巴,塔索得意洋洋地笑,继而用毫不锋利的爪子挠祭祀的脸颊。
“你看,你根本伤不了我。”戴文气喘吁吁地捂着腰腹上的伤口嘀咕,“你的爪子抓人一点也不疼。”
“你的剑就像是给我挠痒痒。”龙用翅膀遮住脖颈上的灼伤,强自镇定,“根本毫无威慑力。”
他们在洞穴里硬撑着干瞪眼,再同时倒在地上喘息,这几乎是一个心照不宣的休战。
夜幕降临的时候,塔索化身为人,戴文把剑当做拐杖勉强站起来和龙比身高,继而尴尬地用额头撞塔索的下巴。
“小不点。”龙轻蔑地用手掌拍祭祀的脑袋。
“高有什么用?”戴文咬牙推开塔索的手,“人类会的事情你永远也不会。”
“比如?”龙盘腿坐在地上来了精神,“说说看。”
祭祀扔掉圣剑,跟着塔索一起坐下来:“比如情感。”
“恶魔也有,只是人类不相信罢了。”塔索用魔法变出一簇篝火,看着离自己远远的祭祀不满地抱怨,“喂,过来一些。”
戴文一动不动地盯着跳跃的火苗:“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趁机偷袭我?”
“你以为我是人类?”龙不屑地嗤笑,手指在火堆里来回搅动,“伟大的龙不屑于骗人。”
于是祭祀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过去,继而蜷缩成一小团烤火。恶魔变出来的火焰没有真实的火苗那般灼热,赤色的火围着戴文的脚踝跳跃,时不时炸裂出一颗长着透明翅膀的火星。
“喂,你还冷吗?”龙动了动指尖,温暖的火焰向祭祀靠去。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的。”戴文抱着膝盖嘀咕。
塔索托着下巴注视着他,然后缓缓地叫了祭祀的名字,那可能是恶魔第一次念戴文的名字,话语间弥漫着蹩脚的温柔,龙念完立刻在掌心变出一簇火苗以缓解尴尬。
而戴文忽然问:“你为什么要和教会作对?”
塔索双手合十把掌心的火焰熄灭,但是这些火忽然在龙眼底燃烧起来:“这个问题你该去问教皇。”
“教皇……”戴文脸上猛地浮现出一层虔诚的光,“教皇的决定不会错的。”
龙不屑地从鼻子里喷出了些黑烟。
“你不会懂。”祭祀回过神,轻蔑地望着塔索,“就像人类的感情,你永远都不会懂。”
龙闻言忽然越过火苗欺身压在祭祀身上,火星在他们身边飞舞:“试试?”
戴文稍稍偏过头,嘴角的轻蔑愈发浓郁:“你会吗?”
塔索的呼吸稍稍急促了一些,像是气恼又像是情动,而祭祀毫不示弱地盯着龙的眼睛,火焰熄灭后洞穴里昏暗无比,只有明明灭灭的火星还在空气中浮动。
然后龙吻住了祭祀的唇,可以说是试探,也可以说是不服气的证明,戴文自然不会认输,微仰着头与塔索亲吻。他们都不是温柔的人,龙的征服欲和祭祀的抗争纠葛在一起,最后演变为摧枯拉朽的情潮。
戴文以为自己会拒绝,但是当塔索解开他衣衫的时候,他所做的仅仅是拉开了龙的腰带。
夜风萧索,祭祀想起教皇的谆谆教诲,想起自己是光明教会的信徒,想起与恶魔永无止境的战争,继而被塔索的亲吻惊醒,龙埋头吻着他的腿根,滚烫的唇舌顺着微凉的皮肤慢慢向腿根漫延。
戴文从来没有忤逆过教会,一次也没有,和塔索的结合是意外,是反叛的开端,也是一切的开始。
龙比人类强壮太多,戴文很少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但是面对塔索,他毫无办法,只能抬起腿勾住龙的腰,白色的长袍自小腿滑落到腿根,又被塔索掀开。戴文想起黑暗并不能阻拦恶魔的视线,忽然好奇龙看见他异于常人的身体时面上会是什么表情。
会是厌恶还是不屑呢?
然而塔索让祭祀失望了,龙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湿软的花瓣,然后低头含住了充血的软肉,粗粝的舌挤开花瓣,刮擦着敏感的穴口。
戴文安静地躺着,指甲深深扣进塔索的肩膀,一声不吭地忍耐着。
龙很快舔出了温热腥甜的汁水,便按着祭祀的双腿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戴文的腰不由得往前送,继而捏住龙的脖子,哑着嗓子问:“不觉得我恶心吗?”
塔索把他腿边的淫水一滴不落地卷进嘴里,起身凑到戴文面前:“你也不懂恶魔的感情。”
祭祀短暂地愣了一瞬,手指从龙的脖颈边跌落。
“难道人类觉得交配恶心吗?”塔索舔着嘴角反问,“如果真是如此,我承认我不懂人类的感情。”
戴文无力地摇了摇头,感觉到龙的手指插进了花穴,塔索的指尖很烫,祭祀不由自主发起抖,而龙像是感受到他的不安,另一只手温柔地环住了戴文的腰,轻微的水声很快在洞穴里弥漫开来,塔索滚烫的性器也终于抵在了花穴边缘。
戴文心里一瞬间晃过无数模糊的景象,有教皇庄严的身影,有教会明亮的圣光,还有遍布了整条海岸线的硝烟,然后龙粗暴地占有了他,血腥味在戴文鼻翼边徘徊,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隐隐作痛,撕裂的剧痛与背弃教会的自责比起来不算什么。
可戴文不知怎么的就想这么放纵一回。
塔索占有了祭祀以后动作不再温柔,又或者说龙先前的温柔不过是为了安抚戴文的假象,占有和征服才是恶魔的天性,更何况塔索身下躺着的是和他势均力敌的对手。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戴文更让龙头疼,也没有人比戴文更让龙感兴趣。
他们之间有比爱更深刻的羁绊。
塔索紧紧搂着祭祀的身体,滚烫的欲根在湿软紧致的穴道里驰骋,来回间满是水声,而戴文的呻吟很小声,更像是崩溃的哽咽。
“会舒服的。”龙寻了祭祀冰凉的唇亲吻,“很快就会舒服的。”
戴文抱着本该是自己敌人的龙的腰,在灭顶的快感里攀上了情欲的巅峰,继而绝望地睁大了双眼望着黑漆漆的洞穴。祭祀是禁欲的,情欲和光明教会的教条相背,而他不仅沉溺与欢爱,还和一条龙结合了。
“我……”戴文惊慌地伸出手,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不能……”
可为时已晚,龙压住了他的腿,牢牢地攥着他的手腕,性器越捣越深,终是顶开了穴道深处柔软的穴肉。
“不……”祭祀的腰狠狠往前一送,性器吐出了白浊,“塔索,塔索不要……”
龙猛地俯身逼近戴文的脸:“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别射进来。”祭祀咬牙忍耐,“塔索,别射进来。”
龙的额头抵住了戴文的额角:“为什么?”
祭祀被问得愣住了。
——为什么?
因为塔索是恶魔,还是因为教会的信条?
戴文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靠近了龙的胸口,双腿也攀上了龙的腰。塔索很轻地笑了起来,继而托着戴文的臀瓣疯狂地起伏,黑暗中满是难耐的喘息与欲求不满的呻吟,戴文与龙在洞穴里抵足缠绵,疯狂得像是相爱多年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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