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凌被屈敖撩挑得两腿发软,整个人被屈敖困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被屈敖撑开双腿,身上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完完全全地朝屈敖打开。
屈敖这些年每每情动便靠想着薛少凌的模样来发泄,心里都不知道把薛少凌给吃了多少遍。这回真正把人给困在怀里,他哪还能放过薛少凌?
察觉薛少凌怕得发颤,屈敖故意用身下那硬得像铁的欲根抵在薛少凌腿间的软肉上,边亲上薛少凌的嘴巴边戳弄着,好让薛少凌好好感受即将要操弄他的是什么东西。
薛少凌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这样被人压在身下,逃也不能逃,躲也不能躲,只能眼睁睁地等着接下来的痛苦折磨。第一次与他这样翻云覆雨的,不是与他两情相悦的情人,也不是他三媒六聘的妻,而是一个憎恶着他、想要报复他的男人。
这个男人心里怕是还喜欢着他那傻弟弟。
薛少凌恨恨地躲开了屈敖的吻。
亲什么亲!
他们又不是相互喜欢!
他骂道:“有本事就不要来虚的,有本事你就插进来!你要是操不死我,我回头一定让你好看!”
屈敖被薛少凌这话一激,便也不迟疑了,硬生生地用那比玉势要粗上一圈的硬棒子撑开薛少凌的肉穴。那紧致而温热的肉壁抵抗般收缩着,在屈敖看来却像在吸吮着他那话儿,一时间爽得连上头的青筋都更分明了。只可惜里头还是太窄太紧了,只吞了小半段便怎么都挤不进去。
都这样了,屈敖哪还会停下来,他一边哄着薛少凌放松一边一寸一寸地推进,见薛少凌疼得眼里水光潋滟,额头里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子,不由俯身去亲掉那涔涔冷汗:“乖,不要咬太紧,把你最喜欢的驴玩意儿哄高兴了它就会喂饱你。”
说话间屈敖终是把大半根铁棒子都顶了进去。
薛少凌已骂不出狠话来,整张脸都白得毫无血色。
屈敖被那肉穴吸吮得失了理智,待发现薛少凌只是疼得厉害,并不曾受伤,便也没了顾忌,在那紧得随时能把他精元给吸出来的肉穴里大力操干起来。
薛少凌起初还能忍着,后面便忍耐不住哭了出来,哭泣间伴着无助的喘息和呻吟,却只让屈敖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变得更加坚硬,顶弄到他哭得嗓音发哑,可怜得叫人更想欺负他。
屈敖亲上薛少凌的脸颊,哄小孩般说:“别哭了,你继续哭我会想再来几次。”
薛少凌霎时哑了。
屈将军:居然是玉势先插进去,我吃醋了。
小薛:?????
小薛:我日你先人板板!
发车过六一,感觉胸前的红领巾变得更鲜艳了
第二十回
薛少凌不曾好好练武,底子有点虚,本应受不了屈敖这番对待,偏偏屈敖强硬的侵占虽然大有要把那穴肉操得烂熟的势头,却也注意着不伤到他,让他连痛昏躲过去的机会都找不着。
薛少凌哭也不敢哭,只能乖顺地由着屈敖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像抱着小孩一样把他抱起来,边咬着他敏感的耳朵边顶得更深。他茫茫然地用穴肉吞咬着屈敖那硕大的欲根,想让屈敖早些泄出来,免了这折磨之苦。
屈敖好不容易才如愿以偿,哪会如他的意。每到刺激得受不了了,他便停顿下来,照顾薛少凌身上其他地方。到薛少凌连低低哽咽的力气都没了,屈敖才在他光洁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这种随时会被直接咬断咽喉的感觉让薛少凌浑身紧绷,肉穴无意识地夹得更紧,让他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屈敖那驴玩意儿上勃发的青筋。薛少凌微微发颤,隐约知道自己将遭遇什么,那双平日里总含着笑的眼睛泛起阵阵潋滟水光,脸颊也红得不寻常,看起来脆弱又无助,像个落单后即将被吞食的小兽,只能含糊地发出呜呜的呻吟。
屈敖被这样诱人的薛少凌勾得再也忍不住,就着后入的姿势挺得更深,双手也按在薛少凌纤弱细软的腰身上,把薛少凌牢牢地钉在自己身上,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再没有半点缝隙。
薛少凌疼得眼泪霎时涌了出来。
屈敖侧头吻去那可怜至极的泪珠子,埋在薛少凌肉穴里的东西渐渐胀得更大,把白浊的精元尽数射到薛少凌身体深处。他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在原处堵着不让那浊液往外流,口里说道:“少爷,若你能生孩子多好,我每日就这样狠狠操你,操到你怀上孩子,乖乖替我生下来,哪儿都去不了。”
薛少凌全身发软,无力地偎在屈敖怀里,没有力气去反驳屈敖那些腌臜话。
屈敖见他着实乏了,叫人送来温水,又给薛少凌洗了个澡,清洗完刚才情动之时忍不住射进薛少凌身体里的白浊液体。薛少凌始终乖乖由着他摆弄,似乎累得连说上半句话的力气都没了。
屈敖原想再吃上一两回,一看到薛少凌这般疲累又心软了,暂且作罢。
反正往后半年人都在他身边,不怕吃不上。
要知道薛少凌这人最会审度时势,做事大多先考虑有没有益处,偏偏顾忌又特别多,是以在旁人绝难接受之事,在薛少凌看来便成了“两害相权取其轻”之中的“轻”。
比如被人在床上这般对待,在薛少凌看来远不如被揍得鼻青脸肿难受——这家伙本就是个男女不忌的多情种子,将来若是待他好些,他指不定会把这事儿当成一段风流韵事。
屈敖上床把薛少凌揽进怀里,也不管薛少凌是真睡还是假睡,还是亲上了那早已被咬得发红的嘴巴。直到亲得薛少凌身体微微发颤、真的开始害怕刚才的事儿会再来一回,屈敖才在他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睡。”
薛少凌脑中有一瞬的茫然,最终还是乖乖合上眼。
他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才能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屈敖待薛少凌睡熟了才去处理军务。
李侯爷六月负了伤,如今在京城静养。南边没了李侯爷镇着又乱了起来,可李侯爷伤了,也老了,往后恐怕不能再去南边。圣上本就怕他在北疆声望太高,便让他接替李侯爷的位置去南疆救急。
换了别人可能心中真会有怨言,屈敖却没有。他对待北蛮人那般不留情本就是为父母报仇,不是想争什么功劳。爬到这个能让薛少凌心生忌惮、反抗都要权衡再三的位置已足够了,屈敖没有霸占着哪边兵权不放的念头,也不想封侯拜爵打下什么家业传给儿孙。
权势、地位于他没有任何意义。
他只要薛少凌。
屈敖把李侯爷送来的文书都看完了,亲卫突然禀报:“将军,薛家二少爷求见。”
屈敖手微微一顿,淡道:“让他进来。”
薛子清对冷冰冰的将军府很不适应。他一直等着宫里的消息,等圣上的旨意传到了薛府,他就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成真了,屈敖真的想报复薛少凌,并且圣上已经默许了。
薛子清想到自己从小锦衣玉食、衣食住行都要精要贵的兄长,心里担心到极点,终于还是忍着害怕登门拜访,决心要把兄长暗中相助的事告诉屈敖。
薛子清斟酌再三,才把商行的事勉勉强强给屈敖说清楚。
屈敖脸上没什么变化。
薛子清眉头跳了跳。
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屈敖等薛子清说完了,才开口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屈敖了解到的事比薛子清更多,比如商行背后其实是个女子,就是当初每日为薛少凌弹琴的雁姬。
但凡入了北地,哪还有他摸不清事情?
屈敖不仅知道薛少凌暗中运作,还知道薛少凌的盘算。薛少凌想着让薛子清成了薛家嫡子,再把他和薛子清凑成一对,日后他便是薛家的一条狗,再怎么样都能护着薛家。
这些年他心里眼里都只有一个人,怎么可能连这点事都看不清楚?
屈敖说:“陛下的旨意应该传到了吧?”
薛子清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下生气,直直地爬上他的背脊。
屈敖知道薛少凌曾暗助于他,还是不愿放过薛少凌!
薛子清的眼泪开始簌簌地往下掉,跪到地上说:“哥哥他——”
屈敖打断:“知道你哥哥最不喜你什么吗?”
薛子清一愣。
屈敖说:“他最不喜你膝下无骨,动不动就给人跪下。”他转向左右,点了两个人把薛子清送回家。
屈将军:老婆每天都想把我推给别人,不开心,要多吃几次
第二十一回
且说李世子被押回了家,胸中一阵闷痛,想着薛少凌被那屈敖给关起来了,想着自己窝囊地被人反扭着双手送回来。想到记忆中那个徒手把熊罴脑袋给拧掉的奴隶,李世子心里又惊又怕,怕薛少凌也像那熊罴一样给活活撕了。
直到负着伤的李侯爷过来了,李世子才回过神来,抓住李侯爷的手说:“祖父,你救救少凌好不好?少凌他从小最娇惯了,吃不得半点苦头,那屈敖分明是记恨着当初——”
李侯爷打断李世子的话,肃颜说:“你也知道当初!”他恨铁不成钢地把李世子的手甩开,“早知有今日,你们当初何必做那种下作事!”
李世子犹自不服:“若不是祖父你带他入军中,他也不会有今日!”
李侯爷骂道:“好好好,都这样了你还不知道反省,那我便把你也带去军中,看你能不能立下他这样的功勋!”
李世子眼底赤红,咬牙答应下来:“祖父你若能去把少凌救出来,我便和你去!”他感觉眼眶有点热,抬手擦了一把,手背上湿乎乎的。薛少凌从小娇生惯养的,哪怕磕着碰着了都会躺上好几天,哪儿都不愿意去。他觉得薛少凌娇气、脾气大,偏偏又特别喜欢薛少凌的娇气和脾气大,薛少凌天生就该那样的,该被人宠着捧着,永远不受半点委屈。
李侯爷看着从小顽劣的李世子,叹了口气,说:“救不了,他非要退了曲家的婚事,惹恼了陛下。陛下罚他随军半年,旨意早下来了,谁都改不了。”
李世子闻言脸色难看极了,突然猛地跳了起来,跑去马厩骑了马就跑。曲家消息瞒得严,没传出什么丑事来,可薛少凌这段时间精神恹恹、笑得也少了,他与小香打听了好几回,小香才哭着向他说了实情。
薛少凌那么喜欢那个病怏怏的丫头,连他说上一句都会生气,怎么会想退婚!都是因为那个病丫头!那个病丫头喜欢上别人,还害他落入了屈敖手里!
李世子不顾阻拦,横冲直撞地闯进了曲家,直奔那病丫头的院子。那病丫头似乎在喝药,李世子走近时发现她脸色有些白,身上的怒气蓦然一顿,可很快地,他心里的愤懑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李世子破口大骂:“早知你是这种不知廉耻的家伙,我便让少凌早早不理你了!你要嫁别人是吧?那最好早些嫁出去,好让别人都知道少凌到底为什么退了这桩婚事!亏少凌对你那么好!到现在少凌还对你这么好——他连退婚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他双目又变得赤红,像是染上了鲜血,“你知道陛下怎么处置少凌吗?陛下把少凌交给了屈敖!屈敖你不知道吧!就是当初少凌用来和我斗兽的那个下贱奴仆!我如今一闭上眼就会想到少凌被他活活撕了!”
曲家小姐失魂落魄地坐在那儿。
李世子骂完了,觉得没意思,不等曲家家丁和自家侍卫上来拉他,他就踉跄两下,转头往外面跑去。他脑中满满的都是薛少凌,小时候会叫他和太子一声哥哥的薛少凌,少年时总是带着笑的薛少凌,什么时候开始,那样的日子渐渐远去?
直到这一刻,李世子才意识到他们都到了不能再肆意妄为的年龄。
而他手中什么都没有。
李世子心脏缩了缩。
他什么都没有。
他救不了少凌。
李世子红着眼睛回到家,找着了李侯爷,开口说:“我和您去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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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少凌听到李世子闹上曲家的消息,已经是两天之后了。这两日屈敖忙得很,没时间折腾他,他身上那狼狈不堪的痕迹已不见了。听说李世子启程去了北边,薛少凌怔了一下,明了了圣上的想法。屈敖虽然可信,但圣上也不会全信。李侯爷还是很得圣上信任的,是以圣上想用李家来制衡屈敖。
薛少凌穿戴整齐,准备出门去曲家一趟,没想到才出门就碰上了迎面而来的屈敖。
屈敖见薛少凌往外走,伸手抓住了薛少凌的手腕:“想出去?”
薛少凌眉头一挑:“我还不能出去了?”
屈敖叫来两个人,让他们跟着薛少凌,说完才转头理所当然地吩咐:“一个时辰内回来。”
薛少凌瞪他:“若我没赶回来呢?”
屈敖淡淡道:“你不会想知道的。”他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亲卫在,一手将薛少凌拥入怀中,吻上那微张的唇。
薛少凌没想到屈敖竟这么肆无忌惮。即使那训练有素的亲卫们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曾往他们这边看上半眼,他还是觉得往后自己清清白白的名声算是毁了!
薛少凌念头一转,蓦然想到自己似乎也没什么清白名声。倒是这屈敖在旁人面前威名赫赫,屈敖都不怕,他怕什么?薛少凌眼珠子一转,伸手搂上屈敖的脖子,伸出灵活的舌头回应屈敖并不特别勾人的吻。他眉眼含着笑,眼底仿佛藏着一汪柔柔的春水。
在屈敖被他亲得眸光转暗之后,薛少凌舔了舔屈敖冷硬的嘴唇,退开了一些,亲了屈敖唇角一口,慢悠悠地说:“乖,好好在家等我回来。”说完他不等屈敖回神就挣开了那铁柱般的手臂,一溜烟似的跑了。
亲卫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半眼。
屈敖:“……”
居然不是翻页!
自己强行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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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薛少凌到了曲家,周围的奴仆们都投去异样目光。
薛少凌浑不在意,径自去曲家丫头院子里。曲母正在外间抹泪,薛少凌一顿,还是上前询问曲家丫头的情况。
曲母复杂地看着薛少凌。薛少凌没变,脸上还是带着关心,好像她家女儿没有喜欢上别人,李世子也没来闹过。这些事本来全都与他没关系的,却又事事都与他相关——若换成旁人,可能不会再过来的,听了甚至会觉得解气。
可薛少凌不一样,薛少凌护着她女儿的名声扛下退婚的责任,如今又赶来看她女儿。若不是女儿天生多病,受不得刺激,曲母说不得能把她关起来,日夜劝她接受薛少凌这夫婿。
旁人都说薛少凌生性顽劣、胡作非为,但他对她女儿却极好,这是府中上下所有人都能看见的。
曲母抓起薛少凌的手,含泪说:“少凌,是我们丫头对不住你。”
薛少凌由曲母抓着,没接这话,只问曲母那丫头的病情如何。
曲母如实道:“大夫来看过了,说没有大碍,就是旧疾复发了,照着药方吃了两天药,好多了,这会儿正睡着。”
薛少凌说:“那就好,”他犹豫了一下,才提出来,“我去看看她?”
曲母一怔,对上薛少凌那含着询问意味的目光,心里一阵揪疼——也不知是为薛少凌疼的还是为自己女儿疼的。真错过了薛少凌,世上可还有人会对她女儿这般好?曲母哽了一声,转开脸不让眼泪落下来,只低低地说:“去吧,去吧。”
薛少凌入了内间,见曲家丫头合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他移了张椅子坐到了床边,开口说:“不用装睡了,我看得出来。”
床上的曲家丫头眼皮动了动,不曾睁眼。
薛少凌说:“你这病本来就要静养着,你装睡给别人看,自己装得难受,别人见你好不了心里也难受。傻丫头,你怎么这么笨。”
眼泪无声无息地从曲家丫头脸颊上滑落。
薛少凌说:“别听那李傻子瞎说,你又不是不晓得他一向不喜欢你。他是不是和你说我落入屈敖手里会被活活撕了?这你就不知道了,屈敖他是知道我聪明过人,特意朝陛下讨了我。南方那边的瘴气很可怕,我这些年为你找了那么多名医,对付瘴气的方子都攥着好几个,他不巴巴地讨好我就算了,难道还敢为难我?”他抬手替曲家丫头擦掉脸上的泪,“京城我早就呆腻了,如今有整支大军护着我去玩,我心里不知道多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