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敖被薛少凌摸得浑身燥热,解开了薛少凌的衣袍,将手探进薛少凌的单衣内,用粗糙的手掌照料着薛少凌胸前的乳珠。薛少凌觉得有点舒服,又觉得有点热,两条腿缠住屈敖,下意识地去亲屈敖的嘴巴,压下喉咙中要溢出的呻吟。
屈敖受不住薛少凌的主动,用那硬梆梆的驴玩意儿在薛少凌两腿间厮磨,好让身体里翻腾的欲望舒缓几分。
薛少凌感觉有个硬东西在自己腿上戳弄,磨得他两腿发疼,不太乐意了,伸手去抓它。
屈敖只觉自己那硬挺的地方被薛少凌抓握在手里,不由得又硬了几分。他亲了亲薛少凌的唇,哄道:“好好摸,把它再摸大一点,等会儿给你的穴儿吃。”
薛少凌耳根发红,另一只手去抓屈敖的手掌:“我也要摸。”
屈敖爱极了薛少凌酒后的直率,抱着薛少凌取来玉势,接着哄:“你把这东西吃进去,我就给你摸,保准让你舒服。”他边说边把温玉做成的玉势往薛少凌身体里放。薛少凌乖乖张开腿把它给吞了进去,黑亮的眼睛灼灼地望着屈敖,像是在等他的奖赏。
屈敖把薛少凌抱进怀里,让薛少凌背靠着自己坐好,那驴玩意儿仍戳在薛少凌腿间。他要薛少凌转过头来和自己接吻,诱哄得薛少凌把舌头伸过来了,才用手去伺候薛少凌。
薛少凌觉得很舒服,禁不住发出甜腻的喘息,腰微微挺起,让屈敖用心点摸他的命根子。
屈敖亲够了,又咬了咬薛少凌的耳朵:“少爷,你这样谁都想把你整个儿吃掉。”
薛少凌呜呜两声:“热。”
大冬天的,薛少凌身上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子。屈敖抓着薛少凌命根子摸弄了好一会儿,摸到薛少凌受不了,突然停了下来。
薛少凌往屈敖身上蹭了蹭。
屈敖取出薛少凌肉穴里含着的玉势,用身下那驴玩意儿插了进去。
冷不丁换了个大家伙,薛少凌吃痛地哭了出来:“疼疼疼。”
屈敖抓着薛少凌的两条腿把他抱了起来,诱哄道:“乖,别哭,你把它吞进去就舒服了,你最喜欢它的。你平日里总喊它驴玩意儿,记得吗?”
薛少凌呜咽着说:“不要,我不要这个大家伙。”
屈敖那驴玩意儿被薛少凌夹得发疼,又痛又爽,恨不能立刻连着根儿插进去。偏偏一看到薛少凌脸上的泪珠子,屈敖又软了心肠,凑上去亲薛少凌脸颊:“放松一些,保证不疼的,我不骗你。”
薛少凌将信将疑地放松身体,把屈敖那驴玩意儿又往里吞了一些,感觉身下热热的、胀胀的,确实没那么疼了,他下意识地收缩着肉穴,吞咬起屈敖那硬梆梆的大家伙。
屈敖差点被吸吮得射了出来。他找准薛少凌的敏感处,用力顶弄上去,口里说道:“少爷你怎么这么会折磨人?我要被你这会咬人的穴儿折磨死了。”
薛少凌只觉一阵快意往脑门上冲,浑身上下都热得要命,听了屈敖的话他有些委屈:“我没有。”说完他又把脑袋靠在屈敖颈窝里蹭了蹭,软绵绵地说话,“还要刚才那样的,你再来。”
屈敖哪里受得了薛少凌这样的软声哀求,马上卖力地顶弄上去。薛少凌软成了一潭春水,软软地挨在屈敖身上,张着腿由着屈敖用力往里面操弄,过了不久便直接射了出来。
薛少凌觉得舒服了,想要挣开屈敖,却被屈敖带回了怀里。屈敖指责道:“少爷你不能这么自私,每回自己爽完了就扔下我。”
薛少凌也觉理亏,便配合着屈敖动了起来。屈敖差点没忍住泄出精元。他抱起薛少凌换了个姿势,压在薛少凌身上吃薛少凌的嘴巴。
直至薛少凌又被弄得掉眼泪,委屈地不愿再让他碰,他才抽出那驴玩意儿射在外头。
薛少凌酒意散了大半,睡意又涌了上来,朦朦胧胧地窝在屈敖怀里入睡。
这一夜薛少凌又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寻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他在家里养着的都是美貌的婢子、美貌的歌姬,每日笙歌燕舞、花天酒地,日子过得好不逍遥。有一日他正在吃美貌婢子喂过来的葡萄,突然听到大门那边传来一阵骚动,似是有人破门而入。他一激灵,抬眼看去,只见一人逆光站着……
薛少凌吓得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看见身边躺着个人,不是昨夜里头梦里梦外都占尽他便宜的屈敖又是谁。
薛少凌心里一阵愤愤,抬脚把屈敖给踹了下床。
大屈:我是谁?我在哪里?媳妇儿为什么踢我下床?
第四十三回
屈敖被薛少凌这么一踹,自然醒了。见薛少凌理所当然地坐在那,什么都没穿,身上还留着昨晚他咬出的红印子,屈敖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薛少凌这人心思多,走一步要想出十步去。薛少凌愿意与他周旋,大抵是以为他心里有着他弟弟薛子清,两个人纵使上了床也不会纠缠太久。真要告诉薛少凌他喜欢的是谁,薛少凌指不定跑得远远地,再也不让他近身。
毕竟一时的放纵容易,一世的相守却要面对太多的艰难险阻。
屈敖不怕,毕竟他早没了亲人,本就孑然一身。可薛少凌不一样,他心里记挂的人太多,心里放不下的东西也太多,要薛少凌放下那一切与他在一起,怕是艰难至极。在有把握将薛少凌永永远远留在身边之前,屈敖不会让薛少凌知道他想要“娶”的到底是谁。
屈敖坐上床沿,凑上前亲了薛少凌脸颊一口。察觉薛少凌警惕地瞪着自己,屈敖好言说道:“时辰还早,多睡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薛少凌懒洋洋地推开屈敖抵在自己颊边的脸,哼哼两声,不客气地差遣:“我不想吃家里的,我要吃芙蓉斋的点心,你去给我买。”
屈敖默不作声地穿好衣服,出了门。
薛少凌又躺了一会儿,坐起身来,叫人来伺候他洗漱。外头还在下雪,南边的雪和北边又不大一样,细细碎碎的,下半天也铺不了一层。薛少凌闲散地走到亭子里坐下看雪,今儿连鸟儿也瞧不见,院子里悄寂寂的,没什么声音。
薛少凌不喜静,正想着要不要叫两个婢子来说说话逗逗趣,突听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地传来。他转头看去,便见屈敖提着两个食盒回来了。
梦里梦外的两道身影蓦然重合。
薛少凌心道,好啊,果然是这混账,到了梦里都不让他清净!
屈敖把食盒打开,把里面的一份份点心端出来,末了还弄出两碗热粥,招呼薛少凌过来吃。
薛少凌吸着鼻子嗅了嗅,觉得挺香,暂且放下屈敖扰他好梦的事儿,坐过去一样样地尝了,觉着还行,不如他在京城吃的精致,但也挺好吃。薛少凌对屈敖评价道:“做得马马虎虎。”
屈敖了解薛少凌的脾性,知晓能被薛少凌说“马马虎虎”已经很不错。他叮嘱:“吃完还是回屋里比较暖和,南边是湿冷的天气,你待在外面容易冻病。”
薛少凌听着屈敖的话,抬眼看屈敖。对上屈敖幽邃的眼睛,薛少凌咬了口点心,感觉唇边沾了些碎屑,又伸舌头去舔掉。毫无意外地捕捉到屈敖目光发暗,薛少凌搁下手里的点心亲了上去,用舌头去舔屈敖的唇。
屈敖勾住薛少凌的腰,拍拍薛少凌屁股要他安分些:“别胡闹!”
薛少凌挣开屈敖,继续喝粥吃点心。比起屈敖刚才殷殷嘱咐的模样,还是这样的屈敖比较让他放心。他们之间本就是兴之所至、寻乐贪欢而已,床上许诺过什么都算不得数的不是吗?
薛少凌在心里这样说服着自己,可免不了又想起屈敖归来后的种种。屈敖没怎么与薛子清见面,反倒与他纠缠不清;屈敖看到听到他和别人亲近,脸色都会黑成锅底;屈敖被他踹下床也不生气,还凑过来亲他;他差遣屈敖做什么,屈敖便去做什么,比如刚才那样一早出门给他买点心。
若这全是做戏,那屈敖未免也太可怕了。这样做戏图的是什么呢?图他手里的商行?图祖父对他的宠爱?还是想让他信了这虚情假意、再也离不得他,好狠狠地报复他?
再怎么样也不会是真喜欢他。
他要是曾被那样对待,绝不会喜欢上这么个人的。
薛少凌咬掉手里的半个点心,没了继续吃东西的兴致:“我吃饱了。”
屈敖见薛少凌神色恹恹,好像突然变得不高兴起来,眉头一皱,抬手把薛少凌抱了起来,边抱着薛少凌往房里走边亲薛少凌的唇。
薛少凌躲开屈敖的吻,张口咬屈敖脖子。
屈敖被薛少凌咬得头皮一麻,知道肯定被咬破皮,出血了。他不知道自己又怎么得罪了薛少凌,只能把薛少凌放到床上安抚:“乖,别闹。我先去军中,过几天再回来。”
薛少凌不理他。
屈敖啄吻薛少凌的唇。
薛少凌抬脚蹬屈敖,竟要往他那驴玩意儿踢去。
屈敖抓住薛少凌的脚:“你就算怕它被别人用了,也不用这般狠心——要是真把它踢坏了以后你可就用不上了,”
薛少凌说:“谁稀罕!”他挣开屈敖往床上一趟,被子一拉,捂着脑袋眼不看为干净,口里骂道,“你滚你滚。”
屈敖听薛少凌声音有了平时的精神劲儿,也不多留,披上披风出了门。
薛少凌一觉睡到中午,吃饭时蒋安又向他求教了几个问题。这小孩总阴沉着脸,人却挺虚心,知道有的地方不如他,便跑来向他讨教。薛少凌耐心地指点了几句,又忍不住去捏蒋安的脸颊,惋惜地说:“蒋小安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总阴着一张脸。”
蒋安瞪他。
薛少凌说:“莫不是被哪个负心人辜负了?你和我说说,我给你出主意,不管是要那负心人跪地求饶还是要拿负心人后悔莫及,我都给你办得妥妥的!”
蒋安不理薛少凌这无聊闲话,只追问:“你明明是京城里的纨绔恶少,怎么到了这边就人人都信你?”他去跑动时推三阻四的那些家伙,和薛少凌喝个小酒便都爽快地应了下来。
实在是……实在是太气人了!
薛少凌一脸理所当然,恬不知耻地自夸:“这还用问吗?自然是因为我长得比你还好看。”
小薛:糟糕,他是不是喜欢我?肯定不是,是的话我要跑了
大屈:不能让他知道,要不然他要跑了
第四十四回
薛少凌靠的自然不是好看。
京城的种种变故传不到南边来。他给人看的、给人听的,都是北边如何繁华,都是来钱的关窍。
谁都不晓得他在京城只是个纨绔恶少,只知道他祖父是薛相,他与李侯爷家的独苗儿亲如兄弟,连朝中退下的大儒他也能说上话。
最要紧的是,薛少凌知道他们要什么。薛少凌先结交的都是各家与他年纪相近或者年纪比他小些的同辈。摸清了这些官家子弟的底子,薛少凌便能拿出当地豪强与官员的东西:他们想让儿女去读书的,他能帮忙举荐;他们家里缺金少银的,他能指点些生财之道;他们家中若是好武成风的,他就更不用愁了,要武器有武器,要高手有高手,连出路都是现成的,往屈敖那一指就是了。
投其所好、供其所需,自然能迅速和他们达成一致。薛少凌嫌蒋安笨,又教了他几天,让蒋安学得更圆融一些。等蒋安都悟通了,薛少凌在城里也呆腻了,趁着黄昏骑着马出城,去营中找屈敖玩儿。
到了营门前,薛少凌被拦了下来。他也不恼,笑眯眯地说:“去给你们将军通报一声,就说我想他了,特意来见他一见,再不让进我就找别人去。”
守门的军卒听得哄笑起来,派了人去通知屈敖。屈敖正与人商量着正事,见守营门的军卒来了,还犹犹豫豫不开口,不由皱起眉训斥:“有话便大声说出来,支支吾吾像什么样子!”
那军卒当下也不踟蹰了,大声说道:“薛公子在营门那等着,他说他想您了,特意来见您,要是您不出去他就去找别人了!”
帐中的大小将领都憋着笑,不敢说话。
屈敖黑着一张脸,挥挥手道:“你们都回去好好整顿军务,出了问题,军法伺候!”说完他冷飕飕的目光扫过那传讯军卒,偏又没理由发作,只能大步迈了出去,去寻那胆儿越来越肥的罪魁祸首。
屈敖走了出去,穿过一个个灰扑扑的营帐,抬眼一看,只见营门那迎风招展的黑底红边旗子下站着个人。夕晖之下,那人系着猩红的披风,衬得一张脸越发清逸俊丽,他的一双眼睛含着笑,弯着眉眼站在那儿,仿佛在耐心地等候自己的心上人到来。
屈敖心脏猛跳两下,那种急欲见到薛少凌的冲动才刚平息下去,想要将薛少凌拥入怀中狠狠占有的念头又在心中翻腾。
薛少凌见了屈敖,挑了挑眉:“哟,来得挺快啊。”他一个翻身,翻上了马背,笑眯眯地招呼,“忙不忙,不忙的话来陪我去玩儿,我在城里闷得慌。”
屈敖二话不说走了上前,翻身上了薛少凌的马,把薛少凌环在怀中,同时也接过了薛少凌手里的马缰。两个人骑马远离了营门,屈敖便扣紧薛少凌的腰,要薛少凌回过头来和他接吻。
马儿是训练有素的,没有人指挥也不瞎跑,不慢不紧地带着他们往远处的梅林里走。入了梅林后屈敖越发肆无忌惮,手掌往下摸,捏着薛少凌的腿根揉玩许久,又去伺候薛少凌那稍稍硬了起来的命根子。
薛少凌含含糊糊地呜呜两声,诱人的呻吟与喘息都被屈敖堵了回去,惹得他眼底一片雾蒙蒙,不知该怕屈敖就这样把他给吃了还是该觉得舒服。
屈敖用那驴玩意儿顶弄着薛少凌,边照顾薛少凌的命根子边说道:“少爷你总是这么勾人,是不是想我就这样插进你穴儿里去?”
薛少凌咬牙骂:“少胡说,是你自己总想着这事。”他不过是闲得发慌才会出城来找屈敖,谁知道屈敖会直接上他的马,还在马上对他做这种事!
屈敖昂扬的欲望随着马儿前行而在薛少凌腿间来回顶弄,两个人不知不觉便被马带到了梅林深处。夕阳在远处西沉,幽幽的梅香悄无声息地飘来,让清静无人的林子里越发静谧。
屈敖把薛少凌抱了起来,让薛少凌面对着他,张开腿跨坐到他身上。薛少凌耳根泛着红,又张口去咬屈敖。屈敖拍了他屁股一下,借着披风的遮掩解开薛少凌的裤子,手掌在薛少凌腿根处摩挲:“你这腿也太嫩了些,一整片都磨红了。”
薛少凌骂道:“你也不看看你那驴玩意儿有多硬!”他骂完还不泄恨,又张嘴恶狠狠地咬了屈敖一口。
屈敖由着薛少凌咬,只抓着他手去解自己的腰带,要薛少凌将那驴玩意儿弄出来。薛少凌还是头一回在外面做这种事,偏偏见屈敖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又不想露怯让屈敖瞧不起,便大大方方地用手摸弄屈敖那驴玩意儿,口里胡扯:“以前李傻子也爱在外面玩,人少的地方他喜欢,人多的地方他也喜欢——唔!”
屈敖堵住了薛少凌的嘴巴,强忍着把薛少凌压到那驴玩意儿上狠狠操弄的冲动。这家伙太清楚怎么惹他生气了,他最在意的便是薛少凌不知有多少个“心上人”,那些“心上人”又不知是不是个个都能让他这么舒服。
心里生出了邪火,屈敖便也不和薛少凌客气了,他帮薛少凌弄了出来,用那白浊的精元胡乱涂抹到薛少凌柔嫩的肉穴里,胀硬的驴玩意儿随后插了进去。
薛少凌还是受不住疼,呜呜地哭了出来:“你快出去,我不要做了。”
屈敖不理他,趁着马儿抬蹄又把那驴玩意儿埋得更深一些。他一夹马腹,让马儿转向崎岖的山路,顺着山道往山上走。这下薛少凌连疼都喊不出来了,不得不伸手搂紧屈敖的脖子,好让自己舒服一些,眼泪也哗啦啦地往下流。
屈敖咬着他耳朵问:“少爷你喜欢人多的地方,还是喜欢人少的地方?”
薛少凌抽噎。
屈敖抱住他的腰,边在薛少凌体内顶弄边问:“少爷你喜欢我这驴玩意儿,还是喜欢李世子的?”
薛少凌用力咬他脖子。
屈敖似是不觉得疼,还在追问:“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人这样碰过你?是我让你舒服,还是他们让你舒服?”他亲了亲薛少凌的嘴巴,“你若是不说,我便让马儿一直往山上跑,跑到你说为止。”
薛少凌气得涨红了脸,骂道:“可多了!谁都比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