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子为尊 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紫色木屋
紫色木屋  发于:2017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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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能站在朝堂上的,都不是傻瓜,两位的子嗣都是静王的伴读,而今开口便是安国公公子和郑晖年,郑晖年是太子侍读,而安国公公子昨日在学堂上的那番话,早已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
所以吕桦和谢君豪冲着那两位去,分明是宇文霆的意思,谁人不清楚?
也有官员心想,宇文霆贵为左相,竟然跟个四岁的孩子计较,太不知所谓,但官微言轻,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安国公李修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皇上,能为国担当是我儿之幸,然墨染才四岁,就算到明年春猎,也才五岁,不足以担此重任。”哪怕这个儿子不是亲生的,可四年的亲情不假,就算他宇文霆贵为左相又怎样?李家功名显赫,李家的孩子,轮得到他宇文霆来欺负?
所以李修相当不高兴。
如果他儿子有八九岁,今日吕桦提议,他不会说半个字,但才四岁,这分明是想要他儿子去送死,不管是不是亲生的,但都是他儿子,老子还在这呢?这不是欺负人吗?
李家的富贵是从战场上打下来的,从来不靠他宇文霆,李家祖宗上战场的时候,他宇文霆不知道还在哪里,今日吕桦打狗还得看主人,这打脸的话说出来,便是和李家结了怨。
李修从来不是善男,就算他功名不高,老国公的脸,是连文孝帝也不会打的,先皇伴读,老国公乃其一,端磊乃其二,沈令言乃其三。
这些不知所谓的官员,忘的太快。
再者,今日吕桦明着帮宇文霆的话,便也是生生把李修推到了太子那边。
前生今生,已然不同。
“安国公所言极是。”大理寺卿郑探出列,“我儿既身在大召,为国效力自当应该,然安国公府上李公子年纪太小,实在不宜上春猎。吕大人此番话,莫是别有用心?”
太特么欺负人了,郑探不能自己的儿子辩解,却能跟李修站同一阵线,他儿子是太子伴读,今日吕桦欺负李家,谢君豪欺负到他郑家头上,不用说,阵线已划分,派系已成立。
他日朝廷,两派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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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子而今才四岁,但不知吕大人是如何知晓他自小跟老国公习武。”
“你……传言便是如此。”
“吕大人贵为朝廷重臣,传言这种嚼舌根的话,也能拿来在朝堂上忽略皇上,郑探自叹不如。”
“郑探,你敢?”
“吕大人乃正二品,下官乃正三品,莫非大人想拿官级压下品?天子脚下,朝堂之上,下官为国尽心,有何不敢?”郑探身板挺直,光明磊落的问。郑大人如此口才,怎么就生了郑蠢二呢?
“郑大人言之凿凿,本官甘拜下风。朝堂之上没有品级,莫不是郑大人嫌弃皇上给的品级太低?”吕桦反击。
“够了。”文孝帝愤怒的站起,“朕不是浪费时间听你们来吵架的。一个个只晓得推荐别人的儿子,自己的儿子就那么怕死?”
百官垂头。
“既然尔等都算计别人,今日朕来拟定名单,把你们的算计都藏心里去。太子加其下三名伴读、静王加其下三名伴读,你们一个都别想跑。至于其他两人,待朕再想想,退朝。”
退朝之后,一片肃静。得不偿失的事情,太让人笑话。
郑探看也不看吕桦,拂袖而去,倒是李修追了上去:“郑大人留步。”
“国公。”郑探客气回礼。
两人有说有笑的一同离开。
“相爷。”
“相爷。”
吕桦和谢君豪在宇文霆两边。
“别沉着脸,这件事老夫早有打算。”他早就得到消息,今日帝皇朝堂上的提议,也在他的算计之内,所以才昨晚通知吕桦和谢君豪,让他们出来拉上李修和郑探的儿子当垫脚石。
帝皇今早的反应也在他的算计之内。
“那么相爷的计划是?”吕桦问。
“野兽总归是野兽。”宇文霆留下这样一句话。
“相爷是想在春猎的时候……”吕桦大吃一惊。
“本相什么都不想。”
“下官糊涂。”

第44章 元崇使坏

崇政殿上的事情,学堂里的学生们自然不知。
因今日下雨,下午的武术课自然是不能上了,结束了上午的文课,李墨染便准备回家了,端礼就像他的小尾巴。
学堂的门槛有些高,李墨染走至门口的时候,谢安杰也凑巧到了。因上辈子的关系,李墨染对此人很不喜。
因昨日中午糕点的事情,谢安杰对李墨染也不喜。于是,谁也不愿意让谁。墨染的力气不如谢安杰,若是争,当然争不过他,然却在此时,谢安杰让了他。
当墨染要伸出脚踏出门槛的时候,谢安杰突然伸脚去绊了他一下。就算学堂里的孩子都早熟,但也没想到谢安杰有此心机,所以也没注意到谢安杰的小动作。
但是,谢安杰还没绊倒李墨染,自己却扑到在门槛上。
扑通声不小,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郑晖年首先笑出声:“谢公子,走路得看地上,这么大年纪被绊倒,着实丢脸。”郑蠢二,一直那么蠢。
“安杰兄。”吕秀文上前扶起他,“没事吧?”这大冬天的,地上又硬,摔倒那真是挺疼的。
“无恙。”谢安杰回头,瞪了郑晖年一眼,又看向赵元崇。他才不是被绊倒,是被人从后面推到的,而且力气很大,可他身后站着的是太子。莫不是太子推了他?太子为什么推他,难道?
赵元崇迈出门口,一脸斯文微笑着开口:“谢公子的确应该注意门槛,本宫注意过,这门槛比一般门槛要高点,方才谢公子的右脚抬的不够高,是本宫来不及提醒。”
方才,谢安杰是用右脚去绊的李墨染。
想到此,谢安杰心底突地生出几分寒意,这个软弱无主见的太子,是在提醒他吗?不,谢安杰觉得是自己多心。
外面细雨朦胧,早就候了不少仆人,一个个撑起雨伞来接人。唯有李墨染和端礼两两相望。今日端礼坐自家的马车去接了李墨染,因此没有安国公府的马车,但……“墨染弟弟,下人许是不知皇子学堂的路怎么走。”
端礼惆怅,真想跪下谢罪。
李墨染白了他一眼,虽然雨中情也别有一番滋味,但这是冬天,淋雪都比淋雨强。突然,一只手,牵住了李墨染。
他的身旁,已站了一个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太子。
崔眸,微笑,一如上辈子的俊雅。
“我送你。”淡淡笑意,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李墨染还来不及说话,郑晖年已经拉住了端礼,随口便骂道:“你读书笨也就算了,雨天都不带雨伞嘛?你家的下人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欺负你父母不在身边?”
虽是骂人,可句句关心。郑蠢二,果然还是郑蠢二,如此笨拙的关心,令人觉得心暖。
端礼看了他一眼,甚是嫌弃。
“走啦,我带你。”郑晖会拉着他,让下人把雨伞打在两人的身上。
“墨染……”
“端大哥且先行,太子会送墨染。”
赵元崇揉住李墨染的肩膀,又把自己的披风敞开,裹住两人。拿伞的是他的贴身太监英德,不怕自己淋湿了,也要护着两位爷。
“殿下真欺负人。”李墨染挽上了赵元崇的手,靠着他的肩头。
“哪里?”赵元崇轻笑,“墨染弟弟莫要冤枉我。”
“方才殿下把谢安杰推倒了。”李墨染的声音有几分得意。
赵元崇诧异,他都见到了?
“太子就是欺负人。”这么小就会欺负人,难怪长大了便做了伪君子,是伪君子,也是真君子。
“我不欺负墨染弟弟……墨染弟弟的字是什么?”想到每个人都叫他墨染,赵元崇此时却想要独一无二的那份称呼。
“殿下帮我取一个。”
“我的字是子初……墨染俊丽如玉,便唤子玉如何?不好,都是子又要叫人做出文章了,雅之人如玉,之玉如何?”久久不见李墨染出声,赵元崇转过头,却刚碰上李墨染踮起脚尖,吻他的脸,结果,于他的唇,碰上了。
蜻蜓点水般。
赵元崇傻了。
耳边只想起那日墨染在凤宁宫的话:不许调情。
而今,这小娃儿,是在对自己调情吗?不,更像是调侃……甚至是轻薄。
“我很喜欢之玉这个字,这吻是赏你的。”
仅仅是一愣,赵元崇很快恢复镇定:“好。”但手,仍然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总觉得有些奇怪。
到了门口,端礼在马车上挥手,李墨染跑出雨伞,朝赵元崇挥手,而后被端礼拉上了马车。赵元崇没有走,看着他和端礼进了马车,看着端礼双手挡在他的头上为他挡雨,突然觉得这个端礼……让他心堵。
安国公府。
“端大哥……端大哥……”李墨染拉了拉端礼的袖子。
“失礼……失礼……”端礼俊脸红了,“墨染,这位姑娘是谁?长得真好看。”
尽管端礼和李墨染熟悉,偶尔也会来安国公府,但每次来了也只去老国公的院子,从未和李墨染的几位姐姐见过,而今李墨染拉了端礼一起吃午饭,便是和他的三位姐姐碰上了。
“这是我大姐姐,李玫姿。那两位是我二姐姐、三姐姐。”李墨染介绍,“这位是端太傅之孙,端礼。”
“端公子有礼。”大姐姐抿着嘴笑,女儿家自然是喜欢别人夸他的,再说端礼长相端正,双目有神,也是俊俏的少儿郎。
“端公子有礼。”二姐姐也跟着行礼。
“我看他是见到姐姐的美貌,看傻眼了。”三姐姐跟二姐姐虽然是双胞胎,但性格更为活泼。
“大小姐有礼。”端礼脸红了,“二小姐、三小姐有礼。”
“端公子是墨染的朋友,且把这府当端府一样,别站着客气。”杨氏笑着招呼,让下人上菜。
大姐姐长的像杨氏,秀丽聪慧,气质温婉中带着几分灵俏,端礼身边尽是男仆,国子监里也尽是男同窗,见到如此美妙的姑娘,即便对方还小,也让端礼几乎看痴了。
吃好了午饭,李墨染拉着端磊告退:“娘亲,孩儿回院子了。”
“去吧。”

第45章 父子联手

景岚院。
未子承,而今改名陈子魏。
景岚院非常的大,但房间太多墨染也用不上。所以昨晚上便让人把其中三间打通,改成了练武房,而今三间虽然已经打通,但还没装修好。
李墨染带着端礼去看,陈子魏的身体本就无大碍,只是饿晕了而已。
“介绍一下,端礼,我师兄。”端礼是端磊的孙子,辈分上算的上李墨染的师兄,“陈子魏,昨天晕倒的那个人,以后会留在我身边,端大哥,他今年十三”
“陈大哥,昨天看不出你长啥样,今天看来干净多了,多多指教。”端礼是个爽朗乐天性的人,这种人很好相处。
“端公子,昨天让你们见笑了。”陈子魏是从战场上出来的人,也不矫情。
“等我把这里改成练功房,你们俩就可以在这里切磋了。”三间房间打通,算起来有七八十个平方,拿来当练功房的话的确很痛快。“这一块加高半米为坐台,中间放张矮桌,放点点心。”
“倒像是享受的。”端礼点点头。
“不管干什么,首先得保护好身体的健康。上辈子他没有做到,心郁积成病加上慢性中毒,这辈子不会了。
晚膳前,李修回来了,阴沉着脸,看上去心情不好。李修长相刚硬,这样的神情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今日兵部有人让你气受了?”杨氏让孩子们坐下。
李修想摇头,但还是点头了,自家夫人是个聪明的人,他不奉行朝堂之事不告内这套,于是把今日早朝的事情说了出来:“吕桦欺人太甚。”
“这好端端的,李家和吕家并无计较的地方啊。”杨氏不解。
“吕家是宇文霆一系的,吕秀文是静王伴读。吕桦突然在朝堂上这般说话,便是有人指使,父亲,是那宇文霆吗?”李墨染出声问。
李修沉默了一会儿:“宇文霆贵为左相,也太小性子了。就因为墨染昨天的那番话,计较的要算计到我李家的头上了。我李家不管是静王还是太子,都不沾边,他宇文霆紧张什么?”
“父亲,我昨日说了什么?”李墨染假装不知。
“没什么,我儿切记,以后在学堂里,于朝廷有关的事情,莫要再开口,必要时候,当个一问三不知便也是了。”李修不想打击孩子,也不想这么快让孩子觉得前路茫茫。
“是,孩儿记下了。父亲,吕家可还有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嫡二子?”李墨染又问。
“这……”李修不清楚。
“有,长你一岁。”杨氏对这些清楚。
“父亲,皇上不是说还有两个名额暂定吗?我李家的男儿不怕死,父亲明日帮孩儿毛遂自荐,便也把吕家的嫡二子也荐上去。好让他知道,算计别人家的孩子,总也要为自己的孩子积德。”李墨染脆嫩的嗓音中,带着让人肃然的冷意。
李修沉思着:“这样一来岂不是和吕家彻底闹开了?”
“父亲怕什么?吕桦朝堂上直接打李家的脸,难道就给父亲面子了?还是父亲觉得,李家和吕家还能称兄道弟?”李墨染反问。
“自然不可能。老子还没死,他倒是算计起老子的儿子了。”李修这句话愤怒极了。
李墨染一愣,上辈子的时候,李修待自己也是真心的好,就像现在这般,只是什么时候,这种好变了。李墨染一直想不明白。
是从大姐姐嫁给静王开始吗?
大姐姐年长静王一岁,却嫁给了静王,后来静王又跟谢安杰参合在一起,如今想来,也许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父亲,李家和吕家决裂,也就意味着李家和宇文霆决裂,和宇文霆决裂,就意味着不会站到静王那边,反之就是成为太子的支持者。”李墨染又从善如流的说了这么一句。
这层的关系李修当然也想过,他只是诧异于自己才四岁的儿子竟然会把事情看的那么清楚。
“这些个关系,你是怎么知道?”李修问。
“孩儿在端府念书的时候,有时陈世庆陈爷爷会过来,他们以为孩儿小,会常在孩儿面前提起。”李墨染回答。
“这么说,右相和端太傅是和太子站一边了?平日里倒是没看出来。”李修蹙眉。
“这个孩儿不知,但父亲,宇文家有皇贵妃,涉及到后宫,而且宇文姓也可大做文章。太子这边林家功高震主也是不假,平日右相和端太傅从没看出是不是站在太子那边,但也许暗地里是如此,父亲想想,朝堂时,可曾听见右相说过太子或者林家的半句不是?而且右相年纪大了,不出两年端太傅便会来到前堂,到时顶替右相位置的又会是谁?左右两相,岂容二虎?”
“这个……”李修心里骇浪滔天,没想到一个四岁的孩子,竟看得如此清楚,或者说,真如墨染所言,端太傅和右相在他面前提了此事?
如果右相和端太傅站在太子那边……
“父亲,孩儿觉得,父亲在朝廷的时候,不用站到静王和太子那边,而今跟着右相站边,等太傅来到前堂,再跟太傅站边就是了。孩儿是太傅的学生,父亲跟太傅站边,也是情理之中。”
“好一个明哲保身,我儿聪明,就这么定了。”李修高兴,马上命人加酒加菜。“咱跟吕家斗,不跟静王斗,必要时顺宇文霆几句话,却缠着吕家不放。我儿认为如何?”
这不是塞的宇文霆和吕桦的心吗?
李墨染笑:“父亲高见。”
翌日早朝。
“相爷看起来精神不错。”李修眉开眼笑的跟宇文霆打招呼。
“……”宇文霆心里(⊙o⊙),但面上笑着回应,“国公昨晚睡的也很好啊。”
李修又看到吕秀文走来:“吕大人早上好。”
李修这话一出,别说宇文霆吕秀文,附近听到他打招呼的所有官员,全都傻眼了。有官员心想,难道是安国公怕左相和吕大人联手,所以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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