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是假完本[耽美]—— by:水榭楼台
水榭楼台  发于:2017年0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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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今天拍戏太累了,林溯半夜也没有醒,一觉睡到天亮。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到自己腰间的两只手。
连弈回来了?
看看手机,才五点十分,还早。他打算先悄悄带着行李离开,离婚的事情过后再来找他说。可当他正轻手轻脚地把连弈的手拿开时,忽然发现身后的那个人根本早就醒了,一直嘴角含笑盯着他这个小动作。
看到连弈醒了,林溯动作也不轻了,直接把连弈推开,道:“你回来干嘛?外面的花天酒地不好玩?”
“再不回来,有人要被气得回娘家了。”
林溯哼了一声,三两下套上自己的衣服,风一般地冲进浴室,迅速洗漱好,然后出来,提起行礼就往外走。
手被人抓住:“我都回来了你还要回娘家?”
林溯说:“你想多了,我不是小媳妇跟丈夫闹脾气回娘家,我没有闹脾气,我是要搬出去住!这些日子叨扰了,我走了……放开!你干嘛!放开我!”
“任性也要有个度。”
身体被按在墙上,连弈脸上的笑没了。
第20章 第十九章收拾
林溯更是臭着一张脸:“我没有任性,我已经考虑清楚了。”
“你别忘了,在法律上,我们已经是夫妻。”连弈欺身压过来,两人身体贴着身体,几乎没有间隙。
“哦,对了!”林溯尝试推开身上的人,没成功,便也自暴自弃地靠墙上懒洋洋道:“本来说过后再来找你说这个事,既然你在,那我们现在就说吧。连总是个大忙人,要见您真是不容易,请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手里的行礼被抢了过去,砸在地上,接着人也被拽了过去,扔在床上,连弈也压了上去按着他。
“离婚?想都别想!”
“放开我!”
裤子连同内裤被粗暴的扯下,露出了屁股。
“我记得跟你说过,私下的时候不许叫我‘连总’,看来不给你点苦头,你是记不住。”
“你要干嘛?”
话音刚落,屁股上就实实在在地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很痛。
“放开我!”林溯开始扭动。
“啪啪啪!”巴掌继续落了下来,连弈特意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腰,让他动不了。好让每一巴掌都落在同样的位置,不破坏美感,却足够痛彻心扉。
打了一会儿,林溯嘴里发出了一声呜咽。
“痛……”
巴掌停了下来,连弈把他翻了过来,问道:“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错哪了?”
“不该叫你连总……”连弈很满意地点着头,林溯忽然又说:“应该叫你死变态!你个变态,你个有虐待欲的死变态!”
“这是虐待吗?”
连弈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看了看,忽然神色一变:“让我来告诉告诉你什么叫虐待!”
衬衫几乎被撕成碎片,露出了大片大片的皮肤,忽然连弈停下了动作。目光触及之处,本应光滑白皙的皮肤上,大块小块的淤青,即便是最轻的一处,都比屁股上的巴掌印不知道严重了多少倍。
摔成这样一声不吭,挨几下巴掌倒是会喊疼!嗯,安棋,你真好!
林溯奋力挣开他,拉了拉自己身上惨不忍睹的衣服,然后一拳揍了过来,那一拳被连弈接住,然后随手捡起一根布条,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上。
林溯看着自己的手,满脸不可思议,然后大骂:“你变态啊!”
见连弈不理他,他抬起脚用尽全力去踢连弈,连弈躲开他,起身走了。
过了一会儿,连弈拿着棉签和一瓶跌打药酒进来,极有耐心地帮他一处处上药。
林溯嘲讽道:“上药还要把人绑起来,连总这兴趣我也是不太懂。”
连弈压住他的腿,欺身靠过来:“知道我今天来,所以故意在楼梯上滚这么多次,知道我会心疼,是不是?”
“我根本不知道你今天会来。”他是真不知道,演那么多次也只是他觉得那种感觉特别爽。
“还嘴硬,故意让我心疼,你说你是不是该罚?还有,受伤了不给自己上药,更该罚!安棋,你说我罚你什么好呢?”
“你爱怎么怎么?”只要不打屁股就行,他在心里默默道,并不是生理接受不了,而是心理接受不了。这让他觉得自己像小孩子做错事被大人惩罚,如果是他爸揍他他不觉得怎么,可这人换成连弈……真的……太难堪了。
“我给你机会,既然你不要,那就我来订。”
于是,这惩罚是……
连弈坐在床上,裤子解开了,林溯别扭地站一边,表情也是别扭的:“我不会!”
“任何人刚开始都不会,总会有第一次的,乖!你身上有伤,让我来,我怕一不小心又弄伤你,你自己在上面好控制力度,怎么舒服怎么来。”
借口!都是借口!知道他身上有伤就不该再要!还说怎么舒服怎么来,这样怎么可能舒服?
最终林溯还是一副不情愿的表情自己坐了上去。
“动一下。”
“不会!”身体,表情,眼神全部僵硬地像是死鸭子。
连弈轻声笑了笑,忽然握住他的腰,抬起来,又重重按下去,一下子就到最深处,林溯惊叫出声。
连弈放开他腰说:“就这样,自己来。”
他别扭地动了两下,又僵着身子盯着他不动了,一副你爱咋地咋地的表情。连弈也不生气,手握在他腰上“帮”他。
“不行了……不要了……”
他自己she了好几次,连弈第一次都没,他已经没有力气,软绵绵靠在连弈肩膀上,下面的力度还丝毫未减。
连弈做完他已经没有力气地瘫在床上了,谁说在上面好控制力道?这样再来两次,他的腰还不得散架?
拖着疲倦的身体去穿衣服,连弈问:“再睡会儿,起来干嘛。”
“我要去拍戏。”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拍?我已经通知剧组,先拍其他人的戏份。”
“我没事。”
“真的没事?”
连弈说着又把他按床上,伸手去解他刚刚套上的裤子。
林溯错神的一刹那,一根手指已经探了进去,“唔”林溯不适地发出声音。
连弈不愿再折腾他,又把手指抽了出来,哄到:“休息两天,等伤好了我让你去,好吗?”
林溯狠狠推开他:“我说了我没事,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影响剧组进度,我要去!”嗯,他是敬业的员工。
“是吗?”
话音刚落,腿就被拉开,下一秒连弈便冲进来。
“如果等下你还有力气,我就让你去。”
林溯疼得眉毛拧成一团,但身上的力气,是没有了。
于是他两天的假变成了五天。
连棋公司每年都会颁最佳新人奖,获奖的人可以跟公司签约。对于新人来说,这是一年仅有的一次机会。但名额只有一个。比林溯早一个月出道的林敖翔,从小会唱歌,在网上得过年度音乐冠军,很有潜力。公司内部夏董的女儿夏诗雅演技一般,但会弹钢琴,大提琴,长相也符合现在的观众口味。他们两个是如今最有望得到这个奖项的人。
林溯自然很想要这个奖,但是也很清楚自己不如这两个人。
颁奖前一天,林溯靠在连弈怀里看电视,连弈忽然神秘兮兮地说:“明天给你一个惊喜。”
林溯扔了一颗葡萄在嘴里,问:“什么惊喜?搞什么神秘啊?”
“说出来就不浪漫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你一个大男人跟我说浪漫这个词,你神经搭错了?”
转眼就被按倒,屁股上被重重打了一下,林溯捂着屁股怨恨地瞪着他。
连弈道:“你就是欠收拾!”
颁奖当天,林溯也是跟连弈前后进去的,位置却跟连弈安排在一起。
“获得第6届连棋娱乐公司最佳新人奖的人就是林……”
正要说到关键词,麦克风忽然没了声音,同时舞台上一片黑暗。
大概过了一分钟,灯光才重新亮起来。
“获得第6届连棋娱乐公司最佳新人奖的人就是……林敖翔!”
四面八方是各种欢呼,只有连弈所在的这个位置是死一般的寂静。
连弈不知什么原因忽然站起来往后台大步走去,林溯坐了一会儿,后面的节目无聊,他便也起身去找连弈,想问问那所谓的惊喜是什么?
门外,他听见里面的声音。
“谁改的?”
“是我。”李莎的声音。
“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连弈,我也想问问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喜欢男的,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我并不喜欢男的。”
门外的林溯推门的动作硬生生停了下来,像是心中盛开的充满期盼的花朵,突然被一场巨大的冰雹砸烂,猝不及防。
所谓的惊喜,就是这个吗?既然不喜欢男的,为什么要跟他结婚呢?
林溯走了,所以他也没有听到后面的话。
“真的?你不喜欢他?你不喜欢林溯?或者说,林安棋?”
那一刻,李莎眼中闪着光,像是荒漠里看到了发芽的植物,像是废墟中看到了一个完好无缺的玩具汽车,像是……溺水快要断气的人呼吸到了新鲜空气。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希望,仿佛看到了幸福,可是,这个幸福,终究只存在于她的幻想中。
“李莎,你写过那么多剧本,构思过那么多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你怎么就不明白?关于爱,并不在于那个人是男,或者女?而是在于,是否是那一个人。”
关于爱,并不在于那个人是男,或者女?而是在于,是否是那一个人。
第21章 第二十章助理
是否,是那一个人?
只因不是那个人,所以,不管她再怎么努力,不管她为他付出再多,不管过多少年,都不可能是她,是吗?
她写过那么多爱情故事,自己,却不懂爱情。
六年的相思,全是错付。
他一生演绎一场从一而终的深情,她耗尽青春陪他一场无始无终的单恋。
李莎沉默了很久,声音有些哽咽:“连总,我想辞职。”她仰头看他,终于,从他那张永远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到了诧异:“为什么?”
她说:“学生时代,到工作生涯,六年了,我想,我也应该从你的阴影中走出去了。”
连弈没有挽留,却惋惜地叹了口气:“好。不过你的离开真的是我公司的一大损失。”
李莎想扯出一抹笑容,却终究笑不出来。
她想,以后,她不论去哪家公司,不论有多大的成就,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不会再见这个人了,即便遇到,也只是相互寒暄一声,再不必过问。不,她不想再遇见他了,不想再见他,不想在电视上,报纸上,任何地方看见他。也许,她应该转行。
林安棋,你真的很幸福。
“我请你吃顿饭吧,算是给你践行。”连弈单独请她吃饭,还是第一次呢,却也是最后一次了,李莎笑着说好。
“等我下,我去找个人。”
连弈匆匆去到刚刚他们的座位上,没有看见林溯,拨通他电话,竟然关机了。他给林溯发了一条短信,便与李莎去餐厅了。
夜里的街道,柔和温暖的光线下,林溯坐在路边长椅上,看着对面餐厅里的一男一女。
与外面的昏暗完全不同,餐厅里灯光明亮,华丽,耀眼。男子绅士地帮女子拉开座位,女子不小心崴了脚,男子及时扶住了她的腰,动作如此顺畅。
手机里是连弈发来的短信:还有个会议要开,你自己先回家,晚饭不用等我。
原来他就是在这里开会,呵呵。
他帮她吹冷了碗里的汤,再喂到她口中,一勺又一勺……女子唇边荡漾着甜蜜得有些忧伤的笑,李莎是个强势的人,她的笑从来都是自信而耀眼的,也只有在那个人面前,才会露出这般的笑吧。
郎才女貌,公司里所有人都这么觉得,他又何必去拆散呢?
连弈不喜欢他,结婚证,同居,这些日子全都只是玩笑,都是假的。
反正是玩笑,他跟谁吃饭,跟谁谈情说爱,跟他林溯有什么关系呢?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会觉得难受?好像心里扎进一根细小的刺,怎么都找不到,但就是存在,就是一直在不经意间刺痛你。
他又开了一个易拉罐,一瓶又一瓶灌自己……
直到所有酒都喝光了,餐厅里的那两个人才出来。他体贴地为李莎开了车门,然后两人上了车,汽车鸣笛而过,又是一片寂静。
也许,他是醉了,所以才会这么矫情,这么难受。他把头埋在膝盖里,手机关机扔在一边,他不知道该去哪里。
父母不在了,娜娜也不在了,曾经的家,只剩他一个人了。
他住的公寓早就退了,在和那个人领证之前就已经退了,现在房东肯定已经把屋子租给别人了。
而他现在住的那个豪华别墅,不是他的家。
他们领了结婚证,却没有半点关系。
恍惚间又回到了好久好久以前,他们两家还是邻居的时候,连弈很喜欢跟他一起玩,做什么都一起。甚至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连弈都喊着他去。
“咚咚咚!”大清早,公鸡都没叫,窗户就差点被他敲烂。
“安棋,快起床陪我去买红糖!”
“大清早的你叫魂啊,买个红糖你自己不会去啊?”
“我一个人去无聊嘛快点!”
“话说你买红糖做什么?”
“煮红糖水啊。”
“哦,你生理期啊。”
“什么啊!是我姨好吗?”
……
“你自己进去买吧,我在外面长椅上眯会儿,困死我了。”
“你怎么这么懒啊?好好好,你眯着,我买好了出来喊你。”
真的很困,眼皮都睁不开,专家说睡眠不足会猝死的,大清早把人喊醒,这不是谋财害命吗?才坐下来就陷入了睡眠,朦胧间,听到连弈的声音。
“……安棋……安棋?”
“红糖买好了?”
林溯揉揉眼睛抬起头,对着连弈一开口就问出了这句话。
下一秒才意识到这里并不是老家小卖铺外面的椅子,此刻是黑夜而非白天,而眼前的这个人……也并没有去买红糖。
林溯拍拍脑袋:“不好意思啊,我在做梦……”想了想觉得不对又纠正:“不不,我是睡着了,刚是在说的梦话你别介意……我在说什么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
话还未说完就被拥入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头顶,他的话如此坚定。
他们以前也经常拥抱,但此刻他们都清楚,这个拥抱早已不同于那个时候友情的拥抱。
想想以前,他们之间话总是那么多,总是有无穷无尽的话题,好像白天白夜不睡觉光聊天都可以聊一辈子。后来……后来他们在一起,除了吵架打架就是相互讽刺,无时无刻恨不得酸死对方,再亲自为他订做个棺材还是镶金的那种。
贴心的话少之又少,甚至没有。
而现在,一切尽在不言中。
连弈哄孩子一般拍拍他的背:“安棋,我买好红糖了,我们回家吧。”
“嗯。”
明明看到他跟李莎在一起他那么难受,可是他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可是此刻,连弈只是那么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句话。他竟然鼻子一酸,眼泪几乎忍不住滑落。
在车上,连弈贴过来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痕,林溯别扭地推开他。
“别碰我,你不是不喜欢男的吗?”
连弈顿了顿,意识到他借酒消愁的原因,随即又笑开了:“是啊,除了你,别的男的我一个都不喜欢。来,抱一个。”
“走开,别用你抱过女人的手来抱我。”
“我没有。”
“我都看到了,你跟李莎……”
“她要辞职了,我为她践行,请她吃顿饭。不过,安棋你为我吃醋,我特别感动。”
“你感动得太早了,我可没吃醋……对了,你那个助理不是昨天辞职了嘛?你看我怎么样?”
连弈来了兴趣,手拄着脑袋盯着他:“你想做我助理?为什么?”
“反正我没得最佳新人奖,近期都不会有档期,我也不能老闲着吃白饭,就去你身边兼职几天……好了,其实我就是想时刻监视你,不然谁知道你哪天又跟美女鬼混去了。”
连弈笑了:“明天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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