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一便扯了戚红尘坐下等待。戚红尘靠在他肩上哼哼吱吱,谁晓得为了找个好地方落脚他就得牺牲自己扮女装。现下他头发半挽鬏,插着之前采花不知从哪儿摸来的簪花。锦袍里头穿了之前采花不知从哪儿摸来的鸳鸯肚兜,里头塞了手帕裹着干粮垫得鼓起。下面穿了之前采花不知从哪儿摸来的不成副的绣鞋,幸好戚红尘身量小还不至于撑破。就?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骋裁环殴植还牡酪唬车白齑蕉几苛酥安苫ú恢来幽亩吹碾僦U飧卑缦嗯闷莺斐居中哂志剑肷肀鹋ぃ赂饲瞥隼础?br /> 不多时土匪报了信回来,笑脸迎道:“大和尚果然是我们白寨主的恩人!小的们刚才失礼了!这就将二位迎进寨子里!”说罢便吆喝着软轿来抬了两人上山。
软轿一颠一颠上下起伏,戚红尘只怕将肚兜里的干粮颠了出来,捂着胸口不敢说话。前头抬轿的土匪调笑道:“这小娘子倒不轻。”又有一人接嘴道:“亏得是我们寨主对女人不感兴趣,不然这娇花一般的小娘子恐怕有去无回呢。“几个土匪会心地桀桀怪笑一阵,“娇花一般”的戚红尘更不敢出声了。
土匪力气足,脚程快,换着班不过半个时辰便将两人送上了山寨。这白云寨倒当真很有气势,此时寨门大开,土匪列了阵型呼喝。当前一位便是那位白寨主,一副甚是气派粗豪的长相,满脸须髯,声音亦是洪钟一般:“恩人来访,小云不能远迎,失礼了!”
合着这白寨主大名“白小云”?戚红尘心中好笑,不敢表现出来,用手掩着嘴做娇羞状。白寨主正挽着文道一手亲厚地叙着旧,转头将戚红尘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是……?”不待文道一回答便赞道:“怕不是文兄内人?当真绝色!若这位是男儿身,我可是要请文兄割爱了!哈哈哈哈!”
戚红尘听得一个哆嗦,想起文道一说这位白寨主性好男色,若不是见识了文道一武功死了这条心,指不定要动什么歪心眼。立时娇滴滴地挽住文道一臂膀,捏尖了嗓子轻声道:“相公。”
文道一拍拍他脸,弯唇道:“乖。”
白寨主虽然是个色鬼,行事倒还慷慨,为了给恩人文道一接风洗尘大摆筵席,还叫自己的几个小情儿出来歌舞娱客。戚红尘缩在文道一身侧,酒足饭饱心中十分愉悦,用手拄着头懒洋洋地偷眼看白寨主的兔儿,一个个倒生得真是水灵,举手投足妖妖娇娇,扮作女装估计比自己还乱真。
只见当中一位做旋舞的,旋着旋着突然“哎呀”一声栽到白寨主怀里来。白寨主眼疾手快接了个满怀,调笑道:“软玉儿怎得跳坏了?”
这位软玉儿娇声道:“坏人,都怪你那贼眼灼得我发烫……”
白寨主将酒杯送到软玉儿唇边,手不规矩地在他身上游走:“我看你哪儿了?这儿?这儿?还是这儿啊?”说到哪儿便揉搓一番,双手最终扣住软玉儿臀部上下揉弄。软玉儿抬起一条长腿勾着白寨主的腰上轻蹭,哼得骚骚浪浪,片刻才醒过来似的,钻出白寨主的怀抱娇声道:“客人还在这里,羞死人了……”
白寨主转过头来对着文道一讪笑道:“叫文少侠见笑了。时间不早了,我为文少侠安排了上好房间。”文道一将戚红尘拎起来笑道:“那我就先跟夫人就寝了。告辞。”
白寨主哪里有功夫回答,胡乱摆了摆手。戚红尘走到门口偷眼回头看,见那软玉儿跪趴在地上,白寨主一手拽着他头发,一手握着他屁股连连冲刺,那软玉儿款摆腰肢连连娇吟,正得趣。戚红尘心里砰砰直跳,不敢再看,低头乖乖跟着文道一走。
两人一出门,便有小喽啰热情地迎上来,说白寨主为两人安排好了房间,前面引路。戚红尘不敢抬头,拽着文道一衣角,低头小碎步跟着,直到两人进了房间,掩上门才放松下来,往床上一摊。一面扯开衣领掏肚兜里的干粮,一面揉着喉咙清嗓道:“做女人也忒麻烦!这干粮磨得人生疼,捏着嗓子说话累死了!我……”话没说完,就被文道一欺近了捂住嘴,说不出话来。文道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伏到他耳边道:“你以为那白寨主这么好骗?眼下房间外面都埋了他的耳目,等着听你是不是我的人。”
戚红尘吓得睁大眼睛:“那可怎么办?”
文道一又弯低些,嘴唇都碰到他的耳垂:“不想被扣在这寨子里做他的禁脔,就演得像些。”
戚红尘还没反应过来演什么,就被猛地按倒在床上,他刚想质问“你做什么”就想起文道一刚才的话,不敢说也不敢动,只能看着文道一扯开自己衣襟,露出里头那件羞耻的红肚兜来。
文道一帮他把肚兜里虚长声势的填充物拿出来,看他胸前茱萸,倒真被磨得有些红肿,像被人肆意怜爱过似的。文道一才伸手一碰,戚红尘就“嘶”的吸气。文道一轻笑一声,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伏首用唇舌将那两个小东西反复玩弄舔弄,还恶趣味的用牙齿轻碰。戚红尘只觉得浑身发软,痛痒难当,双手无力地推着胸前的脑袋,却根本阻止不了,只得咬牙忍着呻吟。
见小淫贼两点乳尖更加红肿,像两颗小红樱桃也似,从扯歪了的肚兜边上露出来,映衬得更加诱人。文道一才暂且放过它们,挑起小淫贼下巴便吻上去。戚红尘迷迷蒙蒙,但早就习惯了文道一的吻,极其自然地勾着他颈子迎合起来。这副样子太过勾人,文道一暗骂一句妖精加重了力度,吻得戚红尘换不上气,口涎都来不及吞咽,软倒在文道一怀里任他索取。直到他呜咽着求饶,在文道一胸口软绵绵地捶打,才被松开来。
戚红尘用手背抹了抹嘴,一边喘气一边瞪着始作俑者。那不要脸的贼秃面色改也不改,叫人看了就生气:“不喜欢?”
戚红尘咬牙低声道:“鬼才喜欢!”
文道一倒也不恼,手探进戚红尘袍子里,握住他早已挺立的小东西,低低笑道:“小鬼头。”
戚红尘“啊”的一声,用手遮住眼睛不敢看文道一。只觉下身被扒了干净,凉飕飕的。偏最脆弱的地方落在那双熟悉的手掌里,叫自己动弹不得,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每一个敏感处都被精准地玩弄,戚红尘忍不住去咬自己手背,不敢呻吟出声,手却被强压在身体一侧。戚红尘反抗不能,忍得眼泪都掉下来。
文道一怜悯地探手帮小淫贼擦擦眼角的泪水,提示道:“实在忍不了就捏着嗓子。”说罢便毫不留情地加重了手上撸动的动作。戚红尘只觉得欲仙欲死,灵魂都要出窍,终于无法忍耐,哭叫一声射了出来。文道一就着手上浊液,将一个手指捅进小淫贼微张的穴口。那地方食髓知味,迫不及待的裹紧文道一的手指。
真是个妖精。文道一拧一下小淫贼白嫩的臀肉,又捅进一个手指去,小穴里虽开始有些紧窒,不多时便被抽插得骚出了水,文道一便又捅进一个手指去,探到小穴内最敏感的一点反复戳刺。戚红尘被刺激得满脸是泪,终于忍不住听从文道一的话,捏着嗓子颤声呻吟。
看这小淫贼鬓发散乱,脸色晕红,一双眼眸里含着泪水,肩上歪歪挂着绣着鸳鸯的肚兜,脚上还穿着纹样不一致的绣鞋,在自己身下像个小媳妇一样承欢。文道一心情大好,从那贪心的小穴里撤出手来,满意地捏着他屁股大腿上被自己过去一周用野味养出来的肉。
正在得趣之时身下突然空虚,戚红尘难受极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文道一。偏这死贼秃浑然不觉,一双贼手上下揉捏自己身上的肉,却不肯有所行动。戚红尘咬着嘴唇,试探地将手往自己身下摸去,瞬间被扣住手腕,困在文道一怀里。他终于忍不住真的要哭:“你……你欺负人……”
欺负人。欺负这色厉内荏的小东西的确好玩儿。文道一罕见地笑出一个弧度来:“对。就是欺负你。求我啊。”
“你……”戚红尘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人还说是什么名门正派,怎么比最邪的邪派还不要脸。可身下实在麻痒难当,欲火烧遍全身,哪里还有力气硬撑。戚红尘哽咽着胡乱道:“文大侠……好相公……奴奴儿求你,求你……”
这句话便似春药一般,文道一再无可忍,捉起小淫贼穿着女人绣鞋儿的腿驾到肩上,胯下用力一顶便狠狠肏进去。戚红尘被撞得魂飞魄散,指尖扣着文道一胸膛,挂在他肩上的小腿每一次随着动作不由自主的摇晃。文道一抬高他屁股,看两人结合处,那骚浪的小穴被撑得大张,黏糊糊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穴口流出来,顺着小淫贼的大腿根流过他的小肚子,流到他的胸口。
文道一将那淫液抹到戚红尘肿胀的乳尖上用力揉搓,令那红嫩的小东西泛起淫荡的水光来。戚红尘自己也伸出一只手,去捏没被照拂到的另一边乳尖。
文道一叹道:“奴奴儿真是个骚货。”
戚红尘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只顾着动着腰和屁股去迎合文道一的抽插,胡乱应道:“奴奴儿、是相公的……是相公的小骚货……”
“真他妈带劲儿……”喽啰甲抹一把鼻血,用口型对喽啰乙道。喽啰乙半张着嘴,扒着缝隙不肯离开。只见白寨主那恩人动作劲猛,两条又细又白嫩的小腿自他肩头挂下来,被撞得晃动不停,一只红绣鞋都挂将不住,罗袜半卷露出脚踝来。这恩人的小娘子白天怯怯喏喏低着头话不敢说半句,床榻上叫得比婊子还浪,“小骚货”“好相公”都喊出来了。他只恨白寨主恩人背脊正对着这缝隙遮得严实,看不真切。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欲火中烧,急着回去抱自家婆娘,打了个手势径自离去了。
房间里,文道一这才好整以暇地换了个姿势,托着戚红尘屁股如同抱小孩般抱了起来。戚红尘身体因重力猛地下滑,只觉得身体里那根凶器捅得更深,慌得惊叫一声揽紧文道一颈子不敢松手。偏偏文道一就喜欢看小淫贼惊慌失措,干脆抱着他在房间里走动,每走一步就撞得他颤声呻吟。 直到他又哭叫着求饶才将人放回榻上,用力抽插数下在那销魂柔软的销魂之所里射了出来。
天光大亮,戚红尘揉揉眼睛,只觉得被折腾的浑身酸疼,暗咒几句假和尚不要脸不是人,转头看他不在枕边,心下却不知怎么有些不快,用手臂撑着自己勉力坐起身来。半拥着的锦衾滑落到怀中,露出身上斑斑驳驳的红痕来,戚红尘更恼,从床尾拾掇起衣衫来,咬牙切齿地胡乱往上穿。好容易将那身累累垂垂的裙裳穿好,还要梳头。昨日的那发髻是文道一帮他挽的,他尝试着绕了几圈便没了耐心,干脆任头发垂着。刚要这样出门,低头一看胸前瘪瘪地泄露了天机。
戚红尘皱着脸四处看了看,发现桌上搁着四个馒头,一碗米粥和两碟小菜。他气恼地就这菜吃了两个馒头,将剩下的两个一左一右往肚兜里塞。馒头好歹比干粮软和些,可昨晚胸前两点经死贼秃好一番蹂躏,肿的更厉害了,戚红尘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疼将馒头往起托了托,起身推开房门。
房门外守着的小喽啰正靠着墙打瞌睡,被惊了一惊,抬眼看那寨主恩人的小娘子弱风扶柳般走出来,不绾发不施妆,比昨日素淡了不少,略带几分慵懒,美得像画上西施一般。刚要赞,忽然想起昨晚守在窗下偷听,这小娘子在床榻之上比窑子里的姐儿还带劲,又觉心中一荡,吞了吞口水道:“夫人有甚么吩咐?”
戚红尘捏细了声音低低道:“奴家的夫君呢?”此话一出戚红尘都被自己恶心得够呛,脸上烧得慌。好在小喽啰并未察觉有异,引着戚红尘到昨日的议事厅。
文道一跟白寨主分坐桌前正说话,抬头见戚红尘站在门边,他本就生得好皮囊,黑头发托着瓷白的脸——像个狐狸精,欠肏。文道一在心中下了断语,弯唇一笑,浑忘了这狐狸精昨日才在榻上被他肏得连连求饶。
戚红尘见他蓦然发笑不知怎地打了个寒颤,却见文道一招手道:“过来。”他忙低低应一身,缩小步子小心翼翼蹭到文道一身旁,低头却发现这人身边并没座。正疑惑间腰突然被人一揽,戚红尘踩着女人的绣鞋本就走得艰难,瞬间失了平衡歪倒在文道一怀中。文道一伸手在他臀上扶了一把在自己腿上坐稳,对白寨主道:“教白寨主看笑话了。”
自打戚红尘进来,白寨主的目光便木愣愣地停在他身上,只叹这绝色投了女儿身。听文道一说话才醒过神来,打哈哈道:“哪里哪里,文大侠与夫人伉俪情深,好福气!小云羡慕!”
文道一轻笑一声:“白寨主福气远胜于我。实不相瞒,小僧此次来府上叨扰,是受人之托,有事相求。”
“哦?恩人的事就是小云的事,你说!”白寨主应得煞是豪爽。
戚红尘也好奇文道一所为何事,料想跟那翠羽小鸟所传讯息脱不了干系。
文道一道:“此事是这样,我一位故人家中有个独女,视作掌上明珠一样娇养。这位千金近日不知怎地偷了家里的马私自逃了,找人的探子寻踪找到附近,怀疑她混进寨子里了。不知白寨主府上最近有没有什么生人到访?”
戚红尘何等聪明,低头暗暗好笑。这人说得冠冕堂皇,只怕这位大小姐根本就是被土匪掳到寨子里了。
白寨主听了这话面上倒没一丝波澜,笑道:“若不是文兄说起,小云都要将此事撇在脑后了。前几日是有个姑娘莽莽撞撞闯到我们寨里,我好吃好喝供着,想问问她家在何处好生送回去罢了,谁知这姑娘难伺候的很,一句话也没有。既是文兄故人之女,正好托文兄送归明珠。哈哈哈哈!来人!把那位姑娘请过来!”
听寨主吩咐,小喽啰从善如流,不一会就带了位姑娘来。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远远便听见她娇声怒叱:“松开我!臭男人!”
白寨主讪笑道:“姑娘脾气当真不小。我这是要送你回家去。”
戚红尘偷眼打量这位大小姐,一身衣饰一眼望去就知道是上等东西——穿成这样离家出走,当真是娇惯傻了,跑这么远才被土匪盯上,也是她的运气。那张脸儿倒生得真真明艳动人,一双潋滟美眸眼尾微微上扬,看着便是不好惹的小辣椒。小爷金盆洗手前,好的便是这一口。才想到一半,便听文道一在旁开口道:“金二小姐,在下文道一,与你兄长是故交,此次是受他之托,来接你回家的。”
二小姐抬眼见这个和尚生得好看,又说认识自己大哥,心中多少有些亲近之意。文道一又道:“二小姐离家多日,家里早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顾不得责罚你了。早些回去为好。”
金二小姐仓猝离家本就事出有因,还没想清楚往哪儿躲便被掳到寨子里来。所幸白寨主性好男色,对她不感兴趣。只是见她衣饰华美,多半家境不凡,想用人换些钱来花。金二小姐又怕土匪,又怕父母责骂,不肯吐露身份。被圈在屋子里,慢慢套话。此番听了文道一的话,便如吃了定心丸一般,眼泪都要流出来,喜道:“多谢文大哥!我们何时启程?”
文道一笑道:“明日清晨便返京去。”
金二小姐用手抹了抹眼睛,才注意到文道一怀中坐着个人,不由好奇道:“这位是?”
戚红尘万万料想不到问题会落到自己头上,一时不知怎么应答,轻咳一声捏尖了嗓子喏声道:“奴家……奴家是……”
文道一揽了揽她腰肢,弯唇一笑:“是我内人。”
金二小姐一双美眸将戚红尘上下打量,突然也笑起来,声音清脆如铃:“这几日我都一个人呆着,又怕又闷,见了姐姐觉得甚亲切,今晚我要跟姐姐住一间房!”
戚红尘无力地张了张嘴:“啊?”
还不及答言白寨主便豪爽地大笑道:“倒是小云疏忽,没寻一个女子服侍小姐,这几日委实让小姐委屈了。今日便劳烦文夫人陪陪小姐,代小云尽些心意。”
金二小姐此时也流露出活泼的性子来,蹦蹦跳跳地挽起戚红尘的手:“既是寨主也发话了,姐姐我们走吧。”戚红尘趿拉着女子绣鞋,刚要回头看看文道一脸色,就被踉踉跄跄地拖出门去。这过去巴不得享的艳福,此时心里忌惮着文道一,简直像烫手的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