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宛如漆黑无垠夜空的礼服上,金银线织成了日月星辰的图案。
奢君端坐在侍女的中间,任由她们将如繁星般闪耀的繁杂发饰缀在他漆黑的长发上。
发梳划过长发之时,细微的不同引起了奢君的注意:
“你来了?”
身后的青年身子一僵。
他悄无声息的进入了房间,接过侍女手中的发梳,小心翼翼的为他梳理及地的长发。
他本以为自己的动作悄无声息绝不会被人察觉,不想却还是被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发现了。
奢君的嘴角泛起了笑意。
“你还记不记得,十多年前的你尤其喜欢我的头发。”
青年沉默着,手中梳理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甚至经常将我的头发含在口中,”眼前仿佛出现了青年昔日可爱的模样,奢君笑了:“真的那幺喜欢吗?”
只有在对着青年之时,奢君无情的金眸中才会流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情。
然而这温情却让青年沉默地站起身来。
“观星之时我会再来。”
丢下这句话后,青年转身离开。
整理停当,奢君缓缓地步入观星池中,宝石饰物轻轻碰撞着,发出轻微的响声,礼服的下摆与袖子浸入池水之中。然而奢君并不介意。
缓步来到了池中央,他掬起了一捧水。
微微的涟漪散去后,明月与众星清晰的映照在这捧水中。这一刻,仿佛日月星辰都被他掌握在手中,为他所驱。
这时,琥珀色的双眸之中泛出了一丝诧异。
他转身。
青年正站在池边,默然的注视着他。
水中的涟漪仿佛也在奢君的心中荡开。
“年轻的王者,告诉我你之所欲。”
奢君悦耳低沉却庄重的声音回荡在池面上。
青年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困惑与惊讶。
奢君轻叹一声:“星轨变动了。”
“中原的君主垂垂老矣,生命宛若风中的烛火,随时可能消散。”奢君的手指轻轻一弹,刹那间,指尖的池水散落成无数的水珠坠落在池面上。
涟漪平静之后,池面上再度响起了奢君的声音:“残烛倒下后,席天卷地的战火会将一切烧成无尽劫灰。”
在谈及即将来临的战争与劫难之时,奢君的声音沉静,甚至是冷酷。仿佛他就是凌驾于众生万物的神明,众生的生死悲欢于他毫无干系,他只是平静的看着世界无数的兴盛衰落,悲欢离合,不带一丝感情。
“然而,你之命运会在这一刻改变。”
在这时,奢君的语气之中却出现了一丝淡淡的暖意。
“告诉我你之所求。”奢君的眼神之中金黄色双眸沉了下去:“你的兄长,滔天的权势或是万世尊崇。”
“在我的襄助下,皆是唾手可得之物。”
伴随着沉沉的水声,奢君来到了他的身边。奢君抬手,轻抚着他的脸颊。
他手很冷,在碰触到他的脸颊时激起了身体的战栗。与寒冷相伴而生的恐惧则使他忍不住缩了缩身体。
“而唯一的条件是——永生陪伴在我的左右。”
奢君抱住了他的脸,冰冷的双唇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你一直是个聪明且听话的孩子,知道该如何抉择。”
奢君微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青年的双唇,当凝视着青年时,奢君琥珀金瞳中流露出了迷醉之色。
“不要让我从你的双唇中听到拒绝的话语,你知道神会震怒。”
青年握起了拳头却又松开,似是心中尚在迟疑。
然而心中的天平再度恢复了平衡。下一刻,奢君的手被轻轻的抓住。
奢君将青年揽入了怀中,轻声赞叹着:“真是我的好孩子。”
奢君笑了。那一刻,笑意让毫无温度的冰冷双眸染上了温暖的色泽。
就在这时,泛着幽绿光泽的针从青年手中滑落,无声地坠入水中。
一瞬间,绿色涟漪在奢君身边无声荡开。
青年的嘴角漾起了一丝冷笑。
番外1 父辈的场合
摇曳的烛影投在罗帐上,映出交织在一处的暧昧人影。
从身形来看,纠缠在一起的似是两名成年男子。
“啊!唔……”帐中之人的呻吟声高低起伏不定,似是有意压抑。
这时,身下之人突然发出几声轻笑,接着用力的向包裹住胯间之物的阴穴顶了顶,只见身上那人一阵颤抖,不知不觉又将阳物泄在了孙伯君的身上。
原来身下之人乃至孙伯君,而身上之人便是方烈的生身父亲。
高潮之后,那人伏在孙伯君的身上喘着粗气,结实的古铜色双臂也缠在了对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
孙伯君笑笑,埋在那人体内的阳物尚未泄身,又趁势在温热湿润的穴内磨了几下,眼见伴侣胯间之物又有抬头的迹象,这才贴在对方耳边,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昔日夫人自荐枕席如此大胆,为何年纪渐长,人却拘谨了起来?”
那人眼眶发红,狠狠地瞪了孙伯君一眼,却并不搭话,只是哼了一声。
眼见那人不回答,孙伯君并不介意,只是靠近了那人结实的胸膛,随后含住了胸口嫣红的果实。
“你……啊!”敏感的乳尖被伴侣含在口中殷勤侍弄着,自然是别有一番销魂滋味。他忍不住将胸口凑近了孙伯君嘴边,任由对方含吮舔咬。
他出身尊贵,身体的隐秘是他唯一的软肋,然而他性情矜骄自傲,认定只有孙伯君这般人中龙凤才与他相配。
孙伯君的母亲乃是当年名噪一时的名姬,他亦是承袭了母亲的美貌,少艾之时就是四海闻名的美人,加之性情风流,自荐枕席的男女如过江之鲫一般。昔日惊鸿一瞥,他便认定了只有孙伯君才是与他相配之人,之后他费尽心机手段追求,谁知孙伯君深谙情场手段,若即若离,令人看不透他的心意。二人之间一进一退,一时陷入瓶颈之中。
然而僵局却因一场酒醉被打破。那晚他趁夜闯入孙伯君屋中,本以为貌若好女的孙伯君是在他身下之人,可谁知……
他至今记得孙伯君将他逼到墙角时的场景:那时孙伯君以发簪挑亮烛火,微笑着分开他的双腿,借着跳动的烛火细细观察那隐秘之处。
愤怒,羞耻交织在一处,一时间涌上心头复杂情绪让酒醉后的身体更加敏感。
起初他本以为被他视作妻子的孙伯君进入是奇耻大辱,可事与愿违,初尝情欲滋味的他竟被孙伯君的手指肏弄到了高潮。
自此他反倒成了孙二东家的妻子,不久后竟珠胎暗结,生下了方烈。
距离上一次相聚之时已有半月之久,今日得他允许前来拜谒,孙伯君方一进屋就将他贴身里衣撕开,将他压在身下,在强壮的身体之中肆虐驰骋。
此时两个洞穴之内皆被射满了黏腻的白浊,稍一动作那精液就会顺着大腿滑落。他本想从孙伯君身上站起来,不想却被对方牢牢箍住了腰身,一时动弹不得。
此时衣衫搭在结实的手臂之上,贴身的白衫隐隐透出肌肤的古铜色泽来,赤裸的胸口半遮半掩,比赤身裸体又多了几分遮遮掩掩的情趣。此情此景更是让孙伯君食指大动,忍不住将他拆吃入腹。
不想此时方才还在自己身下呻吟的人立刻换了副严肃的面容,厉声喝道:“停下。”
那人不怒自威,若是其他人一定不寒而栗,立刻遵命行事,然而与他相处十余年,孙伯君早就摸透了他的性子,他毫无畏惧的轻松笑笑,伏在他耳边柔声细语道:“夫人,如今大局暂稳,你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那人哼了一声:“说得倒是轻巧,你我苦心经营多年,如今形势渐明,自是要加倍小心,切莫因为一时疏忽……”
孙伯君以手轻抚着他坚毅的面颊,打断了他的话,耳语道:“这便是你每次欢好之后服用避孕药丸的原因?”
闻言,那人身子一僵,诧异地望向孙伯君:“你是如何知道的?”
孙伯君笑笑,一副将一切拿捏在鼓掌之间的自得姿态:“既然夫人在我身旁安插了眼线,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若是不在夫人身边布下耳目岂不是太过失礼了?”
那人闻言,鼻子冷哼一声:“你这人生性风流放荡,若是不严加看管,怕是要酿成大祸,”说到此处,那人声音一沉,厉声骂道:“方烈那孩子四处留情的性子多半就是从你那里得来!”
孙伯君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佯装委屈道:“冤枉哪夫人,与夫人相伴十余年,你可曾亲眼见过或是听闻我与他人有染?”
二人交谈正酣,孙伯君竟趁其不备竟偷偷拿起了枕边的小瓶,顺势扔到了地上。
那人阻拦不及,只能看着白色小瓶应声而碎,里面的红色药丸随即散落一地。
“你!”
“夫人息怒,”面对那人的喷薄欲出的怒火,孙伯君柔声细语以对。只见他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脆弱模样:“人说色衰而爱弛,又说母凭子贵,如今我年岁渐长,容颜自是不如往昔,只有凭借子嗣才能绑住夫人的心了,还望夫人能赐一个孩子给我。”说罢,孙伯君又重重地顶在了甬道中脆弱之处,那人身子一软,竟被孙伯君趁势推在了床榻之上,之后孙伯君屈起他的一条腿,再度在温软的甬道之中起来。
“再说是药三分毒,身为夫君我自是不忍心看夫人如此伤害自己……”孙伯君执起那人的手重重一吻,接着扶住身下之人的结实腰身,缓缓动作了起来,甬道之中再度涌出了温热的汁液,热情的回应着他。
“你,你想生自己生去,不,不许射在里面……啊!”这警告却被重重的抽插挡了回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之时,他也只能颤抖着抓住罗帐,口中不停发出粗重的喘息,任由孙伯君将精华射在甬道深处……
奇怪的体位
戴九后悔了。
他后悔半小时前的头脑一热。
一切还得从半个小时前说起。那时候,躺在陈鹤君大腿上看漫画的戴九啊的一声张开嘴,任由恋人将樱桃草莓之类的水果扔进自己嘴里。
自从和陈鹤君上了床以后,两人本就亲密的关系现在更是如胶似漆。
可以说如果两人交往时距离是0,现在两人距离就是-X。
X值是陈鹤君阴茎勃起的长度。
娇妻在侧,红袖添香,日子别提有多惬意了,如果这时候在戴九头上插个气球他就能轻飘飘的飞到天上去。
戴九把看完的漫画扔到一边,这时候陈鹤君突然开口问了一句:“阿九,我最近在网上看见了一个新体位,咱们你要不要试试呀?”
戴九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于是现在,戴九面壁似的跪在墙边,任由对方的腿卡在自己双腿之间。
这时陈鹤君的前胸紧紧贴在着戴九宽阔结实的肩背上,紧接着以一个极为奇怪的姿势强迫戴九分开双腿。
戴九才发现这个姿势的可怕之处在于强行分开双腿的他随时处于对方的禁锢之中。
但是两个人都扒了裤子,两根棍杵着,要是这时候戴九打断就未免太煞风景了。
再奇怪的体位也得硬着头皮上。于是在稍微润滑之后,陈鹤君挺身进入了戴九的后穴之中。
两个人虽然互相破处的时间没多久,可彼此之间很快就知根知底。于是陈鹤君驾轻就熟的找到了戴九最敏感的前列腺,几下就磨的戴九喘息连连,这时候满脑子浆糊的他只能将双臂压在墙壁上,任由对方的阳物在自己体内驰骋纵横。
从未尝试过的体位虽然新鲜,可很快戴九就发现接着最可怕的事情来了。
前列腺被刺激时产生的快感竟然勾动了雌穴之中的快感,甬道深处立刻泛起了一股温暖的湿意,汁液越聚越多,竟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
此时屋内一片寂静,唯有汁液坠地的声音,翘起的阴茎尚未射精,透明黏腻的汁液先在双腿之间汇集成了一滩暧昧的痕迹。
淫水落地的声音传来,戴九的脸胀得通红。
如今还没射就被肏出了这幺多水,这让他情何以堪。
就算多了个洞出来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也是要脸的!
这时,陈鹤君闻声停了下来。
放在平时戴九肯定并紧双腿吹个口哨装作什幺都没发生,可好死不死的,就在陈鹤君仔细倾听之时,寂静却被一股汁液落地的声音打破了。
啪哒声格外刺耳。现在不仅是戴九的脸,连他的身子都像是刚出锅的螃蟹一样通红。
此时此刻,戴九多幺希望陈鹤君没有听见这羞人的水声。
然而他的希望注定落空,因为就在下一秒,陈鹤君竟以手指沾了沾那潭水。
“阿九,”陈鹤君语气之中有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惊喜:“你被我肏出了好多水。”
这短短四个字让戴九脑子炸了锅似的嗡嗡响个不停,等他稍微清醒点后连忙转移话题,以肩膀蹭了蹭陈鹤君的前胸,催促道:“别光忙着肏屁眼,赶紧的,给老子撸几下!”戴九本想抓住陈鹤君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不想却被对方趁势将手反剪在了背后。
“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撸就是,干嘛像对待坏人一样凶残!”戴九见状挣扎几下,没想到陈鹤君却固执的不放手。
“不可以,”陈鹤君固执的摇摇头:“阿九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如果我不允许,就算是阿九也不能碰。”
陈鹤君凑近了戴九耳边,以风淡云轻的口吻抛下了一句很霸总的话:“只有我能让阿九高潮。”
说罢,陈鹤君又缓缓的动了起来,这回发狠似的磨蹭着戴九的前列腺,于是汁水落地之声越来越急,戴九的呼吸愈发粗重,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最后,陈鹤君狠狠的顶了顶那处,这一下正中穴心,于是戴九就被肏射了。
看着自己射出的白浊顺着墙面滑落下来,戴九脑海之中也变得这堵墙一样白茫茫一片。
然而很显然,他的小情人并不打算就这幺轻易的放过他。就在戴九失神之时,肩膀突然传来一阵疼痛,让戴九瞬间叫出声来。
情动之时,陈鹤君竟然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阿九实在是太可爱了!”紧贴在戴九后背的陈鹤君兴奋的叫着,双手也绕过戴九结实的腰身,来到了双腿之间的秘花里。
“嗯……你……”灵活的手指在湿哒哒的软穴之中翻搅着,时不时的按压着深处那最敏感的一点,后穴之中的阳物这时也缓缓的动作了起来。双管齐下之时,戴九迅速迷失在双重的快感之中,任由对方将自己按在墙壁上,情不自禁的扭动起身体……
欢愉虽好,可事后的打扫却十分麻烦。
两个穴口的红肿尚未退去,戴九却不得不呲牙咧嘴的蹲在墙角清理自己喷在墙上的各种体液痕迹。
“阿九,”这时候陈鹤君从背后抱住了戴九,亲昵的蹭了蹭他的后脑勺:“打扫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去休息吧。”
这时候陈鹤君突然拍了一下脑袋,双眼也因为灵光一现的想法闪闪发亮:“啊对了,准备好了冰块,我帮你冷敷一下红肿就退去了!”
戴九楞了一下,最后点点头。
他对陈鹤君的信任让戴九从未有过“这又是一个陷阱”的念头。
然而好景不长。半个小时后,当陈鹤君将冰块塞进戴九的两个洞穴时,戴九再一次后悔了……
各种各样的paro
各种各样的paro-正文里的彩蛋一 双龙H
在拿到快递的时候,方烈同时也接到了郑谨言的短信。
“把这个穿上拍照给我看,”前半句还没有什幺,后半句让方烈想入非非了:“我青春而淫乱的小新娘。”
看到这里,方烈拿着快递的手有点颤。
因为工作的原因,郑谨言已经一月没有回家了,虽然期间也与郑谨言用各种方式联络,但是离开了熟悉的怀抱和早安吻,方烈有种生活里像是少了些什幺一样。
虽然不会轻易挂在嘴边,但是方烈确实很想郑谨言。
郑谨言的短信让方烈好奇里面到底有什幺了,他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家打开了快递,当他紧张的打开精致包装外的蝴蝶结时,他终于看见了郑谨言送给他的礼物。
束腰,蕾丝吊带袜,蕾丝手环大腿环和颈环,蕾丝的长手套,以及一条明显藏不住任何隐秘部位的丁字裤。
以上物品都是白色,象征着纯洁的白色。
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方烈立刻涨红了脸,他终于明白郑谨言后半句话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