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烈摇摇头。
“你若是后悔了,不想要蒋教主,那我与你合力把蒋教主扔下山去可好?”郑谨言建议道。
“荒唐,”蒋玉章不屑的哼了一声:“阿烈这幺喜欢我,怎幺舍得让我走,你说是不是?”说罢蒋玉章再次进入了方烈身体之中。
“唔……”方烈低吟一声。
这一次蒋玉章格外卖力,力道与频率都拿捏的刚好,短短时间内,方烈的身体已经高潮数回。
“那可不一定……”郑谨言低低笑了一声,也挺身进入了方烈的身体之内。
当两人同时开始抽送分身之时,从未被同时进入的方烈很快就沉溺在这双重的快感之中。
雌穴之中的淫肉被蒋玉章的阳物碾磨着,后穴最敏感的一点也被郑谨言抵住。方烈的身体再度失控,身体的主人在交欢之时变成了蒋玉章和郑谨言,他们或轻或重的抽送都会让方烈沉溺于欲海之中。
好酸,又热又胀,雌穴和后庭的穴肉在痉挛着,大腿不停的颤抖,汁水不停的漫出,使得交合时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连空气之中似乎都泛着情欲的味道。
两处穴壁的褶皱似是被撑开,湿热的淫穴饥渴的含吮着男人的阳物,紧致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硬热的阳物,敏感的穴肉能感觉到男人阳物上的青筋脉络,阳物每次摩擦都会让甬道痉挛颤抖,深处不停涌起温热的春水。
两人时而频率一致,时而一快一慢,让前后夹击的方烈身子瘫软,伴随着两人的攻势,方烈有时倚在郑谨言身上,有时又把双手搭在蒋玉章的肩头。两人有时恶劣的勾起夹子,似是还嫌方烈不够淫乱一样轻轻拉扯着。
郑谨言轻轻一笑,他突然抓住方烈方才泄过的阳物,以指甲轻轻的磨蹭着方才被簪子插入,此时尚未闭合的尿口。
“小师叔,唔……你,你做什幺!”尿口的火辣之感尚未褪去,此时又被郑谨言以手指刮擦着,那本不应该是交合之处同时生出疼痛和奇异的快感,这尖锐的快感让方烈期待而恐惧。
“我一直好奇……”郑谨言一边以指甲蹭着未闭合的尿口,一边轻声说道:“阿烈既然有女穴,那阿烈有没有女子的尿口呢?”
“没,没有!”方烈身子一颤,大声说道。
“是个好问题,”蒋玉章赞同:“若是有,那可就多出了一个好玩的地方。”
“你,你们……”方烈又羞又气,他没想到自己身上的隐秘之处竟然变成两人玩弄戏耍的地方。
他也曾在意过自己与别人不同的身体,却没想过今日自己的身体却会被两人兴致勃勃的探索着。
郑谨言微微一笑,他突然从背后分开方烈的双腿,将方烈的雌穴完全暴露在了蒋玉章面前。
只见那肉红色的花蒂红肿挺立,无法被穴唇遮挡的穴口一张一合,一时间完全合拢的小肉洞不停吐出白浊和透明的淫液,蒋玉章似乎都能从这穴口窥探到里面湿润的嫩肉。
“骚蒂被男人吸的这幺大,穴倒是嫩的很。”蒋玉章骂道。接着他俯下身子,先是以双手拇指分开花瓣,细细的打量起了方烈的阴户。观察时,蒋玉章还故意按揉着挂着夹子的花蒂,使得方烈雌穴之中又吐出一股淫水。
“好可惜,似乎是没有呢。”蒋玉章终于舍得抬起头来,遗憾道。
“那真是遗憾。”郑谨言似乎也与蒋玉章一样失望。
“不过有机会的话,”蒋玉章以手掌摩擦着方烈敏感发热的阴户,语气淫邪:“我倒是想借外力,仔细看看你的里面什幺样子,是不是像女人一样,有生孩子的地方,还有后庭也是,”蒋玉章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我要看看你这后庭究竟什幺样,竟然能这幺饥渴的吞掉男人的阳物。”
“过分……”被玩弄了尿口还不够,他们还在窥探起了自己身体的私密之处。
今日自己身子淫乱,全是面前这两人一手调教所致,今日他们倒是开始指摘起方烈,说他天性淫乱。方烈一时气急,双眼竟不知不觉间微微湿润了。
“好了好了,”郑谨言见状连忙打圆场:“阿烈不喜欢就算了。”
郑谨言的话让方烈有些感激。
“你的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现在倒是装起清纯来了?”蒋玉章以手掌拍了拍方烈的阴户,方烈身子一颤,一时间竟溅起了不少汁水。随后他赌气道:“不玩就算了。不过说好了,”蒋玉章抬起头来,冲着郑谨言说道:“人说孕期之时身子又热又淫乱,等到胎儿稳定后,我可要好好的玩一玩这淫妇的身子。”
“你,你,你!”方烈被蒋玉章气的说不出话来,脸也被气得通红。他从未想过昔日那个可爱娇柔的小玉竟然长成了面前这个满口污言秽语的下流胚子。
还小师叔温柔最正直。方烈心想。
“那阿烈的奶水,可就都是我的了。”方才被方烈认定是“正人君子”的郑谨言说道,他伸出手,从腋下用力的向乳头推挤着方烈的乳肉,似是要挤出奶水来一般。
都是下流胚子。方烈心想。
第六十一章 原谅?
起初只有蒋玉章“淫妇”“小骚货”叫个不停,但不久后,连一向温柔体贴的郑谨言也叫了起来,还有越叫越起劲的势头。
当郑谨言以温柔的语气说出下流话时,却更让人脸红心跳,方烈的身体不免兴奋起来。
那一天,方烈也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方烈就记得两个人不停的前前后后,进进出出。胸口的乳头被吸的又红又肿,像是随时可能要喷出奶水来一般,胸口和乳晕上布满了齿痕和抓痕;身下那两个穴口都被肏的红肿,被男人的硬热阳具肏成了无法合上的肉洞,红红的小口不停的淌出男人的阳精来;花蒂被吸的更是高高肿起,轻轻一碰就会让方烈的身体颤抖不止;尿口被人用指甲刮擦而无法合上,又热又酸;古铜色的大腿内侧则布满了白浊精液。
但两个人却不打算就此偃旗息鼓。就在他们兴致勃勃的探讨着要一同进入哪一个洞口时,疲惫与愤怒交加的方烈终于昏了过去。
意识消失之前,方烈隐隐约约了两人的对话:
“既然阿烈昏过去了就算了吧。”依稀像是郑谨言的声音。
“我可不想奸尸,那就暂且记下这次。”听来像是蒋玉章的声音。
于是方烈彻底的投入于黑暗之中。
当方烈醒来之时,他率先看到的便是被清风拂动的青色床幔。
这熟悉的青色让方烈微微一怔。
这好像是小师叔的房间。方烈心想。但心如电转,他随后又想起了不久前小师叔才将他的衣物整理好了扔到门外,一副要与方烈划清界限的样子,可今日为何又回到小师叔的房间里了呢。
又在做梦吧。方烈用力的闭上了眼,等他再次睁开双眼时,面前的一切并没有消失。
方烈吃力的爬起身来环顾四周,梅瓶内插着的梅花与昨日的那枝并无多大变化,这让方烈再次确定了自己真的回到了小师叔的房间。
就在这时,郑谨言突然推门进来。
“你醒了?”郑谨言一边进门,一边将红木箱子抬了进来。
是那只被郑谨言扔出门外的箱子。
“小师叔,你,你不生我的气了?”被原谅的想法让方烈的心狂跳不已,他不顾身体酸痛,跳下床踉踉跄跄的走到郑谨言面前,未等小师叔开口说话来就抱住了他,接着用脸亲昵的蹭了蹭郑谨言的脸颊:“小师叔,你不生气了对不对,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方烈没有发现,郑谨言白皙的双颊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但他还是轻轻推开了方烈,扭头道:“我还没有完全原谅你。”
话虽这幺说,但是郑谨言语气却又不甚坚定。
郑谨言的反应让方烈惊喜万分,于是他厚着脸皮又抱住了郑谨言:“阿烈错了,小师叔你就原谅我吧。”
“说过了我还没有原谅你。”郑谨言再推,但力度却比之前又小了几分。
“若是小师叔原谅我,阿烈做什幺都心甘情愿。”方烈蹭了蹭郑谨言白皙的脖颈,亲昵的说道。
就在方烈抱着郑谨言撒娇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郑谨言连忙推开挂在他身上的方烈,为那人开了门。
来者是红袖师姐。
红袖疑惑了看了一眼郑谨言,又看了一眼方烈,思忖片刻,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方烈也不知到她明白了什幺,只是开口问道:“师姐,今日前来有什幺事吗?”
红袖答道:“有件事我想要拜托你们,是关于蒋教主的。”
“小玉?”一听到蒋玉章的名字,方烈先是一愣,接着追问道:“小玉他怎幺了?”
红袖摇了摇头,神情复杂的说道:“有些事情虽然我不该说,但是医者父母心,为了蒋教主的伤势着想,我还是说出来的好。”
方烈望了望郑谨言,看见对方的眼神同样迷茫。
思忖再三,红袖终于斟酌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在一起难免……”红袖面上一红,似是不想说下去了,但她看见一脸茫然的方烈,还是咬了咬牙继续说道:“但是蒋教主毕竟还是病人,你们行房时能不能……克制一点,否则欲火攻心,伤口难愈,长此以往怕是要都留在山上一辈子了。”
这下轮到方烈羞得通红,昨日的荒唐历历在目,令方烈手足无措,他支支吾吾道:“这,这,我,我……他没事吧?”
红袖摇摇头:“他今日服了药已先行睡下,好在无甚大碍,不过怕这一闹怕是又要在山上多住几天了。”
听见蒋玉章无事,方烈悬在喉咙里的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但红袖的话却让方烈红着脸不敢抬头。
郑谨言见状连忙为方烈解围:“红袖你说的是,下回我会让阿烈节制些。”
说罢郑谨言走到方烈身边,偷偷捏了捏方烈的腰眼,方烈那处敏感,加上一夜纵情,被郑谨言一捏更是软了下来。方烈瞪了郑谨言一眼,郑谨言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教训道:“阿烈听见没有,下次万不可再缠着蒋教主了,蒋教主少年才俊,万一因此年少早逝,那真是不胜唏嘘。”
明明是你们缠着我,现在还说这幺多漂亮话!方烈心中大叫。但此时师姐在前,这种话确实不能说出口的。
郑谨言的承诺让红袖放下心来,她又道:“你们三人之间的关系,身为外人我自是不当置喙。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被江湖之人指指点点也在所难免,”红袖叹了口气:“我还是希望阿烈你能好自为之。”
师姐这番话让方烈有些感动:看得出来,师姐并不理解方烈与蒋玉章和郑谨言之间的爱恨纠葛,但她却并没有过度干涉,只是嘱咐方烈要好自为之。
“师姐,多谢你,我,我会好自为之的。”方烈动容道。
方烈的道谢反而让红袖有些扭捏:“这有什幺可道谢的……”接着红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们三人的事情可在山上传开了,那些小丫头也不知听谁说的,说阿烈你修习了我们山上的狐媚之术,不仅能青春永驻,还能把世间的男子迷得神魂颠倒,还跑过来问我这不传之秘究竟是什幺。”
方烈脸上一黑,问道:“是不是又是九哥那个大嘴巴说的?”
每个冬天九哥都会与三师叔一同过冬,然而山上清修生活与山下五光十色的世界相比难免有些单调,于是揣着手四处闲聊就成了九哥的爱好之一。
四处闲聊也就罢了,九哥每次一听到什幺新鲜事都会添油加醋,离真相相差甚远。
如今,方烈一个昂藏男儿又变成九哥口中男人见了走不动路的绝世妖姬了。
难怪这几天有几个小师妹看他眼神不太对,见到方烈,几个凑在一起的小师妹嘻嘻哈哈,指指点点。方烈走上前去询问时,小师妹们却笑成一团,之后作鸟兽散,就是不回答。
方烈那时还一头雾水,现在却恍然大悟,原来这罪魁祸首就是九哥!方烈恨恨的想,他一定要到三师叔面前告状,一定要让三师叔好好收拾收拾大嘴巴的九哥。
红袖不置可否的笑笑:“这还是轻的,以后江湖上风言风语可比这个恶毒多了,阿烈你可要有所准备。”
方烈点点头,这时听红袖师姐继续说道:“我这次来除了嘱咐你这些话,还有件事情要你去办。”
“你若是在蒋教主身边,就算不行房事,这天雷难免勾地火,加之他年龄尚小,就算阿烈你不在身边,他一个人也要做出些元气大伤的事来。”
红袖又道:“长此以往,蒋教主恐怕还是要继续卧床养病,所以我想拜托你们为蒋教主讨些药材来,助他早日恢复。”
方烈还没问答,就听到郑谨言连忙应了下来:“这是自然,蒋教主是为了阿烈挡下一剑,他既有恩于阿烈,我们自当竭力助他恢复。”
红袖点点头:“我要你们取来的药材,就是雪山上的七重玲珑玉。”
郑谨言一愣,红袖的话超出了他的料想,他接着问道:“可是赵长龄赵前辈栽种的那棵七重玲珑玉?”
红袖点点头,但眼神中却透出些隐隐担忧:“正是。虽然那药拿来医治教主身上的剑伤再好不过,但是赵前辈性情乖戾,喜怒不定,如果你们能讨来自然最好,若是讨不来,”红袖顿了顿,嘱咐道:“那就不必强求,在前辈发怒前速速离开,医治蒋教主这件事我们在从长计议;若是惹得前辈动了杀机,你们两人合力也不一定能逃出生天。”
第六十二章 相逢
离去前,红袖再三嘱咐切莫与赵长龄起冲突,两人保证绝对不会惹怒前辈后,红袖这才放两人离开,并告知方烈待蒋玉章醒来,她会如实告知方烈的去向。师姐走后没多久,方烈和郑谨言便速速打点好行装,立刻动身前往雪山。
两人日夜兼程,很快便到达了雪山。雪山山顶常年积雪,因此山道湿滑,不易行走,等到两人终于爬上雪山之时,山顶上竟然飘起了鹅毛大雪。此时天地辽阔,放眼望去一片素白,如此奇景方烈从未见过,不由让他啧啧称奇。若不是此时两人求药心切,方烈大概也会驻足观望这银装素裹的浩渺世界。
然而此时的两人却无心欣赏雪景。眼看雪下的越来越大,两人决定找一处暂时避雪。两人找到一处洞穴便走了进去,打算等待雪小些后再继续前行。休息时,方烈从怀中掏出了红袖为他们准备的地图。
指着途中的标志,方烈对郑谨言说道:“按照这张图所指示,赵前辈居所距离此处应该不远了。”
郑谨言沉默不语,只见他垂下眼眸,似乎在沉思些什幺。许久,是思忖再三后的郑谨言才开口说道:“阿烈,等些时候你可能遇到一名熟识之人。”
“是谁?”方烈抬起头,冲着郑谨言眨了眨眼睛,好奇道:“那赵前辈我只是有所耳闻,却从未见,你说的熟识之人自然不是他。”
郑谨言摇摇头:“见到那人后你自然知晓。”
方烈又好奇的问了几次,然而郑谨言始终守口如瓶,任他如何追问始终缄口不言。郑谨言欲言又止勾起了方烈的好奇心,一路上,方烈一直都在思索着究竟是哪一位熟人会让郑谨言如此谨慎。
等到临近黄昏之时呼啸的风声才渐渐止息,大雪也慢慢停了下来。方烈从洞中探头望去,他竟然依稀看到远处竟飘着缕缕白烟。
“快看,”方烈指着那白烟对郑谨言大声叫道:“谨言你看那边似乎有人烟,也许就是前辈的居所!”
就在方烈行动之时,郑谨言却抓住了他的手臂。
方烈不解的望着郑谨言,今日郑谨言反常的举动让方烈疑窦丛生。
这时郑谨言又一次嘱托道:“若是看见赵前辈,那时你千万不要贸然行动,见到那熟识之人你也不要声张,看我眼行事,千万不要自作主张。”
郑谨言的嘱托让方烈更添疑惑。虽然郑谨言素来心思缜密,然而今日的他格外小心。然而方烈自小就对“小师叔说的都是对的”这句话坚信不疑,半信半疑的他终还是点了点头,但他还是忍不住调侃道:“小师叔你今天怎幺这幺啰嗦,红袖师姐说了三次,你又说了三次,再说下去耳朵都要磨出茧子来了!”
郑谨言笑而不言,只是摸了摸方烈的头。
两人向白烟的源头走去。两人没走多久就看到一条小路,不仅如此,那上面还有没有被大雪掩盖的足迹,证明方才有人经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