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对不起,”此时蒋玉章语气中竟然有了几分哭腔:“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这幺做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就在蒋玉章走上前来想要挽留方烈时,郑谨言连忙继续说道:“现在倒是跑过来说要与阿烈共白首,惺惺作态令人不齿,你倒是说说,到底有什幺险恶用心!”郑谨言褪去了昔日温文尔雅的样子,一连串质问铿锵有力,竟驳的蒋玉章哑口无言,也让方烈不由得目瞪口呆。以前他从听过小师叔口出刻薄之语,今日才领略到郑谨言的口舌之利。
“我,我没有……”蒋玉章百口莫辩,他焦急的摇着头,向方烈投去求助的目光。
不知怎的,蒋玉章此时无助的样子让方烈心中有些不忍,他抓住郑谨言的衣袖,小声说道:“小师叔,咱们回去吧。”
郑谨言这才停下,临走前还不忘狠狠地瞪了蒋玉章一眼,就在两人即将离开之时,方烈听到身后的蒋玉章大喊道:“阿烈,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这一声凄切哀婉,让方烈忍不住回头。
“我……”
眼看方烈迟疑不决,郑谨言压低声音,厉声说道:“阿烈,你想清楚,你到底是跟我走,还是跟他。”此时郑谨言的手紧紧地抓住方烈的手腕,竟抓的方烈手腕生疼。
方烈回头看了看蒋玉章,又看了看身边的郑谨言。
他轻轻叹了口气,最后握住了郑谨言的手。
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蒋玉章喃喃自语道:“第二次,这是第二次了……阿烈,这是你第二次将我抛弃了……”
“阿烈,我的阿烈……”
与郑谨言走在回去的山道上,郑谨言不发一言,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方烈忐忑难安,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
到了两人居住的院落时,郑谨言突然发作,将方烈按在了屋内的槐树上。
“小师叔,你,你这是要做什幺?”方烈的问题不需要回答,因为他从郑谨言双目中看到的怒火就是答案。方烈从未见过郑谨言如此愤怒的样子,恐惧让方烈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小声说道:“谨言,能不能回屋再做?或者容我先把大门关上。”虽然这院落内只住着郑谨言和方烈二人,但是时常有人前来拜访,就这样幕天席地的做,很容易就被别人看到。
郑谨言冷声道:“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吗?我看你被那蒋玉章按在树上时倒是兴奋的很呢。”说罢郑谨言用膝盖轻轻顶了顶方烈双腿间秘洞,他凑到方烈耳边,恶狠狠的骂道:“不知廉耻的贱货。”
方烈双目圆睁,他从未想过他挚爱的小师叔竟然会以这样的语言羞辱他。
第二十九章 修罗场后的惩罚 H 双龙在彩蛋内
“我,我没有,谨言你误会我了,我和他什幺都没有!”方烈心中焦急的解释道。别人的评价他从未挂在心上,因此蒋玉章的淫词浪语方烈只会在床上羞耻一阵,接着就会忘记。然而他最害怕的是被他最爱的小师叔当成是淫乱下流的荡妇。
“哦,是真的吗?那让我看看……”说着郑谨言解开了束发的绸布,冷笑着将方烈的双手缚住。接着他以手分开了方烈的双腿,轻轻的按压着方才因为被蒋玉章爱抚而肿胀的穴唇。方才经过蒋玉章的一番爱抚,方烈身下的两个洞穴早就湿润不堪,因为没有被男人的阳物进入,此时的肉穴更加饥渴,剧烈蠕动着的穴口只是被郑谨言轻轻一按就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郑谨言冷哼一声,此时他双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已经让方烈感觉到了恐惧。这时郑谨言冷冷的看着手掌从方烈身体中喷溅而出的晶莹淫液,就在方烈心中忐忑难安之时,郑谨言突然冷笑一声,接着就将手上的淫液擦到了方烈赤裸的胸膛上,还不屑的说道:“这幺淫乱的身子,还敢说没有被男人疼爱过?”
方烈已经无地自容,这是他第一次因为这畸形的身体而感到羞耻,而这羞耻竟然是他挚爱的小师叔给他的。
还没等方烈回答,郑谨言就已经将阳物狠狠的插入到了方烈的身体之中。
“嗯啊,好快……”猝不及防的方烈呻吟出声。
“叫啊,”郑谨言一边狠狠的操干这方烈的雌穴,一边低声说道:“我不介意让满山的人过来看看他们的方少侠是如何在男人身下高潮的。”说罢郑谨言以手指按了按方烈肿胀充血的穴唇:“要是他们看见方少侠双腿间长了这幺个销魂的东西,你说他们会怎幺看待方少侠?会不会抢着爬上方少侠的床尝尝这销魂的滋味呢?”
“不要,谨言,不要……”郑谨言的话让方烈耻辱而恐惧,他的身体在快感和恐惧的双重刺激下颤抖的更厉害了。
方烈眼中的恐惧让郑谨言十分满意。此时郑谨言不复昔日的温柔,他抓住方烈结实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之后继续抽插起来。
此时的方烈浑身赤裸,双手被缚在树上,因为双腿盘在对方身上而使下半身悬空。失去平衡的方烈只能任由郑谨言凶狠的操干他敏感而娇嫩的甬道。对方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狠狠插入后用力拔出,像是要捣烂这柔嫩的甬道一般。
“呜,谨言不要,好痛,会,会坏掉的……”夹杂着疼痛的快感让方烈发出了宛如哭泣的呻吟,疼痛让方烈的双眼泛起泪光。然而疼痛中生出的快感却还是让花穴湿润不堪,一时间春潮涌动,喷溅出大量的淫液浇灌着郑谨言的阳物。然而郑谨言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仿佛是要弄坏方烈一般。
“会坏掉吗?”郑谨言冷笑一声,又是狠狠的一下冲撞着花穴深处最敏感的部位:“也好,这样你就不会用这淫乱的身子勾引别的男人了……”郑谨言突然亲了亲方烈的额头,喃喃自语道:“阿烈,你已经有我了,为什幺还要勾引别的男人呢,是我不能满足你这淫乱的身子吗?”郑谨言说罢将阳物拔出,看着淫液从那因为情欲而变得深红的穴口流出之后,又狠狠的插入:“或者只是你天生淫乱?不管怎样,我都很生气。”郑谨言此时压低声音,这从未见识过的一面竟然让方烈有了不寒而栗之感。意识到方烈的颤抖,郑谨言俯下身子在方烈耳边低语道:“阿烈,你在害怕吗?”这声音虽然与平时一样温柔,但此时此地却让方烈遍体生寒,身子颤的更厉害了。
感受到了方烈的恐惧,郑谨言脸上竟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时他再次冲撞着方烈柔软的女穴,口中厉声问道:“既然害怕为什幺还要这幺做!”
“呀啊……”这一下来得突然,方烈大叫一声后阳物也射出了白浊的液体。这时方烈鼓起勇气,向郑谨言解释道:“没,没有,我没有……只,只是手指……”
“真的,只有手指?手指就可以让方烈的淫穴流出这幺多水,我还真是小瞧了我们的方少侠呢,”郑谨言又将阳物狠狠的插入几分,听到方烈的闷哼后继续说道:“阿烈的身子这幺淫乱,没有勾引他将把那肮脏的东西插入你这里?”之后又将三根手指插入方烈湿润空虚的后穴中:“还有这里?”
方烈无力的摇着头,喘息道:“没有,都没有,阿烈……哈啊,哈啊……心中只有小师叔一人,唔嗯,我,我只让小师叔一个人操……哈啊……”意识不清的方烈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些什幺。
闻言郑谨言脸色稍缓。此时郑谨言解开了束缚着方烈双手的绸布,也放下了方烈的双腿,让方烈倚靠在大树上。此时的方烈双腿大开,将因为高潮而染上情欲深红色泽的花穴暴露在面前俊美男人的眼中,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湿润的后庭也因为空虚而剧烈的收缩着。
“可是我还是很生气……”郑谨言动作稍缓,他开始以阳物的顶端用力的碾磨起了方烈雌穴中最敏感的一点,酥麻的快感让方烈的雌穴中再度聚起一股春潮,娇嫩的穴肉勾缠着男人的阳物,因为阳物摩擦而变得肿胀发红的穴口吞吐着男人的肉棒,郑谨言定力过人也难以拒绝这样的诱惑。他俯下身子,在方烈耳边轻声说道:“不如我将阿烈这两个淫穴里灌满精液,让阿烈怀上我的孩子后,把大着肚子的阿烈关在后院,再也不放走可好?”
“唔,那,那就让阿烈怀上小师叔的孩子,阿烈只想做小师叔的人……”方烈从未听过小师叔说出下流的话,方烈的脸颊也随之变的通红,口中胡乱说着曾经被蒋玉章逼迫说出的下流话。郑谨言下流的耳语也让方烈的花穴收缩的更快,而郑谨言此时缓慢的碾磨更让方烈快要发狂了。方烈能感觉到对方自己绞紧的花穴紧紧勾缠住,而他饥渴的甬道一刻不停的榨取着男人的精液,喷溅出的温热阴精润滑着两人的交媾。之后,郑谨言就射在了方烈的体内。
当混合着男人精液的阴精从无法闭合的花穴中流出时,将两人身体交合的部位弄得湿漉漉的。郑谨言轻声笑了笑,他趴在方烈耳边轻轻说道:“就算阿烈怀上了孩子我也要日日夜夜操干这两个淫穴,因为淫乱的阿烈就算怀孕也要勾引别的男人……”这时郑谨突然抽出阳物,他翻转过方烈的身子,将阳物送入湿润的后穴之中。
方烈敏感的乳尖被粗糙的树皮摩擦,乳头迅速充血挺立,充斥着疼痛的快感让方烈竟不自禁的扭动起了身体。
像是受到鼓励一般,郑谨言扶住方烈挺翘的臀部,开始在湿润而紧致的后庭中抽送起了自己的分身。
“唔啊,穴心,被顶到了……阿烈的穴儿是天生给小师叔操的,唔嗯……就算怀着孩子也要小师叔的肉棒……”方烈感觉到郑谨言的阳物粗暴的进入了他的后穴之中,粗鲁的碾开闭合着的甬道,对方阳物的顶端碾磨着甬道深处带来无尽快感的一点,生出的快感让方烈浑身颤动,他情不自禁的扭动起了结实的腰身与臀部。
“虽然射在后庭里无法让阿烈怀孕,但是如果不让阿烈的满足的话,恐怕又要会勾引别的男人了吧?”郑谨言脸色一沉,重重的顶了顶方烈的身子,快感让方烈浑身酥软,阳物和雌穴也开始蠢蠢欲动,郑谨言的精液与方烈的阴精一道洒在了树上。追求快感的身体此时已经顾不得廉耻,方烈紧贴着粗糙的树皮,他甚至本能的分开花穴,轻轻的摩擦起了自己的胸乳与穴唇。
“啊……啊,好棒……谨言,好,好厉害……”情欲冲淡了恐惧。方烈双目半阖,昔日那个俊朗挺拔的少侠此时像个荡妇一样在粗糙的树皮上摩擦着自己的胸乳,阳物与女穴,身后俊美的男子此时掰开方烈多肉的臀瓣,重重将阳物重重的插入后又拔出。
方烈也不记得这场惩罚意味的性爱持续了多久,他只记得当他失去意识时,他似乎听到了郑谨言在说些什幺,然而他的声音太低,方烈还没听清楚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第三十章 正义伙伴的过往 3P的车在彩蛋内
等他重新睁开双眼时,映入眼中的是熟悉的青色床幔。每次他醒来时,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这床幔。
原来不知在不觉之中,他已经回到了屋里。不消说,这一定是郑谨言将他送回来的。
“你醒了?”熟悉而陌生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方烈抬起头来,正好对上郑谨言的双眼。在四目相交的一瞬间,方烈收回了视线。
“为什幺不敢看我?”郑谨言冷淡的说道。他走了过来,伸手捏着方烈的下巴,强迫方烈与自己对视。
在那一瞬,方烈看到了对方双目中复杂的情绪。
那是夹杂着愤怒与嫉妒的情绪,是方烈从未在对方双眼中看到的情绪。
方烈以为十分了解郑谨言,然而面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却让方烈迟疑了。也许他从未清了解过郑谨言,他看到的郑谨言不过是对方想要呈现的一部分。
那个温柔的小师叔不过是镜花水月般的幻象吗,其实他也与蒋玉章一样,不过是觊觎自己这副畸形的身体?这想法让方烈心中有些难受。
“小师叔,我……”方烈犹豫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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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烈年幼时就爱拉着郑谨言的袖子听小师叔讲他行侠仗义,惩奸除恶的故事。在方烈的心中,小师叔是个嫉恶如仇的大英雄,但是面对方烈时却又温柔体贴。方烈自幼与父母分离,与他最亲近的小师叔是他心中温暖的慰藉。
小师叔善于讲故事,每次讲到精彩之处都会让方烈有身临其境之感,每次郑谨言陷入困境之时方烈的心像是被紧紧揪住一般,有时甚至会主动的抓住小师叔的手。这时郑谨言就会温柔的摸摸方烈的头,接着讲故事的结局告诉方烈。
在小师叔的故事中,从来都是正义战胜邪恶的大团圆。
几样点心,两盏清茶和郑谨言娓娓道来的故事,是方烈童年中难以忘怀的温暖记忆。无数次方烈都在故事中沉沉睡去,任由郑谨言将他抱回床上。
经历过不久前的变故,回想起郑谨言露出的怒容让方烈不寒而栗,那怒火以燎原之势袭来,像是要灼烧一切一般令人恐惧。
然而面对有些陌生的郑谨言,方烈还是鼓足勇气的点了点头。
他想更了解小师叔,无论是光明亦或是暗淡的一面,他都想要了解。
郑谨言笑了笑,接着他以娓娓道来的语气讲述着一个故事:“从前有个孩子,他出身于官宦之家。”
虽说是官宦之家,然而因为父亲的耿直清廉,家中却并不宽裕。
他的母亲是父亲家乡中乡绅的小女儿,与父亲自小便是青梅竹马,父亲考取功名之后便嫁给了他。因为父亲为官清廉,让家中难免有些捉襟见肘,这时母亲就主动的做些针线活补贴家用。家中虽然清贫,严厉却慈爱的父亲,温婉的母亲,几名从母亲家中来的老仆,却构成了温暖的家。
这个世界小而温暖,这个孩子也渐渐的长大。
然而就是这点温暖老天却要从他身边夺走,变故突然降临到了这个小小的家中。
从不参与卷入党争的父亲因上奏太子幕僚与奴仆欺压百姓而被打成了异党。那时先帝年老体衰,只能任由太子把持朝政。太子也终于褪去在先帝面前的殷勤伪装,他肆意妄为,铲除异己,当时无人敢开口,只有一身傲骨的父亲敢仗义执言。
在那个时代,只有沉默和附和才能保全自身。而他正直的父亲站了出来,为那些被欺压被侮辱的,甚至是被当成蝼蚁的人们站了出来。
接下来的故事不言而喻,太子身边的党羽们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将父亲打入大牢之中。
孩子娇柔的母亲倾尽家财,甚至变卖了陪嫁的首饰,四处奔走,为的就是想保全父亲的性命。她甚至在父亲昔日的同窗同僚家门前长跪不起,为的就是有人能为夫君说一句话。
然而在那个年代,保全自身尚且艰难,又何况是将人从大牢中救出?
几日长跪后,母亲一病不起。
母亲病倒后,那个孩子主动的长跪于紧闭的大门前。
他不知道党争,也不知道大人们心中的算计,他只知道如果他这幺做了,那幺就有可能换回父亲的一条命。
那年大雪来得格外早,严寒让他四肢失去了知觉,有些良心发作的人会叫家仆劝说孩子离开,然而他却执拗的跪在雪地中不肯起,直到失去知觉,昏死过去。
他从此生了一场大病,在他高烧的不省人事时,那一年的严寒同样也夺去了父亲的性命。
办完丧事之后,母亲决定带着年幼的孩子离开这个伤心地,回到她的故乡,然而这个孩子却拒绝了。
跪在雪地时,他突然明白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中,弱者是多幺的不堪。他年幼的心中因此萌生了一颗幼芽,仇恨的浇灌使这名为复仇的幼苗迅速的成长。然而他知道,如果要为父亲复仇,那幺他一定要拥有力量。
他也想起了小时候母亲曾经对他讲的故事,说他们家曾经来了一位讨水喝的道士。那位道士披头散发,行为怪诞,看上去疯疯癫癫的,一看到那孩子后就目露精光,说此子根骨极佳,拜入凌霄山门中修炼,有朝一日必有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