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公平交易完本[快穿耽美]—— by:晓云千里
晓云千里  发于:2017年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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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追上去继续纠缠,门被叩响了。
“客人,茶点来了。”
门口的守卫将银针插入茶壶,针未变色,又搜了来人的身上,确定没有利器,才让他上前叫门。
“进来吧。”太子心下微微不快,语气也不怎么好。
来人推开门,不留痕迹的扫一眼房内的状况,在南湘身上停留一下,与他交换了个眼神。
手脚麻利的放下茶点,来人恭敬的退出去了。
南湘糟糕的心情被来人关切的眼神一扫而空,还特意来过来查看,是怕他爬墙吗?哈哈,他的阿晓真是太可爱了。
太子也想起自己的正事来了,他招呼南湘坐下,亲手为他斟了杯茶,和颜悦色的。
南湘自然不敢托大,也亲手回敬了一杯茶,端到太子身前。
太子笑着将茶水一饮而尽,南湘只做出饮茶的样子,茶水只沾了沾唇。
“南湘,孤近来受小人所害,唉,诸事不顺啊。”
南湘做出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只关切的看着太子。
太子作势叹了口气,一脸深受其扰的表情。
“前些日子,孤被人暗害,做了些,咳,与名声有损之事。三皇子抓住了孤的把柄,在父皇面前大肆宣扬,可恨之极。”
南湘配合的做出一副同情之色。
“孤需要一个绝色男子,施以美人计,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南湘,你可懂得?”
面对太子的一脸期盼,南湘心下无聊的想打哈欠,以太子的智谋,也就能想到这样的方法了。
面上却一脸深思,道:“殿下可是想让我……”
“是的,可以吗?南湘。”太子复又抓住了南湘的手,目光温柔又和善。
南湘故作犹豫,低下头不说话。
太子等了片刻,知道要想让牛干活就要给牛吃草的道理,
他沉吟片刻,道:“南湘,你也许不知,自从被小人所害,孤,孤便再未碰过女人,相比于女子,孤更喜欢你这样的男子!”
这倒是没想到,南湘略带惊讶的看向太子。
原来,太子真有断袖之癖了。
“孤许诺,”太子握着他的手一脸郑重道:“孤若为天子,你便是贵妃,朕之后宫皆在你之下。”
南湘一耿,看着兀自深情款款的太子,半响无言。
“你不信我?”太子却自顾自的说下去,“也是,只言片语不可信,还要留下信物才是,”
话落,他从右手拇指退下一个碧玉扳指来,亲手放在南湘的手心,
“它就是证物,以后南湘拿着它来找我,任何要求孤都会答应。”
南湘双眸微微睁大,看向手心的扳指,
任何要求吗……
以为南湘默认了,自认为南湘已经变成自己人了,太子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咕噜噜~”
突然腹内一阵绞痛,一股强烈的便意袭来,太子面色一僵,伸手扶住了桌子。
南湘自然听到了从太子腹中传出的不雅声音,
却故作不知的上前扶住太子问道:“殿下,可是身体不适?”
太子面色已经泛青了,他夹紧某部位,焦急的问:“恭,恭桶在哪里?”
南湘连忙一指内室,太子急匆匆的走进内室,踢开恭桶木盖,解裤子的时候看到南湘,
僵硬的脸艰难的挤出一抹笑来:“南湘,孤这里有些不方便,下回孤再来找你吧。”
“是,南湘退下了。”最后冲太子扔了个关心的眼神,南湘出了屋子,刚关上门就听到一道九曲十八弯的黄河大合唱。
门口的护卫也呆了,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冲进去。
南湘笑着安抚道:“殿下突然内急,想必是吃坏了东西,两位大人好好照顾殿下吧。”
“应该的,”感谢于南湘的提醒,两个护卫抱拳送走了南湘,然后笔直的站在房间门外守候太子殿下出恭。
回到南湘阁,就被朗珠等人围了起来,郑晓本来在最后面,见到南湘回来,他凶残的推开众人挤到南湘身边。
“你没事吧?客人有没有为难你?”
“没事吧?太子可有为难你?”
朗珠和郑晓一齐问道。
“太子?!”这是受到惊吓的郑晓。
南湘笑着揽过浑身僵硬的郑晓。看了圈众人,笑道:“我无事,只是内阁中的恭桶该换了。哈哈哈~”
话落,朗笑着揽着郑晓走了,留下一堆摸不到头脑的人。
“怎么办?死定了!我竟然给太子下泻药!”
郑晓抓狂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南湘脱了衣服,直接进浴桶里泡着了,狠狠洗了几遍手,
对那边还在抓狂的人说:“过来,给我搓背。”
郑晓利落的撸起袖子,抓过浴巾,走到浴桶旁边开始给舒服的趴在浴桶边上的人搓背,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死定了死定了,幸好没用石比霜,改用泻药了,要不真的死定了。”
南湘闭着眼睛,嘴角翘起,很是舒服的模样,
抓狂中的郑晓用尽全身力气搓背,对于南湘来说,却是正好的。
搓完了背,郑晓累的呼呼喘气,南湘慵懒的在浴桶里转个身,面对郑晓趴着。
半响,他笑道:“怎么就端着茶点混进去了?一看到你还吓我一跳呢。”他眼睛都笑眯了,成了一条闪着光的缝儿。
郑晓坐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撕着浴巾的毛,半响才小声道:“你是我的,不能被别人碰。”
南湘心跳微微加快,他舔舔自己发痒的犬牙,克制住想啃人的*。
“你是我的小情人儿,应该说你是我的才对,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语气上挑,心里热的发烫,嘴巴却不示弱的反驳道。
一听这话,郑晓小狼崽急了,一把扔了手里的浴巾,跳起来上前捧住南湘的脑袋
看着他的眼睛,两人之间只有一拳的距离,郑晓眼睛微微泛红,一字一顿的说:“你这个不听话的,要记住,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说过也喜欢我的,我都记着呢,想反悔也没用。”
将一拳的距离变为零,郑晓一口啃上了南湘挑起的薄唇。
只啃了两三下,还没过瘾,意犹未尽的郑晓就反过来被南湘啃了。
发痒的犬牙终于痛快了,南湘从浴桶中站起身来,俯身抱住郑晓一顿亲。
最后火烧起来,赤条条的南湘从浴桶里跃出来,带着满身的水光抱起郑晓到了床上,
心里的火烧的两人眼睛都红了。
抽掉郑晓的腰带,将散开的袍子扔出去,长长的青纱帐被带离了钩子,轻飘飘的披散下来,遮住了满室的春光。
第112章 14
“阿南,我,给太子下了泻药,会不会影响风雅轩?”郑晓窝在南湘怀里,略带不安的抬头问他。
南湘眨了下狭长的凤眼,嘴角浮现一丝嘲讽的笑意,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放心,那个人现在有求于我,保护风雅轩还来不及,怎么会找麻烦呢。”
将丝绸被拉高,覆盖住怀里人□□的背脊,南湘低下头,在郑晓的脑门轻柔的吻了一下,“一切有我,阿晓不用担心。”
郑晓却更加不安了,有求于他,堂堂太子,有什么事需要楼中公子做的?
半支起身子,郑晓微皱着眉看着半眯着眼眸的南湘,担心的问道:“太子要求你做什么事?有没有危险?”
南湘睁开了眼睛,流光溢彩的眼睛迎着郑晓黑亮的眸子,半响,南湘移开了目光,起身坐了起来。
如果不告诉郑晓,平白惹他担心,也罢,既然他是我的枕边人,哪里还有瞒着他的道理。
“阿晓,你听我说,”南湘拉起郑晓的手,温柔的手心温暖如玉,“太子派我去勾引三皇子,报酬是他会满足我的一个愿望。我答应了。”
随着话音落下,郑晓双眼睁大,呼吸微促,嘴唇哆嗦着满腹话语急于说出,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
“别急,”南湘却笑了,执起郑晓的手捂在自己温热的胸口,恢复清润的声音柔柔道:“都是作戏而已,阿晓不要当真,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这一点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从来不曾变过。”
郑晓心情复杂难言,即使知道是作戏,自己的南湘要去主动吸引别人的视线,却令他万分不愿,可是太子的要求哪里是他们能拒绝的了的,而且南湘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便意味着这件事势在必行,狠狠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滔天的醋意,闷闷不乐的垂下膀子,蔫蔫的低头看向一边。
南湘知道郑晓心里默许了的,见他这幅深受打击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了,低下头凑到郑晓的脑袋边,斜着眼睛,嘴角带笑的看他,郑晓将头更偏了些,故意撅着嘴不理他,南湘无奈之下,用脑袋轻轻顶了他的脑门,笑着叫他的名字:“阿晓,好阿晓,原谅阿南吧。”
郑晓没绷住,笑出了声,南湘便一把抱住他,两人紧紧相拥。
郑晓将头埋在南湘的怀里,闭着眼睛,像逃避一切的鸵鸟,半响,道:“我要跟你一起,看着你,不要被那个三皇子欺负。”
南湘哪有不答应的,他原本就不在乎什么三皇子,太子的,让郑晓亲眼看他如何设计诱导三皇子,也好让他安心。
“好,阿晓要保护好我啊。”他开玩笑的说。
“嗯!”郑晓重重点头。
最美平流四月天,满城的梨花开的纷纷扰扰,细雨过后,轻灵的风带走片片花瓣,像飘落一场白雪,整座城洋溢着诗的意蕴。
四月皇室祭祖,浩浩荡荡的黄衣侍卫荷枪林立,护卫着皇亲国戚一早上去了郊外,城外的编钟演奏的祭乐低沉庄重,在城内的街道小巷不住回响。
风雅轩后门却缓缓滑出一顶香檀木制的中型马车,红色的宝盖下缀着一个金铃,随着车厢的晃动发出清脆的铃声。
南湘坐在马车之中,无聊的把玩着手里的白玉瓶,不时掀开门帘看驾车的郑晓,在驾车的木板上坐的笔直,一脸严肃的把着缰绳,马车在他的驾驭下行驶的十分平稳,明明是个小孩子,看起来意外的可靠呢。
南湘嘴角不自觉的溢出笑意,将白玉瓶抛在一边,抱起双臂,安静的看起郑晓来。
马车向郊外驶去,没走皇室占着的主城门,走了北侧的小城门,沿着蜿蜒的青石路,向平流程北面的凤凰山驶去。
凤凰山山势平缓,青草萋萋,并无太多高大的树木,是平流城内的达官贵人理想的埋骨之处,
平日里为了顾及皇族,总会在皇族祭祖的第二天,官员们才会过来祭拜,所以今日的凤凰山安安静静,只有南湘这一个马车。
很快到了目的地,南湘从马车上走下来,手中拿着一束梨花,带着郑晓走到一块汉白玉做的坟墓前,只见那汉白玉做的墓碑一片雪白,只在正面刻了一个雪字,若不留意,一眼看去,好似只有一块白石碑。
南湘在碑前驻足良久,目光深沉的凝视着碑上的雪字,整个人竟然透出十足的哀伤来。
郑晓一惊,除了小时候见到南湘坐在栏杆望向北方时,眼神中带着哀伤,便没有再见过他这副样子了。
雪,他是谁?住在北面吗?他究竟与南湘是什么关系?是他的父母吗?
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是郑晓没有上前打扰他,原来从来都淡笑着的南湘心里也有伤感的一面,南湘看着墓碑,郑晓静静的看着他,他想记住此刻的南湘,记住真实的他。
雪白的梨花瓣被风吹落在墓碑上,南湘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梨花束,良久,叹了口气,将它放在墓碑下。
“阿晓,”南湘清润的声音缓缓问道:“你看,这梨花像什么?”
郑晓歪歪头,仔细打量梨花,香香的,白白的,难道是:“糯米糕?”
“噗哧,”南湘笑了,眼角眉梢的伤感如遇到阳光的露珠,全都消散不见了。
“是雪花哦,”敲敲郑晓的脑门,南湘笑道,“你呀,脑袋里除了吃还有别的吗?”
“有啊,”郑晓见他笑了,心里跟吃了蜜一样,“还有南湘。”
这甜言蜜语落在耳中,难得让南湘红了脸。
第113章 15
“在先人面前说什么呢?”南翔红着耳朵避过郑晓的视线,小声说道。
郑晓痴迷的盯着南湘看,全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他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啊,在先人面前更要坦诚才对。
南湘咳嗽一声,待耳朵的热度下去,才对着墓碑默默忏悔,父亲母亲,对不起,没打声招呼就把儿媳妇领回来了,希望你们不要怪他失礼,他是真心喜爱我的,我也……
郑晓莫名的看着南湘对着墓碑一个小声地自言自语,后来耳朵竟然更红了,
待晚霞漫天,南湘与郑晓在墓碑前端正的磕了头,才回马车上,缓缓向城内驶去。
“阿南,”郑晓驾着车,回头看一眼被夕阳拉长影子的墓碑,问道:“坟墓里是你的亲人吗?”
南湘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投下暗影,他轻声道:“阿晓,原谅我,以后再告诉你吧。”
“嗯。”郑晓听话的点头答应,嘴角露出一丝笑来,阿南,我等着哦,你将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诉我的那一天。
春日祭祖过后,便是三天的休沐日,大街上华美精致的马车往来匆匆,不时传来马夫挥鞭的噼啪声。
风雅轩里挤满了难得放假的达官显贵,风流才子,众人怀里抱着各色美女,推杯换盏,放浪形骸,有些才气的抛下空酒杯,摇头晃脑的吟出一首锦绣诗词,引来一阵轰然叫好声,更有娇娘钦佩的轻言暖语,哄得众人醺然欲醉,浑不知今夕是何夕,家门朝哪开。
风雅轩内阁,护卫阿赞抱着有力的臂膀站在门前,屋内南湘与琅珠坐在桌前,处理桌上一堆账簿。
“王子,这个月全国的酒肆,客栈,钱庄,妓馆账簿都在这里,还请过目。”
南湘扫一眼,桌上的账簿比上个月又厚了许多,想来生意不错。
拿起最上面的一本账簿,一页又一页缓缓地翻动起来,很快,一本账簿便翻过了,修长的手指扣上账簿,将它推到一旁,南湘拿起第二本账簿,又开始缓缓翻动起来。
琅珠望向南湘的表情更加崇敬,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救了他家王子。
还记得十多年前,那场噩梦之后,
他怀揣着五岁的王子,心惊胆战的混在屠戮雪国的强盗中间,不会说普通话,只好装作舌头受伤,半猜半蒙的跟在前面人的后面,看他们喝庆功酒,装作欣喜的样子与他们举杯相庆,心里明明恨得滴血,面上却不得不笑得灿烂。
晚上根本没有他的帐篷,只好偷偷的窝到草丛里,乘着夜色喂王子一点吃食。
虽然只有五岁,可王子却不哭不闹,只用清澈的眼睛望着他,在他心情悲痛,忍不下去之时轻轻握住他的手指,为他揩干眼泪。
来到平流城,他请师傅教授王子诗书礼乐,王子无一不是触目旁通,过目不忘,一位老师的才学只够王子学几个月,很快老师换了越来越多,王子的个头也越来越高。
在王子九岁那一年,最后一位平流城以才学著名的师傅感叹,此子天资过人,老朽已经教无可教时,他才真正意识到,王子之惊才绝艳,世所罕见。
王子第一次找到他,说起雪国被灭之事,
“此仇深如血海,非鲜血不可洗去,吾立誓,二十年之内必报此仇,重立雪国,”
言语不能形容当时的他心情是如何激荡,这些年过的如丧家之犬,每时每刻想念故国时光,王子的话给了他希望,只觉得跟着王子,能再回到那风雪保卫的美丽故土。
王子十岁那年,建立了风雅轩,逐渐积累资本将生意做遍全国,每月呈上来的账簿全是王子一人计算,从未出过丝毫差错。
翻完最后一本账簿,南湘端起茶杯,缓缓饮了口茶,修长白皙的指尖划过账簿青色的封皮,
“通州紧邻雪国,这几年作为交通要塞,可是富庶多了。”
朗珠心里就难受了,该死的强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雪国开采金矿,一车又一车的从通州运往平流城,通州就是被雪国的血喂大的。
“王子,通州传来的消息说,押送的金银每月有十万之巨,过往的官员雁过拔毛,尤其是最近回京述职的通州知府徐大凯,运往平流城的金子有二成都进了他的口袋。”
南湘放下茶杯,冷笑一声,道:“这等蠢材,待我们归国时,再慢慢收拾他。”
此时,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传来,一只灰羽信鸽落在窗棂,歪着头“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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