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溪不在意这个,处于“它长任它长,明月照大江”的状态。
江溪表示:如果季中二再干像前头两次拿脚底碾苗苗的事情的话,他先一步就用长长的苗苗给把他绑了勒着脖子,问他“吃鸡不吃鸡?意外不意外?”!
《大牌向前冲!》收官集拍完,已经入秋了。
休息没两天,江溪就收到了季航书的约会邀请,他满怀期待的去了,结果人家是要和他一起看《死亡巴士》的首映。
先不说江溪一直觉得自己看自己拍的电影,那羞耻感简直是蹭蹭蹭的往上窜,再说,《死亡巴士》讲的是什么故事呢?地球末日之时,人类灭亡之际,乘诺亚方舟逃亡。然而诺亚方舟的空间有限,无法容纳如此大批量的人类,最后登上方舟的是被“科学”挑选出来的能够延续优秀基因之人。那么剩下的人呢?就如同古世纪中的动物医院施行的那样,没人要的生病了的猫猫狗狗被注射药剂药死,他们也称之为“安乐死”:让被遗弃之人,在最后制造出来的摇摇欲坠基地之中,或是在虚拟美梦之中死去,而不愿如此快速死去之人,则参加“DEATH”比赛,通过自相残杀来争夺活下来的养分……
所以说这是一个全程压抑的悲剧向故事啊!
江溪很气,谁出来约会是看自己的电影,还是打打杀杀的悬疑惊悚向电影啊!
他气鼓鼓的把季航书抱着的爆米花桶拎到自己怀里抱住,一把一把抓着吃,季航书在旁边叨叨,乌漆抹黑了还全副武装,搞得瓮声瓮气的,“师兄慢点吃,待会儿还要吃别的。”
江溪:抱紧你的大影帝包袱不要老掉好吗,哼。
心里虽这么想,手上却慢了许多,头顶的苗苗还开心的晃了晃,幸好不是只有看自己电影这一个,如果真的只有这一个约会活动,他就用自己头上苗苗把这人勒死了先!
手里扒着爆米花的时候,眼睛看了两眼幕布上,不得不说,这部电影特效很出众,不会给人出戏的感觉,外加剧情啊反转啊都很丰满,让人有特别大看下去的欲望,也难怪大名鼎鼎的季大影帝会选中这个默默无名的小众剧本了。
虽然自己演过一遍,但是等到真正坐在观众席上完整的看一遍,才发现仿佛是第一次看一般。
非常震撼。
江溪发现了很多明明自己演的时候没有刻意的地方,看的时候却察觉另有深意。
出电影院之时还没能回过神来,内心有点懊恼,觉得如果让他再演一遍他能保证会演的更好。
江溪一开始还以为他们会和方志一样去一些串串店麻辣烫店之类的,不过仔细想想也知道一个大少爷哪里会去这种掉份的平民店,就算去了也没法透过口罩吃到东西。
江溪妥协了。
29.
如果让他早一点知道会遇到这个画面,他是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是拒绝踏进去的。
江溪穿着他以为打扮过,但其实还是跟这个酒店有点格格不入的衣服,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到底是谁说有烛光晚餐就一定会有这个的!
烛火微光在他懵逼的脸上晃来晃去。
那人到乐团那儿去,瞎几把谈了首有点耳熟的曲子,然后“啪嗒”一下跪在了他面前。
江溪看看在烛光中“bingbling”直闪的戒指,再看看某人也“blingbling”直闪的帅脸,整个脑袋瓜里像是被一千个核弹砸过了一遭,头顶的长苗苗都惊得自个儿打了个蝴蝶结。
因为他光吃惊着,一点动作都没有,底下跪着的人眼睛里忽明忽灭,打蔫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没电了。
回过神来的江溪:……
别别别!别灭啊!
他一急,再回过神来,那个要命的戒指已经玷污了他清白的无名指。
被重新生龙活虎的某中二抱起来转圈圈的江小溪生无可恋脸:完了完了,心软要不得啊,这一心软,就变成一有夫之夫了。
暗地里拿着套住戒指的手指往衣服上蹭了蹭,纹丝不动。
江溪继续生无可恋:别转了老子要晕菜了,你踏马到底要转多少圈啊,承认你体力好了行吧!……哎哎大庭广众亲个毛线,承认你肺活量也好行吧,停停停老子要没气了!唔唔唔……
江溪整个人都很暴躁。
椅子上像是装了一排尖钉子,直往他屁股上扎,扎的他坐立难安。
对面的人还在巴拉巴拉说着那些年他有多么多么过分、多么多么无情……等等什么鬼,江溪自己还没吐槽他多年来的碾压呢,他倒是恶人先告状了,找抽呢吧!
不过他还没积蓄起抽他的力气,这人又说到了他是怎么喜欢自己,顿时把他的气都“biu”的一箭戳空了,特别特别的有心机!
弄到最后,江溪整个人连同头顶竖着的苗苗都像被红染料迎面刷过了一番。
他瞅瞅对面大影帝的大帅比脸,深刻觉得自己跟这位前宿敌像是以前没认识过一样,原本只会摆臭屁脸的季中二自从告白以来漏出了不少破绽,如同一个被砍了一截的堤坝,被封起来的情感顿时奔涌了出来。
江溪:所以说老婆是真不能宠着,一宠着他就要上天了。
正常来说,一般告白求婚成功之后,不是立刻迫不及待的进入不可描述阶段吗,这个时候按某人的逆天能力推算,已经干了不止一爽了……哪有人求婚成功之后原形毕露把对象摁凳子上当树洞倒的!
江溪看看季某人一时还没有要停的趋势,深呼吸了一下,忍无可忍的支起了身把人给在半空壁咚,以吻封缄。
瞅着某人瞪大的眼睛,自觉自己这一刻帅到炸裂,下一秒可以和上天和烟花肩并肩了。
江溪眨眨眼,用眼神示意:你就说攻不攻?有没有腿软哈哈哈哈。
季航书:……
江溪:……踏马公主抱还不忘亲着的我就服你一个!
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江溪不得不承认他内心一角是有点点失落的……就只知道床床床,都不能换个场地吗,他快滚腻了啊。
譬如说浴室、窗台、餐桌……实在不行,就地滚个地板也很赤鸡!
江溪暗戳戳的给季中二抛了个眼神,可惜电波似乎并没能传到,季某人还在磨磨蹭蹭的剥他们俩的衣服。
虽然后来证明季航书哪里是没接到电波,分明还把电波绕了个几百个金字塔心电图出来。
江咸鱼啥也不用做,只要躺着,张开鱼腿,润滑啊扩张啊,那都是季航书的事儿。而且对方也不会弄痛他,有次裂了他自个儿扩张扩到烦了硬吞,后来流的几滴血把某人吓萎了之后,季航书就再不给他扩张的任务了。
他躺在那儿想着那个经典画面,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被两腿间努力扩张、辛苦的满头大汗的季航书瞅见了,无语之下扶着那根火热抵过去,故意顶了顶那个被他照顾的流着润滑液的小口,“师兄,我进来了,你别夹得太紧。”
本来还在乐呵的江溪:……
都说了不用告诉他!擦,这人永远知道怎么惹毛他!
虽然整条鱼都要被气的瘪了,江溪还是放松括约肌,让某人的外物慢慢塞进去,像往个肉做的香槟瓶口塞巨大的木塞似的,江姓瓶口要怎么让大塞子进去,也是个技术活,既不能太放松了,也不能太紧,只能适当的紧紧松松,力求把这个磨人的塞子给吸进去,直到塞子抵到他最深的地方。
才刚连在一起,两个人就都满头大汗了,季航书是憋的,江溪是痛和爽并存的。
江溪撑得像连吃了十人份的火锅一样。
感觉如同塞到他胃的那个大塞子还开始动了起来,刚开始还在找角度,慢慢就快了,塞子旁边挂着的两个大囊袋拍在他臀部,啪啪作响,耻的他闭起了眼睛,然而一片黑暗却更能让他放飞想象,连那人浓密的细毛磨在他穴口的感觉都一清二楚,带来的瘙痒更翻了一倍不止。
缠在季航书腰上的腿都有点软,因为撞的太过用力频繁,总在半空中一晃一晃,老是往下掉,他收紧了两回,到后来实在是没心力管了。
那根长又粗的逆天塞子磨得他的瓶口以及里头的瓶道火辣辣的,本来就高温,现在像是要烧起来了。
江溪被反复顶着里头那点,蜷着脚趾攥紧床单射了两回,某人的那根还在磨蹭,一点没要灌水给他的感觉,不过江溪自有法子,季航书一只手掐在他腰上固定,一只手时而捏住他的臀肉,时而抚摸他的前面,他拉住那只掐在他腰上的手,把他拉下来,黏黏糊糊亲两口,嘴里含糊沙哑的说,“乖,快点射给我。”
“遵命。”捏在他臀肉上的手就顺势压住了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下身加快顶撞的频率和深度,好几次差点把他魂都撞出来,又被硬生生拉回到身体里。
“师兄……”
江溪一听这熟悉的起调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常说男人床上的话是一概不能信,季大影帝却总有天赋能把这三个字说的让人能感觉到他厚重如山的爱意,而不由自主的选择信服。
他把手与自己的十指紧扣,江溪余光被亮光闪了一闪,顺着看过去,却是两个人的对戒碰到了一起,散发着炫目的银光。
这个光亮与他脑海中的渐渐融到了一起,他感觉那人把塞子重重的塞到了尽头,一跳一跳把他储着的液体都灌了进来,同时也把他推到了更高的顶点,心里忍不住舒服的叹了一声。
在这一刻,万籁俱静。
他仿佛听到了他头顶上打成蝴蝶结样子的苗苗开花的声音。
“哔啵……”
—完—
1.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那时的师兄睁着茫茫然的眼睛喃喃问他。
季航书看着师兄多年之下还仿若初见的脸,心内感慨。
不知不觉之下,七年便过去了,季航书在七年以前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七年。
还他妈是苦逼兮兮的暗恋。
季航书从小就聪明至极,人生仿佛一开始就开了挂,顺风顺水的长大,父母很早便不管事的移居加拿大,陪着他的只有大哥。
季大哥平时忙于公司的事,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两个用,不可能在他幼弟身上下太多功夫,大多时候是放养的,这也便导致了季航书性格存在缺陷——习惯一个人待着,或者说是“孤僻”、“内向”。
因为学什么都很快,且缺人引导,季航书一直会深陷不知自己对什么感兴趣的漩涡之中。
直到他通过学校的话剧表演接触到了演戏。
扮演成另一个人,体会另一个人的悲欢离合,体验另一个人的一生,让季航书如此的着迷!每一次的入戏、出戏都彷如一生的开始与一生的结束,因为非凡的天赋,出戏后的季航书孤僻冷漠,但是一旦入戏之后,便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随着不同的人生经历而有不同的性格表现。
季航书知道那不是他,每一个角色的人生也不是他的人生。
这也是他一直能够轻松的出戏的缘故。
对于演戏的热爱让从来听话的季航书选择了表演系,不顾他大哥的阻止,季大哥不希望他参与进娱乐圈这个大染缸之中,两个人前所未有的吵了一架,季大哥还是拗不过固执的季航书,甩手作罢,一怒之下与他约法三章,要选择这一行便孤身一人去,剥去季家二少的身份,同时他也不会帮他一分一毫。
年少轻狂的季航书自然是昂首应下了。
他跳级两年上了大学,学了他坚持要学的表演。
此时的季航书只有十六岁,失去了一贯站在他身后的大哥,他并不如同想象中那般轻松,反而如同一只被抛入滚水中的年轻羔羊,走入了更加孤僻的极端。
就在这人生的分叉口,他遇到了他的师兄,江溪。
这人与他一般,对于演戏都有着非同一般的热爱,不过与他不同的是,江溪并没有与生俱来的天赋,有的便只是一腔热血。
那一股努力的劲头,总让季航书莫名心痒痒,像是看到了一只顶着比自己身体大好几倍粮食的蚂蚁,忍不住时不时的戳弄戳弄,或是用手指做障碍物挡一挡他的路,看平常仗着大他几岁总做出副年长者模样的江溪憋着怒意、内心跳脚的脸,他的内心便会从内而外透出一股爽利来,像是三伏天坐在葡萄架下吹着穿堂风吃一口冷饮的感觉。
慢慢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季航书对于这人的兴趣已经远远超过了演戏,并且越过了一根他从未注意到过?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慕缦摺?br /> 直到有一天,他无意间撞到在宿舍浴室洗完澡的江溪,当时他是背对着自己,所以迎面便看到了江溪光裸的背,优美的腰线,以及白皙弧度诱人的臀部……莫名便代入了他这两天偷偷摸摸看过的一部片子里。
当天晚上就做了个绮梦。
当即如同打开了一个什么不知名的开关,那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动作和声音,便会让他难受好久,那四年的夜晚他躺在那人的上铺,靠着想象他在下铺的形貌而抚慰自己无法抒发的炽火。
自此之后,再也无法用从前的目光直视江溪。
季航书用了一番时间来思考这件事情,想通了却发现这只小蚂蚁已经把自己武装成了一只钢铁蚁,他不管用什么方法去试探,任何无害的法术,只要来源是他,都会被这一只钢铁蚁钢铁的外壳给无差别的反弹回去。
最后季航书不得不承认,他现如今在江溪眼中就是一拍板定论的敌人,不管做什么都是以找茬为目的。
他冤啊!
***
江小溪:呵呵,活该。
2.
在当时的季航书眼中,江溪是一个很傻的人。
他身上总有一股拼劲,对待所有的人或物都报以乐观积极的态度,这点是季航书所没有的,对于学习、对于部门里的事情有很大的责任感,别人摆脱他做事,也是有求必应,所以人缘出奇的好。
部里有个女生那时说江副部就像是大家的大师兄一样,被很多人所认可,这个“师兄”的称呼便也这么传了出去。
他在季航书的面前总是以长辈自居,眼睛看着他的时候,仿佛永远写着“小屁孩”“小兔崽子”之类的话,仿佛不是大了他两岁,而是两百岁的样子,季航书也顺了他的意,以“师兄”来称呼他,看着他藏也藏不住的仿佛扬眉吐气一般的表情,心下笑他,不知自己每一次叫他“师兄”的时候,内心所渴望的皆是扯下他的衣物,居高临下的压着他,将他折磨的嘴里只能沙哑的吐出自己的名字为止。
季航书自从着了名叫江溪的魔,爬上了那棵树,摘下了从未品尝过的甘甜禁果,便无时无刻的想要那么做。
后来长大了成熟了还好,最难忍的是一开始的时候,江禁果每天都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散发着清新的果香,引诱他上手上嘴去剥下他的果皮,尝一尝里头的果肉。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这个人对他的厌恶已经摆在了面上,如果他再这么做,恐怕自己在那人心里的定位便会从“敌人”向“变态”转变。而且他深知,江溪就如同背着壳儿的兔子,一吓就跑的没影,下一次再靠近便不会这么容易了,同时他的外壳又很硬,无法找到突破口,得到的便只有无差别反弹的结局。
难道就如此放弃吗?
季航书不甘心。
他没办法放下他是一点,另外他师兄挑人的眼力也实在不好,找渣男一找一个准,仿佛身上带了个渣男所钟爱的香饽饽,引着他们在他身边扎堆。
季航书只能一个一个的摘走这些烂桃花,还必须得瞒着江溪,偷偷来。
若是被他师兄发现了,也会被潜意识的认定他是在与他作对。
季航书:……心里苦。
“小洋。”季航书蹲下来扯住了从他坐着的沙发旁边遛过的狗。
名叫“江洋”的狗被他撸住的时候整只狗都是拒绝的,全身从狗耳朵到狗尾巴都在表达它要溜走的欲望,它抬了抬湿漉漉的黑眼睛,瞅见粑粑露出一张苦瓜脸,就知道这次又是躲不过了,于是放弃挣扎的蹲坐下来,十分委屈十分孬的“嗷呜”了一声。
季粑粑撸了一把这只光长个子不长胆子的怂狗的头,想着自己暗搓搓的把这条江溪投喂养着的狗偷运回来养着,还更加暗搓搓的把它取名叫“江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