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清并不比潭痕好到哪去,紧致火热的快感和终于得到妄尘的满足让他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膛。他草草看了看被自己和潭痕撑开的小口,发现那小小的入口被崩开到完全失去了血色,仿佛一不小心便会被撕裂一般。可即便如此,在潭痕的抽插下,那处也没有丝毫撕裂的痕迹。
这下就连江余清也忍不住想叫妄尘是个宝贝儿了,能吞下两根男人的肉物而不受伤,不是天赋异禀就是天生淫器了。
江余清抬头捏住妄尘的下巴猛地吻了上去,许是欲望的作用他的亲吻此时变得有些狂躁,而他一直埋在妄尘身子里的肉物,也随着个有些狂乱的吻动了起来。
潭痕和江余清像是约好了一样,一进一出配合的好不默契。每当一人略略撤出,另一人就狠狠顶入,交替着戳刺着妄尘体内那处敏感的要害,丝毫不给妄尘半点休息的闲余。
这让才恢复清醒没多久的妄尘又一次陷入了混乱的情欲之中,
妄尘双手撑在江余清的胸前毫无章法的胡乱呻吟着,原本软下的欲望又一次充血,被缠绕在上面的红缎紧紧勒住。
身后眼中的满是欲望潭痕眼神开始变得愈发危险,他紧紧握住妄尘的腰上下摆动,配合着自己与江余清的插入而向下按压。
凶猛的抽插和操干让妄尘在快感中几欲发狂,在梦中早已被深深烙印下的快感在两人手中全部激发,青涩的身体也在这凶猛的顶弄中完全打开。
“慢、慢些……太快啊……好深……不要……不……”
身体中敏感点被一次次深深戳到顶蹭的刺激将最初的疼痛掩埋,此时的妄尘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尽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疯狂的顶撞和激烈的抽插让妄尘觉得自己像一叶芦苇编成的小船,在汹涌的大海中被漩涡无情的翻搅吞没。
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想要尖叫着逃跑,可他心灵深处却又对两个带给他无上欢愉的人无比依赖。
矛盾的心情伴随着刺激的快感让妄尘不觉中竟然哭叫出声来:“余清!潭痕!求你们了……我受不了……轻些……唔……”
妄尘哑着嗓子哭喊着,但回应他的却是两人更加凶狠的顶冲和操弄。
那撑在江余清身前的双手早已失去了力气,断了线一般虚软的垂在身侧。
妄尘岔开太久的大腿根已经酸软抽搐,而那不知何时高翘着吐露出透明液体的肉茎也开始颤抖起来,却因为紧缚的红缎而无法发泄。
当二人突然同时顶如,一同戳在那敏感的一处时,仿佛直击脑海的尖锐快感牵动起了妄尘的全身。
江余清看准了时机一把将那紧缚的红缎扯开,瞬间飞溅的白浊洒在了江余清的小腹和胸膛,还有几滴甚至溅在了妄尘自己的下巴上。
射精时高潮的快感让妄尘的呻吟和挣扎稍稍停歇,可仍然驰骋在妄尘身体中的二人却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停下。
妄尘的脚趾几乎因为这疯狂而不见终结的性爱蜷缩,他已经无法在这样激烈的快感中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刚刚射过精的欲根此时以另一种难以启齿的状态硬起,而只要再稍加刺激他便会又一次射出来,只不过这次射出来的不会是白色的精液,而是……
终于,那两人也仿佛到达了这一次的顶峰,几乎是同一时刻,二人在妄尘体内同时释放了出来。到达顶峰那一瞬间,这一红一白两人同拥着妄尘想,若是撕开这具身体就能得到他的心,那该有多好。
妄尘在感觉到那几乎烫穿自己的热液射在自己身体里时,心和身体相连某个隐秘的开关像是被触动到了一样。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硬起的肉茎在同时激射出一道淅淅沥沥的水柱。
竟是溺了出来。
江余清和潭痕怔愣了一下将浑身无力的妄尘放倒在床上,先后从妄尘被注满爱液的后穴中退出,那浓稠的粘液随着两人的动作也被带了出来,却让妄尘感到了有一种失禁般的错觉。
“你们两个……混蛋透了……”妄尘红着眼睛侧卧在床上,口中说着毫无威慑的斥责。
“没办法,谁叫我这个混蛋喜欢妄尘呢?”这一次江余清抢了先机,将妄尘从床上揽进怀里抱起往院后的汤池走。
潭痕飞快的披了件红袍溜着鸟跟上,喜滋滋的说:“是啊,谁叫你这么讨混蛋喜欢呢?”
几乎虚脱的妄尘不愿搭理这没脸没皮的两人,只顾埋头生气。却不料到了那处温暖的汤池里,迎来的又是一轮淫靡的欢爱。
明月高悬,夏意盎然,处处蝉鸣绿荫,却掩不住人间春情满院。
作者有话说:下章开始突入剧情。马上完结了大家快夸我
☆、唏嘘往事
一夜的肆意妄为换来的妄尘几天的横眉冷眼,这是江余清和潭痕对他下手的时候就已经料到的结果。经过两天身不离榻的休养,妄尘才好不容易缓过劲来。
很糟,但并不算太糟。至少妄尘没有被他们气的离开临仙城或是摔下什么两不相见的狠话,而是在身体恢复后就立刻打包所有家当回到了城南空置好几天的老庙。
虽然妄尘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但至少江余清和潭痕直到妄尘默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此时出走也不过是想给彼此一点时间和空间,亦或是说给自己一个接受的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的时间。
妄尘虽然意识到了自己和那两人继续相处下去迟早会出问题,他贪恋着与那二人相处时的甜蜜,所以私心驱使没有拒绝。可妄尘却没料到,自己一时的犹豫不决却让那两人达成了某种自己所不知道的协议,最后竟然稀里糊涂的和那两人发生如此混乱的一个夜晚。
哪怕修界之人从不拘泥于伴侣的性别,可同时与两人……这也是鲜有听闻的事!自己真是糟糕透了!
江余清想着妄尘刚刚从自己小院里跑出去时那段发红的耳根,忍着笑捡着地上散乱了一地的经书卷轴。自己只是挨几本书的砸,可潭痕就惨了。
潭痕盯着左脸上两个鲜红的巴掌印坐在屋顶,冷眼看着在收拾好了书在院子里摆弄花草的江余清。
“你还不跟上?”江余清拿着花剪修着一朵潭痕叫不上名的花。
潭痕冷哼一声,亮了亮自己左脸清晰的巴掌印:“这两巴掌里绝对有一份是你的。”
“若不是你没有节制,早上又要缠他,他怎会打你?”江余清抬头看了眼屋顶,“明知他缓过劲来就要发火,你还不会讨好,活该被抽。依我看,你这还是被抽得轻了。”
“他那是心疼我才下手轻,你这死狐狸少挑拨离间。”潭痕一撩衣袍站起身,狠狠瞪了江余清一眼便如一只大鸟一样掠出了城主府,是要往哪去,大家心知肚明。
江余清见潭痕最后还是跟上去了,心也放下了一些。那一家人还在临仙城,虽然妄尘如今已经解开了心结消除了心魔,但江余清还是不希望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再跑到妄尘面前去碍眼。
虽说江余清曾和潭痕一样觉得该直接杀了那家人,但后来他又想了想,觉得一死了之实在太过干脆,不如让他们在有限的生命里继续去承受未来无限的痛苦,以此来偿还过去的罪孽。
想到这,江余清脸上露出一个堪称冷酷的笑容。
江余清打理好了院中的花草后估么了下时辰,然去黑子白的药房里熟练的抓了几味药煎好,一路端去了老城主的卧房。
“少城主,又去给老城主送药啊?”路上遇见的管家见江余清端着往内府走,不禁想起自己那两个一直在外闯荡不着家的儿子,他一脸感慨的说,“唉,我那两个儿子要是有少城主一半的孝顺,我也就值了。”
管家入府虽才六七年,但也是看着江余清从少年模样长成了如今翩翩公子。这几年里老城主因为修为受创性情愈发古怪,动不动就大发雷霆,首当其冲遭殃的都是少城主。可少城主从未有过怨言不说,还为老城主四处求医问药,几年如一日从不怠慢,就算有事无法自己亲手煎药,也会悉心吩咐下人。
江余清笑了笑,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对管家说:“小事而已,说来管家为我府上操劳颇多,也是许久未休息过了吧?不如这样,我许管家三月时间休息休息,期间银钱照付,管家也好与家人多相处。听闻南地泗水城四季如春又临灯节,管家何不带夫人去走走?而且父亲近些日子情况多有好转,这府上的事我大多都能操持。”
那管家一听竟有如此好事,赶忙连连言谢,后也不好再耽搁江余清送药,极有眼色的离开了。
江余清端着手中凉了许久的药往老城主的屋子继续走,嘴角的笑容却越来越淡。当他推开门走进老城主的卧房时,江余清脸上只剩下一片平冷和恨意。
“父亲,该用药了。今日这药,父亲可得如往常一样好好用过,否则孩儿可无法保证父亲是否能挺过那蚀骨剜心之痛。”
只见原本富丽堂皇的城主卧房此时如夜晚一般黑暗,门窗内侧挂着厚厚的帐子,愣是将屋外的光全部挡开。
而里间宽大的床榻上,正半躺半卧这一个骨瘦如柴的老者。老者见江余清进来时,就像看到什么恶鬼一样浑身颤抖了起来。
这名老者正是前几月妄尘初入临仙城来拜访时,见过的那个刻薄的老城主。只是比起当初的会客厅那一面,此时的老城主显然更加干瘦,莫说气色不佳,怕是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都看得出他时日无多。
那老者艰难的仰着脖子看着走近的江余清,眼中满是惧恨的盯着他手中那碗泛着酸苦的药汁。
江余清看着躺在床上无法动作的老城主,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他动作轻柔的将这个被自己称为父亲的老人扶起来靠在软枕上,端着手中的药碗掰开了老者的嘴将碗里的药物如数灌了下去。
“不知父亲当初欲将我调教成炉鼎时,可有想过自己今日会有如此下场?”江余清放下药碗,又将老者放倒在床上。
今日妄尘不在府上,他也不急着回去,所以少有的坐在床榻边上,看着只能眨眼的老城主,像是回忆往事一般自言自语起来。
别人或许不知,但在这张床上躺了不少日子的老城主却十分清楚,每当江余清在自己面前露出这副神态,那自己这一日怕是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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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每当自己的修为被抽出时,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就会像被千刀万剐一般疼痛难忍。好几次他都恨不得这样死过去算了,可江余清却偏偏不愿让他如意,也不知他又从哪找的药,只要喝下就会变得清醒无比,无论如何痛苦都不会晕厥过去。
“方才我遇到管家,管家还说若他的儿子能得我一半孝顺,他就无憾了。不知父亲怎样以为?”江余清问出这句话后许久,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接着说,“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父亲你病重说不得话了。”
他哪是病重说不了话!他分明是被毒哑的!莫说说话了,喉咙里连半个气音都吼不出来!
看着老城主愤怒的眼神,江余清笑道:“说不了话也好,免得招来些闲人,逼得我再下杀手。我当初可好不容易才除掉那些奴才,再来一次未免也太无趣了。”
“父亲可知,当初我被那些奴才欺辱的多狠?在外,我是堂堂临仙城的少城主,在府上却受尽白眼欺凌,就连最下等的奴仆也都可以随时踩我一脚。而那些个世家子弟,更是因我过了年纪还为此修习家族功法而鄙视我,欺负我。叫我当着下人的面学狗叫,被按在泥沼里吃泥巴。一天到晚废物废物的叫我……”
“父亲该是知道的吧,或许说都是父亲授意的也不足为过。说来当初我还不懂,一直想不通为何父亲要对我如此厌恶。”江余清笑谈一声接着说道,“直到父亲逼着我那炉鼎心法时,我才知道,原来自己不是父亲所出。”
“我一度以为是母亲不忠,父亲才会如此恨我。我甚至好几次恨,很为何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孩子。不过现在看来,幸好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否则那人……我师傅也不会看我可怜救我。不过也多亏他,我才查出当年发生的一切。”
“父亲你可想过,当初你仗着自己修为过人而强娶一个不愿嫁给自己的女子时,那女子其实早已与心爱之人有了孩子?可笑你一无所知,后来发现那女子诞下的不是自己的子嗣后大发雷霆,竟亲手杀了自己抢回府中的女子。只叹那女子的心爱之人用情至深,不顾后果刺杀想要让你偿命再抢回自己的孩子。”
“可惜到底是技不如人,用情至深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你斩于剑下?不过那人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他死前能伤到你,还伤了作为男人最重要的那个地方。你贵为临仙城城主,却不能人道,于是心生怨恨将那女子从坟中刨出,与那男子一同高挂城门前暴尸与飞禽走兽之口。只是可怜了那孩子,还要挣扎在这险恶人世……”
“说来父亲当初逼我学那炉鼎的心法,也是为了我这张像极了母亲的脸吧?”江余清说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眼角那枚泪痣,忽然有些神经质的笑了出来,“父亲,你怕是从未想过什么叫做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过无妨,如今你有的是时间在这张床上慢慢去想。哦,不对……”
江余清端起药碗起身往屋外走去:“算算日子,他们也该回来了,这最后破除临仙城下的缚仙阵,还需要父亲你的精魂和血液。时日无多,父亲……你可要多珍惜才是。孩儿这便告退,不打扰父亲歇息了。”
关上门离开的那一刻,床上的老城主忽然浑身痉挛起来,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一样双眼暴突,干瘦的手脚上青筋暴起。
“好好休息吧,父亲可要在这最后的时日里谨记,我便是你在这世上最大的报应。”
哐的一声,门扉紧掩,带走了江余清清冷的声音,也带走了最后一丝光芒。
作者有话说:
☆、骤变
往后近几日里妄尘再没有回过城主府,但他并没有拒绝潭痕一条到晚像个跟屁虫似的举动,也没有拒绝江余清每日不分时刻的探访。只是每当这两人有什么过分亲密的举止时,他都会像一只受惊的猫一样炸着毛飞快多远。
尽管这对潭痕而言不算什么,因为他总是很强硬的的将妄尘拖回来狠狠抱住亲吻,不过也正因如此,他这几日里没少挨妄尘的巴掌。
所以这些天来老庙求医问药的人大多都会看见,在那个年轻的蓄发僧人身侧,总会跟着一个脸上带着明显巴掌印的哀怨红衣美人。
比起动不动就耍流氓的潭痕,江余清显然对妄尘逼得没有那么紧迫。当然,这只是表面上来看,实际上妄尘私下里觉得江余清那种无微不至的温柔和体贴反而比潭痕的简单直白更加有压力。
只不过江余清举止有度,这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施加在妄尘心理上的那份压力。
妄尘虽然倔强,但他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江余清那般七窍玲珑的心思早就拿捏住了他的软处。至于潭痕,虽长着一张精致俊美的脸,却是个粗心大意的主,他能霸占着一半的妄尘也不过是趁着天时地利,以及他那份不管不顾的强硬。
这一柔一刚,一水一火,饶是妄尘这人是钢浇铁打,也迟早被炼成了一段绕指柔。
这日江余清带着些往日妄尘爱吃的点心去城南老庙里探望过妄尘,临走时江余清趁妄尘不注意偷了一个吻。
江余清看着妄尘瞬间红透的脸,心中一软:“妄尘可想过临仙城的事了解之后要去哪里吗?还是说妄尘要回法莲寺?”
“还没想好,可能是再四处走走吧。”
妄尘抹了把脸,心想自己该破的不该破的戒全都破了个遍,回想起当初他在法莲寺立下的誓言,再回寺里自己都觉得臊得慌。再者,如今想开了心结的他发现自己并不像之前那样执着于出家,妄尘觉得自己再多去别处走走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这身僧衣他穿惯了,一时间也没打算换掉。
“四处走走,也不是什么坏事。”江余清笑了笑,“说来那噬魂阵和缚仙阵我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待临仙城诸事一了,妄尘可介意这四处走走时,多一个人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