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木望天 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耳雅
耳雅  发于:2017年0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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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望天也感觉到木凌的内里在轻轻缓缓地蠕动,湿热柔软的内壁有节奏地收缩着,仿佛是在吮吸他的手指,秦望天咽了一口唾沫,想象着进入其中该有多么的快乐,这可是凌的内里,他每晚都梦寐以求的地方,做梦都盼着这一天。
“凌!”秦望天一把搂住了木凌,将他的一条腿抬起,将自己早已挺立的欲望放到了那因为药效和刚刚的逗弄而微微开合着的穴口。
“呼……”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秦望天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眼盯着木凌依然潮红的脸颊,将欲望缓缓地挤进去了一点点。
“啊!”木凌叫了一声就开始骂脏话,“死小孩,臭流氓,早晚阉掉你,阉掉你……啊!”
“还嘴硬呀?”秦望天笑嘻嘻地伸手捏着木凌的下巴说,“你是要我狠狠欺负你?”
“啊呸!”木凌抬起脚丫子,趁秦望天不备一脚踹中了他的脸,恶狠狠,“丫的,爷爷……啊!等……嗯。”
秦望天被木凌的脚丫子踹中后,莫名就觉得爽快,木凌还是很精神的,这样做起来才好么!想着就猛的胯部往前一送,用力,将整个欲望都挺了进去,深深地埋入了木凌的体内。
“嗯啊!”木凌惊叫了一声,也说不出是疼呀还是爽快。
药物作用下,木凌的内壁收缩着,充分地跟秦望天的欲望相接触,仿佛是每一道缝隙都熨烫而过一般的灼热和契合。秦望天深吸一口气,木凌的内里紧致、柔软、滚烫,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欲望不放,还不停地颤动着。
“凌!”秦望天舒服地喘气,“好舒服啊,他娘的我真应该早点做掉你!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我不管,以后你要给我补回来,我每天都要做七次!”
“你去死……嗯,七次,小心精尽人亡!啊……”木凌骂声里夹杂着忍不住的呻吟,因为秦望天不客气地在里面调整着角度,充分的摩擦让本来就很想要的他更加地难耐了起来,越想越窝火,木凌拾起金砖就丢!
“喂!”秦望天赶紧左躲右闪,变换角度的结果就是木凌更家地被折腾,大骂,“不要动啊!”
“你要是不拿金砖丢我,我也不想动啊!”秦望天无力地争辩,边问木凌,“凌,舒服不舒服?要不然我动起来试试?我已经很舒服了,说不定动起来更加舒服!”
“你去死!”
但是没等到木凌骂人的话讲完,秦望天就缓缓地抽动了起来,边舒服地叹气,“凌,好舒服啊!”
“你……嗯。”木凌也忍不住说,“嗯,是蛮舒服的……”一不小心,心里话说出来了。
“凌!”秦望天又惊又喜,道,“那我功夫还不错了是吧?你既然有感觉,也就是说我这么多天没有白学啊,以后我们每天都做!”
“你没机会啦!”木凌咬牙,“嗯……今天之后……我,我就把你阉掉……啊,慢点啊!”
秦望天哈哈大笑,将木凌的腰搂住,爬上去亲木凌的嘴,更充分的接触让两人的身体都热了起来,秦望天犹如脱缰野马,也如饿了多日的凶兽,将本性都暴露了出来,加快了节奏不停律动。
木凌被他颠弄得直喘,除了呻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骂骂人,间歇着咬他一口。不过秦望天似乎是疯了,木凌越凶他越来劲,誓要欺负到底。
进进出出地疯到木凌要抓狂了,秦望天才一把搂住木凌的脖子,亲上他的嘴,然后两人都一滞……
“啊!”木凌闷在秦望天的颈侧狠狠地咬,秦望天刚刚停在了他的身体里面,顶着他最敏感的部位,将那滚烫的浊液都洒了进去,烫得木凌忍不住就叫出了声来。
一场大战后,两人都累得够呛,木凌瘫在貂裘上喘气,见秦望天搂着他慢慢亲,那东西还在体内,木凌火大,抬手推他,“滚开,我也要来!”
秦望天笑了,伸手捏木凌的下巴,道,“你不是要阉掉我么?”
“对啊!”木凌凶巴巴地瞪,“等明早,我就阉掉……啊!你干嘛?!”
木凌大惊,因为秦望天在他体内的欲望又胀大了起来。
“既然明天就要被阉掉了,那今天就做个过瘾吧!”秦望天搂着木凌一个翻身,保持着进入的状态将两人调换了一个姿势,变成木凌跪坐在他的身上……
“啊!”木凌觉得这个姿势比刚刚那个还要丢人,耍赖说不干了他要睡觉。秦望天腰身微微地耸动,觉得木凌的表情怎么就这么撩人呢,双手握着木凌的腰道,“凌,今天我们不睡,我们做到天亮!”
“啊……会死掉的,你是猴子啊!”木凌急了,“停下,哎呀……嗯。”
秦望天一颗心忽悠悠忽悠悠地直荡,当晚,他一会儿坐一会儿站,将木凌抱桌上按墙上,足足做了一宿。直到木凌让他折腾得也快疯了,软绵绵被他抱上床的时候还一个劲嘀咕,“阉掉你,阉掉你,阉你一百遍!”

第74章
第二天一大早,秦望天神清气爽地从房间了走了出来,站到院子中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觉得天那个蓝啊,蓝得他心都要碎了。枝头站着的麻雀叫声那个嘹亮啊,比莺歌还动听呢,天上一块白云飘过,秦望天赞叹,又白又嫩,好像凌凌的屁股……王十二的狗狗小黑摇着尾巴跑过来,对秦望天甩尾巴,咕吱咕吱的叫了两声。秦望天伸手摸摸它的脑袋,对它,“嘘……”
小黑接着甩尾巴,往秦望天身边一坐,也仰着脸陪他一起看天上的云彩……
甲乙丙丁经过院子的时候,就看见这样诡异的情景,一人一狗并排站在院子里的水井旁边,仰着脸看天空飘动的云彩,秦望天的脸上,还挂着夸张的笑容。
甲乙丙丁好奇地走过去,站在秦望天的旁边,陪他一起仰脸,想看看秦望天究竟在看什么,可是天空中除了无缘无故飞来了一块屁股形状的白色云彩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大哥?”甲虎了吧唧地吼了一嗓子,“看啥呢?”
秦望天赶紧瞪了他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头,“嘘……”
甲乙丙丁赶紧捂嘴,彼此对视了一眼,觉得纳闷,不过也闭嘴不说话了。
“甲啊,去炖鸽子汤来,以后每天两只,给凌凌吃。”秦望天吩咐。
“哦。”甲转身下去了。
“呃,乙啊。”秦望天又叫来乙,“去多做些软的垫子来,以后凌要是站着累了什么的要坐啊,就先给他铺上。”
“哦”乙也点点头下去了。
“丙啊。”秦望天又道,“嗯……从今以后呢,修房子的大事小情你们多分担着点,有什么事情尽量少来烦凌凌,听到没?”
“哦”丙也乖乖跑了。
秦望天还没来得及叫丁,丁就自己乖乖地跑了上来,问,“那个,大哥……我先问一句。”
“问。”秦望天今天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
“那个……大夫是不是有了?”丁战战兢兢地问,“您那套行头好像是人坐月子的时候才用的……炖鸽子还……”
“滚!”秦望天一脚将丁踹了出去,道,“快去准备早饭,要好下咽又美味的!凌就快醒了!”
把甲乙丙丁都打发走了之后,秦望天又匆匆地回到了房间里头。大概是昨晚上做得太久了,刚刚在里头不觉得,但是出去逛了一圈,秦望天回到房间里时就闻到了淡淡的,淫靡的气息。秦望天眼前又出现了昨晚的“盛宴”场面,心情更加的好,小心翼翼地闪到了床边,撩开低垂的床帘。
床帘后面的床铺里,木凌静静地躺着,正在熟睡,当然,光着身子。被子盖在肩膀下面,木凌趴着睡呢,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脖颈上面,一串串粉色的痕迹。秦望天觉得自己又有些气血上涌,坐到床边,斜靠在木凌的身旁,秦望天深情地伸手轻轻地抓住木凌薄薄的肩膀,低头,在他的胳膊上亲了一口。
木凌哼哼了一声,转脸,往被子里钻,秦望天怕他冷,拿被子给他盖好。看着看着又觉得心痒痒,就脱了鞋又上床,钻进被子里,将木凌搂过来。
木凌又哼哼了几声,趴在秦望天怀里动了动,梦呓一般嘀咕了一句,“死小孩……嗯,阉掉你!”
秦望天哭笑不得,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木凌的屁股。
“嗯!”木凌那里昨晚上到今早上有些使用过度,所以非常的敏感,秦望天一拍他就忍不住哼哼了两声,然后就在秦望天怀里蹭了蹭。
秦望天抽了口冷气……凌凌睡着了还要诱惑他!然后就又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木凌迷迷糊糊地往秦望天胳肢窝里钻,还一个劲地蹭来蹭去,嘴里哼哼唧唧的,时不时爆出句“阉掉”、“咬死”之类的粗口。
秦望天就感觉自己被木凌蹭来蹭去的,又来了兴致,盯着木凌的睡脸看了看,凑过去亲了一口,道,“凌,你自己不好,一大早又来引诱我……这下我又想做了……”
轻轻地亲吻木凌的耳朵,秦望天低声问,“凌,再做一次好不好?”
木凌照旧哼哼。
秦望天点点头,“你同意了,那么我就做了啊!”
随后,秦望天脱衣服,扑上去。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就听到秦望天他们所住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声,“秦望天,我宰了你!”惊起飞鸟无数……
当天下午,木凌总算是从床上爬起来了,揉着自己酸痛的腰,嘴里骂骂咧咧地扶着门框往外走,“娘的,死小子,反了你,老子阉掉你!”
“凌凌,喝口水。”秦望天凑过来,端着杯茶。
木凌大爷摸样地接过来,喝了一口,乙将做好的软垫子都拿来了,秦望天赶紧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面放了两个,扶着木凌过去坐下。
木凌虽然还想骂人,不过坐到那毛垫子上感觉软绵绵的,也没话说了,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有个垫子,坐起来是舒服了很多呀。
随后,甲又端上了一盅炖得香喷喷的鸽子来。
木凌嗅了嗅那只鸽子,觉得不错,心情也好了那么一点点。
随后,各色的食物上来,都是挑的木凌最喜欢吃的,木凌的心情立刻阴转晴,拿着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口,木凌美滋滋地砸吧砸吧嘴,高兴了起来,呼噜呼噜地开始吃东西。
秦望天殷勤地在一边给木凌夹菜,间歇拿手指头给木凌擦一把嘴边的食物,送到自己嘴里,木凌忙着吃,也来不及去理睬他。
正吃得欢呢,就见有一个小兄弟跑了进来,道,“大夫,你让我打听的我打听回来了。”
“嗯。”木凌叼着鸽子腿点点头,问,“怎么样了?”
“前阵子不是让我们去散播消息,说岳在庭不举么?”小兄弟笑呵呵地问。
“嗯。”木凌点点头,“现在传得怎么样了?”
“可有意思了。”小兄弟道,“简直是五花八门,现在传得最多的是,岳在庭功夫不是突然之间高了很多么?所以好多人都说他自宫了!”
“噗……”木凌乐了,“这练得什么功夫啊。”
“还有呢,说岳在庭其实是个色魔,之前不是说他看姑娘都看到有反应么,后来纵欲过度,然后就不举了。”小兄弟滔滔不绝地说,“还有啊,有些个不怎么厚道的江湖中人打着要给岳在庭洗清名誉的借口,约他去窑子,但是岳在庭不去,这下子更成人笑柄了,现在全落霞城乃至全中原武林的人都知道,岳在庭就是一阉人,不能人道。”
木凌满意地点点头,又问,“我给你的药粉呢?你们洒在河里没?”
“洒了!”小兄弟更乐了,“这回更好玩了,前几天岳家寨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买了大量的狗鞭和羊肾回去,这不都是壮阳的么,这下子又传开了,说岳在庭后天补救呢!”
“呵……”秦望天哭笑不得,问木凌,“凌,你又折腾什么呢?”
木凌笑眯眯地说,“我们现在正忙着呢,这一整年,我都要岳在庭和端木炎不得安宁!也报报你的仇!”边说,边又给了那小兄弟一包药粉,对他说,“这个你再去洒河里,然后你再去散布几个谣言。”
“什么?”小兄弟很感兴趣地凑过来,木凌在他耳边低声说,“第一,你去传,乱葬坑那里有一条密道通到岳家寨里,岳家寨以前专门做些杀人越货的买卖,被他们宰掉的人都在乱葬坑呢!”
小兄弟点点头。
“还有。”木凌接着说,“出去传,就说岳在庭为了辟谣,准备近日完婚了,因此网罗天下所有的美女去相亲!岳在庭的审美比较特别,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就喜欢胸、腰、臀一样粗,鼻子大嘴大眼睛小的!年龄在四十岁上下,床上功夫好的!”
秦望天边摇头边吃饭。
小兄弟点点头,木凌又道,“最后,出去传,就说岳在庭大言不惭,说中原武林没男人,他是最爷们的!
小兄弟连连点头,木凌赏了他一块金子,还往他嘴里塞了一只鸡腿,道,“去办吧,你们机灵点,回来我有重赏!““好嘞!”小兄弟将金子揣进怀里,美滋滋地就跑了。
“这么传真有人相信啊?”秦望天觉得还挺神奇,“要毁一个人的名誉实在是太简单了。”
“拉倒吧。”木凌撇撇嘴,“就岳在庭那样的还有名誉呢,他这就叫出头椽子先烂!”
“怎么说?”秦望天给木凌往嘴里送四喜丸子,满眼的宠溺。
“他岳在庭功夫是不错,可还没到司徒那样令人敬畏的程度,他岳家寨是有钱有势,可这年头有钱有势的人多了,有多少人瞅着司徒眼红啊?可是人敢怒不敢言!因为司徒比他们好太多了!这世道就是这样,一旦你比人家好了很多,人家自然不会来跟你比。就好比说城东杀猪的,他会去嫉妒城西卖肉的,但不见得会去嫉妒做县太爷的一个道理!岳在庭他想要的是名镇四方做武林第一人,这谈何容易,除非你有司徒那样的器量,打开门接受挑战,管你是谁,来了就把你打趴下,教众十几万,别说你几个武林门派了,连那狼崽子小皇帝都不敢动他一下。他岳在庭算个屁啊,做人有天时没用,地利也没用,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同时,自己还有超出别人千万倍的能耐!岳在庭太浮,这辈子不成大器。”
秦望天点点头,问木凌,“那我呢?”
木凌挑挑眉,“你跟岳在庭可不一样,你想啊,你有一身功夫,还有人脉!做人啊,有本事有人脉,什么钱啊名利啊都是想要就来的,不用看太重,咱不和自己人玩阴的,所以肯跟着咱们的都是真心真意的兄弟。你现在手下有几千人,有大片的地,还有修罗堡!这叫蓄势待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那才阔气!”
秦望天静静地听着木凌讲完,点头,“做人还是踏实些好!”
“正确!”木凌道,“你一步步走,别想着害人,老天爷会帮你的,你若是害人,短期内可能是挺舒坦,但是天有眼的,早晚收了你!”说着,伸手拍拍秦望天的肩膀,“你放心,岳在庭那小子,最多再风光半年……这半年老子也弄得他鸡犬不宁没什么好风光的,半年后,我们修罗堡一起来,就让他血债血偿!”
秦望天盯着木凌看了良久,凑过去亲他的腮帮子,“凌凌,你真的是上得厅堂,入得卧房!”
“我呸!”木凌拿起鸡爪子就要咔嚓了秦望天,扑上去咬人,“我想起来了,你等着,等我吃饱了饭,老子阉掉你!”
秦望天趁机反搂占便宜。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完,甲乙丙丁回来了,还是穿着岳家四姐妹的服装,往木凌身旁一站,道,“大夫,那冯格玛来了,你可给咱们做主啊。”
木凌点点头,转脸,就见冯格玛带着桑格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对木凌和秦望天行礼,“大哥二哥!小弟来给你们请安。”
“不敢不敢!”秦望天赶紧亲自给扶起来,让到一旁的石凳子上坐下。
冯格玛一双眼睛紧得往岳家四姐妹身上撒么,时不时地还抛个媚眼,甲乙丙丁觉得自己想吐。
“嗯……大哥啊,这婚事?”冯格玛对木凌和秦望天挤挤眼睛,那样子像是说,“这可是你们说的啊,找到金矿就将四位妹妹给我的,不准反悔呀!”
木凌笑呵呵地对冯格玛说,“别急,我既然答应你了,自然把四位妹妹给你……不过啊,我先问你一件事情啊。”
“二哥尽管问。”冯格玛眨眨眼睛盯着木凌,“兄弟我一定如实回答。”
“做夫妻么,都一定不能嫌弃对方任何缺点,对不对啊?”木凌笑呵呵地问,“不止优点,连缺点也要一起喜欢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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